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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beta老婆聞不到信息素顯得我像個色披怎么辦在線閱讀 - 床頭吵架床尾和

床頭吵架床尾和

    三月中旬,上山采藥的藥農(nóng)發(fā)現(xiàn)了孫重山的蹤跡。

    孫重山被抓捕歸案后,檢方正式以綁架罪對他提起公訴。在終審判決中,法院判處他十二年有期徒刑。自此,孫重山,陳陸,閔承書三人的糾葛算是告一段落了。

    塵埃落定以后,陳陸向父母和湯東東坦白了一切,包括他和閔承書分手的事。

    他們都是普通人,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綁架、強jian未遂這種只在法制新聞里才聽說過的事竟然切實地發(fā)生在他們身邊。

    陳陸的父母專程趕到京市,和湯東東一起輪番陪他散心。

    他們知道陳陸一直報喜不報憂,所以怕的就是他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從此落下心病。

    閔承書因為身體原因也休學了,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才會返校。

    夏天開始的時候,陳陸想也許過了這個暑假,閔承書就會回來上學也說不定。

    可轉(zhuǎn)眼秋天也到了尾聲,他甚至和瞿照都碰了幾回面,閔承書也依舊沒有回來。

    十二月初,陳陸最后一次來到了閔承書居住的宿舍樓下。再過二十幾天,他就要參加研究生考試。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年秋天他就會在另一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到那時,陳陸和閔承書的人生軌跡就會徹底變成兩條漸行漸遠的相交線。

    和閔承書分手是他經(jīng)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負罪感而選擇分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并不在此。

    孫重山想用假性信息素擾亂閔承書的嗅覺系統(tǒng),讓他對沾上信息素味道的人發(fā)情,從而證明只有自己是真心“愛”著陳陸。

    但孫重山?jīng)]想到閔承書是真的喜歡陳陸。不管陳陸是beta還是omega,閔承書通通不在乎。為了他,閔承書愿意和信息素對抗。

    陳陸卻體會到了深深的無力感。他沒有信息素,無法和閔承書產(chǎn)生生理上的聯(lián)系。這意味著就算他們真的結(jié)為伴侶,閔承書也仍然會受到omega信息素的困擾。

    他給不了閔承書想要的安心感。從各個方面來說,他們都不會成為彼此合適的伴侶。或許父母說的是對的,alpha和omega才是絕配。

    如果能夠穿越時空,陳陸寧愿那一天沒有遇見閔承書,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讓兩個人都難熬。

    他還記得一年前閔承書曾站在雪地里向他告白。那么真摯,那么動人。

    不過,回憶再美好,也該在這里畫下句號了。所有的事就權(quán)當是夢一場,醒來就該忘了。

    *

    “祝賀我們陸哥成功考上國內(nèi)最牛逼的大學!干杯!”

    幾只酒杯啪地撞在一起,雪白的啤酒沫兒都涌了出來。

    湯東東勾住陳陸的肩膀,大著舌頭拍馬屁:“陸哥啊,以后我們可,可都仰仗你了啊。狗,狗,狗……”

    他喝得有點多,狗了半天接不上詞。還是陳陸的室友劉杰接話道:“茍富貴,勿相忘!看看你這文化水平,讓人笑話!陸哥,見笑了哈,來,再干一杯?!?/br>
    陳陸笑著和他碰杯,“少喝點啊,你明天不是還得和導師面談嗎?別醉醺醺地去找人,多不禮貌?!?/br>
    劉杰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嗎?我那論文被他批得都不如天橋上騙錢的乞丐寫的悲情小作文。”

    幾人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劉杰也是個心大的,一邊說著小丑竟是我自己,一邊又吵吵著拼起酒來。

    陳陸喝多了憋得慌,就獨自出了包廂去衛(wèi)生間方便。

    解決完生理問題,在水池邊洗手時,陳陸意外地在鏡子里看見了快一年沒露面的閔承書。

    閔承書正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表情很不耐煩地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子說著什么。

    他穿了一件灰色的牛仔服外套,里頭搭的是普通的白T。雖打扮得平平無奇,可還是有不少人頻頻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陳陸低著頭,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去面對閔承書,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對不起?還是好久不見?

    陳陸的頭有些隱隱作痛了。他扶著水池邊沿,反復做著思想斗爭。

    在他身后,那個女孩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閔承書倚在門框上抽煙,一雙眼睛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看著陳陸的背影。

    他曾幻想過很多次他和陳陸重逢的場景?;蚴菭幊?,或是流淚,但沒有哪一次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陳陸?!遍h承書終究還是按捺不住,首先出聲叫了他的名字。

    鏡子前的人渾身一抖,慢慢地抬起頭來。閔承書便從那鏡子里冷冷地看過去。

    眼神交匯的一瞬間,陳陸立刻敗下陣來。他總算明白了閔承書說對他一見鐘情的感受。在那一瞬間,一股電流迅速地傳遍了四肢百骸,讓他頃刻間心跳如擂鼓。

    閔承書走到他身邊,深深吸了一口煙,接著緩緩噴出煙霧。

    “你為什么不敢看我?”他問。

    陳陸確實不敢看他。以前閔承書追他的時候,從來不當著他的面吸煙??涩F(xiàn)在不光要當著他的面抽,甚至還故意把二手煙噴到他臉上。足可見他們確實走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

    閔承書叼著那支煙,手指曖昧地撫摸著陳陸的衣領(lǐng),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在和誰喝酒?”

    陳陸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回道:“朋友。”說到這里,他仍嫌不足地補充了一句話,“你都認識的,就是劉杰他們。”

    閔承書的笑容瞬間變得玩味起來,他松開衣領(lǐng),轉(zhuǎn)而把手插進口袋。

    陳陸不擅長應付現(xiàn)在的閔承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只好干站著胡思亂想些奇怪的事。比如,如果他和閔承書發(fā)生沖突,他全須全尾地回到學校的可能性有多大。

    當然,閔承書不會真的動手。事實上,他只是掏出了一條綠箭。

    陳陸不解地看著他按滅香煙,又把口香糖扔進嘴里嚼了幾下。

    口香糖在嘴里滾了一圈后被推到了后槽牙上。閔承書一面慢條斯理地咀嚼著,一面說道:“剛才那個女的是朋友給介紹的。鄧玉,一個omega,聞起來——”他四下張望了一圈,指指盥洗池旁邊的綠蘿繼續(xù)道,“就這個味兒?!?/br>
    聽到閔承書在自己面前說起別的omega的信息素時,陳陸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信息素是比較微妙的東西。一個alpha突然談起omega的信息素,多半是看上對方了。

    陳陸拿不準閔承書的想法,也猜不透他說這話的意思。更確切來說,陳陸有點煩躁,不想再繼續(xù)和他聊些有的沒的。

    “哦,那挺好的?!标愱懻f完就想離開洗手間,可他從閔承書身邊繞了幾次都被對方不動聲色地擋住了去路。

    “今天為什么和他們出來喝酒?”閔承書問。

    陳陸似乎聽到了湯東東在叫他的名字,他擔心湯東東和閔承書見面之后又要吵架,便急匆匆地說道:“沒什么,就是慶祝上岸。你能不能讓開,我要回去了。”

    他推了幾下閔承書,不但沒把人推開,自己反倒被抓住了胳膊。

    “你要走了?”閔承書驟然收起笑容,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陳陸心里五味雜陳。他本以為能放下過去,可真到了說再見的時候,還是不忍,不敢,不愿。

    “對,我要去海市。我們以后不會再見面了?!?/br>
    閔承書松開他的手臂,突兀地嗤笑了一聲。

    “你不會以為我會挽留你吧?”

    陳陸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反問道:“你什么意思?”

    閔承書聳聳肩,一派無所謂的樣子,“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好聚好散唄。我們也交往過一段時間,既然你要走了,那不如我們真槍實彈地干一炮,也算留下個美好的回憶?!?/br>
    他這種輕佻的態(tài)度讓陳陸直犯惡心。

    “你不是有女朋友嗎?閔承書,你不是這種隨便的人的。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閔承書卻被他的話徹底激怒了,壓著聲音質(zhì)問道:“陳陸,你說這種話你不覺得心虛嗎?什么叫我怎么變成這樣了?你不是最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嗎?”

    “去年,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想見你你不在。我爸就說你根本不喜歡我,全都是我一廂情愿。我不相信他的話,特地打給你。可你呢?你對我說了什么?!”

    閔承書自嘲地笑了一聲,“太有意思了!我那么維護你,到頭來全是一場空!陳陸,你是不是當我是舔狗???”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引來了旁人的注意。在眾人的注視下,陳陸越發(fā)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鬧得太難堪了,幾乎沒有收場的余地。

    “別在這兒說了,好嗎?”陳陸放軟語氣,懇求閔承書換個地方。

    閔承書沒搭話,粗魯?shù)刈е隽诉@間飯店。

    路邊剛好停著一輛出租車,閔承書便推著陳陸鉆進車內(nèi)。不等陳陸說話,他就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明珠賓館,麻煩快點?!?/br>
    司機從車內(nèi)后視鏡里偷瞄著這對正在冷戰(zhàn)中的情侶,忍不住插了句嘴:“小伙子,你有脾氣對老板發(fā)都行,可別跟對象置氣。”

    閔承書雙手環(huán)胸,很不高興地回嘴道:“搞什么對象?。∷盐宜α?!”

    他方才還沉著臉發(fā)脾氣,這會兒又像個得不到糖就使性子的小孩了。司機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就是裝的,表面上對男朋友冷言冷語的,實際上沒誰比他更疼人家。

    可惜的是他那個有些遲鈍的男朋友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愁眉苦臉,怪可憐的。

    司機暗暗唏噓,同時,一句亙古不變的真理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

    沒什么事是干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是技術(shù)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