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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同類

    樓里搬來了一對挺奇怪的情侶,她想,掏鑰匙的時候又禁不住好奇,往走廊那頭看了一眼。

    在老區(qū)租房子的大多是年輕人,比如剛工作的、準(zhǔn)備考研的,大多是一個人,很少有情侶。更何況,她覺得那是一對同性情侶,太親密了,看得她心口亂跳。她平日就愛看那種“兄弟情”的電視劇,沒想到現(xiàn)實中會遇到類似的,忍不住,總想觀察一下。

    頭頂?shù)臒敉蝗涣亮恕?/br>
    她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剛才想著的兩人走出電梯,所以燈感應(yīng)到有人經(jīng)過。稍矮的那個人很白,簡直是令她嫉妒的那種白,配上黑衣服顯得更晃眼了;高一些的人則體貼地拎著所有東西,騰不出手開門,一邊笑一邊用下巴蹭對方的頭頂。過了一會,他們進(jìn)屋了,她傻傻站在原地,突然覺得心里好高興。

    嚶,又是為別人美麗愛情感動的一天。

    屋內(nèi),王蒿把未來幾天的食材整整齊齊放進(jìn)冰箱,順便煮了一壺茶,問外面坐著的人想吃什么。對方正往皮膚上涂抹滋潤的軟膏,如果不這樣,他的皮膚很快就會干燥到出現(xiàn)細(xì)紋,但沒關(guān)系,只是小問題:“面條吧。我有點想念腌制的小菜了,脆脆的,多好吃啊。”

    “改天我買回來?!蓖踺锟粗钌系幕穑拔覀冏约鹤??!?/br>
    那人走進(jìn)廚房,從后面摟住王蒿的腰,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潤膚膏的淡淡香味,很使人精神放松。他偏過頭,露出一張溫和的臉,就像從前在村里那樣,帶著笑容:“好啊,我聽說這邊還有咸鴨蛋,紅色心的……”

    空調(diào)的溫度被調(diào)得更低,兩人解決了晚餐,又一起泡澡,對王蒿來說,這是一整天最值得享受的時候。雖然懷里的人比過去瘦了太多,但抱起來的感覺是一樣的,柔軟,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残母?。他知道自己不太正常,?dāng)那天拖著尸體走進(jìn)溶洞,他就瘋了,眼睛沒辦法離開,總要確定對方還在。

    “做吧?!蓖踺锫犚娨粋€朦朧的聲音喚他。

    于是他們在未散的水汽里接吻,王蒿雙眼通紅,看著嚇人,但被他緊緊握住腰身的人不怕,反而使勁撩撥。后背剛挨上臥室的床,他就抬起腿,腳踝有一下沒一下地蹭,渾身軟綿綿的,任由宰割。王蒿饞這口rou,太饞了,手指來回地?fù)崦?,因為力氣大,總在上面留痕跡。他忽然想起對方從前是怕疼的,忍不住吮了吮那張紅的嘴唇,說:“對不起?!?/br>
    那人,不,該正經(jīng)地提起他的名字,鐘滿滿的耳朵、鼻子也是紅的,害臊,身子像蛇一樣扭:“哥……沒事,我喜歡,以前我一直想,想好多好多了?!?/br>
    王蒿舍不得移開目光,太喜歡了,從頭到腳都合他的心意,無論是身上有rou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都太能招惹他。其實可能的話,他更希望鐘滿滿還是rou乎乎的樣子,無憂無慮,不需要遭受磨難——可惜,這只是幻想,他能抓在手里的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王蒿用舌頭舔了舔?qū)Ψ叫厍暗膔ou粒,身子緩緩?fù)鲁?,把快要脹得發(fā)疼的東西頂進(jìn)去。

    鐘滿滿疼得直吸氣,不僅因為他這副怪異的身體,而且王蒿太狠了,每次都想要把他cao死似的,非逼得他不停哭叫。但他沒拒絕,心里高興,甚至覺得再縱容一點也不過分,畢竟王蒿為他瘋了,一直都瘋著……

    山是好山,水是好水,溶洞一個接著一個,里面溫度很低,尸體放進(jìn)去也不會很快腐爛。很難說王蒿是懷著什么心情做下這種決定,總之,他趁無人的夜晚,將草草下葬的鐘滿滿刨了出來,搬到山上,就像對方還活著一般照料。

    本來就很少人愿意到陰森、潮濕的溶洞,自從鐘滿滿死了、王蒿瘋了,村民更覺得晦氣,去山里撿柴火、摘果子都會刻意避開洞xue入口。王蒿他爸曾經(jīng)打算將兒子帶走,但他不肯,大吵大鬧了一頓,眼神冷得叫人膽寒。之后就再沒人管他了,王蒿總待在溶洞里,陪一具發(fā)脹的尸體睡覺、聊天。

    夏天雨多,某個濕熱的夜晚后,王蒿發(fā)現(xiàn)尸體有了變化,先是很細(xì)微的、皮膚的裂開,然后是大片大片脫落,就像蛻皮,他小心翼翼觀察,怕錯過任何細(xì)節(jié)。過程中,尸體變得更肥胖,每一處都像充了氣似的鼓起來,又慘白,看得人心里發(fā)慌。不過王蒿習(xí)慣了,依然每天幫鐘滿滿清理身體,動作輕柔,還不忘念叨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隨后,尸體表面滲出了液體,是半透明、粘稠的,就順著皮膚撕裂縫隙流,帶著一股濃烈的腥臭味。王蒿知道鐘滿滿愛干凈,更用心去打理,倒是忽略了自己,在外人看來他這副雙眼無神、蓬頭垢面的樣子,比之前更瘋了。然而,王蒿覺得開心,因為尸體最外圍的皮rou慢慢膨脹、剝離了,露出下面同樣發(fā)白的嫩rou,如同剝一顆洋蔥,或者蠶蛹,一層又一層,他渴望見到最底下的東西。

    實在按耐不住了,他會低下頭和鐘滿滿接吻,說:“快點醒過來吧?!?/br>
    尸體會回應(yīng)他,當(dāng)那些臃腫的皮rou掉落得足夠多,幾乎把這片空地堆滿,王蒿知道對方也很著急,著急想要見他了。

    臨近夏季末尾的時候,尸體不再蛻皮,里面是一個人形的、模模糊糊的組織,沾滿了粘液,王蒿伸手去碰,從里面飛出來一些類似飛蛾的蟲,細(xì)細(xì)碎碎,一捻卻又變成了看不見的碎末。他以為這些是光,確實很像,他覺得鐘滿滿很適合漂亮的東西。漸漸地,粘液干涸,變?yōu)樵絹碓蕉嗟娘w蛾,它們一群群在外面盤旋,緊盯著獵物。偶爾王蒿會被咬一口,沒有出血,那些飛蛾是鐘滿滿的一部分,舍不得傷害他,哪怕再饑餓。

    王蒿放任它們?nèi)ゲ妒?,吃掉那些丑陋的、庸俗的人,裝滿一肚子營養(yǎng)回來,重新組成他喜歡的鐘滿滿。這一直持續(xù)到秋天,人形有了明確的輪廓、四肢和面目,也柔軟下來,像真正的rou。他幾乎不回家了,從早到晚都待在溶洞,除非衣服濕氣太重了,不得已才在外面換下來,曬曬太陽暖身子。奇怪的是,王蒿并未生病,仿佛他的身體在接觸那些飛蛾、粘稠的液體后,也潛移默化,發(fā)生了某些變化。

    蛻皮結(jié)束那天,王蒿最先察覺了起伏的胸膛,然后是心跳聲,他快要樂瘋了,時不時就低下頭去聽。沒多久,那層差不多薄到不易察覺的東西消失了,就像飛蛾散去,鐘滿滿忽地睜開眼睛,喘著氣,不太熟練地動著手腳。王蒿把人抱起,仔細(xì)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大問題,才舒了口氣。

    “哥?”對方還記得他,臉上洋溢著笑,燦爛得難以置信,“我回來了?!?/br>
    接下來的事情不必細(xì)說,他們一同離開,搬到了某個城市,這里雨水不多,所以有時候皮膚太干燥了,鐘滿滿就得每天涂潤膚膏。第一次上床后,他告訴王蒿,待在那堆發(fā)白的rou里是一種微妙又奇異的體驗,他夢到了許多畫面,但唯一清晰的是,他天生就是怪物,不清楚來由。他在那片土地上誕生,血脈相連,卻得到了脫離的機會——鐘滿滿自己都無法解釋,到底他是重生了,或者這本就是他生長、成熟的一環(huán)。

    鐘滿滿說:“我把你也變成了……”

    王蒿不介意,實際上,他樂于成為同類,只有他和鐘滿滿的世界該有多好?退而求其次,只有他們是特別的,也不錯。

    “專心點。”王蒿朝對方臉頰咬了一口,“很疼?”

    鐘滿滿收回思緒,今夜月光很輕,薄薄地在窗縫夾著,他一邊呻吟,一邊舒展身體,果然聽到上方傳來低沉的悶哼。他笑了笑,把臉壓在王蒿的肩膀:“不疼。哥,繼續(xù)cao我,再重一點也沒關(guān)系?!彼矚g肌膚相親,這種活生生的感覺太過美妙。

    王蒿從對方的腰往上摸,就像托住一團(tuán)牛奶做的糕點,又軟又香,不禁更兇狠地挺進(jìn),深深cao到最敏感的軟rou。鐘滿滿向來柔順地接受他給予的所有,沒有架子,臉蛋和笑容都是溫溫潤潤的……他們不停接吻,他們zuoai,他們做世界上最粗俗又最美麗的事情,他們是兩只交尾的怪物。

    “還是射在里面?!辩姖M滿顫著聲,手指收緊,“我想要?!?/br>
    王蒿忍得難受,無奈地穩(wěn)住對方身體:“要清理很久?!彼廊粵]什么非人類的意識,如果不戴套,就總要帶鐘滿滿洗得干干凈凈,怕對方生病,更何況射進(jìn)去,那些液體本就不是能被吸收的。

    鐘滿滿根本不在意,壞心眼地收縮后方,腰身也緩緩動著,慢慢地摩:“哥……”他越來越擅長撒嬌了。

    “小肥豬?!蓖踺锎执瓗卓冢X得滿心喜歡不知道怎么宣泄,猛地將人抱起來,用更深的姿勢狠狠地cao。

    他身強體壯,汗水覆蓋在肌rou上,微微泛著光,完全不是鐘滿滿這種白軟模樣可以抵擋的,真是性感得要死。尤其王蒿快要耐不住了,下身的玩意尺寸粗大,使勁往里搗,仿佛用杵碾碎一只飛蛾,將汁液來回攪動,直到變得又黏又腥。他聽著鐘滿滿快要哽咽的聲線,說:“給什么都想吃,貪心?!?/br>
    正如他所說,鐘滿滿什么都想要,只要是他的,就像當(dāng)初舌頭偷偷舔過瓶口,十足十的變態(tài)。沒關(guān)系,王蒿愛得不行,瘋得不行,抵住xiaoxue里面的軟rou爽快射出來,精水很涼,把人弄得一直哆嗦,好像一灘失去骨頭支撐的rou癱軟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