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要打屁股
到了明珠賓館以后,陳陸才知道這是一家專門向情侶開放的愛情酒店。房間里布置得很像地下色情場所,他都擔(dān)心會不會被警察抓嫖。 陳陸本想坐下說話,結(jié)果他環(huán)視一圈后發(fā)現(xiàn)不管坐哪兒都極具性暗示意味,索性站著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談?wù)??!?/br> 閔承書三下五除二就脫了上衣,赤裸著上身道:“別談了,酒店費挺貴的。” 陳陸瞅見他脖子上還戴著那根吊墜,一時也茫然了。那吊墜是陳陸送給他的,他到現(xiàn)在都還戴著是幾個意思? 閔承書都快忘了吊墜的存在,直到被陳陸直勾勾地盯著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他頓時覺得無比尷尬。好在房間里的燈光比較昏暗,他也不用擔(dān)心陳陸看到自己的窘態(tài)。 “過來。”閔承書坐在床沿,向陳陸招招手。 陳陸?yīng)q豫片刻,慢吞吞地挪了過去。 “你是不是要和我說對不起???”閔承書抬起眼睛看他,擺出了教訓(xùn)人的架勢。 陳陸想想也對,分手的事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地道了。于情于理,他都欠閔承書一個道歉。 “對不起?!睘楸碚\心,陳陸甚至微微向閔承書鞠了一躬。 閔承書卻并不滿意,撇撇嘴道:“嘴上說說就行了嗎?” 陳陸為難地皺皺眉,委婉地拒絕道:“這樣不好吧,你女朋友還——” 閔承書不耐煩地咂了下嘴,“你能別提那個女的了嗎?我和她根本不是那種關(guān)系,只不過是她單方面纏著我罷了?!闭f著,他又想起了從前自己追陳陸的事,那時候的自己和鄧玉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指指電視柜上的皮質(zhì)收納袋道:“把那個拿過來?!?/br> 陳陸依言把收納袋遞了過去。閔承書解開收納袋,從里面抽出一根貓爪拍。貓爪拍的用途和普通的spanking spper類似,只不過疼痛感沒有那么高,對于新手也十分友好。 但陳陸對于sp一無所知,事實上,他還覺得這東西長得怪可愛的。黑色的貓爪,粉色的rou墊,讓人看著就想rua。他可完全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小貓爪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屁股上。 “趴著?!遍h承書不輕不重地用貓爪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什么?你開玩笑吧!”這回陳陸聽懂了,瞬間臉漲得通紅,說什么也不愿意趴在閔承書腿上。 閔承書挑起一邊眉毛,很不高興地說道:“這就是你的誠意嗎?以后我們都見不著面了,你卻連好好對我道個歉都做不到?!?/br> 陳陸簡直百口莫辯,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你怎么這么無賴呢!” 閔承書拉過他的胳膊,強行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邊扒褲子邊道:“不敢不敢,我哪兒有你會耍賴啊?!?/br> 陳陸身上的牛仔褲很快被扒了下來,松松垮垮地掛在腿彎上,直接讓小巧的臀部暴露在了空氣中。他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接著手忙腳亂地用手遮住屁股。 閔承書拉開他的手,很沒誠意地安慰道:“擋什么呀,一會兒不還得讓我插進(jìn)去。你早點把褲子脫了,還能適應(yīng)一下空調(diào)的溫度?!?/br> 皮質(zhì)的貓爪威脅似地貼在了屁股蛋兒上,陳陸咽了口口水,心知自己今晚是難逃一劫了。他天人交戰(zhàn)了半天,最終認(rèn)命地妥協(xié)道:“你能輕點兒嗎?” 閔承書被他逗樂了,撲哧一笑道:“放心吧,我疼你?!?/br> 他嘴上說得漂亮,手上的動作可一點沒含糊。貓爪拍高高揚起,隨即狠狠地拍了下去。厚實的貓爪啪地打在屁股上,直把臀rou打得震顫不停,rou浪層層疊疊。 “??!”陳陸很慘烈地叫了一聲。羞恥感放大了疼痛,幾乎讓他頃刻間就紅了眼眶。 他伸手摸了摸可憐的屁股,觸手一片溫?zé)?,顯然閔承書是下了重手的。他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委屈地控訴道:“你怎么騙人???你說過不疼的!” 閔承書哭笑不得地給他擦眼淚,好聲好氣地哄道:“是我下手重了,我下次注意。你別哭了,瞧你嬌的。” 陳陸讓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賭氣地別過頭:“我可不是小姑娘,別這么說我?!?/br> “是是是,你不是小姑娘,我才是。” 閔承書看著那一對雪頂草莓凍凍頗具誘惑力地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早就心猿意馬了,哪兒還顧得上聽陳陸在講什么。他毫不猶豫地舉起貓爪拍,對準(zhǔn)幽深的臀縫迅疾地打了一下。 他使的力氣很巧妙,拍子剛好順著光滑的皮膚滑進(jìn)了臀縫,并由于慣性擊打在了尚且緊閉的后xue上。 這種感覺又和被直接打屁股不同了。拍子擊打在飽滿的臀rou上時,疼痛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但當(dāng)拍子的邊沿打在脆弱的xiaoxue上時,除了鈍痛以外,還有一絲隱隱約約的快感。 陳陸咬緊嘴唇,臉上的溫度比之前還要高。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被打到那里也會有快感,難道他其實是個性變態(tài)嗎? 閔承書沒有立刻抽出拍子,貓爪的rou指溫柔且具有壓迫力地反復(fù)碾壓著xiaoxue,仿佛在做事前擴(kuò)張。陳陸難耐地扭著下身,試圖躲開貓爪的侵?jǐn)_。此刻他巴不得閔承書繼續(xù)打屁股,而不是故意用貓爪拍挑逗他。 在他左右晃動著兩瓣遍布爪印的臀部時,貓爪的rou指已經(jīng)撬開了蚌嘴,甚至把半截都塞進(jìn)了緊致的甬道里。被一根奇怪的貓爪拍cao開后xue并不好受。陳陸不斷掙扎著,兩條小腿懸在半空中撲棱個不停,像是一只被釘在墻上的蝴蝶。 閔承書很愛陳陸無意間展示出來的脆弱感,一想到只有自己才能看到這一面,他就興奮得不行。他轉(zhuǎn)動著手腕,讓貓爪旋轉(zhuǎn)著拱進(jìn)xue內(nèi),把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都撐開了一個小圓洞。 由于貓爪拍的皮料材質(zhì),當(dāng)它在旋轉(zhuǎn)時,xuerou都會纏在貓爪上。因此閔承書抽出貓爪拍時,貓爪的rou指還帶出了一小節(jié)艷粉色的媚rou,渾然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陳陸被他稀奇古怪的玩法弄得氣喘吁吁,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早前交往的時候,他還覺得閔承書只是欲望強,現(xiàn)在才知道不光是性欲旺盛,連帶著性癖也很奇怪。別說是被貓爪子捅屁眼了,就算是下一秒閔承書掏出一條電動舌頭,他都不覺得反常。 “你玩夠了嗎?”陳陸放棄掙扎地趴在閔承書的腿上。經(jīng)過剛剛的玩弄,他的后xue尚不能完全閉合,并隨著他的呼吸微微翕動,恰如一顆張開嘴的河蚌,毫無危機(jī)意識地袒露著嫩滑的蚌rou。 閔承書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這次貓爪拍的位置更加往下,直接拍到了大腿根部。嬌嫩的腿rou沒有臀部厚實,立刻便泛出了一道殷紅的印記。紅痕印在膚色較淺的大腿上,更顯得受懲罰的人可憐又可愛,極大地激起了人的虐待欲。 “你錯了沒有?”閔承書的聲音十分嚴(yán)厲。他從沒有用這種語氣和陳陸說過話,這次也是鐵了心要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 陳陸疼得夾緊大腿,忍著生理淚水乖乖道歉:“我錯了,對、對不起?!?/br> 然而他的道歉并沒有換來懲罰者的原諒。貓爪拍一下接一下地扇在臀部,大腿,十幾道血紅的印記凌亂地交錯在淺色的肌膚上。在此過程中,它也完全沒有光顧才被開發(fā)的xiaoxue,專心致志地扮演著懲罰工具的角色,全心全意地替主人教訓(xùn)這只任性妄為的小貓咪。 接踵而來的疼痛感疊加在一起,陳陸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只會無意識地重復(fù)著諸如“我錯了”“對不起”“饒了我”之類的話。 他的臀部腫得高高的,哪怕是無意間碰到一下都痛得要命。因此他也只能暫且舍棄掉無用的自尊,放低姿態(tài)懇求道:“閔承書,我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好痛……” 閔承書放下貓爪拍,掐著他的下巴問道:“那你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陳陸在閔承書的眼睛里看不到半點疼惜,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情緒一上頭,他就控制不了眼淚了,淚珠不斷地滴在閔承書的手上。 閔承書不忍心看他掉眼淚,卻又顧及著面子,不愿意柔聲安慰。情急之下,他便劍走偏鋒,故意“惡狠狠”地訓(xùn)斥道:“你能不能別哭了!你還是不是個男的!” 話一說出口,閔承書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陳陸猛地推開他,勉強提著褲子,站在床邊道:“你過不過分啊!我長這么大,從來沒被打過屁股,我今天足足讓你打了15分鐘!” 閔承書愕然地回復(fù)道:“你還計時了?” 陳陸被他氣得打了個哭嗝,帶著哭腔罵道:“你他媽有病吧!重點是在這里嗎?重點是——”他拽了兩下褲腰,試圖把褲子穿好再理論,但他的屁股腫成了一對兒rou饅頭,怎么也塞不進(jìn)去。 被人打,又被人損,現(xiàn)在褲子都穿不上,還得光著屁股給自己維權(quán)。陳陸頓時覺得自己今天和閔承書出來就是個錯誤的選擇。閔承書之前把自己隱藏得太好了,好到他根本不知道閔承書性格里還有如此惡劣的一面。 “重點是,”陳陸干脆放棄了穿褲子,一腳把牛仔褲踢開,露著兩條腿說道,“你怎么能羞辱我呢?你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我也認(rèn)了,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情?” 短短兩句話,信息量極大。閔承書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叫停,不解地問道:“誰跟你說我不喜歡你的?還有,什么叫尊重一下你的感情?” 陳陸還沒有意識到他說漏嘴了,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你都見新的Omega了,而且你還一個勁兒地懟我。你這不是討厭我又是什么?” 閔承書本意的確是出出氣,誰讓陳陸毫無征兆地就提了分手,換做誰都會生氣。但他沒想到陳陸竟然也沒有移情別戀,心里還牽掛著自己。陰差陽錯之下,陳陸“暗戀”閔承書的一顆脆弱小心靈被射了個對穿。 “那你那時候究竟為什么要和我分手?”雖然有一腦門子的問號,閔承書還是問出了他最好奇也最意難平的問題。 不過,這件事一直是陳陸的心傷,從沒向任何人透露過。閔承書本人當(dāng)然也不能例外。 閔承書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好在他至少知道了陳陸現(xiàn)在還喜歡自己。想到這點,閔承書心中就暗爽不已。他表面上裝得一派冷靜,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完全泄露了他的小心思。 “過來?!遍h承書第二次向陳陸招手。 陳陸警惕地把上衣往下拉了拉,“不要,我不去!” 閔承書把那根罪惡的貓爪拍扔進(jìn)垃圾桶,攤開雙手道:“好了,你看,我手里沒有東西了。你別怕,過來讓我給你上點藥。” 他一說,陳陸又覺得屁股痛起來了。該死的閔承書,下手根本沒個輕重,這要讓他怎么坐下?! “你不會趁機(jī)上我吧?” 閔承書瞄了一眼他的雙腿之間,很不走心地敷衍道:“嗯嗯,不會的,相信我?!?/br> 我信你個鬼!你個變態(tài)alpha壞得很! 陳陸離得更遠(yuǎn)了,緊貼著墻站著,那模樣還真像是被惡霸逼jian的良家婦女。閔承書說的話,他是一個字也不信。還說給屁股上藥?怕不是涂著涂著就手滑塞進(jìn)去了哦! 看到陳陸緊張的樣子,基本沒被人拒絕過的閔承書再次意識到beta有多難搞。如果是Omega,只要他放出些許信息素,對方立刻就會被迷得暈暈乎乎的,任人魚rou。陳陸就不同了,甭管閔承書表現(xiàn)得多么強勢,他仍舊是拒絕到底。 “那你自己涂吧,我不動手?!遍h承書放棄了,把藥膏丟給陳陸。這種事講究個兩情相悅,要是陳陸不愿意,他也不好強求。本來他們的關(guān)系就岌岌可危,他可不想真把陳陸逼得跑路了。 陳陸見他果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趴到一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給自己上藥。他的屁股是重災(zāi)區(qū),手指碰到傷處都痛得他直抽涼氣。 而從閔承書這個角度來看,陳陸上藥的場景就極為色情了。瘦削的beta趴在柔軟的靠背上,肩膀向后折,努力把藥膏涂抹在那只熟桃兒上。膏體在接觸到溫度較高的皮膚時,立刻溶化成了半流體,緩慢地從皮膚上向下流,牽出一條乳白的痕跡。這畫面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某項不和諧的運動。 趴著太久,陳陸渾身又酸又痛。他塌下腰,小聲嘟囔道:“累死我了?!?/br> 他的腰身壓下去的時候,兩瓣臀自然而然地向兩邊咧開,隱隱約約地露出了才被蹂躪過的xiaoxue。xiaoxue也被欺負(fù)得夠嗆,xue口腫成了肥嘟嘟的一圈,向外微微撅起,一副索取憐愛的放蕩樣。 閔承書看得氣血上涌,不到一分鐘立刻雞雞起立,熱情洋溢地和他say hi。然而陳陸又不讓他碰,別說cao進(jìn)去了,怕是碰到屁股都要炸毛。 欲望不斷沖擊著理智。閔承書咬著牙,苦苦忍耐著,就差沒有環(huán)繞聲播放大悲咒了。不是他吹牛,除了他還有哪個alpha能為戀人做到這一步。 而背對他的陳陸并不知道身后的alpha已經(jīng)處于失控的邊緣,更不知道自己上藥的樣子能如此輕而易舉地勾起alpha的欲望。 陳陸花了半個多小時簡單處理了一下傷處。他本想把藥膏放回原位,不曾想在沙發(fā)上趴太久,腿一軟就跪在了閔承書腳邊。 他自己都覺得丟人,趕緊扶著床沿起身。還沒完全站起來時,一只手忽然按著他的頭頂,硬是把他摁回了原地。 陳陸訝異地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閔承書笑微微地凝視著他。然而臉上病態(tài)的潮紅和粗重的呼吸卻讓這個笑容透出了幾分詭異。 陳陸的目光慢慢下移,落在閔承書褲襠里鼓鼓囊囊的一包。一個讓他難以接受的事實呼之欲出—— 閔承書發(fā)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