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花宴(全劇情,小美人和王爺一起來參加花宴,被認識的人看見 rou蛋:腿交
周清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算起來,他此時已經(jīng)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但是看上去顯懷地十分不明顯。少年的身段仍是窈窕清瘦,只是看上去多了些rou感罷了。 此時他坐在馬車上,把頭靠在殷尋的肩上,眼下有著一片淡淡的青色,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周清疲憊地在男人肩上蹭了蹭,伸手拍掉殷尋伸過來摸他的臉的手,不滿地抱怨了起來:“……都說了不要弄了,王爺卻還是非要……” 昨天晚上殷尋給他上完藥后又起了性,纏著他非要再來一次,周清狠不下心來,只好夾緊了雙腿讓男人將性器插進腿間抽插發(fā)xiele一會。兩人足足折騰到深夜才沉沉睡去,今天早上周清險些就沒能醒過來。 周清身處孕期,本來就嗜睡極了,若不是記得早就說好了今天要來參加三公主的花宴,他根本就起不來身。 殷尋自知理虧,也就沒有再動手動腳。馬車里背著一下小零嘴,放在桌子上的抽屜里面,殷尋找了找,拿出了一盤青梅果脯出來,伸手捻起一顆喂到膩在懷里假寐的小美人嘴邊。 周清半合著眼,閉目養(yǎng)神,感受到唇邊有東西就張開口,就這殷尋的手將果脯吃了進去,還下意識地嘬了嘬男人的手指。 殷尋輕笑了一聲,用手指撥弄小美人軟軟的嫩舌,被反應(yīng)了過來的周清在手指上輕輕咬了一下,用舌頭將手指從口中頂了出去。 這果脯是用晚熟的青梅制成的,一籃子的青梅洗干凈了,用蜜糖腌漬了十幾天,吃起來酸酸甜甜的。只是晚熟的青梅本就酸得很,就算制成了果脯也只是增了幾分甜意,吃起來還是會酸得有些倒牙,殷尋不過吃了一個,就酸得皺起了眉,不肯再吃了。 可是周清卻是一口一口吃得歡極了。他有些害口,但是因為他本來就挑食,飲食上一直就被照料地用心,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被殷尋發(fā)現(xiàn),直到那次殷尋吃了口這讓他極喜歡的果脯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 周清就這樣昏昏沉沉的補眠,半夢半醒的,一口一口地吃著殷尋喂過來的小零嘴,好不愜意。 就這樣喂小美人吃了半盤子果脯,殷尋才停下了投喂的動作。見周清將嘴里的東西吃完,下意識的張了張嘴,等待投喂的小動作,殷尋不由得輕笑出聲,伸手將手指送到了他的唇邊。 他捻了半天的果脯,指尖上也沾上了一些蜜水,帶著酸甜的氣息。周清順勢將唇邊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并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將手指吐出去,而是用舌頭舔舐男人指尖的甜蜜,口中的涎水將男人的手指打得濕漉漉的,直到將殷尋手指上的甜蜜滋味都咂摸了個干凈后,才嫌棄地將這沒有了味道的東西吐了出去。 “小沒良心的?!币髮ばα诵?,手指在小美人嬌軟的唇瓣上反復(fù)摩挲,直到將那粉色的唇瓣磨成淺紅,在上面涂滿了水液,泛起一些晶瑩的水光,才滿意地將手松開,用桌子上的茶杯洗了洗手指,抱住了淺淺睡了過去的小美人,讓馬車行駛時的顛簸不至于打擾到他,輕聲念到,“睡一會兒吧。” ———— 三公主是個喜歡玩鬧的性子,她又十分受寵,和駙馬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關(guān)系極好,因此即使是在出嫁之后也仍是一年到頭都要辦些大大小小的宴會。 這些天來朝堂上的氣氛有些緊張,三公主也敏感地察覺到了這種微妙的氣氛,許久未曾辦過宴會了。這次花宴前她還特地去問過了圣上,得到了準確地答復(fù)后才大張旗鼓的辦起了花宴來。 圣上稍微暗示了一下,三公主便聞弦知意,并不像平日一樣挑著發(fā)請?zhí)墙o不少人都發(fā)了帖子,尤其是一些在京中為明年春闈做準備的學(xué)子。 三公主作為最受圣上寵愛的女兒,唯一與她一母同胞的大皇子已經(jīng)被圣上訓(xùn)斥厭棄了,可是就算這樣都沒能折損她的受寵,因此她在眾皇子中都很有臉面。因此此次的宴會上,還留在京中的皇子們不說全都回來,也至少要來一大半,更不用說那些與皇子們交好的官家、貴族公子們了。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場花宴已經(jīng)將全京城的權(quán)貴公子和才子邀請過來了。 花宴在蜀王的園子里舉行,滿園的秋菊開得正盛,許多人都是一邊賞景,一邊在心里反復(fù)琢磨詩句,預(yù)備過會兒在貴人面前一鳴驚人。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后,三公主和駙馬崔凈才姍姍來遲,翩然入座。 兩人坐好后,并未立即宣布花宴開始,而是繼續(xù)等了一會兒。 已經(jīng)就坐的各位學(xué)子不由得有些緊張,倒是坐得靠前的一些官員倒是淡定極了。 這次宴會特地選在了休沐日里,往常從不會接到請?zhí)囊恍┕賳T也接到了帖子。到了這里互相一看,再看看那些被請來的才名廣揚的才女,還有不遠處時不時撇過一些眼神過來的方舒寧,他們那里不知道這里面有圣上的意思呢。 “圣上的意思是,既然這些大人們口中的理由只有說女子和雙性子并無高才,那不如當(dāng)面來看一看,這些人的才學(xué)與眾多學(xué)子相比,到底孰高孰低。”殷尋低聲對剛剛醒來的周清解釋起來,“這些被三公主請來的官員們,其實立場十分搖擺,之所以仍反對圣上的想法,也只是缺個讓他們順從的理由罷了。” “若是他們明明已經(jīng)見了女子和雙性子的才學(xué),卻讓要執(zhí)意反對的話,那可就要留下個嫉賢妒才的惡名了?!?/br> 周清默不作聲地聽著,知道殷尋終于止住了話音,才開口問道:“那我可以做些什么呢?” “清清并不需要多做些什么。”殷尋看著小美人有些緊張的小表情,笑著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你本來就有才學(xué),此次只當(dāng)是參加一次平常的文宴便是,到時候自有人來為此事造勢?!币娦∶廊巳允撬贫嵌?,殷尋所幸說道,“帶你來更多是為了展露我支持圣上的態(tài)度,并非是需要你做些什么事情,甚至于我也多做不了什么,更多的還是要看方舒寧有什么安排?!?/br> 方先生。周清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殷尋看。 雖說方舒寧說是收他為徒,但是他回京之后還不等去拜見老師,就出了這一連串的事情,嫁到了蜀王府里來,并沒有親自聽過這位老師授課。可是方舒寧雖然沒有親自教導(dǎo)過他,卻送給了他許多自己過往讀書時的書籍,先不說那些書籍的珍奇程度,許多書就連殷尋的書閣中也不曾見過,單單說那書上留下的方舒寧讀書時留下的筆記,就已經(jīng)讓周清覺得受益匪淺了。 因此此時聽到此事與方舒寧有關(guān),周清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進上幾分力氣了。 看著小美人雀躍的小表情,殷尋心里難得地不是滋味。他將心里的酸味壓下去,心想著沒必要吃方舒寧的醋,開口說道:“若是清清實在是想要盡幾分力,到時候只要在宴上作畫一幅,便已經(jīng)是一大助力了?!?/br> “只是畫一幅畫嗎?”周清有些茫然,他原本以為這是什么需要許多謀劃的事情,原來就是這么簡單嗎? 殷尋在心里嘆了口氣,就知道清清對于他自己認識不太清楚,伸手捏了捏小美人臉頰上的軟rou,無奈地說道:“你可知道你之前流到外面的畫作被追捧到什么樣子了嗎?可以說一畫千金也不為過了?!彪m說著其中也有他幾分推波助瀾再吧,但是若非是清清的畫作實在出塵,他也不能做到這種地步。 “唔唔?!北荒腥四蟮刈齑洁狡穑芮宀粷M地伸手擺脫殷尋的手,很是不解。 他過去日子過得有些艱難,曾經(jīng)拿自己的畫作出去還錢,但是自從他跟了殷尋過后,平日里的生活用度就再也不用自己cao心了,也就沒有再做過這種販畫的事情。他平時又喜歡畫畫,不曾仔細檢查過自己畫作的數(shù)量,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殷尋曾經(jīng)拿過自己的畫偷偷賣掉為自己造勢的事情。 在周清的心里,對于自己畫作的價值還是自己最后一次買畫的時候,有人出了百兩銀子的高價,對于殷尋口中的一畫千金完全沒有概念。 “小脾氣越來越大了?!币髮さ吐暷盍肆艘痪?,倒是極其喜歡小美人這幅鮮活的樣子,見他滿臉茫然,一片懵懂的樣子,所幸低頭含住他的雙唇,含糊說道:“清清只要畫幅畫來就好了,其余的自有我們來做。莫要再想那些雜事,還是趁著還有時間好好關(guān)照一下我吧?!?/br> “唔唔!不要!一會兒還要見人呢!”周清左右躲閃,卻完全不能逃離,最終只能揪著男人的衣襟,抬臉迎接著溫柔卻強硬的深吻。 三公主和眾多前來參加花宴的人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才見一身玄色衣衫的高大男子前來,他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玉白色衣衫的少年,容貌清麗,與男子隔著一步遠,看上去既像是極其親密,又像是又幾分疏離。 眾人起身行禮,殷尋微微點頭,神情并不親切,反而有些冷淡。 眾人也不意外,都知道蜀王是這種冷淡的性子,他作為園子的主人,愿意前來參加小輩舉辦的宴會,已經(jīng)是十分給面子了。 殷尋帶著周清在三公主讓出來的主座上坐下,點頭示意三公主宣布花宴開始,伸手給自己和周清倒了兩杯茶,看著下方的眾多學(xué)子摩拳擦掌,準備在眾人面前一展才學(xué),脫穎而出。 在這一群人當(dāng)眾,有幾個聚在一起的青衣學(xué)子卻神色有些僵硬。 他們震驚地看著坐在殷尋身邊,容色淡淡的周清,比起對視幾眼,不確定地小聲開口問道:“那、那人可是周家的賢弟?” 看到彼此臉上的不可置信的表情,開口問話的那名學(xué)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里滿是震驚和不解。 他們正是臨淮、也就是周清的老家來的新科學(xué)子,與周清同一榜被取為舉人,因此對這個年紀輕輕便考中了舉人,位列第五,還被名士方舒寧收為弟子的少年印象極為深刻,甚至私下里還曾因為周清的不合群,含妒譏諷過他的清高。 能夠坐在蜀王身邊的,自然就只有蜀王妃了。他們才來京都不久,因此只是知道蜀王續(xù)娶了一位王妃,對于其中詳情是全然不了解的,因此此時看到周清坐在蜀王妃的位子上,心里是全然的驚詫。 這些人里一位姓趙的學(xué)子有一位堂兄常住京都,此次這位堂兄便和他們坐在了一起。 趙學(xué)子拉了拉堂兄的袖子,低聲問道:“兄長,這位蜀王妃是怎么一回事?。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