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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如果昨天有人告訴我,我會在今天和賀封搞到一起,我一定覺得這個人腦子有病。真的,就算哪天我被下了奇怪咒術,必須讓我同男人歡好,我也不會相信我會和賀封搞到一起。十來年的朋友,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就算是上床了恐怕都會笑場吧? 我把賀封當成我的摯友,可他顯然不這樣看我。 天真如我,在一刻鐘前還堅信賀封喜歡方景秋,一刻鐘后便遭到了摯友向自己告白的重擊。這廝肯定早有所圖,一邊和我真情流露,讓我震驚到無暇他顧;一邊不動聲色地解我衣服,等到我被他推倒在榻上時,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的那句“都試一試”都包括了些什么內(nèi)容。 我想冷笑,斥責賀封“荒謬”,然而看見他通紅的眼眶又只是張了張嘴,什么話都咽了回去,心中涌現(xiàn)出深深的無力感,一時內(nèi)心充斥著放棄抵抗的消極想法。 這叫什么事啊,和賀封當了十幾年的朋友,今天平地驚雷,告訴我他想睡我,而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他的心悅之人是我老婆。這跌宕起伏的情節(jié),哪怕是讓那些編話本的書生們來想,恐怕都是萬萬想不到的,就算想到了,寫出來,也只會叫人罵死。 當賀封即將扒了我褻褲時,我終于不能坐視事態(tài)繼續(xù)惡化下去,抬腳便想把賀封蹬開,就算不事武功,我好歹也是一成年男子,加之內(nèi)心驚怒交加的情緒,力道更是十成十,但賀封偏是在軍營里磨礪過一遭的人,反應比我快得多,伸手握住我腳踝,借勢化了我的力,甚至得寸進尺地在腳踝上落下一吻。 我被賀封的這一舉動激出一身白毛汗,想踹他一腳,又怕他再親一下,只好縮了回去,只是到底忍不住罵道:“姓賀的,你是不是有病?!” 賀封垂眼不看我,專心脫自己的衣服,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可能是吧,你是我的心疾……我此去遼東,不知何年日可歸,之后你理我也好不理我也好,今日我必是要做到底了。” 這話說得倒是決絕,我心頭一時苦澀,偏過頭去:“你又是何必……” “子曄你啊,從小到大最擅長的就是裝傻,連自己都能騙過去,我不信你對我的心意毫無察覺,可我今日若不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是不是就要當你一輩子的‘好朋友’了?” “說起來,你也別對宴春樓有太大意見,是我往酒里下了藥,那時我滿心要你,可又怕你推開我,后來你果然還是把我推開了?!?/br> “……” 竟真是這樣。雖然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可真相落定這一刻,我不免心緒復雜。那日賀封推出來的姑娘說賀封不要她,還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當時我以為賀封是醉后失態(tài)吐露了方景秋的名字,現(xiàn)在看來,賀封那時候念著的,應該是我。 “不過之后再想想,就算那天我們發(fā)生了關系,想必你也會以醉酒失態(tài)的名義糊弄過去的……還是現(xiàn)在這樣比較好,子曄,我總得讓你知道我愛你?!?/br> “總得讓你知道,我嫉妒方景秋,嫉妒得快要瘋了?!?/br> 我聽他說到這個份上,張嘴欲言又不知從何談起,只好干巴巴強調(diào)了一下我那搖搖欲墜的立場:“我是真的拿你當兄弟?!?/br> 24 真的拿賀封當兄弟,也是真的放棄了掙扎,甚至在幫他潤滑。 他久在軍營,按理來說像我這樣文不成武不就的小紈绔怎么想都會是下面那個,本來打算抱著一種被狗咬的心情英勇獻身,但賀封一看我一臉緊張,便俯下身來吻我的臉頰:“我哪里舍得你做這個?!?/br> 他伸手去夠床頭的暗門,拿出了一個瑩潤的小盒,扭開來是白色膏脂,氣味還怪好聞。 賀封在笨拙地給自己潤滑,我閑著也是閑著,腦袋開始胡思亂想。真奇怪,接受今天不可避免要和賀封發(fā)生關系,尤其是知道自己不是下面那個以后,內(nèi)心反而還輕松了不少。 還別說,賀封這身材真不是白搭的,勁瘦有力,肌rou勻稱,堪稱完美,況且在北地吹了一年的風,少了幾分貴公子氣,更凜冽了不少。這小子是真的帥,就我瞅見過的那些南風館小倌而言,壓根不在一個層次上,或許是我占了他便宜也不一定…… 精神放松,也有了說閑話的心思,我看著那一小盒膏脂,沒忍住心中的好奇:“我看你也像個正經(jīng)人,怎么在房間常備這種東西,經(jīng)常干?” 賀封原本就擴張得不易,眼角帶著因疼痛而自行分泌的淚,聞言瞪了我一眼:“只等著和你這么干?!?/br> 他怎么不和我一起互損,這對話好像我是個辜負純情少女的渣男。不過看他那動作,的確不像是有經(jīng)驗的。自討了個沒趣,我老實閉了嘴,意識到男女知識和男男知識應該也算是互通有無,當下便拿走他手上的小盒:“你轉身,我來幫你?!?/br> 我一向信奉房事之樂,在于二人的配合,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才叫快樂事嘛,雖然我此次是被賀封強迫,可架不住自己內(nèi)心意志不堅定,出現(xiàn)了道德滑坡,再者說來,之前我光看不動,簡直就和嫖客沒差…… 當膏脂很快因為身體的溫度而融化,可以順暢地插進三根手指時,賀封早就趴在了床上,肩膀微微顫抖,臉埋進被褥。 “之前說話硬氣得很,怎么這時候害羞了?” “害什么羞,你快進來?!敝盀榱藵櫥樌R封是背對我,現(xiàn)在又轉了回來:“磨磨唧唧半天,硬不起來?” 倒也不是,賀封那處xue口柔軟,里面更是緊致,吸著我的手指不愿松口,還想讓它進到更深處。我在擴張時,賀封隱忍的喘息就足夠刺激我的感官了,更別說xue口吮吸著手指,抽出來后還掛著腸液與膏脂混合的液體有多色情。 硬是肯定硬了的。 就是這最后一個坎我過不太去。 賀封等得不耐煩了,非常干脆地重新把我推倒在床,自己翻身坐了上來,先是上下擼動,手法相當純熟,然后又用手指刮擦我的鈴口,爽得我險些當場交待,幸好把持住了,賀封便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 偏偏一時半會兒吃不進去。 “放松?!蔽遗呐乃耐尾俊?/br> 他愣了一瞬,倒真的有努力在放松。 當全部吃進去以后,賀封失力般環(huán)著我,似乎沒了力氣,我便瞅準時機,一瞬間天旋地轉,賀封已經(jīng)被我壓在了身下。 體內(nèi)的物什自然也跟著動,他被磨得受不了,開始低聲喘息??桃馊棠蛪阂值穆曇舨鸥芗こ鋈说氖┡坝?,我開始抽送,不知道磨過了他體內(nèi)的哪個地方,他的肌rou驟然緊張了一瞬,喉嚨泄出幾個破碎的呻吟。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我知道這是他的敏感點,便刻意往這一處cao,他被我干得失神,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子曄好棒,再快些……” “慢、慢點……” 又要快又要慢,這位爺挺難伺候。 “原來堂堂賀小將軍也有如同妓子的一天?!蔽以谒喜惠p不重地咬了一口,發(fā)狠撞上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惹得他眼角泛紅,眼淚不自覺流下。賀封聽我這一句話,也不知怎的來了骨氣,任我如何沖撞也不出聲了,只是偶爾泄出幾聲喘息,半遮半掩,更有風情。 我有心讓他發(fā)出點什么聲音,看中了他胸前那兩點紅萸,懷著一點惡意去拉扯,果真讓他下意識挺起了胸膛,想往前送:“輕、輕點……?。 ?/br> 惡劣地揪了其中一點,沒想到賀封下意識夾緊了后xue,我一時不察,便盡數(shù)射在了里面。 “不好意思,射在里面了?!蔽覜]多大誠意地道了歉。拔出來后,賀封的后xue一時半會兒還合不攏,jingye順著緩緩流出,蜿蜒在雙腿間,我一時興起,抹了一點遞到他嘴邊:“舔干凈。” 他竟真的低頭含住了我的手指。 可稱得上是姿態(tài)溫順。 25 賀封可能是小狗成精,之后我們又來了兩次,他算是緩過勁來了,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有時下口重了,我吃痛,cao干得也就有了點報復意味,可他好像從中得了趣,不僅半分不滿沒有,圈在我腰間的雙腿還纏得更緊了。 其實我沒資格說他,做到最后,我也實在不好意思說我完全不享受,身體會給出最誠實的反應,爽是真的很爽…… 但不代表就是好的。 一夜未歸,要我怎么去向方景秋解釋? 好在方景秋的婚假早銷了,今日也不是休沐,我回去時他應該不在,打不著照面,還有緩沖余地。 “你要向他解釋做什么?”賀封撐著臉看我穿衣——昨日穿來的衣服臟了,現(xiàn)在這件衣服還是他的。 理袖口的手一頓,我?guī)缀跏橇⒖滔肫饋砩匣胤骄扒稂c燈夜讀,等我歸家的場景。我應該,沒有說過讓他等我回家吧?方景秋也不會那么癡,真白白等我一夜吧? 應該不會。 我和他只不過名義上有夫妻關系,本質(zhì)上又算什么呢? 就像我和賀封此刻的關系,又算是什么? 離開賀府時,賀封說兩日后他便要走。 可他注定不會在送行的人群中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