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南荒魔息異動(dòng)(蛋H 接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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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的舍樓沿山路向東行兩里,便是少庭第三峰的賞月寶地邀月崖。 我將白耀領(lǐng)來此地后,便隨意找了處地方站著。眼前的廉貞星君一身無瑕白衣,比周遭的雪色更潔更亮,鴉青黑絲如綢般披在后肩,兩鬢各分有一縷垂于胸口,只在鎖骨下方一寸處用青玉環(huán)鎖著,說不出的寫意倜儻。白玉似的臉仿若神筆勾勒出的畫中仙一般,眉如遠(yuǎn)岱含煙、目若灼桃夭夭,一雙色似芙蓉的唇不厚不薄、正正好好。 而他此刻正軟塌著腰身,和我面對(duì)面靠在近旁一塊平整的巨石上,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倜儻瀟灑,可我卻覺得他這副皮囊配上他這個(gè)姿態(tài),就是個(gè)沒骨頭的軟漢。 我情緒本就因湛云江那一吻而糟糕之至,又見眼前男人這副輕薄之態(tài),口氣便有些不太好:“廉貞星君大駕,未有恭迎的確是小仙的過失,只是星君的話不免太過刺耳,什么叫‘來看看我是不是還活著’?” 難道他不曉得,若我這次再渡劫不過,便有可能要身死道消了么。 白耀看我不高興,反倒笑得更歡,彎彎的眉眼里盛滿了旖旎的月光:“不過是臨行那日沒能送你,你便記仇記到現(xiàn)在?氣性可真大。好了好了,方才那話是我說得不好聽,我哪能真舍得你死呢。” “好隱華,你該知道,我是最舍不得你的。” 他著,還想來牽我手。我早就警惕著他,不著痕跡地躲了過去。 我對(duì)他說:“星君這些哄人的軟話留著對(duì)你的心肝們說便好,就別在小仙這里無的放矢了。神君下凡還顯露法身,你這是嫌天君治下太過仁慈,便想自己給自己找點(diǎn)不痛快么?” 白耀聽完我這話,神色雖未變,但唇線卻抿出了一個(gè)不贊同的弧度:“好好的提天君做什么。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br> 他這人雖風(fēng)花雪月慣了,可一旦說有事,那便是真的有事。于是我正了正色,恭敬道:“但聽星君教誨?!?/br> 白耀問:“你應(yīng)劫那日我因事沒去送你,你可知曉我是做什么去了?” 我答:“具體的我不大清楚,只是聽浚霆說,是天君差你去凡界某處巡視。是那地方怎么了嗎?” 白耀正要繼續(xù)講,突然睜大眼睛看我,出口的話又不正經(jīng)起來:“你、你剛喊貪狼那廝‘浚霆’?你與他的關(guān)系何時(shí)這般密切了,我都從不曾聽你喊我一聲‘白耀’?!?/br> 方才那聲“浚霆”甫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 按著輩分品階,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直呼貪狼星君名諱的,可只稍一想起那日在應(yīng)劫臺(tái)上,他凝著我的那個(gè)眼神,對(duì)我說的那番話,我就不自覺地將他的名字脫口而出。 “星君提醒得是,是小仙僭越了,”我斂目拱了拱手,把這話頭偏了過去,“星君,還是說回正事吧。那地界究竟怎么了?” 白耀見我有些不虞,也不好再追問,便接著說了下去:“一年多前,我奉命去南荒探查,臨走前天君特意交代,要我仔細(xì)隱匿行蹤,不可曝露。我走前有聽傳聞?wù)f,南荒丹xue山的鳳族近來不太安分,而天君與他們同出一脈,可能是生了什么齟齬也說不定,天君派我去探探內(nèi)情倒也在情理之中。但我到了那里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我想岔了,事情不是這么回事,南荒那里……” “那里如何?” 白耀神色嚴(yán)肅,緩聲道:“南荒焚神淵下囚龍墓,魔息,滲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