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年后重逢,鐐銬,馬車上強吻,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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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日,越國戰(zhàn)敗。十八日,衛(wèi)國丞相犀檀親至國都,與越國君共商議和事宜。 十八日,衛(wèi)撤軍五十里,越王二公子巳蘅作為質子出使衛(wèi)國。 當日天氣不怎么好,剛下過幾場大雨,街上滿是雨打下的落葉,還有不少積水的水坑。越王宮的旌旗隨風翻飛,發(fā)出喑啞的響聲。 犀檀帶著一百余人在宮門外等候,人人都肅靜地守在周圍,有個兵士忍不住偷偷撓撓后背,又立刻放下手來,生怕被上官逮住。 過了一刻鐘,公子蘅獨自走出宮門。 許久未見公子蘅,他的模樣沒什么變化,步伐不慌不忙,玄色衣袂隨風翻飛,儀態(tài)清雅出塵。初見時他不過七尺,如今已近八尺了。犀檀原地立著,見他走得近了,躬身施一個禮。 公子蘅抬眸看他一眼,墨般漆黑的眼瞳無悲無喜,倒有種他才是可憐人的錯覺。 “殿下?!泵媲斑@張臉與記憶重疊,就連看周圍的淡漠眼神都沒有一點變化,除卻長高了些,仿佛還是從前那稚嫩公子。 面容昳麗,美而類妖。 “奚檀,”公子蘅頓了頓,再開口已換了稱謂:“使君?!?/br> 犀檀頗不自然地捏捏衣角,這兩個字從公子蘅口中說出,剎那間與記憶里的少年分別開來?!叭晡匆姡钕嘛L姿不減當年?!毕磸澭笆?,請公子蘅上馬車。 馬車內陳設十分豪華,不多時,犀檀跟著公子蘅進去,只見公子蘅端坐在馬車一端,即便馬上要到他國為質,也不肯失掉貴族風度。 犀檀好笑,最不習慣貴族們繁瑣無用的做派,有心給公子蘅難堪,不知從哪摸出一副鐐銬來。 公子蘅不為所動,權當沒看見。他的眼神并未在奚檀身上過多停留,寧肯對著一個角落發(fā)呆,也不肯多看奚檀一眼。 仿佛上馬車前那一瞬的目光,就是他給予犀檀的全部了。 犀檀非但不惱,反而耐心地跟他解釋:“殿下身份高貴,是以我令衛(wèi)國最好的鐵匠打出鐐銬與殿下相配?!?/br> 聽見“衛(wèi)國”二字,兩道冷意刻骨地目光直直向犀檀打來:“看來使君在衛(wèi)國過得不錯?!?/br> 公子蘅冷言諷刺,犀檀仍舊不惱:“我知殿下遠赴他國,心中氣悶。殿下莫惱,有要求盡可提出,犀檀一定盡力滿足殿下?!?/br> “我要這世間稱雅士者皆有風骨,陰暗處也得光明?!痹捯魟偮浔銈鱽砉愚康穆曇?,語調是一貫的沒有起伏,卻藏著十足的怒氣:“使君手眼通天,想必不會使我所求落空。” 說罷,公子蘅任由犀檀為他戴上鐐銬。沉重的鐐銬壓住手腳,行動極為不便。犀檀坐在他對面,正以復雜而晦暗的目光瞧他。 犀檀素有風雅之稱,又曾是越國司空,一年前棄越投衛(wèi),做了丞相。 公子蘅字字珠璣,無一不是沖他而來。 他靜默了許久,幾次想要開口,什么都說不出來,最終也不過扯出一個苦笑。 公子蘅仍然不肯多分給他些注意,先是整理因戴鐐銬而弄亂的頭發(fā)和衣角,而后掀開教簾一角,望向窗外。 戰(zhàn)爭剛過,街上寥寥幾個行人無精打采,腳步匆忙,生怕多逗留一刻就會遭遇不測。天陰著,有幾戶人家在辦白事,整個越都壓抑而蕭索。公子蘅將目光收回,頗不忍視。都城尚且如此,遑論邊界戰(zhàn)爭中的城池。 犀檀將他動作收入眼中,不動聲色地靠他近了近,見他仍未睜眼,便覆過去輕輕將他環(huán)住。懷中人明顯一僵,鎖鏈因大幅度掙扎叮咣作響,胳膊擊打犀檀手臂,險些將犀檀手臂震開。公子蘅冷聲道:“放開?!?/br> “殿下?!毕幢У母o,直到公子蘅拗不過他,停止掙扎,才繼續(xù)道:“別動?!?/br> 他這一抱就不松手,公子蘅兩條手臂被壓的有點麻,犀檀察覺到懷中人掙扎,立刻又緊了緊:“再亂動,我會把你全身都鎖住。” 巳蘅立時不再動作,“三年前我竟未曾想過,你我再見會是這樣一番光景?!?/br> “犀檀生來低賤,無姓無氏,不似殿下生于王侯將相之家,錦衣玉食。我費盡心機謀算,所求的,不過是權與財而已。加之我心悅殿下許久,不甘遙遙觀望,于是親手摘來了?!毕绰曇艟驮谒叄踔聊芨杏X到炙熱鼻息打在他的肩胛骨上。 一雙手不再安分,開始在他身上四處游移。公子蘅仍然陷在那番話里,不曾留意犀檀越來越不老實的手。 犀檀自小貧苦,受盡欺壓,經(jīng)常吃不上飯,更別提吃飽。為了拜公輸先生為師用盡了辦法,與人借三石糧食,被人嫌棄貧窮不肯皆不說,還差點把他打死。歷盡艱辛拜入公輸羊門下,在眾弟子中卻不受重視,隨先生吃了六年苦,來到越國被公子蘅看中,生活這才有了好轉。 是公子蘅,將他從黑暗中拉出來,給了他一線生機。 那雙手越來越不對勁,竟去扯公子蘅衣帶,眼看就要扯下來了。 “奚檀!”巳蘅喝道:“放肆!” 犀檀反手握住公子蘅手腕,將其高高舉過頭頂,俯身去吻他透紅的唇。公子蘅生的極美,叫人看一眼就不能忘記。這張臉他真真切切地記了整整三年,不曾有一分淡化。此時終于近在眼前,心底的欲望叫囂著,促使他將眼前人吞吃入腹。 他實在太想念公子蘅了。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每天費盡心思和一幫老狐貍周旋算計,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這條命,心里除了仇恨,就只剩下一個公子蘅。 他原以為遠離他會好些的,誰知妄念越是壓抑就越是瘋長,伸展到他四肢百骸中去,再也沒法連根拔除。 他總是給公子蘅留著位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子蘅。 “殿下,聽話?!彼皇诌∷绒侩p手,另一手扣住巳蘅的頭,直直吻了上去。 味道比想象中好,嘴唇比想象中柔軟,他的反應比想象中更加可愛。 公子蘅再也沒辦法忽視犀檀的存在了,他實打實的落在了犀檀手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個吻十分霸道,容不得一點反抗和拒絕,用足了力氣扣住他后腦勺,不給他一點掙扎的機會。 他被手上的枷鎖牢牢鎖住,鐐銬有六斤重,沒掙扎幾下就吃不消,只能被犀檀按住強吻。 公子蘅雙頰微紅,額發(fā)凌亂,衣衫半散,是犀檀此前從未見過的破敗模樣。 真想再重一點,再用力一點,最好把他揉碎,揉到自己身體里。 他這一生沒得到過什么,也沒有特別想得到的什么,唯有巳蘅,必須牢牢握在手心。 “如此,使君可滿意了?”氣息平緩后,巳蘅撥開額前亂發(fā),語氣疏離,眼神滿是嘲弄。盡管處于下風,卻絲毫不減周身氣度。無論犀檀如何地位尊崇,在公子蘅面前,永遠都是那個吃不飽飯的可憐人。 公子蘅沒有再理身上的凌亂痕跡,就連衣帶也沒重新系好。他仍然安靜坐著,好似剛才一切都沒發(fā)生,馬車上也沒有犀檀這個人。 奚檀控制不住自己,所有自持在公子蘅面前都化為泡影,將他按倒在馬車上,雙手舉過頭頂,重重壓了上去。 他將公子蘅的玄色深衣褪去,露出里面白色棉質的中衣,隨后又去解中衣帶子,低頭去看時,巳蘅眼尾通紅,雙唇微啟,連雙目間長久的疏離都淡了幾分。 犀檀看見這樣一副景象哪里還控制得住,更加使了力氣,中衣應聲而破。 公子蘅身為貴族,平日里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就連服侍他的動作都專門練過,力求清爽利落,賞心悅目。 “這就是你的謀求么?”公子蘅定定心神,一雙烏瞳直視犀檀。那廂犀檀心緒紛亂,理智轟的一聲四散開來,千百種復雜情緒致使他扯掉巳蘅深衣一角,塞住了巳蘅的嘴。 “順我,越國可保。逆我,越國朝存夕亡矣?!?/br> 他已經(jīng)成了背信棄義,手段卑劣的小人,自然不在乎再卑劣一點。 巳蘅說不了話,眨兩下眸代表同意,而后合眼,果真不再掙扎。 公子蘅踏出宮門時便知此行劫難重重,好些平安趕到衛(wèi)都,壞些命喪當場。犀檀不準備要他的命,只想要他的身子,那他就給犀檀又何妨,只要能平息禍事,什么都使得。 王公貴族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受人供奉,危難時又怎能獨善其身?為了所謂的清白再起戰(zhàn)事,百姓饑不擇食只能餓死,男丁盡數(shù)充軍,紛紛戰(zhàn)死,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看見的。 饒是這樣催眠自己,巳蘅仍然很不習慣一個男子對自己上下其手,緊緊咬住口中布團,身子繃的僵直。 犀檀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輕輕淺淺的吻落在他眼角眉梢,“你知道我能做到的。最遲一個月,衛(wèi)可亡越。” 公子蘅沉默著,溫熱的吻接連不斷落在他臉上,好像一個個烙印打進他的皮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