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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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溫世佑天生就是純陰之體,這使得他有超高的習武天賦的同時,也使他天生患上了啞癥,無法講話。 好在他家境優(yōu)渥,父母也并不嫌棄他的缺陷,還對他越發(fā)疼愛關懷。他七歲那年,被他師父收為了關門弟子,便拜入了南臺派。 門派中的氣氛和諧,同門間相處和睦。溫世佑更是習慣了獨自一人鉆研學問與武學,在這里的日子,過得沒什么波瀾。 唯一稍有起伏的事件,大概就是他的“小霸王”師弟入門。不過,師弟很快也對他服服帖帖,唯他是從。 他比常人更易靜下心來,加之他本來就天賦卓絕,因而他的修為也猶如扶搖直上,年僅二十四歲,就已逾先天境,能夠永葆容顏。后來,他師父仙逝,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他。 他一直牢記師父臨終前所說的“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繼位以來,他帶領整個南臺派為天下平下了不少亂。而他實力超絕,戰(zhàn)無不勝,未嘗敗績,哪怕是西域兇名遠揚的法王也撐不過他的五招,他漸漸地闖下了“劍仙”,“天下第一劍”的名頭。 只是,隨著他功力越來越深厚,“純陰之體”的反噬也來了。寒氣入骨,他一度無法運功,正在這時,他師弟為他帶回來了一純陽之體的孩子——也就是蕭詠妄。 古籍上記載,純陰之體與純陽之體互補,能緩解體質(zhì)帶來的副作用。他師弟也不過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卻未曾想,溫世佑與蕭詠妄相處了一陣,當真是覺得身體好受了不少,而且他也發(fā)現(xiàn)蕭詠妄的心性堅韌,悟性出眾,是以,他便教了蕭詠妄習武。 原本,他沒想收蕭詠妄為徒,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情況,恐無法擔當起“為人師”的重任。怎奈,蕭詠妄一再懇求,他師弟也勸說他收徒,他便松口答應了下來。 在被副掌門帶回來之前的蕭詠妄不過是個落魄的乞兒,許是嘗過人世間的冷暖,他也越發(fā)感激于溫世佑的恩情,刻苦地修習。 但,時間久了,溫世佑的身體也逐漸形成了對蕭詠妄身上“真陽之氣”的抗性。反噬接連席卷而來,使得他不堪重負。 后來,十八歲的蕭詠妄提出了雙修。 溫世佑雖活得久,但專注于武學的他,在情愛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他仔細地看過了蕭詠妄呈給他的雙修秘籍,確定了這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便答應了下來。 而“雙修”的效果無疑是顯著的,一次進入他體內(nèi)的陽氣就足以保他數(shù)月無恙,蕭詠妄那邊同樣是受益匪淺。 從此以后,兩人便養(yǎng)成了定期雙修的習慣。哪怕是在蕭詠妄入朝為官后,他也會每隔一段時間,回來一趟。 ——此事,除了他們二人以外,也只有副掌門和兩名近侍知道了。 蕭詠妄清洗過后,輕車熟路地進到了主臥之中,見溫世佑已是除去了渾身的衣物,盤膝而坐在床上了。 看到自家?guī)熥瓞摪兹缬竦募∧w,蕭詠妄情不自禁地停滯了腳步,呼吸一緊,手指在掌心重重地捏了捏。 察覺到蕭詠妄遲遲不走近,溫世佑睜了眼,略微疑惑地看向了他。 蕭詠妄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來,運了功,讓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臟鎮(zhèn)定下來,以免叫溫世佑察覺出不對勁。待安穩(wěn)后,他脫去了衣物,傾身上了床。 見他來,如往常一樣,溫世佑就平躺了下來,任由徒弟撫上了他的陽具。 對他而言,這種練功方式與他每日的打坐練劍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這是兩個人一起進行的練功。 兩人很快交融在了一起,濃郁的真陽之氣與強烈的快感一道從下腹涌了上來。溫世佑忽略了后者,閉上了眼,運起了功,沉心吸收真陽之氣。只是,他的身體卻不免趨于本能,因為這快感而微張了唇瓣,發(fā)出了喘息的氣聲。 他自是沒有注意到,在他身上起伏的蕭詠妄并未如他一般練功,而是以一種堪稱狂熱的神情緊緊地盯著他紅潤的唇以及藏在齒后的舌看。 相別三月,蕭詠妄無時不刻不在思念他的師尊。唯恐打擾到了師尊,他也不敢頻繁傳信,只能將師尊的親手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遐想寫信時的師尊會是個什么神態(tài),聊以慰思念,日日夜夜,都是如此度過。 他現(xiàn)在幾乎忍不住俯下身,吻住那張唇。 ——他是吻過,嘗過味道的。那滋味更甚他過去吃過的最甜的蜜糖,叫他時至今日仍念念不忘,不斷地回味。 只是,不行。 師尊不喜歡這種額外的東西。 猶豫了半晌,蕭詠妄終是艱難地挪開了目光,只克制地將手掌輕輕放在了溫世佑細窄的腰肢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見他仍是闔眼,沒有反應,方放下了心來。 如若他的政敵知道,一向霸道蠻橫的攝政王竟也有這樣瞻前顧后的時候,恐怕是要將眼珠給驚掉了。 溫世佑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想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他的修煉接近尾聲了,與此同時,他身體緊繃了片刻,又松弛了。 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神采奕奕地睜開了雙眼,頓覺神清氣爽,原本經(jīng)脈之中的堵塞又重新疏通了,真氣游走全身,他現(xiàn)在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量。 蕭詠妄稍稍抬起了身,溫世佑得以支起身,輕輕地拍了下蕭詠妄的肩,意思是“辛苦了”。 “師尊也辛苦了?!笔捲佂Z氣溫和極了。 溫世佑下了床,拿起了衣架上的衣物,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朝后院的浴池走去。 其實,他并沒有相信蕭詠妄的說辭。 他只是無法言語,心中卻如明鏡一樣。曾老先生的那番話究竟是出于私人恩怨,還是為大局著想,他分辨得出來。 可是他想不通蕭詠妄為什么要這樣做,更接受不了自己辛苦栽培,給予厚望的徒弟竟是成了“為禍蒼生”的jian臣,這與他的心愿以及之前的認知都大相徑庭。 溫世佑在水中浸泡了許久,望著浮雕發(fā)呆,直到外面的蕭詠妄見他半天沒出來,在喚他了,他才慢吞吞地出了水,拿浴巾包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此時,蕭詠妄早已清洗完,換上了干凈的衣物,不過這套衣物可比不上他穿過來的那樣華貴。 他非常自然地上前來,為溫世佑擦拭了身上的水漬,服侍他更衣。 溫世佑眸眼低垂,看蕭詠妄動作嫻熟地為他系好了衣帶后,抬頭看了眼蕭詠妄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眼門外。 蕭詠妄會意,回答道:“京中還有不少事等我處理。徒兒恐怕在這里待不了多久,就得回去——等一個月后師尊生辰,徒兒還會再回來?!?/br> 說罷,溫世佑徑直走向了書桌,蕭詠妄跟了上去。 只見溫世佑站在了桌前,提筆寫下了一行字,儼然是“我和你一道去京城”八字。與他低調(diào)的性子截然相反,他的字力透紙背,鋒芒畢露。在這時候,仿佛體現(xiàn)出了他堅定的決心。 曾老先生臨行前的話還歷歷在耳:“我大周,就交給溫掌門了?!?/br> 更何況,如若蕭詠妄對外,當真是曾老先生所說的睚眥必報的性子,那曾老先生恐怕要危險了。 這一點,對方不會不懂,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來了,全程也未提到自己的安危問題。既然如此,溫世佑又怎能讓對方的努力白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