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簪子刻字|馬車褻玩|正式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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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蘅衣衫盡解,裸露出白皙的肌膚來。他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極好,隨手一掐就能留下明顯的紅印子。 犀檀得了樂趣,取下公子蘅頭上的發(fā)簪,一下一下地劃在公子蘅胸前,沒過一會兒,就顯出一道印記。 巳蘅無法反抗,只竭力隱忍,連聲呻吟也不愿發(fā)出。 尖銳的簪子劃在皮膚上,犀檀故意用了些力氣,雖不會劃破,卻也絕不好受。銳利的疼痛不斷傳來,巳蘅呼吸被迫加重,且不時夾雜幾聲悶哼。 巳蘅嘴被堵著,說不出話,連眼眸也不睜開。 就算不看,他也能想象犀檀必定是滿臉玩味的瞧著他,說不定還會說些什么故意羞辱他。像犀檀這樣的小人,做出什么他都不會驚訝。 “殿下,您猜我在您身上寫了個什么字?”犀檀故意放大音量,手指摩挲著那片紅印。 那里由數(shù)十道紅印組成一個“檀”字,給珍貴物品打上標(biāo)記,就像蓋上自己的章,象征他從此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犀檀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把高不可攀的公子完全掌握在手里,隨便折辱玩弄、隨便使用的身體的感覺。 他用食指描摹那個字,帶來夾雜著疼痛的麻癢感:“殿下,猜到了嗎?” 巳蘅被那團棉布撐開嘴巴,雙眸緊閉,眉頭微蹙,臉頰和眼尾都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聽見犀檀問話更覺羞恥,只把頭歪過去,連正臉也不想給犀檀看了。 犀檀拔出他嘴里塞的棉布,他的嘴巴被撐開那么久早已經(jīng)麻木,一時合不上。棉布被拔出,嘴里的唾液沒了阻攔,順著嘴角流下去,在臉上留下一道水痕。 巳蘅羞恥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的確答應(yīng)犀檀不再反抗,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不去抗議。 他從未被這樣褻玩過,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犀檀對巳蘅近乎變態(tài)的掌控欲得到一點滿足,手指撫上他的乳尖輕輕揉搓。這種程度的刺激還不足以叫巳蘅發(fā)出呻吟,于是他加重力道,用指尖掐了一下。 “??!”公子蘅發(fā)出短促的叫聲,隨后立刻閉緊嘴巴,防止自己再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來。 “殿下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該知道自己會承受什么,又應(yīng)該做什么?!毕丛俅斡昧Q了一把,語氣加重:“我在你身上寫了什么?” 公子蘅被他磋磨得受不了,且當(dāng)時注意力全在流出的口水上,只能憑借記憶回答道:“檀,一個檀字。” 犀檀道:“難為殿下,這樣都記得清楚。等我們回到衛(wèi)國,便做個烙鐵,將這個字烙在殿下身上,好叫殿下天天看夜夜看,這輩子都忘不了。” 公子蘅不回答,只是臉又紅了幾分。 他頭一次見公子蘅這般模樣,往日的巳蘅一直冷著臉,不管說什么語氣都是清清淡淡的。就好像下凡的仙人,不會有欲望,也不會有情。 凡是稍稍了解百國軼聞的,都知道公子蘅向來好被人與太子充比較。太子充名陸伯充,是寅朝的太子,未來的天子,百國上下唯一的皇帝。 公子充自小就通文解字,素來愛讀書,愛兵法。生的端正,眉如利劍,目似朗星,身段也高大勻稱,使得一手好劍。 越國在諸侯國中只能排在第二等,巳蘅能與公子充相提并論,足以說明其殊于眾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據(jù)說巳蘅與陸伯充曾在寅朝帝宮交談,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而后充曰:“珠落凡塵,其光熠熠?!?/br> 誰又會是你的情呢,巳蘅。 犀檀將公子蘅抱起,讓他靠在自己的臂彎中,俯下身去吻他的唇。 巳蘅身子僵硬,顯然很不想接受他這個吻。只是身在牢籠里就猶如案板上的魚,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整個越國,包括巳蘅,都拿捏在犀檀手上。 然而那個吻終究沒有落下,他只是附在公子蘅耳邊,輕輕說:“殿下,你臉紅了?!?/br> 濕熱的氣息打在耳畔,很癢。巳蘅想撓一撓,雙手卻被鎖住,他在犀檀衣服上蹭了蹭,這才察覺犀檀穿的仍是麻衣。 衛(wèi)國民五十萬,每年稅收俞百萬石,國庫充盈有錢的很,怎會叫他這個宰相穿麻衣? 眼見公子蘅錯愕的樣子,犀檀笑道:“即便身居高位,犀檀也不敢忘本,是以從不換下麻衣,以作警醒?!比朔Q麻衣卿相,正是如此。 公子蘅睜開一直合著的雙眸,目光掃過他的眉眼。他生的不賴,五官硬朗,眼窩深邃??上Р凰闾祝樕嫌行┘毿〉陌毯?,那是他從前流浪時留下的。 他頭戴素冠,簪子也是木簪,玄色麻衣直到腳踝,鞋子做工也有些粗糙。唯有腰間佩一組麟紋玉,稍有動作就叮咣作響,聲音清脆。那玉清透靈潤,成色極好,半點瑕疵也找不出來。 從前見他時,他一直垂頭低眉,從未好好瞧過正臉。直至今天,巳蘅才發(fā)現(xiàn)他生的很好看,這身麻衣非但沒有減損氣質(zhì),反而讓他看上去像個干干凈凈的儒家學(xué)子。 “只有受過苦的人才知道吃飽穿暖有多可貴,從前的日子犀檀一刻也不敢忘,生怕一不小心就跌回去?!毕囱a充道。 犀檀也是個命苦的人。 趁著公子蘅因他的話走神,犀檀把他翻過去,面朝下放在馬車上。掀開層層疊疊的衣衫,脫下褻褲,就露出同樣白皙細嫩的臀部來。 公子蘅渾身都是白的,就算是越國這樣的小諸侯國,精心養(yǎng)著,也能養(yǎng)出個公子蘅這樣處處都好的明珠來。 可惜現(xiàn)在,這顆明珠是他犀檀的了。他不僅要讓這顆明珠蒙塵,還要在上面留下只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要讓他再不能閃耀,只作為臠寵被鎖在床上。隨他什么時候想要了就用一用,不想要了就丟在一邊。 而他那么在意公子蘅,定然要時時刻刻都把他捏在手心把玩。 他的手撫上巳蘅柔軟的臀,手感不出意料的好,軟而有彈性,打一下就會紅一大片。 他重重拍下一掌,打的公子蘅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迅速泛紅,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這些都最大程度的刺激了犀檀的施虐欲,這個本想反抗卻不得不聽話的公子蘅讓犀檀欲罷不能,一掌掌接連不斷地落下,很快整個臀部就一片通紅。 巳蘅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巴O隆@,還在馬車上…” “那就請殿下好好記住你是怎么在馬車上被我cao的?!毕春敛焕頃?,揉搓著他紅腫的臀rou。公子蘅因極度羞恥而體溫升高,在微涼的秋天摸上去很是舒服。 犀檀又將他擺成一個臉朝下,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逼得巳蘅胡亂掙扎,雙手雙腳卻被鐐銬限制,除了消耗力氣,沒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原來清冷矜貴如殿下,在此時也會狼狽不堪?!毕磻蛑o道。 巳蘅臉被埋在厚厚的毛毯里,聲音發(fā)悶:“這不是正如使君所愿么?蘅既應(yīng)了使君,自然一切以使君為先。” 這番話刺激的他雙眸微紅,公子蘅無論變成什么樣,都始終清雅高潔,時時不肯放過他這個卑鄙無恥的叛徒。 他只覺下身硬的發(fā)疼,也顧不得什么擴張,一根手指伸進去攪了攪,而后伸進兩根,三根。覺得這里應(yīng)該可以承受,便拔出手指,將自己早已硬的發(fā)疼的下身插進去。 甫一進入,公子蘅發(fā)出粗重的喘息。那里從未被自己之外的人碰過,加之從前根本沒想到會用這里交媾,nongnong的羞恥感將他淹沒,甚至慶幸自己的臉被埋著。 隨著犀檀更加深入,撕裂般的痛感傳來,和恥感混雜在一起,犀檀明知他承受不住卻仍然前行,絲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公子蘅強行忍耐著種種不適,不想犀檀變本加厲,見他沒有出言阻攔也沒喊痛,愈加深入了些。 犀檀向前拉住他的手,“疼就叫出來?!?/br> 疼,疼得無異于處刑。公子蘅實在無法忍受:“……先停下?!?/br> 犀檀聞言果真不再動作,“然后呢?殿下要我如何?” 巳蘅此時痛的要死,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大口喘息著,好久才攢夠力氣,說了句出去。 犀檀果然依然退出一點,還未等巳蘅放松,又狠狠將整根插入。 巳蘅呼吸一滯,隨后猛的發(fā)出一聲痛呼。他第一次承受這樣的痛,將犀檀握著他的手抓破,指甲陷入犀檀rou里。 他渾身都緊繃著,又痛又難耐,好像自己已經(jīng)被整個撕裂開來,不僅是身體,連靈魂都是一片一片的。 犀檀感覺到一陣濕潤,于是低頭往下看,發(fā)現(xiàn)并未出血。他安下心來,緩緩動了動。 每動一下,公子蘅就叫一聲。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恨不得叫犀檀再把他的嘴堵上。 他忘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異物感慢慢減少,突然某處軟rou被碰到,一股奇異快感夾雜在痛感之中傳來。 他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這樣的感覺,只覺得怪異的很。巳蘅這十七年雖未對哪個女子動心,卻也曾有過一個教他知事的女子,從未想過自己在男人身下竟會有這般感覺。 犀檀也注意到他的呻吟慢慢變了味,“殿下?!彼麊舅宦?,語調(diào)輕柔和緩。 “殿下與我,從此便是一體。”同心。只是同心二字他未說出口:“殿下若死,我也死。殿下若活,犀檀必定隨侍左右?!?/br> “我不需要…你隨侍左右,啊…誰知你日后會不會,棄我而去?!?/br> 犀檀知道,自己在公子蘅心里是鐵打的jian佞,卑鄙無恥之徒??伤蚕敫嬖V公子蘅,有些時候并非是人品性如何,而是世道要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