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能睡到就沒白等那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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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宸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鞋都沒脫,穿戴得整整齊齊。不知道睡了多久,衣服上的褶皺有些嚴(yán)重,還略微有點黏糊糊的潮濕感。 這兩個人不夠意思,衣服不給脫就算了,還不讓自己睡床上。他腹誹道。 頭很疼,是宿醉未醒的感覺。但他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他坐在臺階上耍酒瘋,不想回去,差點被鄭真一腳從臺階上踹下去。 手機好像不見了。他先是在身上的衣兜里摸了摸,空蕩蕩的。 他起身在沙發(fā)上摸了一圈,又趴在地上,使勁往沙發(fā)的地縫里看。還是沒有。 他決定去找鄭真和白樺二人問問。他又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終于在廚房里找到了他們兩個。 已經(jīng)是中午了,但是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吃早飯。鄭真正在灶臺前煎蛋,而白樺頂著一雙黑眼圈,坐在桌子前面,正在啃面包。他看起來沒睡好,看見謝宸天,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轉(zhuǎn)讓謝宸天以為,他要打他一頓。白樺手里的面包看起來不算新鮮,他一臉苦大仇深地啃著,桌上還有掉落的面包屑。謝宸天依稀記得這面包是他三天前買的。 “過期了沒?。磕憔统??” 白樺喝了口水,有些含混地說:“好像沒有?!?/br> “醒了???”鄭真把兩個煎蛋盛到盤子里,端到桌子上。 “我的呢?” “家里就兩個蛋了。” “好吧……”他打開冰箱看了一眼,不光是放雞蛋的盒子,冰箱都幾乎空了,“那我手機呢?” 鄭真一臉嘲諷:“還沒醒酒吧你,在冰箱里找什么手機?” “沒有……”謝宸天辯解,“開冰箱是為了找雞蛋?!?/br> “不知道,你自己手機,問我們干嘛?” 白樺在一旁說:“是不是落那個高中生家了?” “你幫我給他打個電話,找一下,不是昨晚給你打的電話嗎?” “拜托,昨天是你的手機打過來的電話?!卑讟搴軣o奈。 “?。渴菃??那怎么辦?” 鄭真覺得他們的對話很沒頭腦,他點了點白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直接給他手機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電話沒有關(guān)機,只是沒人接——肯定是落在陳振辭家里了,謝宸天這么覺得。 于是他決定直接去陳振辭家。他掐著一中周末放學(xué)的時間,大概四點半左右,就到了陳振辭的家門口。 但他等到快到七點半,陳振辭才回來。 他看起來有些懶倦,上樓梯的速度可以說得上是慢吞吞。他看見謝宸天在家門口,好像并不意外,還和他友好地擺了擺手。 直到陳振辭站在他面前,和他面對面,謝宸天才發(fā)現(xiàn),他的校服的褲腳似乎沾了少量的jingye,身上還帶著微微的腥膻味道——他剛和人做過,謝宸天這么推測。 “干嘛去了?才回來。”他試探著問。 “你猜。”陳振辭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問他,“你怎么在這兒?” “我手機丟了,“謝宸天說,”是不是落在你家了?” 陳振辭并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們這種人丟了手機的話,會直接再買一個?!?/br> “我只是不想去補卡,很麻煩?!敝x宸天解釋道。 “你在這兒等多久了?” “我四點多到這兒的。” “你好像死心眼。”陳振辭說,“在我家呢,你等著,我給你拿?!?/br> “等到你就不算死心眼。”他一手搭在門框上,朝門內(nèi)探頭,“我能進去么,聊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宸天好像從陳振辭的話里聽出了微微的笑意。 “今天沒喝?”他這么說。 “沒有喝,而且也沒吃晚飯。”謝宸天很認(rèn)真地回答他。 “那進來吧?!?/br> “喏,給你?!标愓褶o把手機遞給他。 “謝謝?!彼谝巫由希戳艘幌率謾C上的消息。 陳振辭就是在這個時候坐在他的身上的。 “對不起。”他笑著說。 “嗯?”謝宸天一臉疑問地抬起頭,看著他。 “昨天潑了你一臉?biāo)!标愓褶o變本加厲地抱上了謝宸天的脖子,但是臉上沒有一絲悔意,反而有一些得意。 和陳振辭對視了幾秒鐘之后,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犯錯誤。 “道個屁的歉。”他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咬住了陳振辭的唇。 他們開始接吻,房間里滿是潮濕的氣氛。 “這回不騙我去洗澡了……”陳振辭笑了笑,“也不給我講題了,老師?” “我不是老師,但你要是想叫我老師,我也不介意。”謝宸天說。 “沒意思,不叫。”陳振辭像是怕人聽見一樣,放低了音量,悄悄地跟他說,“偷偷告訴你,我跟學(xué)校里的老師還睡過呢。不過是在外面遇到的,他不知道我是一中學(xué)生?!?/br> 他們進了浴室。 因為陳振辭沒多久之前剛剛和人做過,后xue還微微濕潤著,所以謝宸天沒費多少事,就插了進去。 他們的面前就是鏡子,微微咬著唇的陳振辭在鏡子里清晰可見。握著他塌出一道弧度的腰,可以讓謝宸天很舒服的cao弄。他的屁股很大,撞起來很舒服,謝宸天很滿足于這種撞擊發(fā)出的響聲。后xue很溫暖,恰到好處地包裹著他。 頂?shù)揭惶帲杏X陳振辭不自覺地夾緊了些,擺著腰,試圖讓他cao得更深。腰塌得更深,屁股抬得愈發(fā)高。 他們不知道做了多久,陳振辭的呻吟聲已經(jīng)變成了輕微的嗚咽聲。 “要被cao麻了……”他求謝宸天,“我快……受不了了……” 直到謝宸天射完,退出他的身體,陳振辭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整個人抖了抖,像是打了個寒戰(zhàn)。 “還沒完呢。”他示意陳振辭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他。他伸手握住陳振辭已經(jīng)變硬了的性器,開始上下擼動。 陳振辭不知道把視線往哪兒放,只盯著謝宸天的肩膀看。他的雙手拄著洗手臺,靠在邊緣,微微蜷著腳趾,像是要站不住了一樣。 “不行了?”謝宸天低頭舔了一下他性器的頂端。 這一下的溫暖讓陳振辭覺得有點過于刺激,在短促的“啊——”一聲之后,他射了出來。 清透的液體射了謝宸天一臉,沒過幾秒鐘,就開始變得黏稠。陳振辭站在他面前,微微喘著氣,臉很紅。 “你又潑了我一臉?biāo)敝x宸天說。 “對不起。”他笑著說,“我給你擦掉?或者你可以嘗嘗它甜不甜?!?/br> 他們各自去浴室草草地清洗了一下,兩個人就并排躺在了床上。經(jīng)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后,謝宸天有些犯懶,想多待一會兒,于是又提起了他進門時的借口:“聊會兒?” “想聊什么?”陳振辭問他。 “你為什么會干這個?” 陳振辭思考了一下,沒有回答他,最后說了一句:“算了……你先回答我,你的那個朋友為什么多管閑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嗯……他覺得你還沒有墮落,想救你。” 陳振辭嗤笑了一聲,沒說話。 “你還沒見過那種墮落的人吧——就是那種,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沒救了的那種人。如果有機會的話,讓鄭真給你講講,他比我見得多了?!?/br> “‘AIM’那么亂嗎?” “不是,不是‘AIM’里的人。只是他接觸社會早,大概比我更見多識廣一些吧——雖然都不是什么好的經(jīng)歷?!?/br> “無聊?!标愓褶o說:“誰用你們救。如果想救我的話,多給點錢,多來找我?guī)状?,問題就解決了?!?/br> “……” “我很累,困了,你該走了?!?/br> “我也很累?!敝x宸天半蜷著身子,把自己的頭貼近陳振辭的胳膊,但是保持著距離,沒有碰到他。 陳振辭的表情有些許松動,安靜了半晌,之后說:“我覺得,和你分這張床,很擠?!?/br> “可以來我家,我家的床很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