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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綿綿在線閱讀 - 第五十二章 師兄疼我

第五十二章 師兄疼我

    我嘴唇早已被眼淚打濕,被他吻了幾下,舌頭只嘗到一陣苦澀。想到從此與他再無抱擁之日,摟著他的手越發(fā)不能松開。蕭越亦是情熱如火,吻了片刻,便情不自禁地深入進(jìn)來,厚唇含纏著我舌尖,不斷將我淚水吻去。深吻之中,手也在我背上、臀后難以抑制地愛撫起來,摸得我身體發(fā)軟,不住向他投懷挺動(dòng)。一時(shí)間,兩個(gè)人都衣衫凌亂,呼吸急促。

    蕭越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幾下,極其不舍地將我推開半臂之遠(yuǎn),緊緊貼著我緋紅的面頰,啞聲道:“江郎,我們不能這樣。你現(xiàn)在……是有主的人了,師兄……不能這樣疼你了?!?/br>
    我被他弄得渾身沸熱,腦子迷迷茫茫中,便覺再向他獻(xiàn)身一次,也是應(yīng)該的。聽他如此知節(jié)守禮,倒顯得我把他看低了,心中愈發(fā)羞愧難當(dāng),只含著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實(shí)在不愿就這樣與他分離,仍與他耳鬢廝纏,讓他嘴唇點(diǎn)水般碰觸我耳垂、側(cè)頸各處。

    蕭越貪戀地在我頸中淺吻,原本就只是勉強(qiáng)拉開的一線距離,不知不覺又重新合攏在一起,比之前還要親密得多,再無一絲間隙。只覺他又捧起我的臉來,在我唇上吹氣般親了幾下,見我也嘴唇微張著應(yīng)和,才重又與我深吻。這一次不再是那般溫柔體恤,反帶著些縱情揮霍之意,情欲也比之前濃郁了十倍。激吻之下,我身體也如同燒了起來,只覺他下衣中那物也已粗長guntang,隔著衣物與我的摩擦頂動(dòng)。

    我腰身早已不著力,全靠依偎在他身上,才得以站立。只覺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其時(shí)愛欲正盛,只隱約聽到是在征詢我同意,想也沒想便“嗯”了一聲。蕭越便面對面將我抱了起來,雙手托著我屁股,讓我兩腿盤在他腰間,將我放在之前他們品鑒古卷的長桌上。

    我攬著他吻了片刻,任他替我解了衣帶、外袍,只見他緩緩蹲下身去,跪在我腿間,替我舔了起來。他對我這根孽物也已了若指掌,嘬含rou頭時(shí),便以舌尖快速搗弄馬眼縫隙,待我欲仙欲死時(shí),便改用上下顎壓緊插弄,讓我感到一陣直沖腦門的強(qiáng)烈緊窒。我本就情緒高漲,又被他濕熱的口腔再一次連根吞入,激顫之下,大腿夾得緊緊的,將他束得一絲不茍的冠發(fā)全弄亂了。

    蕭越呼吸粗重,臉色也已發(fā)紅,向后退了些許,雙手掰開我的腿,在我顫鼓鼓的大腿軟rou上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驚叫一聲,只覺那處又是刺痛,又是麻癢,反比他溫柔舔吻還要刺激得多。只這一下,xue中便一陣透濕,立刻流出了一小縷yin液。

    蕭越將我雙腿打開,從我被他舔得通體發(fā)紅的陽物下向我看來。他本就生得極好,劍眉星目,鼻梁高正,俊雅中亦不失威儀,與他舊帝王之家繼承人的身份全然合契。如此直挺挺地跪在我身前,愛慕無限地仰望著我,我毫無抵抗之力,屁股一陣緊縮,連硬脹的roubang也跟著跳顫了兩下。

    蕭越見我興奮,柔情更濃,又替我口了一會(huì),轉(zhuǎn)而舔我囊袋,又將我雙腿抬高,低頭輕輕咬我屁股。我只覺他厚而軟的嘴唇在我xuerou旁不斷吐出熱氣,腰已徹底虛軟,不得不以雙手撐在兩旁,將整個(gè)身子更深地迎向他。后xue更是如蚌合般翕張,水潮涌而出,沿著大腿不停往下滑落。

    蕭越松開我,見一滴半透明的yin水已流到足踝,便以手蘸去,又向我舉起指尖示意。我正羞紅了面頰,只見他迎著我目光,莞爾一笑,竟將手指放在口邊,伸舌舔去。

    我一瞬間臉漲得通紅,見他從我腿間站起身來,便過去弄他嘴唇,要他吐出。蕭越親親我臉頰,道:“江郎讓我嘗嘗罷。我下半輩子,便靠這個(gè)味道活了?!?/br>
    我心中頓時(shí)一酸,捧著他的臉,幾乎又落下淚來。蕭越又愛憐溫存地吻了我許久,二人如藤纏樹一般摟在一起,他下身勃起處便正正頂在我xue口,隔著他那挺括厚重的衣料一次次撞入凹處,愈發(fā)令人yuhuo燒心。

    我被他和葉疏翻來覆去干了三次,素了幾十年的身體,便如陳年的濕柴受了火一般,先只冒些青煙,也不能十分燒起來。如今越烘越干,一點(diǎn)便著。想到他頭一夜給我破處時(shí)是何等體貼快活,第二天在床上又那樣繾綣纏綿,忍不住眼睛都漾起了水光。只是他君子不奪人所愛,雖已硬得筆挺勃發(fā),幾乎隔著衣物cao進(jìn)我xue來,吻我的動(dòng)作也強(qiáng)勁深透,仿佛要代替下面入我體內(nèi)一般。但他都說了不能這樣了……我難耐地絞緊雙腿,盤住他精悍腰身,股間濕淋淋的,將他小腹下的衣物都夾濕了。

    蕭越雙手緊握我兩邊臀rou,幾乎將我提得離開桌面,二人只是吻個(gè)不住。下身衣衫也被他拂開了,那巨大roubang一搖一顫的,與我后臀赤裸相貼,借著我那些sao水,在我臀rou中進(jìn)進(jìn)出出。好幾次我都以為他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卻只是rou棱擦過我xue口嫩褶而已。我被他這樣假鳳虛凰弄得難熬之極,激欲之下,腔道中那張“嘴”又已張開,rou環(huán)下的花瓣也鼓脹起來。

    蕭越將我“嗯嗯”扭動(dòng)的身子摟在懷里,讓我極力用屁股夾他的roubang,偏偏yin液流得太多,次次都滑了出去,哪里便夾得住。我急得又哭了起來,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住那根東西,讓它不要亂動(dòng)了。

    蕭越輕輕嘆了口氣,在我耳邊問道:“想要大師兄疼你?”

    我面上一紅,卻不好意思開口,只淚蒙蒙地看著他,又去吻他的嘴。

    蕭越摸著我濕透的后xue,也似忍耐到了極限,嘆息道:“……罷了,師兄總是拿你沒辦法?!蔽罩侨峋d碩大的guitou,微一用力,便重重頂進(jìn)我xue口來。中途忽而又停住,啞聲道:“江郎,以后全靠他疼你了?!?/br>
    我被他這么強(qiáng)力一頂開,快活得眼前一陣發(fā)黑,眼前便是刀山火海,也閉上眼睛跳了。聽他說得傷懷難舍,愈發(fā)嗚嗚咽咽起來,直將自己送了上去。

    蕭越又吻了吻我,腰身往前一挺,將自己整根roubang一插到底。我腔道中那rou嘴立刻急不可耐地咬住了他,讓他一下就cao進(jìn)了深處。rou縫破開之時(shí),我腦中一陣迷魂般的眩暈,喉嚨中發(fā)出一聲高亢yin叫。

    蕭越上次憐惜我,忍了沒進(jìn)來。此時(shí)被那rou環(huán)連根吞入,我情潮又急,那些花瓣纏吸得好生厲害,底囊的水也極其豐沛。只覺他那巨物在我體內(nèi)急顫般打跳了幾下,摟著我屁股的手也瞬間掐緊了,嘴唇在我頸邊懸停片刻,才極輕地笑了一聲,抱著我一上一下開始動(dòng)作。

    我里面被葉疏cao開過一次,已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但在這情欲的高潮中,仍有種切膚的恐懼揮之不去。然而想到日后與他再無歡愛之期,也只得極力壓下喊停的沖動(dòng),任他cao辦。我雙腿打開,被他這樣抱在身前,每一次靠他的胯力頂上去,回落時(shí)都連帶著我全身重量下沉,他陽物又粗長,楔入極深,一下接著一下,搗得我內(nèi)里一片濕爛。不一時(shí),我身上衣裳全已汗透,盤著他的腿也已無力,兩只腳也滑落到他臀后。只覺他兩塊健壯臀肌已硬緊如磐石,汗水從背肌中潺潺而下,猶自急速抽頂?shù)馗芍遥菬崃覑塾麕缀鮾A注進(jìn)了我身體里。我失神地隨他動(dòng)作搖蕩,腦中鬼使神差,竟浮起一個(gè)念頭:“葉疏他……便不會(huì)這樣待我?!?/br>
    但這念頭也是一閃而過,汗氣蒸騰間,我已被他插得莖身高舉,馬眼中的清液已涂滿他小腹。只是受姿勢所限,一時(shí)竟不得出。體內(nèi)那張rou嘴也已難以滿足,只是咕涌吞咽而已。

    蕭越戀戀地從我體內(nèi)拔出,將我翻過來,令我兩手撐住桌沿,屁股挺起來迎向他。他站在我身后,雙手扶著我腰身,重新插了進(jìn)來。后入比抱姿插入更深,我被他頂?shù)猛耙宦?,只覺那濕縫一下就開到了最大,一股潮動(dòng)般的靈息立刻順著他莖身纏了出去。與此同時(shí),一股割喉般的致命感也刺透了我全身。

    蕭越察覺我微微發(fā)抖,俯身柔聲道:“江郎,怕不怕?那不做了,好不好?”

    我實(shí)已怕得滿頭冷汗,但聽他話語溫柔,對我全是顧惜。我已經(jīng)辜負(fù)他一片情意,又怎能讓他再受一次委屈?當(dāng)下咬緊了唇,反將屁股向他撅起了些,極小聲道:“……師兄疼我罷?!?/br>
    蕭越得了我許可,喜悅之意幾乎溢出,在我背上吻了好幾下,才把住我后腰,往我xue中大力cao干起來。起初尚憐我受力不起,一下一下挺動(dòng)時(shí)還有空頓。后來干得性發(fā),便只是將我整個(gè)人一次次撞向桌沿,令那桌子也隨著我們交合的動(dòng)作搖顫不已。我屁股被他干得水聲啪啪,xue口一大圈浮腫,那濕縫也被他cao得熟透,陰精幾欲噴發(fā)。蕭越此時(shí)卻慢了下來,又握住我勃發(fā)的陽物,在手中上下taonong起來。

    我前方精關(guān)也已將開,但只被他手指yin弄,后xue得不到撫慰,竟覺全然搔不到癢處。雖那奪魂之懼已如陰云壓頂,也顧不得了,只是搖著屁股向他roubang迎去,口中哭叫道:“要……要出來了……大師兄,求求你……”

    蕭越喘息極劇,幾下急頂,忽而身子一顫,一股火熱靈息從我二人身體連接處噴出。只覺他陽物上的青筋勃勃跳動(dòng),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再插入時(shí),便只帶動(dòng)我靈息與他相湃,那灼燒般的燙感也隨之隱去。我受了他這幾下,再控不住精潮,前后一并濺射出來,整個(gè)人猶如魚兒離水,往上彈跳了十余下,才濕漉漉地癱倒在地。

    那之后的事情,便暈沉沉地記不大分明了。只記得蕭越將我擁在腿間,以手替我梳理濕發(fā),與我接了無數(shù)個(gè)吻。那錦帶他也纏在我袖中,說是我答允過他,不許再還給他了。我無論扔在哪里,都由我高興。再不濟(jì),也能剪了做個(gè)風(fēng)箏,哄葉師弟開心。這些話聽在耳中,實(shí)是錐心之痛。我又抱著他哭了良久,離開千旗山時(shí),雙目皆腫得桃子一般。當(dāng)夜回去云何洞天替葉疏收揀衣物時(shí),猶自神思恍惚。葉白駒在旁冷嘲熱諷,說我粗手笨腳,一看即知伺候不好他家主人。我無精打采,也不與他辯駁,啞啞地拾掇了一應(yīng)物事,與葉疏登車而去。

    十二月初七距今尚有一月之遙,各宗門自有凌虛御空的大能,一日飛渡萬重山,不在話下。但更多的卻是元嬰以下普通弟子,徒步疾行,也只比騎馬快些。從青霄門到釋迦寺千里之途,便由眾人乘坐馬車前去了。初下山時(shí),陰雨連綿,尚無可觀之處。上路幾日,天氣放晴,道旁秋草霜結(jié),遠(yuǎn)村中炊煙裊裊,農(nóng)人荷鋤而行。那些自乘了宗家華麗大車的少爺小姐,一生下來便在深宅大院中服丹煉氣,哪里見過這般奇景?一時(shí)盡從馬車中探出頭來,呼朋引伴,指指點(diǎn)點(diǎn)。雖有師輩同行,但那朱雀峰長老蔣陵光整日階睡眼惺忪,謝明臺(tái)又忙于坐鎮(zhèn)后方運(yùn)送陣圖、丹鼎的大車,分身乏術(shù)。高階一些的弟子尚知這一去前途未卜,皆在車中修煉不輟。一干年輕弟子,卻已如春日踏青郊游一般了。

    我坐在葉家雪白的馬車?yán)铮姼饓m從車子側(cè)窗中遞出一束稀稀拉拉的野花來,作勢要投給趙瑟。趙瑟抿嘴去接,那花束中途卻被一抔碎土擊得高高飛起,連花瓣也打禿了不少。原來是曲星從中作梗,見葛塵使劍去挑那地上花束,愈發(fā)一不做二不休,掌力到處,將那地面硬土也拱了起來,使得葛塵的馬車一個(gè)巨大顛簸,人幾乎跌出窗外。眾女笑作一團(tuán),江雨晴遲來一步,悔得跺爛了腳,直催旁人再去摘些花朵來。

    我正瞧得有趣,忽聽葉疏清冷的聲音在對面響起:“你在看什么?”

    我嚇了一跳,忙搖頭道:“沒、沒什么。”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不覺整個(gè)人都趴跪在車窗前,忙回身端坐。

    葉疏周天運(yùn)轉(zhuǎn)方罷,身上帶著絲絲冷息,雙眸向我望來,問道:“先天劍法,你修煉到第幾式了?”

    我全身一緊張,坐得更端正了,答道:“才到第二式?!迸R行之前,他已從葉家藏書閣將補(bǔ)殘之卷取來。兩相對應(yīng),先前那些缺漏不通之處悉數(shù)貫通。除心法更為完善規(guī)整之外,更多了十三式劍訣。這劍訣又分下、中、上三卷,下卷十一式已是博大精深,曲盡幽微,有他這樣的絕世天才在旁參詳,統(tǒng)共也不過演練了“飄風(fēng)驟雨”“和光同塵”兩式,皆只學(xué)了些劍形,連劍意的皮毛也未體悟到一分。中卷、下卷更是奇特,雖各只一式劍訣,境界更是宏闊無邊,想來遠(yuǎn)非我此時(shí)修為所能及。我在他面前舞劍,本就心中惴惴,總覺自己好似一只紅屁股猴子,在人前扮丑作怪。聽他這么一問,頓覺自己不務(wù)正業(yè),怠惰不堪,心中羞愧,將脖頸也垂低了。

    葉疏低眸看了我一刻,美目也隨之闔上。過了一會(huì)兒,忽聽他開口道:“我頭發(fā)要再束一次?!?/br>
    我忙站起身,應(yīng)道:“我來幫你?!币娝诠谥械陌l(fā)髻整整齊齊,不見哪里亂了,但對他的話自無半點(diǎn)懷疑,于是跪坐在他身后,替他摘下白玉冠來,取了一把小小玉梳,對著車壁上懸掛的一面銅鏡,梳理他一頭黑緞也似的長發(fā)。見那梳子打磨得細(xì)澤綿潤,與他床上那只玉枕如出一轍。憶及先前總見葉白駒坐在小院中恨恨地磨著什么,一見我經(jīng)過,便愈發(fā)咬牙用力,還要拿起腳來,將地上的玉屑踢得到處都是。于是問道:“這也是葉白駒做的么?”

    葉疏在鏡中望著我的臉,道:“嗯?!?/br>
    我見他看著我,只想低下頭去,干巴巴道:“做得……很好,……很精致?!?/br>
    葉疏道:“畫靈之術(shù),便是裁度物形。經(jīng)手雕繪之物,皆靈動(dòng)如生。”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將他肩上的幾束頭發(fā)放下來,輕輕替他梳理發(fā)尾。忽而想到一事,忍不住一笑,道:“幸而你現(xiàn)下平安無事,不然……”

    我本想說“即便讓他雕成你的玉像,他也不肯給我”。但話到中途,總覺得隔了一層,咳嗽兩聲,便不再說了。

    卻聽葉疏道:“他不會(huì)給你的?!?/br>
    我心中砰地一跳,抬起眼來,呆呆望著他鏡中容顏:“……為什么?”

    葉疏眸光一動(dòng),與我在鏡中的目光正好對上。

    只見他淡淡道:“你有這個(gè)真的,還要假的作甚?”

    我臉上轟地一熱,瞬間連耳根也紅透了。我雖在眾目睽睽之下受他求婚,又由師尊欽點(diǎn)婚期、眾人道喜祝賀,更是第一天就與他行了洞房之禮,實(shí)則心中始終虛飄飄的,殊無與他結(jié)為眷侶的實(shí)感。直到此時(shí)此刻,才終于有了些雙足觸地的心安。當(dāng)下只是緊緊捂住雙頰,心想:外面秋光再好,又哪里比得上他的容光?便是在這馬車中陪他一輩子,我也不嫌沉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