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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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四十分,何幸提前進(jìn)入了約定好的酒店包廂。只是沒想到對方比他來的還要早。 “你好,文先生?!焙涡倚θ莺挽悖贿M(jìn)門主動向?qū)Ψ絾柡颉?/br> “你好?!蔽难攀莅椎哪腥它c了點頭,囑咐了身旁的中年男人幾句。那男人邀請何幸的人先去其他地方等候,助理得到何幸點頭才跟著男人離開了包間。 “文先生,何某明人不說暗話,就直接問了,得罪之處還望不要放在心上?!?/br> “據(jù)我所知,圣威是京城的大企業(yè),在H市的子公司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而峰慶,說白了只是一個還算有錢的房地產(chǎn)公司,這樣的公司,到處都有,可文先生偏偏找上了峰慶?!?/br> “文先生可否告知,峰慶到底哪里入了您的眼?您又想要什么樣的合作?” 被如此質(zhì)問,文毓不動聲色抿唇一笑,“何經(jīng)理真是想多了,既然何經(jīng)理這么坦誠我也不能藏著掖著?!?/br> “我上個月剛剛空降H市,公司里的股東對我有些不滿,這次約何經(jīng)理,一是為了多簽幾份合同,讓我在公司立得住腳,二來,其實是因為伍行雙?!?/br> “實不相瞞,伍行雙就是圣威公司的股東之一,他是我的友人,同時也算是我的下屬。伍行雙應(yīng)該向何總提到過,他會推薦給何總新的貸款方吧?”文毓托起上好的熱茶,輕輕進(jìn)了一口。 “所以文先生是新的貸款方?” 文毓點了點頭。道:“對?!?/br> “不過我是有要求的,我知道何經(jīng)理名下有峰慶15%的股份,我想用市價的三倍買下來,當(dāng)然,何經(jīng)理依舊呆在原有職位,這筆交易權(quán)當(dāng)私下進(jìn)行。” 空氣似乎瞬間凝滯下來,幾秒之后,何幸開口。 “抱歉,股份是不會賣的,我還是再找新的貸款方吧,打擾了文先生的寶貴時間?!?/br> “為什么不賣?每日替別人的公司cao勞?峰慶董事長雖然入獄八年之久,可是他名下依然有大筆股份。何經(jīng)理替別人這么賣力的工作,公司主人出來還不是要把公司還回去?不僅如此,甚至可能還會被架空,何先生所有的努力都會被否定。與其那時再黯然退場,不如現(xiàn)在未雨綢繆。何先生這么精明的商人,不至于這點利弊都分不清吧?” “如果何先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大可不必,我很樂意為何先生繼續(xù)保持在峰慶以及商界的好名聲。貸款也會如約送至,同時也會支付三倍的現(xiàn)金?!蔽呢共恢肋@個老狐貍在想什么,他給出的條件極其優(yōu)越,但是看樣子何幸似乎并不愿意? “何先生要是不想全部賣出,那出售一部分也可以,我也愿意三倍買下。”文毓依舊放下半涼的茶杯,口吻帶上了幾絲妥協(xié)。 何幸當(dāng)然不信,這種幾乎是天上掉餡餅的好處怎么會憑空落下?既給他貸款,又給他送錢,而他只需要付出一些無足輕重的股份,看似他占據(jù)全部優(yōu)勢,可是他卻全部不信! “文先生如果不急的話,請給我點時間,做好決定之后再給文先生答復(fù)?!边@次何幸沒有嚴(yán)詞拒絕,而是應(yīng)付了下來。而文毓無奈的點了點頭,似乎再也不見剛剛的咄咄逼人。 兩人又聊了幾句,何幸借口家中有事離開了。文毓也叫來了那名中年男子送走了何幸以及何幸的助理。 回程路上,何幸默默沉思剛剛那個叫文毓的男人,打算讓助手再次去查一查。 到市區(qū)時,何幸讓司機(jī)直接送他去別墅。而此時已經(jīng)六點多,距離他離開家已經(jīng)七個小時了。 何幸不喜歡家里有人,因此所有的家政都是請的鐘點工,當(dāng)然,必要的幾名廚師和一名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的管家除外。剛剛在路上,他已經(jīng)讓家里做好了晚餐。 此刻,桌上除了家常菜之外還額外多了一份盤燕麥水果泥,精致的盤子周圍,用新鮮的紅提包裹著,讓人胃口大增。 想到一會兒可以讓小崽子舔著吃這盤東西,在外面的疲憊似乎一下子被沖刷下去。 何幸上了二樓打開了暗室房門,還沒進(jìn)去,就聽到了鐵鏈輕微的響聲和男人被情欲折磨的誘人的聲音。 “嗚……”緊緊閉著眼的男人身體輕輕一顫,然后,身旁的床凹陷了些許,暗室也被何幸打開了暖黃色的燈光。 “寶寶?!焙涡乙簧砦餮b都沒脫,直接上來找男人,此刻抑制不住的親了男人的額頭。 “干爹……”賀峰的嗓子有點低啞,這樣喊他干爹有種小孩兒撒嬌的脆弱感。 能不脆弱嗎?被那按摩棒塞了七個小時,中途一點水沒喝一點東西沒吃,也沒有上過廁所,身上還有一堆鞭痕,還被他下了催情藥。 男人燈光下平日那張英俊到充滿攻擊性的臉龐一片酡紅,額角掛滿了汗珠,嘴唇更是起了一層干皮兒,幾絲血珠滲出嘴唇。 湊近了男人身上還有股jingye味兒,也不知道被那死物折磨射了幾次。 但是也至少兩次,因為他明顯看出男人緊繃的腹肌處,有凝固的和沒有凝固的兩種狀態(tài)的jingye。 “干爹,我想喝水,啊呃!”體內(nèi)粗大的物件再次跳動了起來,無情的戳著男人腫得不行的敏感部位。 “啊啊,干爹嗚!關(guān),關(guān)掉唔!”賀峰忍受不住的想要擺脫后xue的東西,可是怎么扭都扭不掉,只能如同離了水的魚一般白白翻滾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