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03(玩弄胸部、電擊高潮、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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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沒想到沈清澤會用力推開自己的御程羨懵逼了。 他踉蹌了數(shù)步,眼看就要跌倒,幸虧及時趕到的兩名保鑣從身後扶住了他,這才免去了他的洋相?!∷局鄙眢w,一面整理著略顯凌亂的西裝,一面向保鑣下令:“抓住他。” 無處可逃的沈清澤被保鑣一左一右地按住肩膀,壓制在了地上。他被迫跪坐,雙臂分別被保鑣高高舉起,白凈的腕子被牢牢緊扣,掙脫不能。 “澤澤,翅膀硬了嘛。”御程羨獰笑著用力搧了沈清澤一個耳光,“竟然還敢推我?”左臉傳來了火辣辣的疼,被打得偏過頭去的沈清澤耳中充滿轟鳴,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舊倔強(qiáng)地咬著牙,不讓示弱的淚水漫出眼眶。 看著這樣的沈清澤,御程羨感覺到他的嗜虐慾在蠢蠢欲動。於是他蹲下身,扳過沈清澤的下顎,逼迫沈清澤與他對視。 “澤澤,你覺得……”御程羨笑得人畜無害,吐出的話語卻惡毒至極,“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在這里輪jian你好不好?” 沈清澤聞言一怔,反抗得更加劇烈,彷佛被逼入絕境的困獸所做的垂死掙扎。 御程羨一面從保鑣的腰間佩帶掏出電擊棒,一面尋思著他多久沒有看見沈清澤像現(xiàn)在這般抵死頑抗了。 他打開底部的開關(guān),將通了低電流的電擊棒往沈清澤的乳尖懟,如愿地聽見那凄厲的慘叫聲後,他又如法炮制般地電了沈清澤的幾處敏感點。 直到沈清澤的尖叫化作求饒般的嗚咽,他才意猶未盡地止住施虐的行為,撐著腦袋,笑意盈盈地打量著此刻的沈清澤。 沈清澤全身濕透,就像一只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小野貓一樣,無助地發(fā)著抖。他無力地垂著腦袋,渾身虛軟,全靠他的保鑣吊著雙手才沒有癱軟倒地。 御程羨勾起沈清澤的下巴,滿意地將對方失神的表情烙入眼底。 那張鑲嵌著絕世五官的白皙臉蛋上淌滿了淚水;鮮嫩欲滴的朱唇微微張開,能看見那艷紅的小舌隨著呼吸勾引似地起伏;一雙美麗的桃花眼失焦地凝望著虛空,眼尾泛著魅惑的紅,既嫵媚又勾魂。 他關(guān)上電源,將電擊棒置於一旁,而後解開沈清澤的襯衫扣子,將那件失去作用的白襯衫半褪至沈清澤的大臂上。 白皙如玉的身子坦露無遺,御程羨近乎癡迷地視jian那青紫交錯的寸寸肌膚,不難想像昨日的沈清澤究竟被那些人蹂躪得有多麼凄慘。 一聯(lián)想到那yin糜浪蕩的畫面,御程羨的呼吸不自覺粗重了幾分。他伸出手,粗暴地褻玩起沈清澤被電熟的胸乳。 “唔……不要……”沈清澤虛弱地呻吟著,“求您住手……” “這都是澤澤的錯喔。”御程羨變本加厲地加大了玩弄的力道,“誰讓澤澤不乖乖聽話?!?/br> 啊,他想起來了。 一開始沈清澤也是各種抵死不從,像匹烈馬似地,就算他們拿他被輪jian的影片和照片要脅,也沒能讓沈清澤徹底屈服。 直到他們挖出了沈清澤的家底,得知沈清澤的身邊有個名叫江瀾的同居人,并拿江瀾的性命來威脅沈清澤後,才終於將沈清澤拽下神壇,跌落到了塵埃之中,只能像只被折斷雙翼的鳥兒匍匐在他們腳下,乞求他們的仁慈與憐愛。然而彼時的沈清澤仍心存僥幸,竟妄想逃離他們的手掌心。所以他們將逃跑的沈清澤抓了回來,每天對他進(jìn)行殘酷的調(diào)教。 沈清澤不是沒想過自殺,但他們有的是辦法遏阻沈清澤尋死。 若是沈清澤死了,他們就讓江瀾接替沈清澤的位置。只不過他們對江瀾那個娃娃臉的傻白甜不感興趣,所以大概會直接把他賣進(jìn)黑市最低等的妓院,將他調(diào)教成一個離不開yinjing的賤貨吧。 當(dāng)時的沈清澤聽完臉都白了,就彷佛破碎了一樣,絕望而無助,帶著一種魔性的美感,美得令人癡迷。 他剔除了尊嚴(yán)與驕傲,雌伏在他們身下,sao浪地扭腰擺臀,主動迎合著他們的一次次cao干,為的就是讓他們打消對江瀾下手的念頭。 他們對於江瀾的存在可謂是欲殺之而後快,然而他們深諳一旦弄死江瀾,沈清澤定會義無反顧地隨之而去。 所以這些年他們始終留著江瀾一條狗命來牽制住沈清澤。 但是他們始終不能理解,為何沈清澤會看上江瀾那種傻白甜。離譜,就他媽離譜。 御程羨思及此,動作亦愈發(fā)粗暴,逼得沈清澤嬌喘連連,搖頭求饒。 沈清澤悲鳴著想要躲開,這具被調(diào)教得yin賤至極的身體又有了反應(yīng)。然而他的掙扎落在御程羨眼中,卻是變了質(zhì)的引誘和色情。 銀環(huán)在炫目的燈光下閃爍yin糜的光,搖曳的乳波在空中蕩漾出美艷的弧度,幾乎奪去了御程羨的目光。 說起來,沈清澤這對少女般的酥胸可是大有學(xué)問的。 他們之中有個比較變態(tài)的王傅川,特別鍾情沈清澤的奶子。因此在將沈清澤抓進(jìn)別墅後,他便照固定早晚替沈清澤施打催乳針,一得空就替沈清澤按摩胸部。 彼時的沈清澤便會後背貼著王傅川,坐在他粗大的yinjing上,失神地喘息著,承受他技巧嫻熟的愛撫。 那樣的沈清澤在藥物作用下只靠撩撥rutou就能獲得高潮,但是他饑渴的xiaoxue往往會欲求不滿地收縮著。 所以王傅川在將沈清澤玩射後便會替沈清澤戴上吸乳器,然後邀請他們一同加入cao弄沈清澤的行列,展開新一輪的交歡。 歷時多日,在他們不辭辛勞的調(diào)教下,總算替沈清澤養(yǎng)出了這麼一對柔軟嬌嫩的胸乳。 御程羨用力地擰了下沈清澤紅腫的rutou,沈清澤確實是欠調(diào)教了,未經(jīng)他們的允許,竟然敢擅自摘下乳環(huán)。 隨後他略帶急切地吻住沈清澤的乳暈,用舌頭反覆舔弄那敏感的茱蕊,貪婪地汲取著沈清澤的冷冽清香,肆無忌憚地吮吸,彷佛恨不得能吸出乳白的奶汁。 沈清澤屈辱的淚水不斷滑落臉龐,哀叫著哭求御程羨住手,但這搧情黏膩的嗓音卻指是在無形中助長他的獸慾,以及那殘酷的凌虐慾望。 御程羨著迷地吃品著沈清澤敏感細(xì)致的乳尖,手也沒閑著,不停掐揉著另一團(tuán)雪白的胸乳,將它折騰成各種rou慾而情色的形狀。 沈清澤的身子總是能夠教他欲罷不能,就和吸食精魄的魅妖一樣,一旦眼中有了沈清澤,便再顧不得其他。 也因此,他不曾覺察到始終蟄伏於門邊的怪物,朝他投來的冰冷視線。 這時,沈清澤的身體忽然一陣抽搐。御程羨知道他要到了。於是他停止了玩弄,順手拿起電擊棒,在沈清澤反應(yīng)過來前,往朱紅挺立的乳尖來回電擊。 “嗯啊啊啊啊啊──” 在猝不及防的劇烈刺激下,沈清澤哭叫著攀上了高潮。 “好了澤澤,現(xiàn)在也該輪到你來伺候我了?!?/br> 御程羨使了個眼色,會意過來的兩名保鑣將渾身乏力的沈清澤扭過身,將他擺至成跪趴的姿勢。 他們一人將沈清澤的雙手交疊高舉過頭,牢牢束縛於身前,另一人則粗暴地解開了沈清澤的皮帶,將他的褲子向下拉。 白嫩的雪臀隨著沈清澤的抽噎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秀色可餐。 “求您了,至少、不要在這里……”沈清澤絕望地扭動身軀,“江瀾……江瀾……” “sao貨。”御程羨冷笑一聲,往沈清澤的臀瓣狠狠一拍,不消多時那雪白的臀rou上便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眼看御程羨拉開褲鏈,就要將那蓄勢待發(fā)的男根楔入沈清澤的菊xue之中,靜立於一旁的女仆於心不忍地別過頭去。 在這棟宅邸之中,御家的成員擁有絕對的主宰權(quán),無論他們要對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是他們這些仆從可以插手置喙的。 女仆將視線移往門口,卻沒想到恰恰撞進(jìn)了一池幽黑的死潭之中。那名渾身上下彷佛只剩下黑與白的娃娃臉青年面帶微笑地朝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快步上前,在御程羨的兩名保鑣反應(yīng)過來前,直接將御程羨踹翻在地。 接著他彎腰拾起置於地上的電擊棒,將電流開到最大後就徑直懟上身旁那名保鑣的脖頸。 那保鑣慘叫一聲便不支倒地。另一名保鑣見狀連忙松開沈清澤,欲待抽出腰間那柄能夠輕易敲破人類腦袋的警棍予以回?fù)簟?/br> 但是青年的速度卻比他還要快。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後腦杓跟後背傳來一陣撞擊的鈍痛,當(dāng)保鑣反應(yīng)過來時他便已被青年扼住脖子撲倒在地。 隨後,青年將電擊棒捅進(jìn)了他的嘴中,微笑著將電源開到了最大。 被踹了一腳的御程羨狼狽地爬起身,簡單收拾好自己,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這麼一幅場景。他的隨身保鏢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也不知是死是活。而他心愛的沈清澤衣不蔽體,正尋求安全感似地蜷縮在一個黑色的青年懷中,顫抖著啜泣。 生平頭一遭被人這樣對待的御程羨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恥辱。他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可自幼接受過的良好教育讓他忍住了這股怒火。 雖然他的保鑣都被干翻了,但他依舊擁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他是御家的成員,只要他大聲呼喊,門外持槍的警衛(wèi)便會一窩蜂涌入房內(nèi),替他教訓(xùn)這個來路不明的青年。 不過這個青年,怎麼瞧著有點眼熟…… “……江瀾……江瀾……”身心受到極大創(chuàng)傷的貓崽子死死地抱著青年,豆大的淚珠不停從他的眼眶中滾落,“江瀾……我好怕……” 江瀾? 腦海中猛然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和面前的青年疊合在一起。御程羨想起來了,原來這貨就是沈清澤朝思暮想的江瀾。 真是…令人厭惡。 “你就是江瀾?”御程羨露出一個友好而虛偽的微笑,“久仰大名,我聽澤澤提起過你?!?/br> 然而青年卻只是冷漠地斜了他一眼,彷佛看的是路邊的垃圾一樣。 御程羨揉了揉隱隱抽搐的額角,不斷告訴自己要忍靜,絕對不能和這個賤民計較。 “希望你能主動把澤澤還給我?!庇塘w說,“澤澤,聽話,快點過來我這里?!?/br> 聞言,沈清澤抖得更加厲害。御江瀾拍了拍他的腦袋,將沈清澤整個人圈進(jìn)懷中。 而後,他抬起眸子,朝御程羨燦爛一笑。 “好啊?!彼穆曇魷厝彷p快,猶若帶著少年人般的青春活力。 “你跪下來喊我聲爸爸,我就把清澤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