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曾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空虛與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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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懷止三個字成了晏觀的心魔。 愛著,也恨著。 生命中總會出現(xiàn)些讓你咬牙切齒的人,像是硌在心頭的一粒沙,微微一動,就把你攪的鮮血淋漓。 晏觀不該喜歡任何人,起碼現(xiàn)在不能,但是對于紀(jì)懷止,又不僅是喜歡。 紀(jì)懷止是他得以喘息的縫隙,是光照進(jìn)來的裂痕。 太過于貧瘠的人就是這樣的,連心意都摻雜了無數(shù)的茍且,顯得不珍重也不稀罕。 他的面具套的越來越熟練了,可以在低沉和明媚之間無縫的切換。 面無表情的上學(xué),笑容滿面的回家,用不成型的靈術(shù)逗著meimei玩。 “晏嫤,看哥哥變出來的花兒好看嗎?” “好看…”彼時(shí)晏嫤拍著手,興奮的臉都紅了。 “二哥,你好厲害。” 她也會時(shí)而憂心的用淺綠色的瞳孔注視著他問“你是不是不開心啊二哥” 晏觀搖搖頭,眉心松了松,“我開心?!?/br> 他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的情緒何時(shí)是被動引導(dǎo)出的,何時(shí)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于痛,也麻木了。 “晏觀,過來給我按按?!?/br> “來了?!?/br> 他走到母親身后,揉捏著她硬邦邦的肩背,“他們…又為難你了?” 她搖搖頭不說話,等晏觀按了一會兒,拍了拍他的手,倒在了床上。 父親去世的早,哥哥又在幾年前失蹤了,全家都沒了生計(jì)來源,按理說晏觀和弟弟meimei早就該被賣掉了。 但是母親不肯,她在族長家?guī)蛡?,用微薄的靈幣拉扯著剩下的三個孩子,差不多每日都是筋疲力盡的回來。 “今天小晏初有沒有乖乖吃飯?”晏觀走到一旁,低聲的問meimei。 “沒有……”她撅了撅嘴,“我把豆子炒糊了,小初不吃?!?/br> “你呢?” 晏嫤神色勉強(qiáng)道“我……吃了?!?/br> 晏觀拉過自己的包,從里面掏出了兩個還未涼透的水晶包。 “你吃一個,小初吃一個,好不好?” 晏嫤小聲地歡呼了一下,接過去沖到院子里找弟弟一起吃了。 晏觀笑著,幫母親壓了壓被角。 等到夜深時(shí),他睜開了眼,獨(dú)自起身越過了熟睡著的弟弟meimei,打開了房門。 他坐在臺階上,靠著門框,抬頭看著天。 愣了一會兒,從兜里掏出藥瓶來,習(xí)慣性的放在手里轉(zhuǎn)動著把玩。 瓶底的“紀(jì)”字都快被他磨平了。 他也時(shí)常有無謂的幻想,幻想著自己是某一世家的少爺,衣食無憂。 幻想自己活的驕矜又尊貴,戴著藍(lán)色的靈扣揮揮手就是一道靈術(shù),和紀(jì)懷止是青梅竹馬,長大了便比肩而行。 他厭惡自己的這些想象,卻又如同成了癮一般忍不住的想著。 說來可笑,很長一段時(shí)間,這些低級的趣味竟成了他唯一的愛好。 他在自己的精神里徜徉,在現(xiàn)實(shí)的煉獄里翻滾。 然而一些事情發(fā)生的還是猝不及防。 地面冰冷到極致,鼻腔里混著的是廁所復(fù)雜的氣味,有sao臭味,更多的是為了掩蓋它所噴灑的芳香劑的味道。 晏觀那天好像生病了,一整日都渾渾噩噩的,不小心撞到了同學(xué)。 那人便無師自通的招呼了一群,把晏觀拖到了廁所。 他的雙臂呈防御姿態(tài),緊緊的護(hù)在緊要的位置,正等著眾人拳打腳踢,空氣中卻突然多了一股甜膩的味道。 等到晏觀反應(yīng)出那是從他身上發(fā)出來的,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發(fā)情期……他只聽族人說過,可是沒有任何人告訴他,第一次發(fā)情會是在16歲。 他慌亂無措,一向一言不發(fā)的嘴也張開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放我走吧。” 眾人吃了一驚,然后就看到了更讓人詫異的事,晏觀居然爬起來跪下了。 他咬著牙,抬著紅起來的眼角,再一次重復(fù)“放我走吧?!?/br> 擋在他前面的人微微的讓開了,晏觀立即站了起來踉蹌的往外走。 空氣中響起了幾聲很小的嗤笑聲,晏觀僵了一瞬,看見門被堵住了。 有人站在門口,把他推了回去。 “往哪走啊,發(fā)sao的小花妖?!?/br> “這味道嗆死我了,他不會以為我們沒聞到吧?!?/br>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我想起來我家那個花奴了,發(fā)情的時(shí)候被我爸拴在地上,渾身打著滾把頭都磕出血了,我爸也懶得管他,最后居然就那么死了,還交了不少的罰款?!?/br> 晏觀的腿已經(jīng)開始軟了,他的身體顫了起來,最后搖晃著倒在了地上。 衣服不知被誰剝開了,過于敏感的身體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 平日里溫文爾雅,相親相愛的同學(xué)們,都模糊了眉目,變成了旁人沒見過,晏觀卻熟悉的野獸。 他倒在地上呻吟,有人生生的聽硬了。 “我……” “靠,景伏,你也太沒出息了吧,不嫌臟嗎?” “他又沒被賣掉,應(yīng)該是處兒吧?!本胺桓市牡霓q解。 “還是洗洗吧?!?/br> 他們用廁所的水管插進(jìn)了晏觀的喉嚨,一下子擰開到最大。 喉壁被猛烈沖擊,冷水不斷的注入到胃里,兩人死死地按住晏觀,任由他痛苦的痙攣。 等到胃漲了起來,不知誰又故意狠狠地踢了一腳腹部,晏觀張開嘴,難以自抑的嘔吐出來。 “媽的,你踢他干什么,濺我鞋上了?!?/br> “讓他舔干凈不就行了。” 無論再怎么痛苦,晏觀的兩條腿還是不斷的夾緊攪動著,兩個人一人一邊,把他的腿掰開。 “你們看,他現(xiàn)在就開始流水了?!?/br> 景伏湊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先來?” “切,沒人跟你搶。” 景伏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家那個花奴年紀(jì)太大了,活兒是不錯,就是看著他臉上的皺紋礙眼,我讓我爸換一個,他總是說用舊的更順心?!?/br> “你爸是買不起新的吧,哈哈哈哈?!?/br> 景伏臉紅了,“呸,胡說八道。” 邊說著,已經(jīng)邊捏開了晏觀的嘴,用水管又沖了沖,把性器塞了進(jìn)去。 晏觀不由自主的縮緊了口腔,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shí),絕望爬上了每一處神經(jīng)。 “喔……我cao,太他媽爽了這也?!?/br> “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行不行?!?/br> “不是…不是,這感覺不一樣,他也太會吸了吧,天生做婊子的料。” 晏觀的性器也高高的挺立了起來,景伏捏著他的脖子,就像是對待一個玩意兒一樣不斷的抽插著。 有人也興奮了起來,抬腕看了看表,卻遺憾不已“馬上就上課了?!?/br> “掃興,不弄了。”景伏往后退,性器卻被牢牢地裹著,一時(shí)竟然拔不出來。 “我cao這婊子還不松口?!?/br> “哈哈哈哈,景伏,他是不是愛上你了,你等著就把他娶回家,天天讓他給你裹jiba?!?/br> 景伏氣惱的不得了,使勁的掰開晏觀的嘴拿了出來。走之前還啐了一口,“真晦氣?!?/br> 晏觀倒在地上,聽見了呻吟的聲音,他想要分辨自己在說什么,反應(yīng)過來居然是“cao我……” 為什么會這樣…… 他睜大著的眼眶一次次的蓄滿眼淚,在盛不下的時(shí)候無聲的落下。 為什么會這樣啊…… 不知過了多久,呻吟變成嗚咽,又被艱難的收回,他死死地咬著嘴唇,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門口爬,想要站起來,想要走出去,想要回到班級里,坐在椅子上,和其他人一樣聽課。 突然門被打開了,一雙腳踏了進(jìn)來,有些錯愕的止住了。 晏觀的手沒有收住,按到了鞋子上。 他抬起頭,看到了紀(jì)懷止的臉。 一時(shí)間只有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里響起,皮革的氣味不斷的在他的鼻腔里放大,紀(jì)懷止冷淡的眉目在他眼里比什么都要旖旎。 費(fèi)力壓下的yuhuo又被點(diǎn)燃。 他的喘著喘著,口水滴落在紀(jì)懷止的鞋上,轟的一聲,似有什么傾塌掉,晏觀幾乎要屈從了。 可不可以…cao我。 反正已經(jīng)足夠狼狽了,只要舍棄所有的自尊,只要不知廉恥,那樣的求,也算匹配自己的身份。 氣味不斷的散出,像是花蜜,像是熟透的果實(shí)。 晏觀的手慢慢從他的足尖移開,指甲狠狠地掐進(jìn)了rou里。 不行… 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奔到窗邊,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