108 你是我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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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妖丹……”我顫著聲喃喃發(fā)問,不敢相信,不能相信,更不愿相信! 再抬頭去看湛云江,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古井無波,深得仿佛沒有盡頭。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是鶴憐啊,我們在少庭山一同修煉切磋,去凡界歷練玩樂也總結(jié)伴而行,雖然我們修劍道,而他修妖道,卻彼此志趣相投、無話不談……我們一起度過了千載光陰啊! 心臟就如碎裂的蛋殼般一點(diǎn)點(diǎn)剝落鏤空,任何一個(gè)詞都無法形容我此刻的痛苦,只能乞求般地盯著他的眼睛,希望他能搖著頭同我說不是,我騙你的。 然而湛云江只是漠然地欣賞著我的表情,語氣平靜得仿佛只是在討論一只螻蟻的生死:“是鶴憐的妖丹。他想來救你,所以我,親手從他的丹田里,挖了出來?!?/br> “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他見我還在拼命搖頭,便將那妖丹放到了我心口上,淡漠道:“你感受不到么,他的氣息,就在這里?!?/br> “……” 我感受得到,我當(dāng)然感受得到……! 妖丹是妖族修士的性命,里頭的本源靈氣與妖族本身同氣連枝。鶴憐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草木的清香,幽遠(yuǎn)寧靜,令人聞之心怡,而這種清香在這妖丹上格外濃郁,這的的確確……就是鶴憐的妖丹沒有錯(cuò)! 但—— “——湛云江!”巨大的痛苦如天地崩坼,我崩潰到幾欲窒息,嘶聲咆哮,“你怎么能這么做!你怎么能這么做?。。 ?/br> 仇恨、憤怒、驚駭,眾多情緒一齊涌上,致使我體內(nèi)魔息瞬間反噬,兩眼充血,視線一片赤紅。 我不顧一切瘋狂掙扎起來,玄金寒鐵鑄就的鎖鐐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刈矒粼谏砗蟮膸r石上,卻無法撼動二者分毫。 湛云江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暴怒、掙扎,卻只抬起手,無波無瀾地?fù)徇^我身上的每一處鶴憐留下的痕跡:“你身上的屬于他的那些氣味,實(shí)在是,太難聞了。即便是我不想要的東西,也輪不到他來碰。師弟,你明白嗎?” 喪心病狂……簡直喪心病狂……! 這就是湛云江…… 這才是湛云江! “你他媽就是個(gè)瘋子!是人渣??!”我竭聲嘶吼,劇烈地掙動四肢,恨不能撲上去咬碎他的血rou,“我要?dú)⒘四?,我一定要?dú)⒘四悖?!湛云江你這個(gè)畜生!!” 他對我的瘋狂和憤怒視若無睹,臉上那副沉靜淡漠的表情仿佛已經(jīng)鐫刻進(jìn)了他骨子里:“如此漂亮的妖丹卻快要碎了,碎在我的掌中未免可惜,不若——” 他說完,三指捏住我下顎,強(qiáng)迫我打開口腔,然后將那枚雪色的光珠推了進(jìn)去。 “讓它碎在你的身體里。他也算是……死得其所?!?/br> 妖丹入體,除非將我開膛破肚,否則便再不可能取出來。湛云江這么做,是要徹徹底底絕了鶴憐生路。 口中鮮血噴出,魔息的反噬令我痛不欲生,我恨得咬牙切齒、五內(nèi)俱焚,掙扎的身體已將鎖鏈繃到極致。湛云江舉手摁住我胸口,將我狠狠壓在了石壁上,另一只手卻解開我的腰帶,把我早已破爛的衣物剝了個(gè)一干二凈。 我還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指游離在我鼠蹊,然后滑過會陰,繞至幽谷間那處還紅腫著的入口。 我猛然明白了他動作間的暗示,驚聲叫道:“你要做什么?!放開我,湛云江你別碰我??!” 那人無視我的拒絕與掙動,硬生生將他兩根手指擠了進(jìn)來,隨后像剪刀似的在里頭抻開rou壁,將腫脹的xue眼完全打開。 “啊……唔住手!……快住手!湛云江你……住手!” 腸rou深處被鶴憐射入的還未來得及情理的濃精,順著湛云江的手指一縷縷析出,他蹙著眉,還在不停往深處摳挖,似要將那些白濁之物全部弄出。我被他毫無耐心的粗暴動作弄得撕裂般的疼,可束縛的鎖鏈越纏越緊,我避無可避。 漫長的過程中,他始終捏著我的下顎逼我與他對視,任憑我怒斥詬罵,一面翻攪我的身體,一面在我臉上四處親吻。 我以為他是故意要叫我難堪,叫我痛楚,然而漸漸地,我察覺到他抵在我下腹處的那根欲望正不斷膨脹,直至完全挺立了起來。 直到這個(gè)時(shí)候,他終于卸下了那層冰冷的面具,眼眸中扭曲而熾烈的欲望不再掩飾,如熊熊烈焰般燃燒起來,似要將我與他一同焚成灰燼。 他凝目與我對望,輕聲嘆道:“即便我終歸要親手殺你,即便你與仙道我只能二擇其一,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我在你身上,猶豫了太久?!?/br> “師弟,你是我的心魔啊?!?/br> “你瘋了嗎!你他媽是瘋了嗎??!”我驚駭不已,幾乎不能相信,“這種時(shí)候你竟然、竟然還想侵犯我!湛云江你這個(gè)敗類……你簡直禽獸不如!!” “——嗯唔!” 他扼著我的顎骨讓我沒法合上牙關(guān),接著亟不可待地吻了上來,粗魯、野蠻,仿佛一頭餓極的兇獸。而與此同時(shí),他抽出埋在我后xue的手指,撩開衣袍下擺釋放出那根粗長恐怖、青筋虬結(jié)的孽物,不待我出聲說不,便重重挺了進(jìn)來,一捅到底、整根沒入。 這一瞬我就像突然墜進(jìn)了一座無底深淵,大腦的思考全部停止、空白一片,只有不斷下墜的身體還在用疼痛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頭好痛,四肢好痛,被他貫穿的地方好痛……心臟也好痛! 為什么會這樣……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到這個(gè)地步! 湛云江,湛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