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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頂在線閱讀 - 第十章

第十章

    10。

    霍家駿一整天的心情都不算太好,截至剛剛,在看到劉昇進入Judy視線范圍后,終于徹底跌停。

    兩個蠢貨。

    他在心里罵得咬牙切齒。

    Judy是駿鼎旗下娛樂公司的藝人,半年多前她被大華送上游艇的時候,霍家駿對她其實印象不錯,是個有耐性、順從又會討男人歡心的女人,所以在她身上滿足過幾次后,給出了比較豐厚的報酬,一舉推她出道。但霍家駿從不是長情的人,床伴玩物統(tǒng)統(tǒng)是膩了便換,所以斷了聯(lián)系,以為這之后再無瓜葛,沒曾想這個女人纏人得很,野心不小,總是想方設法查自己的行蹤,惹得霍家駿心煩不已,若不是大華為了她身上簽下的諸多代言活動違約金求情,霍家駿一度曾想過丟她去做陪酒妹。

    今晚他是參加一場慈善晚宴時撞見的Judy,在這之前他已經給過大華警告,要求他看好這些蠢東西們,別給自己找麻煩,因此很長時間內只要有他出席的地方,Judy是絕不會出現(xiàn)的。

    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本是父親央自己陪同參加的活動,沒想冤家路窄,又讓她纏上,要不是阿力眼尖發(fā)現(xiàn)了狗仔,讓人盡快送他們遠離,之后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又要拿八卦去做什么文章。

    至于劉昇,比這個女人更蠢,明明自己在進門之后已經暗示警告過,他應該也很清楚是什么緣由才被留在此處,本不該被任何外人發(fā)現(xiàn)行蹤,沒想到又犯起了老毛病,非要去做個憐香惜玉的濫好人。

    真是火浸眼眉不知死。明明同樣的虧已經吃過一次了,根本不長記性,活該那天被自己折騰成那樣。

    霍家駿本來想再多看一會兒熱鬧,瞧瞧劉昇是怎么被這個挨了自己好一通教訓的女人當送上門的出氣筒,不過當Judy對劉昇動手時,霍家駿還是下來解了圍。

    畢竟推落樓梯,傷勢可大可小,要是鬧進醫(yī)院,勢必難以收拾了。

    “你是不是覺得用這種方法讓人看見,就有人證明你被非法禁錮?怎么,還打算在敲詐我一筆之后反手送我去踎監(jiān)?”

    貴利送Judy出門后,霍家駿終于開始毫無顧忌地釋放怒氣,原本支在欄桿上的手掐住劉昇的腕子,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卡上脖子,沿著原本的那道瘀傷的痕跡,死死將他抵在原地。劉昇從見到霍家駿那一刻起便心知不妙,可惜霍家駿真的比他高出好多,兩人面對面緊貼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體能上的優(yōu)勢容他發(fā)揮,并且由于此前的次次失利,劉昇已發(fā)自本能地認為自己毫無勝算,種種因素催化之下,他主動放棄了抵抗,任由霍家駿擺弄。

    今晚的霍家駿沒有醉,周身甚至一絲酒味都聞不見,可正因為清醒,才讓劉昇感受到更大的懼意。

    “我……不是……咳、咳……”

    劉昇有些慌亂地想要解釋,但開口之后才發(fā)現(xiàn)與上次的境地幾乎相差無幾,霍家駿掐得他喉嚨發(fā)痛,呼吸困難,完全發(fā)不出什么完整的聲音。他祈求般望向霍家駿,幾乎是卑賤的,求生欲讓他沒辦法罔顧性命,只好極力爭取求存,希望能換得霍家駿的一絲同情。

    霍家駿本意也不是要致人死地,看著眼前劉昇雙眼中逐漸凝聚的恐懼和哀求,稍稍松開了五指,給他留下喘息的空間。

    “剛剛我說的你也聽見了,Judy那個笨女人,只會以為你是和她一樣,死皮賴臉想要往我床上撲的飛來蜢?!?/br>
    “所以別指望她會說出什么有利于你的口供。蠢貨。”

    這次霍家駿放緩了聲音,一字一字清晰地在劉昇耳邊說道。劉昇急速地喘息,帶著幾聲干咳,由于霍家駿不再死死抵著喉嚨,他反而因為缺少支點,上身癱軟,下巴依偎般主動架進霍家駿的虎口里,頭微微低下去,順垂的劉海有些遮住霍家駿觀察著他的視線。

    劉昇全然沒在意自己現(xiàn)在的姿態(tài),也對霍家駿的貶損毫無反應,只是在恢復聲音后,很小聲地道著歉:“對不起,我……我只是,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習慣……”

    “習慣?”霍家駿冷哼一聲,架著劉昇腦袋的手突然間抽離,冷不防失去平衡,劉昇直挺挺倒向霍家駿,額頭剛好抵在霍家駿肩膀,姿態(tài)狀似及其親昵,而與此同時,霍家駿的手也伸進劉昇的褲腰,冰涼的五指瞬間握住包裹在內褲中軟綿綿的性器。

    涼意讓劉昇不自覺打了個冷戰(zhàn)。

    霍家駿的話和他的手指一樣,沒什么溫度:“我看你還沒有太習慣,如果是其他人,這時候應該都勃起了。”

    他說話間,手指已經開始刻意把玩了起來,先從下面的yinnang摸起,與怒氣沖沖的態(tài)度不同,相反的,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幾根手指的指腹不停地向上搔刮摩擦,像是要捋平上面的褶皺,等到感覺yinjing逐漸抬頭,再離開袋囊,圈住整根莖身,來來回回擼動,反復加以刺激。

    說起來,劉昇的器官倒是生得還蠻好,應該是做過包皮手術,皮質很薄,前端能露出整個圓潤的guitou,整根看上去尺寸也還說得過去,要是沒有這樣軟弱窩囊的性格,再長得好看點,人別這么木獨,出去夜夜笙歌估計不成問題。

    可惜這個人以后可能連女人都不想碰了?;艏因E帶著惡意地想。他只是這幾天忙于處理幾樁棘手的公事,沒有往這邊跑,并不代表他就這么放棄了此前預備加諸于劉昇身上的那些計劃。這兩天貴利已經依照吩咐在劉昇沒有察覺的時候為臥室加裝了微型攝像頭,依照上次劉昇被玩弄后面時的反應來看,想拍下一點方便拿捏他的好東西,并不是太難辦到的事。

    這個計劃他在那日清醒后便擬好了腹稿,雖然劉昇實在不像會出爾反爾的人,不過,就當多買一道保險在手了。

    邊想著這些邊玩弄著劉昇的霍家駿,在幾分鐘后,察覺到手上的濕滑,他盯著劉昇,總算不再冷著臉,飽含譏諷地笑了一聲:“……倒也還算是聽話?!?/br>
    那些黏滑的東西是頂端滲出的前液,劉昇看來已經熟悉霍家駿的玩弄,這樣短時間的刺激下已經完全勃起。不過他還是沒辦法很好地適應自己的“轉變”,照舊是那樣渾身僵直,不知所措,兩腿有些打顫,由于貼著霍家駿,這種戰(zhàn)栗完全無法掩飾,很明顯地通過rou體傳遞過去。

    霍家駿當然不會那樣好心體諒,或者說,霍家駿太了解劉昇這個人,他就像條橡筋,必須要生拉硬拽,才能逼他完全的延展,扯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所以霍家駿的下一步是松開了手,轉而挪去后面,兩指繞著干澀的xue口涂抹著弄在手上的前液,用漫不經心般的語氣提出了要求。

    “想要滿足的話,先要記得取悅我,上次你做得就很好?!?/br>
    +++

    對劉昇而言,取悅這兩個字,本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這些年他對待所有人,差不多都是一種近似取悅的態(tài)度,無論是對待欺凌者的隱忍,還是對待收養(yǎng)家庭的無償奉獻,包括做巡警,也都是以服務者的態(tài)度對待任何需要幫助的普通市民。

    但是他很難分辨霍家駿口中的“取悅”,到底是希望他可以做些什么。

    說到底,霍家駿對劉昇而言,是個太復雜,又太喜怒無常的人,他見識過對他非打即罵的霍家駿,同樣也見識過帶著他領略歡愉的霍家駿?,F(xiàn)在霍家駿要求自己取悅他,可是他并不知道霍家駿究竟需要什么,更加摸不透這個人的好惡,唯恐稍微做得不妥,便將遭致怒火侵襲。

    好在,霍家駿沒有要求劉昇立刻做出正確的反應,應該是不愿在客廳繼續(xù),主動松開劉昇,正了正衣衫后向上邁了一級臺階,再轉回頭揪住劉昇的衣領,以拖拽大型犬頸圈般的姿勢迫著劉昇往樓上走去。

    劉昇跟得跌跌撞撞,幾次腳尖都嗑在臺階邊緣,絆得幾乎跪下來,用手掌堪堪撐住地面。由于霍家駿走得并不那么快,手勁也不小,能完全拽緊劉昇,幾番撲撲跌跌,倒也可以保持住目前的平衡。

    所幸十幾級臺階走完后,霍家駿就松手了。劉昇試著直起身體,霍家駿也沒有給出呵斥或反對,只瞥了一眼便繼續(xù)向前走,劉昇猜霍家駿應該是在示意自己跟上,忙不迭多跨了兩步,生怕走得慢了,緊緊跟在霍家駿背后差不多一尺遠的地方,與他一起走到臥室門前。

    現(xiàn)下是深夜,三嫂早回去了,剛剛糜亂的戰(zhàn)場還保持原狀,劉昇進去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躺在地毯上的兩只用過的安全套和外包裝鋁箔袋,整套床上用品全然被揉得看不出形狀,床頭擺著兩個首飾錦盒,其中一只敞開著,里面的絨布上空空如也。屋里除了沒散盡的濃烈香水味,還夾雜著一絲奇特的怪味,這種味道對于有過經驗的劉昇來講當然也不陌生,只是這間屋子是別人之間的“戰(zhàn)場”,作為局外人,劉昇難免還是感到不自然。

    霍家駿沒有過分的潔癖,但讓他在這種環(huán)境下再做什么,著實很難,況且剛剛因為心情太差,有些玩過了,弄得那女人有些失禁……思來想去,霍家駿最終拿腳尖踢踢劉昇的小腿,朝床榻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去把那邊弄干凈,我抽支煙?!?/br>
    說完,他不等劉昇的反應,自顧自走到窗邊去,拉開大落地側面的透氣窗,點起一支煙。風迅速灌進來,裹著海水潮濕的咸腥味,霎時沖淡整間房中的曖昧。

    劉昇忍不住朝霍家駿望了一眼,霍家駿那支煙只用雙唇輕輕抿著,火星在外面的夜色襯托下亮得仿佛一顆星子。

    霍家駿對來自劉昇的這種直白的注視很敏銳,挑了挑眉,甩開打火機的蓋子,擦出一簇火苗:“你也抽么,過來拿?!?/br>
    他的頭發(fā)先前打過發(fā)膠的緣故,被風吹亂后,依舊是一縷縷的,塌在額頭、耳側和脖頸邊,屋里燈光昏暗,煙草燃燒的灰霧很輕易地在風的間隙模糊掉霍家駿的五官,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平靜下來,沒有什么情緒,剛剛的暴怒和急躁已然從這副美麗的皮囊中消退,如同咆哮的海面悄然落潮。

    劉昇自認是個很遲鈍的人,但這樣的一幕下,他意外地察覺出霍家駿情緒里彌漫的低落。

    不過保險起見,他不準備做任何多余的事招惹霍家駿,于是擺擺手:“不了……我沒有抽煙的習慣。”

    霍家駿并不強迫,側過身去面朝窗外,不再搭理劉昇。劉昇松了口氣,去二樓的雜物間找床單被罩,這兩天三嫂差不多跟他交代了屋里大部分的收納擺設,由于霍家駿向來對這些鋪鋪墊墊的沒什么太大的講究,以舒適為主,劉昇便隨手選了一整套淺鵝黃的棉質單布,轉回來迅速撤掉床面上這套,整理到一半,看到被子不知道怎么沁得有些濕了,干脆全部拿到一邊去,又跑出去抱了床新的回來,塞進同色系成套的被罩里套好。忙完這些,他順帶收走地上的垃圾,將臟的單子、被子用垃圾袋分裝,全部拎到下面,準備之后再跟三嫂交代,看是扔掉還是清洗。

    對于常年照顧養(yǎng)母的劉昇來說,這些算得上手到擒來的活計了,因此全部弄完也沒花太長時間。他不覺得做這些有什么不妥,畢竟霍家駿給出指令的工作才是最好完成的,而且不管等下到底會不會進展到那一步,只要霍家駿沒趕他出去睡客廳,這里晚上還是他自己的住處,他總不能在這個時間點去麻煩三嫂,等著霍家駿這種大少爺親自來動手則更不可能了,還不如自己處理干凈來得快。

    倒是霍家駿,沒想到劉昇不僅毫無怨言地做了清潔工,還很有效率,多少被這種逆來順受的適應能力惹得有些發(fā)笑。

    “看來劉sir天生就是服侍別人的命?!?/br>
    他摁滅手里的煙頭,走上前去,劉昇剛好是背對著他的,正躬身鋪平床單的一處褶皺,被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想轉身,霍家駿卻更快,兩手扣著腰窩,直挺挺將人甩在床上。

    “喂,等等……”

    劉昇臉半埋進床褥,本能地出言阻止,可惜霍家駿是不會在乎他要說什么的,就勢直接從后面拉開他的褲子,將那兩團飽滿結實的臀rou釋放出來,不輕不重地甩了幾個巴掌上去。劉昇的膚色是很普通的亞洲男性常見的小麥色,被打之后,浮起一片暗紅,霍家駿看弄出了血色,就不再繼續(xù)了,兩掌完全覆上去揉捏,依舊是用了一些力氣的,因此很快那上面便又疊加上一層模糊的手印。

    比起先前那些暴力,這會兒的霍家駿下手可以說很溫柔了,疼痛對劉昇而言根本算不上特別難忍的,反倒是被比自己小六七歲的男人像打小孩一樣抽在屁股上的羞恥感更居上風,本就壓得氣悶,臉上逐漸充血漲紅,反手攥緊床單,盡量忍耐著不發(fā)出動響。

    霍家駿知道劉昇此刻尚且體力充沛,如果想要反抗,還是有一定幾率能逃脫桎梏的,不過就現(xiàn)今形勢而言,劉昇只會一如既往默默忍耐。惡趣味使然,這樣順從的劉昇總讓他忍不住想作弄,于是在又捏了幾下之后,調笑道:“你不會覺得這樣一直忍著就能完成任務吧?!?/br>
    他說完稍微松開一些,給劉昇騰出個挪動的空間,劉昇沒有完全轉過來跟他正面相對,只是換成側臥,稍稍蜷起雙腿,往床中央騰挪幾下,從霍家駿身下錯出半截身子,眼瞼半垂下去,極小聲地,艱難地答道:“……我還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做乜啊你,怕丑?”霍家駿拍了拍劉昇的側臉,繼續(xù)戲弄著,“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做的吧——哦對了,你現(xiàn)在要做女人應該做的事,不過你不是說有經驗么,換位思考一下試試?”

    劉昇現(xiàn)下潛意識在等待著霍家駿的指令,因此很輕易地被他話里的意思帶進回憶。他確實曾和蘇芷珊有過肌膚之親,但若說花樣,幾乎是沒有的,印象里蘇芷珊當初表現(xiàn)得很生澀,白凈凈地躺在床上,像只剝光了的雛鳥般無所適從,為了體諒照顧,劉昇當時只用了最傳統(tǒng)的體位,而且很少有完全盡興的時候,都是她主動叫停后便不再索取了。

    至于那些咸濕動作片,當然也是無聊之夜自我慰藉的調劑品,只可惜他確實不善此道,無非也只是記住一點點他想和女人嘗試的,諸如koujiao,后入,還有女上位……

    想到此處,劉昇突然驚醒,這些事,已經在三天前,統(tǒng)統(tǒng)被霍家駿在他身上以換位的形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