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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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若是能和自家?guī)熥鹨恢痹谝黄穑@是蕭詠妄求之不得的。只是,溫世佑已有近十年未出門派,如今忽然在這個時候提出要與他一同去京城,不必想,也知道對方是將曾老先生的話放在了心上。 ——偏偏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 蕭詠妄目中閃過了一絲戾氣,語氣卻溫和依舊,“當(dāng)然沒問題。師尊愿出山散心,這是再好不過了?!?/br> 聽他這樣說,溫世佑便斂了眸,另取了一張白紙書寫。這是寫給他的另一個徒弟,曲甫的。 京城危機(jī)四伏,風(fēng)云變幻,曲甫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孩子,顯然不適合與他們一同去。 他紙上寫的是對曲甫的囑咐,以及接下來的學(xué)習(xí)計劃安排,末了寫道,自己回來時會檢查,若不合格,會懲罰。 蕭詠妄耐心地等待他寫完,待他收筆后,道:“聽說師尊兩個月前新收了一個徒弟。徒兒對這位師弟也一直很好奇?!?/br> 溫世佑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又寫了一封信,是交給副掌門的。寫完后,他按了桌上的鈴鐺,不多時,他的兩名近侍宋樂與宋夜就進(jìn)了門。 他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宋夜,后者看過后,詢問道:“掌門這是要出遠(yuǎn)門嗎?” 溫世佑頷首,蕭詠妄道:“師尊將會與我一道去京城一段時間?!?/br> “是,屬下明白了。”宋夜收好了紙張,畢恭畢敬地道,“屬下會看護(hù)監(jiān)督阿甫,并將信件交給副掌門。請掌門放心?!?/br> 溫世佑又看向了宋樂,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宋樂會意,應(yīng)道:“是,掌門。屬下這就去收拾行李,與您隨行?!?/br> 通過一個人的語言,能夠窺得其性格與內(nèi)心。溫世佑無法言語,叫別人想要了解他,也頗是困難,他本人并不在意這一點(diǎn),但蕭詠妄想要了解他的一切,總會想方設(shè)法地誘導(dǎo)他用紙筆與自己交談——雖說,溫世佑不總是樂意搭理他的閑聊。 尤其是現(xiàn)在,蕭詠妄忐忑于不知自家?guī)熥鹦闹惺欠窠档土藢τ谧约旱脑u價,他彎下了身,詢問道:“師尊,師弟的全名叫什么?” 早在聽說溫世佑新收了徒弟后,他就命人搜集了曲甫的詳盡資料,又哪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明知故問,是為試探溫世佑對他的態(tài)度。 溫世佑也沒看他,落筆寫下了“曲甫”二字。 “師尊怎會突然想到又收一名徒弟?” 溫世佑寫:“天賦好?!?/br> 是他一貫言簡意賅的風(fēng)格,可蕭詠妄卻是知曉其中內(nèi)情。 溫世佑時隔二三十年再度收徒,不僅是因為曲甫天賦好,還因他與曲家人有舊。 曲甫父母早逝,與爺爺相依為命。如今,他的爺爺重病臥床,恐怕時日無多。兩個月前,老人親自寫了一封信給溫世佑,將自己的孫兒拜托給了他。 溫世佑看曲甫各方面都很出眾,索性就收他為徒了,也讓老友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時間里能夠安下心來。 他懶得解釋這么詳盡,也算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那師尊認(rèn)為是他天賦好,還是徒兒天賦好?” 聽到這提問,溫世佑斜了他一眼,放下了筆,扭過了頭,不理會他。 蕭詠妄卻是根據(jù)他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又見他待自己的態(tài)度與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 他彎了唇角,“等宋樂收拾行李,也是閑來無事。師尊要不要與徒兒切磋幾回合?徒兒這段時間也沒有荒廢武學(xué)?!?/br> 聞言,溫世佑站起了身,放于床邊的佩劍受他真氣所攝,飛到了他的手中。 ——現(xiàn)在全天下也沒幾個能打的。也只有和蕭詠妄切磋,能讓他打得盡興了。 * 5 直到宋樂收拾好,他們也沒有分出個勝負(fù)來。 溫世佑收了劍,清冷的眼眸難得燃了些許光芒。體質(zhì)的關(guān)系,他不常出汗。劇烈運(yùn)動過后,他只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好似是白梅花瓣上點(diǎn)綴的一縷紅,使得他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般。 蕭詠妄心中嘆息,與師尊行完床事,也沒見師尊這么興奮激動。這么多年,他努力研讀相關(guān)書籍,試圖讓溫世佑體驗到快感的最大化,以令他喜歡上與他zuoai的感覺——甚至是喜歡上他。 可惜他失敗了,無論他怎么做,也沒法將溫世佑的注意力從修煉那里,拉到身體的快感上,到頭來,唯一讓師尊高興的法子還是與他比武。 但是比武,誰都能比。又怎能讓他在師尊心中的地位變得不一般呢? 蕭詠妄神態(tài)如常地走到了溫世佑的身旁,“師尊,如何?” 溫世佑沖他微微地頷了下首,表示了認(rèn)可,而后比劃了“三十五”的數(shù)字。 “是,第三十五招時,徒兒分了神,下次會注意?!蹦鞘撬弦徽械膭︼L(fēng)差點(diǎn)劃破溫世佑的衣帶,余悸未散。 除此之外,蕭詠妄的表現(xiàn),溫世佑也沒什么好挑出問題的了。他看了背行李的宋樂一眼,邁步走在了最前面。 另外兩人跟在了他身后。 南臺派算得上是全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大派,門下弟子過五千。 他們下山的這一路遇上了不少弟子,只是他們大多都沒見過溫世佑這個掌門,紛紛投去了好奇打量的目光,竊竊私語。 從南臺山到京城,騎馬最快都要花上五天的時間。蕭詠妄為了追上曾老先生,用的是輕功,只花了兩日。但是回到京城,總不可能也這么消耗內(nèi)力。 溫世佑踩住了腳蹬,躍上了馬背,抓住了韁繩。 他太久沒騎馬,動作也變得生疏了起來,好在這匹馬比較乖順,也沒鬧出幺蛾子。騎了一會兒,他也漸漸地找回感覺了。 剛剛下過雪,路面還滑,馬跑的速度算不上快。黃昏時分,他們也不過行了二十里,正好來到了距離南臺山最近的城鎮(zhèn)。 這城鎮(zhèn)不大,只有一家客棧,而曾老先生也正在這里落腳。 那時候,負(fù)責(zé)招待曾老先生的是宋夜,宋樂下山辦事去了,溫世佑亦沒有露正臉,因而只蕭詠妄在進(jìn)客棧前戴了斗笠,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他們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曾老先生在大廳用晚膳,他的護(hù)衛(wèi)站在他的身后,另有一個錦服青年與他同桌用餐,約莫陪同他的孫輩。 “……我們將消息瞞得那么好。誰知道姓蕭的那家伙怎么會知道我們來的是南臺派?難不成各家都有他的眼線不成?” 曾老先生瞥了眼剛剛進(jìn)門的溫世佑三人,不咸不淡地道:“儒兒,食不言寢不語?!?/br> 青年噤了聲。不過,待溫世佑他們經(jīng)過他們桌時,他的目光在溫世佑身上一凝,臉上顯出了驚艷的眼神,輕輕地抽了口冷氣。 蕭詠妄斗笠下的濃眉皺了皺,手指摩挲了幾下劍鞘。 溫世佑目不斜視地邁步上了樓梯,沒有注意這些。長期閉門不出,令他早就習(xí)慣了忽略無關(guān)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