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戴鈴鐺項圈 裸身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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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屈起膝蓋可是腳腕被牢牢地綁在床尾,費盡力氣掙扎所得的也不過是被按摩棒再次戳到了那個發(fā)腫的凸起。 何幸在男人掙扎了幾分鐘之后終于關掉了,男人也大口喘息平靜了下來。 他又分別拆掉了男人四肢的綁縛,按住男人雙腿準備替男人拿出按摩棒。 賀峰那地方被折磨了整整七個小時,屁股下那塊兒黑色床單被sao水弄的干了又濕,濕了又干。肛口一圈似乎都被磨腫了,緊緊的攀附著按摩棒。 何幸伸手慢慢抓住那玩意兒底部,緩緩用力抽出。黑漆漆的粗棒子被腸道暖了一天,他甚至感受到了按摩棒的溫熱。小崽子的腸液把按摩棒弄得濕乎乎的。因為塞進去太久,現在按摩棒即使被他以很慢的動作拿出來,他都能感受到手下按著的膝蓋在輕顫,又能時不時聽到小崽子被他欺負狠了的嗚咽,真可愛,何幸想。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養(yǎng)了那么久還是沒養(yǎng)熟!何幸一下子又把幾乎已經看到guitou的按摩棒重重捅了進去,安靜的房間里傳來“噗滋”一聲。 “嗚!” 粗大的東西再次凌虐那個已經不堪一擊的脆弱地方,男人忍不住悶哼。 下一刻,粗大的東西又被利索的拔出,房間里再次響起yin靡的水漬聲,由于速度太快,何幸甚至看到了按摩棒上扯著的腸液。 何幸拿出那按摩棒,沒有放到一邊,而是輕佻的用guitou逗弄著男人被插熟的xue口。男人屁眼處經歷了七個小時的開擴,此刻留下了一個圓潤的xue口,足有兩根手指并齊起的寬度。 他用那guitou抵住xue口,裝作想再次進去,令男人嚇得努力收縮屁眼,可是肛口收縮性有限,男人怎么努力那地方都留下了一個合不上的小嘴兒,玫瑰色的,sao紅sao紅。 “寶寶,爸爸把你的小屁眼玩松了。”何幸一條腿跨過男人腹部,上半身壓到男人身上,一只手把男人原本緊緊抓住黑色床單的手并一起高舉過頭頂鉗制,另一只手把男人額前的黑發(fā)攏到腦后,輕輕低頭嘴唇親密的摩擦著男人的臉。 “寶寶,你怎么不愛我呢?我養(yǎng)了你八年了?!焙涡衣曇艉芮逖?,很溫和,又曖昧又溫柔。 可是對于賀峰來說卻像被毒蛇一般緊緊縛住,掙扎不得,也擺脫不得。 有這樣變態(tài)的愛?逼著賣身叫愛?賀峰壓抑著心里的冷笑,面上卻一副乖順惶恐狀。 “算了,不愛我也行,身體愛我就行。”何幸輕哼一聲。不等男人回答,低下頭含住了男人的嘴唇,他只含住了下唇,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舐啃咬,被咬疼了,男人想掙扎,卻被何幸緊緊抓著頭發(fā)動也不能動一下。 他混混僵僵的被那死物折磨了幾乎一天,現在才好受了點就被逼著聽何幸這樣惡心的話,他簡直要吐了。 可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資格嫌棄?這樣臟的身體還有人愿意上還真是他的榮幸! 賀峰幾乎自虐一般的想到,他被迫舔過別人的尿,何幸親他也算是替他洗洗嘴了。 男人雙眼放空,幾乎是挺尸一般承受著嘴唇上的濕熱和疼痛。他覺得自己如同行尸走rou,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為了當何幸想要的玩物。密閉的小屋深度放大了男人的絕望情緒,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什么都忘掉,真正的乖乖聽話,當何幸趁手的玩具。 他的身體被別人掌控,思想和意志也是如此不堪一擊,父親的倒塌幾乎一瞬間讓他失去了全部的支撐,而最后壓垮他的——就是自己與心愛之人漸行漸遠的差距。 他追不上,差距太大了,他永遠也追不上! 男人悲哀的想到。 “餓了吧?我讓保姆給你做了燕麥水果泥。葷腥的先不要吃了,不然接下來幾天對你身體不好?!被貧w現實,男人聽到了何幸的耳語。 何幸抬起頭,看著男人被他啃的發(fā)紅的嘴唇,比剛剛起皮兒的樣子好看多了。 “之前給寶貝兒做了個玩具,一直沒找到機會送給你,等爸爸給你拿過來?!敝钡浆F在,何幸都是一身寶藍色西裝,一絲不茍。 沒過一會兒,賀峰仿佛聽到了幾聲鈴鐺聲,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之前的項圈舊了,干爹給你做了一個新的,上面還鑲了個小鈴鐺?!?/br> 那是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跟以前他被戴過的幾乎沒什么區(qū)別,但是現在這個項圈上卻多了個銀色的小鈴鐺,鑲嵌其中。 隨著何幸的動作,鈴鐺不時的發(fā)出脆響,他眼睜睜的看著何幸把那帶著鈴鐺的項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緊緊的壓制著他的喉嚨,以至于正常的呼吸都有一絲困難。 “干爹……”男人想動一下脖子,就不斷的發(fā)出鈴鐺聲。 “寶貝兒真好看!” 高大英俊的男人渾身赤裸,附滿鞭痕,脖子上還被禁錮了一個黑色項圈,最妙的是,項圈上被鑲嵌了一枚鈴鐺,隨著動作發(fā)出的響聲格外色情yin靡。 “寶貝兒,飯在一樓,自己去還是抱著你去?”何幸明知道男人不會讓他抱卻還是要問,真是惡劣。 高大的男人從床上起來,動作格外的緩慢,既想避免身上的疼痛,也因為不想讓鈴鐺發(fā)出響聲,因為這會提醒他自己正被玩弄的下賤狀態(tài)。 可惜的是,這兩個目的最終都沒有達成。即使慢到了一種境界,身上也還是疼,鈴鐺也是不斷叮當叮當響。 聲音不大,卻因為屋子足夠安靜,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干爹,我能不能穿衣服?” 何幸等在門口,聞言輕輕一笑,“還害羞么?有人也要給我下來,就這么光著!”說完,何幸自己下去了。 算了,也不是沒有過,賀峰想。于是終于走出了暗室的門框。 如果說在暗室還能自欺欺人,隱藏一下,那么,在燈光亮堂到刺眼的客廳,一切都無所遁了。別墅的餐廳要經過客廳,而二樓下到一樓的樓梯口恰好停在了客廳以及大門的門口。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從客廳的窗戶向室內看,都能看到他光著身體的下賤樣子。 然而可恥的是,他的身體起了反應。經過那么多年的羞辱與玩弄,他的身體早已習慣了這種狀態(tài),被別人羞辱就會勃起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