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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眠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小狗還是sao狗

第二十章 小狗還是sao狗

    晏觀嘴里含著粘稠的液體,張開嘴向紀懷止展示,紀懷止等了一會兒,才隨意道“吐了?!?/br>
    晏觀眼里閃過一絲哀求,湊過腦袋在他腿上蹭了蹭,卻被一腳踢開,他只能爬到馬桶旁,吐了滿口的白濁。

    再回來時便低著頭,紀懷止把他的臉抬起,果然看到了委屈的神情,雖然一瞬間就收回去了,但是紀懷止還是輕哼了一聲。

    戲謔中帶著不滿。

    晏觀便連一點委屈都不敢有了,雙手背到了身后,身上的重量全都壓在了膝蓋上,是請罪的姿勢。

    紀懷止倒沒想同他計較什么,只是看見他這副樣子就忍不住想要玩弄。

    ……真想用妖丹玩他,動動手指就能把他那份強撐出來的冷靜盡數(shù)打碎,看他哀鳴,看他哭著磕頭求饒,不過上次只玩了一會兒,他就躺了三天……還是不能隨便用。

    晏觀覺得自己的身體燒了起來,紀懷止的jingye對于他而言就如同甘霖,明明一口就能咽下,卻不得不吐出,他心頭癢的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并不好熬。

    卻一絲一毫都不敢移動,更不敢溢出一絲一毫的靈力,曾經(jīng)因為讓鞭痕消失的太快,同一個地方被紀懷止鞭打了兩個小時,鞭鞭見血。

    到最后,從來不喊疼的他連疼都喊不出了……反正他也不會死,求饒便是取巧,求饒便是抗刑。

    旁人對于靈力的掌控力是一點點的學會的,晏觀不用學,是疼痛讓他不得不做到。

    晏觀是一個太過于合格的玩具,讓紀懷止樂此不疲。

    此刻也是一樣,紀懷止看著他請罰的姿勢,想也不想的就揚手扇了下去。

    晏觀沉默著受著,一言不發(fā),只是跪的更直了些,他也曾經(jīng)學著影青一樣想要報數(shù),沒想到紀懷止卻說不用。

    “我罰影青是為了告誡他以后不要再犯,打你,只是因為我想,無論你犯不犯錯,所以沒有報數(shù)的必要?!?/br>
    他身為花妖,最不討巧的應該就是身體里綠色的血,無論怎么打,都不會泛紅,只會越來越青白,也因此更加的得不到憐惜。

    紀懷止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一巴掌一巴掌的賞,卻看到晏觀身下有東西慢慢的抬起了起來。

    “又發(fā)情了?”

    晏觀無措的低頭看了看,然后便搖了搖頭,“還…不到日子?!?/br>
    紀懷止說的發(fā)情自然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發(fā)情期,他就是隨口的調笑,看到晏觀的樣子莫名笑了笑,收回了手。

    “把那禁制解了吧,外面有什么動靜聽不到,反倒不安全?!?/br>
    “是?!?/br>
    晏觀向后招了招手,屏障無聲的碎落,一些刺耳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尖細,凄厲。

    紀懷止把他頭上的面紗蓋了下去,淡淡的起身,“走,看看去?!?/br>
    他剛打開門便皺起了眉,擋住了身后的晏觀。

    “不用看了。”

    晏觀卻越來越覺得那聲音熟悉,他的臉徒然白了些,低下頭透過紀懷止的衣縫看到了外面的場景,是她……小兔子。

    紀懷止實在是惡心,他合上門忍不住的譏諷“怎么到了天上,都擋不住那些假貴族,真屠夫。”

    晏觀半晌沒說話,透過面紗愣愣的看著紀懷止,喃喃道“她最多十歲…”

    紀懷止回到沙發(fā)上,不免覺得可笑,十歲小嗎?十歲不小了。

    他第一次被關進獸場,和那些有靈智的獸類拼殺的時候,不過七歲,他被庶兄算計,掉進寒潭里染上寒疾的時候,不過九歲。

    這天底下誰又好過呢。

    晏觀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拳頭卻攥得越來越緊。

    他聽著外面的哀求從凄厲的,“饒了我吧…主人,求您饒了我?!弊兂闪擞袣鉄o力的,“救救我…救命……”

    又到了最后的一聲“哥哥……救救我?!?/br>
    晏觀睜開眼,沉了一口氣,猛地推開了門。

    紀懷止略有些錯愕,幾瞬便反應過來,意味不明的的瞇了瞇眼,站起身依靠在門邊,看他家的小奴隸去給別人當救世主。

    呦,神女令都拿出來了,陣仗可真不小。

    晏觀刻意威迫誰的時候,那氣勢自是足的,神女令一出,不說在蒼溪洲橫著走,就算是在整個蒼南領,看在神女的面上,都需給三分薄面。

    那小官恐怕以為這是紀懷止的命令,誠惶誠恐的收下了晏觀手里價值連城的鴿子血寶石,顫抖手著把神女令遞了回去。

    晏觀抿了抿唇,一拳砸碎了封閉著女孩的水晶箱的門,無數(shù)條蛇吐著芯子從箱中逃竄出,驚嚇到了四周因為好奇出來觀賞的人。

    晏觀冷眼看著,等它們四下散去,才隔空一瞬間將所有蛇全都抓了回來。

    靈力外化曾是紀懷止救他時用過的手段,如今他已經(jīng)能做的更好了。

    成了yin虐工具的蛇又何辜,不如送它們輪回。

    晏觀眼睛也不眨的絞殺掉,血沫噴濺的到處都是,小兔子瞪大了眼睛,都忘了哭。

    官員把自己的身體縮到墻角,他沒想到這花妖竟然是靈者,生怕下一秒死的就是自己。

    他把兔子拎了出來抱起,渾身的肅殺之氣久久不散,兩個穿著工作服裝的人循聲來到了吧臺附近,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滿地的狼藉。

    晏觀喘息了幾下,抱著小女孩轉身回到了門口,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兩人的目光自然轉到了這邊,紀懷止手背向外遙遙的揮了揮手,兩人對視了一眼,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紀懷止讓開了門,晏觀便膝行了進去,他把女孩放到了一邊,然后就一個接一個的頭磕了下去。

    紀懷止笑了,沒管他,轉頭對著女孩道,“叫什么名字?”

    “回…回大人的話,我叫辛辛。”

    紀懷止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了,“哪個辛?!?/br>
    “辛…辛苦的辛。”

    晏觀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抬起頭,嘴唇抖了抖,似乎要說什么,然而紀懷止卻又笑了起來。

    “呵…真巧,對吧,阿晏?!?/br>
    晏觀咬著嘴唇,心頭一陣酸楚。

    可無論紀懷止怎樣介懷,怎樣過不去,茗辛都已經(jīng)死了,他唯一想護著的,為了保護他,不惜把他送離自己身邊的人,已經(jīng)死了。

    晏觀不回話,繼續(xù)把頭往下磕,一下比一下用力,等到磕出了血,他才開口。

    “阿晏擅作主張,請主人責罰。”

    紀懷止走過去蹲下,捏起了他的下巴,“我且問問你,你救下她,然后呢,今天是一顆鴿血,明天還能再拿的出來一顆祖母綠嗎,你今天得罪的是區(qū)區(qū)一個小吏,明天是不是也敢拿著神女令,闖進領主府了?”

    紀懷止狠狠地松開了手,“不要和我說,既然遇上了就要救,你救不過來。”

    晏觀額頭一片血rou模糊,他強撐著身體,又磕了下去,“我只是…不忍。”

    紀懷止便覺得更加的可笑了,“好啊,那你就好好想想,為了滿足你那莫名其妙的善心惹怒我,究竟值不值得?!?/br>
    辛辛的衣服都被扯爛了,一縷縷掛在身上,后面還流著血,滴落在地毯上,被無數(shù)條蛇纏繞,爭先恐后的鉆進身體里的感覺讓她持續(xù)性的惡心,大腦里某一片區(qū)域一直在不斷的尖叫,嘶吼,戰(zhàn)栗。她面如死灰,渾身上下都在抖,卻爬到了紀懷止的身下,乖巧的跪好。

    “大…大人,我是,妖族百里秋的女兒,求您把我送到霜山,若我能活下去…必然,必然會報答您。

    紀懷止倒是意外了一瞬,“百里秋?他再不濟也是一方妖王,怎會讓你淪落至此?!?/br>
    “十幾年以前…他和我母親在蒼溪洲遇見,那時候他還不是妖王,有了我以后他便離開了…一去不回,前幾日他有仇家得知了我們的身份,抓了我們……母親被那些人抽了筋扒了皮……烤成了…烤成了焦炭,他們讓百里秋拿一個什么…什么東西來換他的女兒,百里秋不肯,他們便強逼我入了奴籍……賣了我。”

    蒼溪洲也算紀懷止治下,但是人妖有別……妖就是妖,無論再怎么強調平等,也終究和人是不同的。

    很少有人去管妖的死活。

    紀懷止要一個十歲的孩子沒有任何用處,這人也不是他救的,如此安排了歸處,也算省心,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你去了霜山,若百里秋還是不認你呢?!?/br>
    “那我就…跪在山門前高喊,直到他認下我?!?/br>
    “然后呢?!?/br>
    “然后,有朝一日,手刃其人?!?/br>
    “哈哈哈哈哈”紀懷止笑出了聲音。

    “你很好,我記住你了。”

    他掌心的存儲晶石閃了閃光,落下了一把靈幣,“把這些收起來,你會用到的,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記得還給我。”

    百里辛默默的把所有的靈幣攥在手里,堅毅且狠厲,那神情完全不像十歲的孩子。

    她如愿以償,卻不敢看身邊的人。

    晏觀卻已經(jīng)了然了,她剛才開口便稱呼紀懷止為“大人?!闭f明在她主人叫紀懷止為樞密大人的時候,她就聽見了。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惹怒了她主人,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懲戒,而自己也如她所愿,受不了那一句“哥哥,救救我?!?/br>
    百里辛抿著唇,眼里的恨意漸漸壓不住,她這一輩子都會記得對著通訊晶苦苦的哀求的每一句,他求百里秋,不要讓他們再折磨母親了,做什么都好,哪怕是直接殺了她們,也好過讓她看著母親在她面前被凌虐致死。

    可是百里秋說什么呢……他說,“與我何干?!?/br>
    然而當目光不小心碰到晏觀血rou模糊的額頭時,她的神情又一點點的變得凄哀,忍不住哭了出來。

    在黑暗中的時候是真的害怕,利用晏觀卻是順水推舟,她本以為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哥哥向大人求求請,請大人出面阻止她主人的暴行,這樣她才能有機會和大人說上話,求他開恩救救自己…畢竟她是確實是百里秋的女兒,也算有利可圖,外人并不知道百里秋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靈者,漫天的血霧是別人眼中的可怖,卻是她眼中的光幕。

    百里辛實在是太過于疲憊,哭了幾下就暈了過去,晏觀抬起頭詢問,“主人,我可以給她療傷嗎?!?/br>
    紀懷止走到桌前,鋪開了琴錚領的地圖,頭也不回道“隨你。”

    晏觀伸出手,對著百里辛調轉起了靈力,她身后的血慢慢止住了,晏觀的臉色卻慢慢蒼白起來,還是耗盡了……

    給他人療傷,到底比自愈困難的多。

    紀懷止的手頓住了,他轉身看著咳嗽不止的晏觀,皺眉問,“怎么回事?”

    晏觀咳了好一會才道“上回去樊煜領,傷了些根本,還沒痊愈?!?/br>
    紀懷止放下地圖,緩緩道“你是不是仗著死不了就使勁的作踐自己,嗯?”

    晏觀笑著搖搖頭,“我是為您死而后已。”

    “倒是會說?!?/br>
    晏觀把百里辛抱到了一旁,隨意拿了一塊綢子蓋在她身上,半晌卻轉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玉的身體即便呈羸弱之勢,也依舊是清澈如湖光的瑩潔。

    他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的確是以色取人的好料子。

    晏觀撿起脫下的紗衣,隨意的將頭上的血抹去,遙遙的朝著紀懷止爬了過去。

    “別看了主人,那地圖上的,肯定沒我腦子里的詳細。”

    紀懷止想來也是,折起了地圖收回了存儲晶石里,而后朝著他招了招手。

    “過來,讓我好好看看,我們阿晏傷哪了?!?/br>
    晏觀有些羞赧,僅是因為那句“我們阿晏”心頭就燙了燙。

    他身上半分凌厲都沒有了,爬的更近,頗為小心的問,“主人不罰我嗎……”

    疲憊透過契約源源不斷的傳至紀懷止的那一邊,明明維持著清明都費力了,紀懷止卻也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罰,怎么不罰。”

    一道光芒閃過,饒是晏觀也瞪大了眼睛,他看著空中漂浮的……精器yin具,不由得又咳嗽了幾下。

    “咳咳…主…主人,公差怎么還……”

    “嗯?”

    晏觀立即不敢開口了,將所有的東西一一取下,然后便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的等著。

    “阿晏,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你選什么,咱們就罰什么。”

    ………?。?/br>
    紀懷止把拴在他yinjing上的鏈子撿了起來抵到他嘴邊,晏觀張口咬住了,而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抬不起頭來了,稍微一動便扯的yinjing一陣……哆嗦。

    不上不下的,他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便是嗡嗡的鳴音,晏觀正怕著,后xue突然被捅開,那震動著的夜明珠便被塞了進去。

    晏觀一瞬間就趴倒在了地上,低低地呻吟出了聲。

    他含著紀懷止的性器那么久,情欲早就被撥弄到極致,珠子一入,他便再也忍耐不住,yinjing前端吐出了水,后xue也越發(fā)的濕滑。

    “啊……主人…主人,求您cao我?!彼е溩幽:磺宓陌?。

    “又討巧,現(xiàn)在cao你,到底是罰,還是賞啊?!?/br>
    “是…是賞?!标逃^不敢不回答,只得小聲的陳述道。

    嗡鳴聲不絕于耳,晏觀不怕紀懷止粗暴的cao弄他,最怕的就是用這些挑動他情欲的東西狠狠地折磨,卻又不許他高潮。

    多年規(guī)矩下來,沒有紀懷止的命令,別說是前面,就連后面都是不敢的。

    多年來,他們鎖于房中承接欲望,自從影青和茗辛離世以后,再無第三人在場,百里辛雖在一旁昏睡著看不到,但是羞恥感還是漫了上來。

    晏觀咬著鏈子,咬的牙根發(fā)痛。

    紀懷止將第二顆珠子捅了進去,抓起他的頭發(fā),在他耳邊問道“猜猜這顆,是什么顏色的?!?/br>
    “藍……藍色?!?/br>
    “不對?!奔o懷止沒有停頓的放入了第三顆,“再猜?!?/br>
    “紅……紅色?!?/br>
    “咦,居然對了,那阿晏再猜猜,是朱紅還是杏紅?!?/br>
    晏觀記得,應當是個桃紅色的,可是紀懷止只讓他在那兩個中選,于是便喘息了幾下,壓住顫音,輕聲道“朱紅?!?/br>
    “錯了?!?/br>
    “杏紅?!?/br>
    “又錯了?!?/br>
    紀懷止把珠子拿到他耳邊,讓晏觀聽著它們碰撞的聲音,“你沒機會了。”

    五顆,每一顆震動和停下的頻率都沒有定數(shù),折磨的晏觀眼角泛了淚,止不住的往紀懷止的胯下鉆,又礙著鏈子的長度生生停下。

    他委屈萬分,兩只手攥得緊緊的,“要…要高潮…主人…阿晏想高潮?!?/br>
    “才一樣而已,忍著?!?/br>
    晏觀把身體靠近紀懷止,使勁的吸著鼻子,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了?!?/br>
    忍不住了,身下那根東西高高的翹起,牙齒一顫便是一陣嚶嚀。

    震動聲和珠子撞在一起的聲音從他的身體里傳出來,晏觀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紀懷止的褲腳,把它捏的起了皺,“求您了……求您?!?/br>
    紀懷止誠心要好好教訓他,惡劣道“不許?!?/br>
    又撞上了一波氣流,艙身微微的晃動了起來,晏觀難受極了,越晃,后面的東西就顯得越發(fā)的殘酷,他隨著晃動哭了出來。

    淚珠和汗珠一起滾了下去,紀懷止動動手指,把手伸進了他泥濘的,開著一道小口的xue里,“明明是植物系的,怎么哭起來像個小動物?!?/br>
    晏觀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對于那一根手指,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整個身子都在顫,哭的越來越厲害了。

    但是只要紀懷止沒有允許,他就只能在臨界點受著無邊的折磨。

    抽抽搭搭的,卻還是妄圖勾起紀懷止的欲望,“阿晏……是主人的小狗?!?/br>
    紀懷止剛在他嘴里泄過一次,一點也不著急,“是嗎?到底是小狗還是,sao狗?!?/br>
    “是…是sao狗?!?/br>
    每個子都說不清楚,他乖乖咬著鏈子不敢放下的樣子微微取悅到了紀懷止,不由自主的把手摸了上去,卻摸到了一片粘粘的濕澤。

    “sao狗饞的流口水了?!?/br>
    陳述句,晏觀嗚咽著認下,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肯認下。

    “主人……主人…”

    紀懷止拍了拍他的屁股,“排出來,主人要看你下蛋?!?/br>
    吧嗒,第一顆珠子艱難的掉了出來,在地板上滾了幾圈,咣當一聲撞到了墻上,

    “報數(shù)?!?/br>
    晏觀讓xue口一收一縮,被珠子震的發(fā)麻,他怔愣著開了口,“一”

    誰能想到……居然是在這種事情上報數(shù)。

    “四………五?!?/br>
    五顆珠子全都排了出來,隨著飛行艙的晃動滿地亂滾,紀懷止又一次把手伸進了灼熱的,敏感的地方扣挖,拉出了幾絲yin液。

    晏觀抑制不住的大口喘息,清脆的聲音響過,鏈子掉到了地上。

    紀懷止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管不住下面,也管不住上面嗎?!?/br>
    晏觀嗚咽著搖頭,低頭想要重新去銜起來,卻被止住了動作,紀懷止拿腳踩住了鏈子,高高翹起的東西就隨著他松腳和抬腳之間越來越硬。

    “誰準你松口的?!?/br>
    “阿晏錯了…阿晏錯了,主人……”

    紀懷止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

    “想不想我插進去?!?/br>
    晏觀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他想,他好想。

    晏觀湊到了紀懷止身下,用臉貼著那處,熱氣打在上面,他又落了兩滴眼淚,可憐巴巴的抬頭,無聲的哀求。

    紀懷止推開他的腦袋,解開了褲子,狠狠地cao了進去,晏觀口中的呻吟變了個調,還來不及思考,拴在前端的鏈子就被狠狠地扯了一下,完全沒了情欲的意味,是完完全全的yin虐。

    晏觀痛的驚呼出聲,目光看著不遠處睡著的白里辛,又生生咽了回去。

    紀懷止每插一次,那鏈子就要被狠狠地扯上一次,晏觀疼的渾身都在顫,維持不住跪姿,卻被直接按在地上索取,他不敢求饒,只敢認錯。

    “主人……主人…阿晏…阿晏真的錯了,阿晏不敢了?!?/br>
    紀懷止深深地頂入,重新把那條鏈子塞到了晏觀嘴里,“咬著,不許松口,不許高潮?!?/br>
    兩條禁令一下,逼得晏觀不得不拼力打起精神,過分壓抑的聲音混著情色的味道,入了誰的夢。

    百里辛艱難的睜開眼,偏頭看見了這樣的場景。

    于無邊黑暗中安慰她的,如殺神一般拯救她的,溫柔又冷冽的哥哥。

    渾身赤裸著,嘴里銜著一條鏈子,像是含著韁繩一般,伏在地上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臉色蒼白到極致,如瀑的長發(fā)被汗打濕,貼了幾縷在鬢角。

    他的眼神望了過來,四目相對之時,又一滴淚垂落了下去。

    然后百里辛看到他艱難的笑了一下,濕著的眼角彎了起來。

    他在說,“別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