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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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將rou體的交歡視為污濁,畢竟目睹過父親的放浪形骸,杰明頓很難對此產生什么好感,更不可能親自嘗試。但誰會料到,不是他自身的孤冷,僅僅是因為缺少了一頭強壯有力的野獸? 當被那些冰涼、粗糙的鱗片摩擦著皮膚,杰明頓放軟身子,手臂繞過對方的頸部,曖昧地撫摸起來。 這是無光的夜晚,就像那次他驅車與友人見面。友人捧著那本充滿詭譎語句的書冊,眼底蘊著瘋狂,已然為這份沖動付出了所有,包括自己的良知與理智。然而,杰明頓也見過仿佛沸騰著的沼澤的文字,卻被另一種誘惑引走了,甘愿以愚鈍的凡人之軀,享受這純樸又粗魯?shù)男詯邸?/br> 蜥蜴的豎瞳盯著他,如同盯上了一只飛出密林的藍閃蝶,滑膩的舌頭探出更多,卷纏、舔舐,從耳根一路留下水跡。它在暗無天日的地底度過了那么長的時間,動蕩時離開,為尋找所謂的崇高信仰的寄托來到這里,反倒換了目標,連它自身也無法說明緣由。只是對這個男人的貪戀如熊熊烈火,將它冷血的身軀也燒得火熱,恨不得更粗暴地、更猥褻地使對方渾身泛起紅潮。 “哦,蓋特……” 它聽見男人的呻吟與喘息,險些控制不住力度,好不容易才克制了激動,舌尖鉆入杰明頓的唇縫,緩緩探索。因為足夠深入、足夠纏綿,這條黏膩冰冷的長舌似乎也染上屬于人類的溫度,順著齒關刮搔,引誘對方回以追逐。它的利爪本可以撕碎任何生物的身體,此時動作放得很輕,禁錮住那柔韌的腰,并繼續(xù)往下試探。 白日里他們在書房度過了很多時間,比如一些出格的作品,杰明頓會挨著它耳孔,毫不羞恥地念著那些語句,仿佛當中交纏的主角是他們一般。因此,蜥蜴也懂得了人類“交尾”的方式,不熟練地摸索,使對方不由顫抖起來。 杰明頓幾乎要笑出聲來,不自覺地將對方的粗長舌頭吸吮、含入更多,立刻被用力纏緊了,不得不表現(xiàn)得更順從些。也許為了分散注意力,又或者只是喜歡從這個途徑汲取歡愉,蓋特的長舌差不多進到喉頭,將他的口腔占滿,杰明頓便失去了發(fā)出更多聲音的能力,只能張著嘴,任由對方在開拓他的同時,也如同對待性器官那般玩弄起了唇齒,勾起窒息似的快感。 許久,蜥蜴終于退開了,看著眼眶泛紅的男人,下意識發(fā)出了快活的低吼。在它看來,這是一場盛宴,對方臉頰和胸前都濕漉漉的,張開雙腿,像任它宰割的獵物。 它無法忍受。 “我要慢慢吃掉你?!鄙w特道。 于是杰明頓眼中的笑意愈發(fā)濃了,主動將雙腿張得更開,纏在對方強健的腰上,抬高,已經被簡單開拓過后xue微微翕張,像一朵rou花誘人采摘,yin靡得不成樣。他知悉對方的渴望,也清楚自己內心的躁動,因而毫無羞澀,擺出了最適合接受的姿勢。 見狀,蓋特的占有欲更強,狠狠地在他鎖骨處舔過,印下一道紅痕,然后順著柔軟的肌膚,舔吻發(fā)硬挺立的乳尖和鼓動不止的胸脯。它簡直是在品嘗一道甜點,自從進入人類社會,它便愛上了這些柔軟甜膩的東西,正如身下這個男人,使它禁不住反復挑逗。偏偏杰明頓還故意色情地低吟,聽得蜥蜴瞇起眼,豎瞳中兇猛的意味幾乎要溢出眼眶。 杰明頓忽地繃了一下身體,原來顫抖的軟rou觸碰到了一個冰涼濕膩的軟物,是蜥蜴的舌,似乎想讓他放松而進入得更輕松,結果那里收縮得更緊,裹住了它的長舌。但蓋特不甘于舔舐周遭的褶皺,開始嘗試頂進來,即使并不如它的生殖器那么粗大,舌頭依然不同于普通人類的尺寸,又長又粗,進入體內仿佛同時往各個方向靈巧地cao弄。 “嗚……蓋特……”盡管想象過與非人類的性愛肯定不會像文學作品里一般簡單,但杰明頓沒想到被舔那個地方會激起這么強烈的生理反應,更何況,對方的利爪牢牢制住了他的戰(zhàn)栗,長舌來來回回插進去又抽出,逼得他泄出更多喘息和呻吟。只是如此,杰明頓的前端就硬得發(fā)疼,些許濁液從頂部緩緩流下,浸潤得腹股溝一片濕潤。 單純模仿交媾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抽插,絕對比不上用真家伙上陣,蓋特感覺底下人足夠熟軟了,才停下揉弄,換過自己早就膨脹到充血堅硬的性器官,抵住潮濕的xue口沉沉地頂進去。也許是前戲做得不錯,xuerou并沒感到多少痛苦,反而立刻緊致地裹纏上來,如門窗大開的住戶拼命邀請客人前來赴宴。蜥蜴的身體也是第一次體驗這等爽快,差點不能自已,忍不住用力、粗暴地整根插入,把rou壁完全cao開。 被完全占據(jù)的充實和歡愉瞬間流遍杰明頓的全身,還來不及適應,那深埋在后xue里的粗碩就兇狠地抽插起來,將他整個人頂?shù)孟裢媾家粯訐u晃,從喉嚨冒出一陣又一陣色情到極點的呻吟。此時他并非優(yōu)雅的紳士,而是近似一頭發(fā)情的雌獸,用rouxue緊緊絞住上方粗野的雄獸。但他又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有著不習慣接納的身體特征,讓這場“交尾”變得奇異又滿是恐怖的張力。意識到這一點,杰明頓勾起唇角,愈發(fā)放縱地喘氣、呼喚著蜥蜴的名姓,既是挑釁,又是勾引。 蓋特顯然很吃這一套,在耍心眼的人類面前,它還是太過單純了,只知道發(fā)了瘋地侵犯,舌頭也配合著身下的反復抽插,在對方口腔里前后頂送,幾乎沒入喉管再抽出,流連于唇邊。杰明頓一時間頭暈目眩,上下同時的貫穿感刺激著他,令他腦中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是最yin蕩的奴隸,被唯一的主人cao得亂七八糟。然而,沒有別人,只有這頭名為蓋特的蜥蜴,平日他要對方假裝是最忠誠的跟從,到了夜晚他便成為對方床上的伴侶。 這樣的倒錯感從心里蔓延,讓杰明頓忍不住更主動地放開自己,xuerou被插入時盡量放松、吸吮,任由蜥蜴一沖到底,撞擊到最敏感的那處;又在對方即將抽出的時候,竭盡全力糾纏挽留,夾得那根rou刃愈發(fā)強硬粗碩起來,而它的主人也狂躁到了崩潰的邊緣。 所以,蓋特報復性地持續(xù)沖撞著令杰明頓顫栗不止的敏感帶,一下,又一下,似乎不會停下,哪怕過于強烈的快感讓xuerou怯懦地收縮,但很快又被毫不留情cao開,仿佛將要變成對方性器的形狀,嚴絲合縫。 杰明頓后知后覺,在性事上“激怒”一頭野獸著實不是什么好選擇,但此刻他已經無法后悔了,嗓子發(fā)癢,眼里漸漸泛上水光。越來越濕滑的后xue則無視了cao控軀體的大腦的退縮,自顧自迎合,催動蜥蜴撞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猛烈cao著這具銷魂的rou體,帶來極其可怕的快感。除了交尾的念頭,別的什么都像被逼出了體內,杰明頓試圖保持清醒,可惜蓋特看透了他,舌尖狡猾地落在臉側,緩緩游走,還不忘戳入些許刺激敏感的耳朵。 “混蛋……故意折磨我……”不知過了多久,杰明頓身前已經xiele兩次,軟噠噠地耷拉在下腹,只有一些粘液從頂端間或滲出。但換了個姿勢,開始從身后cao他的野獸并未給予同情或仁慈,挺動腰腹,讓那根駭人的巨物不斷地在臀縫中進出,每次深入都撞在了敏感帶上,插得杰明頓汁水四溢。 最令杰明頓感到難熬的是,整棟大宅沒有留下多少人,管家和幾個仆從早就歇息了,離得也很遠,因此這里只有他們rou體碰撞的響動與偶爾的風聲。他禁不住折騰時,便從口中吐露煽情令他自己也頭腦發(fā)熱的呻吟,但蓋特慣于沉默,更喜歡在動作上、實實在在地享受,因此最終僅剩下杰明頓自身放浪的叫喊。 當杰明頓再次流出眼淚,蓋特終于俯下身,沉沉頂住rouxue最深處,低聲道:“我要射進去了,你要全部吃下去,不能浪費。”對曾就吃下斷尾的男人來說,蜥蜴的jingye同樣是有用之物,可以通過交尾被吸收。不過效率肯定比雌獸吸收得要低許多,也并不能孕育出新生命,因而,杰明頓必須含著滿肚子的濁液睡上一整晚。 蓋特根本沒對他提過這一點,只是在快要射精之際,才令他聯(lián)想到這些。杰明頓果然感到了一絲膽怯,惱怒地揪住床單:“你從沒——”還沒等他將后半句叫嚷出來,蜥蜴已經惡劣地在他體內發(fā)泄,大股大股如體溫一樣冰冷的jingye蹦射而出,灌入后xue,將杰明頓的身體以及大腦重新沖擊到一片空白。 天邊已經微微放亮了。 杰明頓的怒氣早在蜥蜴替他換過床單、被褥時淡去了,雖說腹中依然飽漲,不能亂動,但他依然喜歡被對方抱在懷中。蓋特滿足了性欲,也變得無比溫柔,抬爪在他背后慢慢撫摸,說:“總要待在這里,難受嗎?” “不,現(xiàn)在挺好的?!苯苊黝D舒展身體,“只要你陪著我?!彼呀涬x不開這個兇惡的綁匪了,他是對方的俘虜,是心甘情愿被囚禁的情人,是可以為了對方安危放棄許多東西的、笨拙的普通男人。 蓋特也清楚對方拋棄了什么,無論是身為尋常人類的日常、平靜,或者來自地底深處沉睡的神明的蠱惑。它心疼,卻又感到自足,滿意于杰明頓的順從和貪戀。 “那睡吧,待會我會喚醒你,我們一起在花園里吃晚餐。”它說。 杰明頓笑了笑,翻過身,把臉壓在對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