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維恩特哄著懷里的小諾瑪?shù)拢屗灰獡?dān)心，徂川這個鄰居還是很靠譜的。他把諾瑪?shù)陆唤o徂川，吧唧一下諾瑪?shù)碌哪槨?/br>
    “小笨球，哥哥會回來的?！?/br>
    “哥哥……”諾瑪?shù)驴蘖恕?/br>
    “小笨球不哭，不然哥哥也哭?！?/br>
    “哥哥——嗚?。　?/br>
    “哥哥回來的時候，小笨球不要再笨了好嗎？”蒂維恩特摸了摸諾瑪?shù)碌念^。

    “小笨球不笨。只喜歡哥哥叫諾瑪?shù)滦”壳?，嗚?！?/br>
    “哥哥走了。要帶什么東西嗎？”

    “要哥哥?！敝Z瑪?shù)卤ё〉倬S恩特，不想讓人走。

    “要不你帶著你meimei？”徂川說道，“他們不會對你meimei怎樣?！?/br>
    “我拒絕?！钡倬S恩特和諾瑪?shù)禄ゲ湫∧?，“小笨球，哥哥一直都是你的?！?/br>
    “哥哥……”諾瑪?shù)滤砷_。蒂維恩特給她整理胸口和腰后的蝴蝶結(jié)，諾瑪?shù)罗D(zhuǎn)身抱著徂川的腿哭。

    蒂維恩特走到幾個人前面喊道：“我跟你們走！但不許欺負(fù)小笨球！不然我打你們！”

    徂川抱著諾瑪?shù)逻M(jìn)屋，給她洗臉，和她說蒂維恩特會回來的。他給諾瑪?shù)屡萘艘槐滩瑁恿瞬级『鸵?。諾瑪?shù)逻吅龋吙粗倬S恩特離去的方向。

    哥哥……

    “小寶寶～”艾維爾笑得很溫柔。

    爸～爸～可憐的團(tuán)子還不知道接下來將遭遇什么。

    “小寶寶聽mama的話嗎？”

    小寶寶聽mama的話！

    “mama希望小寶寶能獨立出去生活，小寶寶會去嗎？”

    會！

    叮，叮，叮，咚！

    小寶寶不要??——！小寶寶要去和mama！呀——！

    白毛團(tuán)子被艾維爾一手抓起來扔出家門，艾維爾朝著小寶寶飛去的方向揮了揮手，喊道小寶寶終于長大了，它和mama很開心。

    艾維爾，小寶寶呢？柴爾德在家里東張西望，頂著自己剛做好的豆腐蛋糕。

    “寶寶，小寶寶說自己要出去獨立生活，自己解決問題?！卑S爾摸了摸柴爾德。

    啊——好吧。小寶寶想怎樣就怎樣，這才是小寶寶。柴爾德蹦到艾維爾懷里吃蛋糕，艾維爾擼它。

    艾維爾此刻還不知道，當(dāng)柴爾德得知小寶寶為什么會離開時，艾維爾被柴爾德不停地咬，白毛團(tuán)子持續(xù)猛烈撞擊，它只有乖乖跪下受罰，抱不到柴爾德的份兒。

    你欺負(fù)小寶寶！你還騙寶寶！寶寶打你！

    “嗚嗚，嗚嗚，啊嚏！”可憐的小寶寶“落魄”地走在大街道上，惹來了路人憐惜的目光，紛紛上前尋問是否需要幫助，但小寶寶只從他們手里接過紙巾擦鼻涕和眼淚，繼續(xù)往前走，紙巾扔進(jìn)回收箱。

    “你住哪兒？我送你?！?/br>
    “我想找個住的地方，嗚嗚?！毙殞毧拗f，“租金不要太貴，小寶寶沒那么多錢?！眒ama希望小寶寶獨立，小寶寶絕對不能回去！絕對不能！嗚嗚。

    沒錢？沒錢為什么會穿希姆菲爾德和加馬雷利！這兩個品牌的衣服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諾瑪?shù)掠悬c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出門逛街了。

    “要不你和我合租？我看中一個不錯的公寓，房東和我認(rèn)識，價格上做了讓步?！敝Z瑪?shù)履弥埥聿列殞毜哪槨?/br>
    “好?！毙殞毐ё≈Z瑪?shù)拢汉密?，小寶寶喜歡，貼貼蹭蹭。

    兩人租住的公寓在ErwinMars街，27號M，房東叫徂川。徂川看到小寶寶哭泣泣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憐，于是在價格上又降了一點，和諾瑪?shù)抡f：“好好照顧這個孩子。我去準(zhǔn)備點茶和蛋糕。有要求嗎？”

    “豆腐蛋糕！”小寶寶說道。

    “要求你都知道。放心吧?！?/br>
    晚上，諾瑪?shù)麓┲谏慕莾?nèi)褲，一雙白色地板襪，上身只套了一件對她來說很大的上衣，裹著有魚圖案的毯子，窩在沙發(fā)上，在區(qū)網(wǎng)上看消息，旁邊開著電子壁爐。小寶寶穿著白色毛絨絨的連體睡衣挨著她，它之前和諾瑪?shù)抡f自己就叫小寶寶，諾瑪?shù)虏铧c給醫(yī)院打電話。

    “mama，mama，嗚嗚……”諾瑪?shù)侣牭叫殞氃谡f夢話。

    她把小寶寶裹進(jìn)來，兩人裹在同一條毯子里，輕拍它，然而她感到不對勁——一只白毛團(tuán)子在她懷里蹭蹭。

    我的檔案里沒這類東西。要不研究下？

    諾瑪?shù)伦ブ艉舻陌酌珗F(tuán)子小寶寶沖進(jìn)自己的實驗室，反鎖。小寶寶被她放在小型實驗臺上，她在玻璃罩外面，開始cao作。

    誰在小寶寶嘴里？唔……啊——不要不要不要！

    嘩啦！

    小寶寶一團(tuán)子撞碎，撞到諾瑪?shù)律砩希说沟?，它在諾瑪?shù)律砩虾靠蕖?/br>
    嗚嗚，嗚嗚……小蒂蒂，為什么要欺負(fù)小寶寶？

    “好奇。我的檔案里沒你這個物種。”諾瑪?shù)挛剐殞毘远垢案?。這蛋糕哪兒來的？還有，你叫我小蒂蒂？我怎么看不出什么你叫我小蒂蒂的理由。

    小寶寶就是小寶寶。小蒂蒂明白了嗎？嗚嗚，小寶寶喜歡叫小蒂蒂小蒂蒂。

    “我明白了?！卑酌珗F(tuán)子。

    不是白毛團(tuán)子！是小寶寶！小寶寶！

    敗給你了。“別忘了租金?！?/br>
    小寶寶沒多少錢。

    “明天去網(wǎng)上看看哪里要人?！?/br>
    小寶寶不想去那些地方工作。小寶寶想和小蒂蒂一起。

    “你想當(dāng)保潔員？”

    不要不要！小寶寶想當(dāng)小蒂蒂的助教！

    第二天，諾瑪?shù)鲁霈F(xiàn)在學(xué)校里，后面跟著一個可愛的人，讓周圍人以為是個學(xué)生。課堂上，諾瑪?shù)抡f明了一下小寶寶是她的助教，暗示底下的人放下報警和打醫(yī)院通訊的手，并讓小寶寶自我介紹一下，然后又示意學(xué)生們停止手上的動作，開始上課。

    一個多月后，某天購物回來，徂川站在街道口，諾瑪?shù)碌牡谝环磻?yīng)是：還沒到交租的日期呢！徂川見兩人回來了，快步上前，拉著諾瑪?shù)?，讓她趕緊的。小寶寶被丟在后頭，人還在那里開心地吃豆腐蛋糕，心道：豆腐蛋糕！耶！

    “那人硬闖上去。警察已經(jīng)到了，正在交涉?！?/br>
    “他是我哥，蒂維恩特。”

    “這是娃大十八變嗎？人也太沒禮貌了。關(guān)他一個月?！?/br>
    “他痛恨把他關(guān)起來的一切。好幾年前你不是知道有個惡性傷人事件嗎？他被人帶走，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回來后，告訴我說自己在某個部工作，是個負(fù)責(zé)人。他能待的部門只有一個?！?/br>
    情報部。

    “小笨球～”蒂維恩特笑得一臉燦爛，如果忽視他身后多余的幾位，那么他完全就是在和諾瑪?shù)录s會。

    多余的人們注意到這兩在桌子底下用腳蹭對方的腿，以及下體，好像還隔著衣服頂弄。

    “哥哥……”諾瑪?shù)驴戳丝茨菐孜唬呵閳蟛俊?/br>
    “哥哥馬上又要走了。放心，我?！彼B忙穿鞋，被后面幾位拖走，說時間已經(jīng)到了。

    “小笨球——等你哥哥我回來——”蒂維恩特被人拖在地上喊道。

    嗚——諾瑪?shù)驴吹降倬S恩特開著一輛摩托走了。

    還沒到就走了。諾瑪?shù)麓┖眯?，吃巧克力冰淇淋蛋糕，勺子含在嘴里舔弄：去特殊場所吧?/br>
    “不過和那奧·沃伊德一比，你哥還算不錯?？磥斫鐑?nèi)實行的政策有效?！?/br>
    到門口時，發(fā)現(xiàn)警車早走了，蒂維恩特依靠著路燈，在那里喝瓶裝的檸檬紅茶，微笑著對三人揮了揮手，說道：“小～笨～球～”

    蒂維恩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翹腿，右手撐著下顎，左手一下一下地?fù)崦壬系陌酌珗F(tuán)子小寶寶，眼睛看著窗外。

    “怎么？見到哥哥，不來個擁抱什么的嗎？明明小時候我們經(jīng)常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玩耍，還睡一張床?！钡倬S恩特笑道。小寶寶蹦下來，回到諾瑪?shù)聭牙铩?/br>
    “我們上次見面，是你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而且，那次又沒聊幾句，你就走了?！敝Z瑪?shù)抡究吭诖斑叀?/br>
    “放假了嗎？”蒂維恩特又看向窗外。

    “早放了。”

    “真不好意思，你的假期要被打斷了?！钡倬S恩特起來，走近。

    “沒事?！敝Z瑪?shù)伦屝殞毣胤块g里。

    諾瑪?shù)伦诜鍪稚?，蒂維恩特輕輕一推，人倒下去，兩腿張開。蒂維恩特打開電子壁爐，脫了自己的外套，壓上去，手放在諾瑪?shù)卵鼈?cè)，諾瑪?shù)颅h(huán)住他的脖子，接吻。蒂維恩特把她的褲子脫下，諾瑪?shù)乱裁摿怂难澴樱p方解開衣服。

    蒂維恩特親吻諾瑪?shù)碌拇笸葍?nèi)側(cè)，舌頭舔舐。他離開下面，上前，手撫弄諾瑪?shù)碌膔ufang，拇指指尖挑逗rutou，親吻這對rufang。諾瑪?shù)旅暮竽X，手臂向中間擠壓胸部，讓蒂維恩特的臉埋進(jìn)去，按著他的頭，讓他的臉蹭，踢了幾下蒂維恩特身下完全勃起的性器。

    “嘶！”諾瑪?shù)略诘倬S恩特背上抓出紅痕，“你來之前清理過了？”

    “必須的?！钡倬S恩特吻她，慢慢進(jìn)去，“你也清理了?！?/br>
    “我感覺你今天會來。額！啊——”諾瑪?shù)卵銎鸩弊印５倬S恩特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動作熟練。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嗯——”諾瑪?shù)聞恿藙?，“流出來了。?/br>
    “去洗洗?！?/br>
    兩人在浴缸里又熱吻起來，下體繼續(xù)碰撞，手撫摸、拍捏對方的rou體。干完一炮后，浴室門猛地被打開，氣呼呼的白毛團(tuán)子沖進(jìn)來，吼道你們不能背著小寶寶一起玩！入水，翻滾，蒂維恩特很想把這只搗亂的白毛團(tuán)子扔出去。

    “小寶寶?！敝Z瑪?shù)屡跗鹦F(tuán)子，洗干凈，烘干。

    小蒂蒂。小寶寶貼在她胸口，可憐道：陪小寶寶玩。還有哥哥。

    “小寶寶先出去好不好？”

    不好。小寶寶要和你們一起玩。

    “聽話。明天我們把蛋糕店里的豆腐蛋糕全買了。”

    好！小寶寶聽話！小團(tuán)子開心地飄出去，關(guān)好浴室門。

    “哥哥，我們繼續(xù)?！敝Z瑪?shù)略俅巫M(jìn)去。

    “這幾年欠的都補給你好不好？”

    “拿你的一輩子來補?！?/br>
    “我以前就和小笨球說過，我的，全都給你。”

    小寶寶左看看，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有自己的位置，這兩人挨得太近了，下面沿絲縫合似地在一起。最后，小寶寶嘆息，挨著諾瑪?shù)碌暮蟊乘?。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兩人壓在身下，硬擠出來。運足力氣，叫床上粘在一起的兩人起床，去買豆腐蛋糕。

    啪！蒂維恩特一巴掌把小寶寶拍飛，和諾瑪?shù)乱黄鹇朴频仄饋怼?/br>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諾瑪?shù)聰嚢柚永锏哪滩鑶柕馈?/br>
    “部里的一個人死了?！钡倬S恩特往紅茶里加方糖。

    “這不常有的事?！痹偌狱c牛奶。

    “身上的文件不見了。我們沒有找到?！睉?yīng)該甜了吧。

    “你回來就是讓我?guī)兔?，然后你再玩失蹤？”差不多了?/br>
    “不。我和他們說這個任務(wù)完成后，我就退休，沒什么大事就別來找我?！笨梢粤?！再加點燕麥和椰果。

    “打算住哪兒？”加點布丁和椰果。

    “還沒定?？赡茉趨^(qū)那邊。”

    “你什么時候來的區(qū)？”

    “被他們帶走，大概六年后?！?/br>
    “我也差不多那個時候?！?/br>
    在一旁吃蛋糕的小寶寶蹦到桌子中央，濺了兩人一臉的茶：小寶寶住在七區(qū)。小蒂蒂和哥哥可以來七區(qū)住……你們用這種方式洗臉嗎？小寶寶也想試試！

    “小寶寶?！敝Z瑪?shù)潞偷倬S恩特按住躍躍欲試的白毛團(tuán)子，臉擦洗干凈。

    小蒂蒂？哥哥？

    “你豆腐蛋糕沒了?！眱扇苏f道。

    嗚啊啊——不要——小寶寶會聽話的！不要用豆腐蛋糕懲罰小寶寶——嗚啊??！唔！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往小寶寶嘴里塞豆腐蛋糕，小寶寶不嚎喪了。

    “什么時候出發(fā)？”諾瑪?shù)聠柕馈?/br>
    “隨時都可以?！钡倬S恩特穿上外套。

    蒂維恩特打著一把透明雨傘，雪花落在上面，和諾瑪?shù)露阍趥阆拢殞毐恢Z瑪?shù)路旁谕馓桌锉е?。走幾步后，諾瑪?shù)聠柕馈?/br>
    “你沒車還是沒錢？”

    “我覺得這樣很有氣氛?！?/br>
    “摩托呢？”

    嗚嗚——

    諾瑪?shù)麻_摩托時不戴好頭盔，蒂維恩特坐在她后面，也不戴頭盔，抱著她，小寶寶被兩人夾在中間，它在呼呼。中途被警車攔下，蒂維恩特出示證件，被告知兩人要在三天內(nèi)到警局走一趟，關(guān)上一陣子。到達(dá)地點后，兩人擦了擦臉上的雪，小寶寶趴在諾瑪?shù)录缟?，蒂維恩特示意看守讓他們進(jìn)去。

    “我們根據(jù)尸體推斷人死前可能去過哪些地方，排查下來后，只有這個地方有可疑。我記得你小時候看了一堆閑書，也許地上那鬼畫符你認(rèn)識，或是知道點與此相關(guān)的東西?！钡倬S恩特和諾瑪?shù)虏⒓缯驹谝粋€圈外面。

    “我都好久沒回顧了，需要點時間?！?/br>
    噗！小寶寶突然落在鬼畫符中央，轉(zhuǎn)動圓滾滾毛絨絨軟綿綿的身子，蹦到這里，再蹦到那里，沉思中。

    小寶寶知道。小團(tuán)子蹦回諾瑪?shù)录缟希亨拧孟袷恰殞毑挥浀檬嵌嗑们傲恕?/br>
    “挑重點。”蒂維恩特戳了戳白毛團(tuán)子。

    小寶寶和爸爸mama、寶寶們、小寶寶們?nèi)ミ吔缋锿?，小寶寶正在和一個軟乎乎黏乎乎的寶寶聊天，對方突然說有人在叫它。

    “你沒去？”諾瑪?shù)旅嗣F(tuán)子。

    小寶寶不想離開mama，嗚嗚。小寶寶哭泣泣道：不想離開mama，可是，嗚嗚，mama希望小寶寶獨立，嗚，小寶寶必須離開mama，嗚，嗚啊啊——

    蒂維恩特和諾瑪?shù)掠滞殞氉炖锶垢案?，等團(tuán)子安靜下來后問它那東西是什么？

    幾個人類想知曉未來、想獲得點能力、請幫忙辦點事。啊嗚，豆腐蛋糕好吃。它們不喜歡待在人類世界，都在知道召喚人想要什么后就給了，順便還讓召喚人精神失常一輩子，以減少來人類世界的次數(shù)。嗚嗚，啊嗚，咕，還有豆腐蛋糕嗎？

    “這就解釋了為什么昨晚巡邏這一帶的人說碰上一個酒鬼。不過人已經(jīng)進(jìn)精神病院了，嘴里說著鳥語。我們盤問了和他相關(guān)的人，沒有可疑人物?！?/br>
    “尸檢沒說什么嗎？監(jiān)控呢？相關(guān)目擊者呢？屋子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一槍斃命，避開監(jiān)控，無目擊者，屋子特別的地方就是地上這鬼畫符。這條路段全是空出的屋子，下個月準(zhǔn)備全推了，蓋公園，據(jù)說適合散步、野餐、午休。發(fā)現(xiàn)尸體的幾個說是尸體憑空出現(xiàn)在眼前，并毀了他們的夜宵?！?/br>
    “小寶寶，能聯(lián)系你那位朋友嗎？”

    小寶寶已經(jīng)聯(lián)系完畢！它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死了。它臨走前開了一個我們常開的玩笑：互相逗一逗，看誰能力強。對人類來說，不同的人，效果不一樣，有大有小。

    “它記得人的樣子嗎？”諾瑪?shù)屡跗饒F(tuán)子。

    它說人類在它眼里全是一個樣，一灘灘rou泥。

    “和死者相關(guān)的人呢？有問過嗎？”

    “拜托～小笨球，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即使是最親近的人，我們也不能透露自己的工作，不然就被革職，流放，或秘密處死，除了個別特例。死者的任務(wù)是送一份文件回部里。我們調(diào)查了他的路線，在死角處，人消失了，應(yīng)該是小寶寶那位朋友干的好事。知道這件事的幾個接受了排查，沒有可懷疑對象?！?/br>
    “那我呢？我只是個教授。你都帶我來這種地方，還讓我知道你的工作?！?/br>
    蒂維恩特把人摟過來，吻她：“我說過，我的，全都給你。不過情報部不是我的。”

    兩人往屋外走。蒂維恩特和看守說辛苦了，可以收工了?；谽rwinMars街時，蒂維恩特開摩托，諾瑪?shù)聫暮竺姹е?，小寶寶繼續(xù)被夾在中間呼呼。兩人又沒戴頭盔，被警方當(dāng)場帶回警局喝一陣子茶。

    徂川今天買到一只不錯的鵝，立即下廚做飯，準(zhǔn)備和樓上的三位一起共度今晚。他控制著餐碟，敲敲諾瑪?shù)碌姆块T，人形小寶寶給他開門。他把飯在桌上擺好，準(zhǔn)備問小寶寶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在哪兒，聽到沙發(fā)上傳來聲音，看過去——兩個扒光衣服的人交疊在一起進(jìn)行生命交流，僅蓋一條毯子在身上！

    毯子滑落，諾瑪?shù)峦ρ瑀ufang堅挺飽滿，被一雙手抓住，揉搓。徂川捂住自己的眼睛和小寶寶的眼睛。他帶著小寶寶離開這間暫時不能進(jìn)的房間，等諾瑪?shù)麻_門后再進(jìn)去。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

    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挨坐在沙發(fā)上，小寶寶在兩人中間呼呼大睡。兩人光腳搭在板凳上，腳對著電子壁爐，一個喝奶茶，一個喝檸檬紅茶，你一言我一言地交流中。

    “最近有沒有沒有上報的精神病歷？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諾瑪?shù)聠柕馈?/br>
    “沒有。也許是被家里人瞞下來了，也許還沒到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br>
    “如果文件暴露了會發(fā)生什么？”

    “街上會很吵。但目前來看，文件大概率很安全?！?/br>
    “可能是還沒到時候，或是人想以此換點別的東西。”

    “如果找不到，我們會啟動另一套方案挽救。只要在特定時間段里丟失的文件沒露面，那么它就是廢紙一張?！?/br>
    “啟動了嗎？”

    “過了明天就啟動?！?/br>
    “區(qū)網(wǎng)也沒消息。”

    “畢竟這和他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你區(qū)測時間到了嗎？”

    “還有幾分鐘?？梢韵却﹤€鞋。小笨球呢？”

    “和你一樣?！?/br>
    古老的鐘聲響起，兩人同時消失，三秒后同時出現(xiàn)。兩人先進(jìn)浴室洗澡，然后回到沙發(fā)上，把小寶寶放到一旁的單人沙發(fā)，兩人開始交流生命的意義。小寶寶醒來時，看到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又背著它一起玩，氣呼呼地飛撲過去，被蒂維恩特一巴掌拍到諾瑪?shù)碌臋n案柜里，小寶寶只能氣呼呼地吃豆腐蛋糕。

    四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窗外傳來人聲，聽聲音就知道肯定很熱鬧。這個晚上，七區(qū)也很熱鬧。

    希拉和一幫老朋友們，拉著魯飔，艾維爾去采購，他們的孩子們在院子里擺好設(shè)備。小輩們兩個，三個團(tuán)在一起搬這搬那，它們今晚有一個大型野外燒烤。就是剛開始時，希拉高興過頭了，放了一把火，人在火海里快樂地奔跑。魯飔等它消停了才讓這里恢復(fù)。吃的時候，可以說是群魔亂舞——正常人類吃飯，觸手吃飯，黑霧吃飯，布條吃飯，還有一系列的排列組合式吃飯。

    只是，魯飔、艾維爾·萊辛和柴爾德并不在里面。柴爾德在里面玩了沒多久，就被艾維爾拎出來。

    它們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鑶?。呸！”小寶寶吐出一個東西——一顆黑鉆。

    “賣家可沒告訴我說里面有驚喜?！贬薮ㄕf道。

    “這幾天有失物告示嗎？”諾瑪?shù)履眠^來看了看，“很純。”

    “石頭先放一邊，我們還有事要辦。”蒂維恩特把鉆石丟進(jìn)鞋子里。

    “那我去看看。”徂川切下一塊鵝rou，“有點事做做也不錯?！?/br>
    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回到情報部，白毛團(tuán)子小寶寶在諾瑪?shù)聭牙锖艉簦f小蒂蒂胸好軟，小寶寶喜歡，貼貼蹭蹭。

    剛步入情報部大門，蒂維恩特迎來了他認(rèn)識的另一位負(fù)責(zé)人的手下，熱情過頭的問候。

    “啊——先生，不——我沒能完成您給我的任務(wù)，上帝啊——”這人抱著蒂維恩特的大腿哭天喊地，說自己弄丟了文件，翻遍了住處也不見蹤影，懷疑是那個不認(rèn)識的人偷走的，但自己沒有找到人。

    看來另一個是這貨了。小寶寶的朋友玩得也太亂來了。

    噗！蒂維恩特一劍刺死這個人，給那位負(fù)責(zé)人發(fā)送消息。

    “嘖！忘記問翻的是哪個住處了?！钡倬S恩特查看個人檔案中，“是這個？還是這個？”

    “這個。回的是自己的住處?！敝Z瑪?shù)轮噶酥浮?/br>
    “登門拜訪？”

    “我喜歡暗訪?！?/br>
    “我也是?！?/br>
    小寶寶也喜歡偷偷潛入！

    白天，蒂維恩特和諾瑪?shù)碌情T拜訪，小寶寶被兩人安頓在蛋糕店里。分開前，小寶寶交給兩人幾個小毛球，說是小毛球們會幫忙探查屋內(nèi)情況。開門的是位女士，臉上有傷痕。進(jìn)屋后，蒂維恩特等女士平靜下來，安慰人家說請節(jié)哀，他只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導(dǎo)致精神出現(xiàn)錯亂，以為自己是另一個人，記憶出現(xiàn)混亂才導(dǎo)致了悲劇。單位會給她一筆可觀的補貼。

    “這是規(guī)定，也是承諾。”

    二人見到小寶寶時，“傻乎乎”的小團(tuán)子正被一群人圍住，捏臉，摸臉，還被人拍捏屁股，小寶寶“傻呵呵”地說再多摸摸拍拍小寶寶，能親親蹭蹭抱抱就更好了。小團(tuán)子往別人懷里鉆。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同時報警。

    “喂，警察，一群人在猥褻我家孩子?！眱扇苏f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深夜，根據(jù)小毛球們提供的消息，兩個光明正大的人和一只鬼鬼祟祟的白毛團(tuán)子，潛入這間屋子，在書桌的暗格里找到了文件。

    “沒有缺頁少頁？”諾瑪?shù)聠柕馈?/br>
    “沒有。我們回去了?！?/br>
    小寶寶還以為會有多刺激呢。白毛團(tuán)子很失落。

    “這不是片或劇。”蒂維恩特拍了拍小下去的團(tuán)子，“回去了?！?/br>
    “你什么時候辦手續(xù)？”

    “啟動另一套方案后?！钡倬S恩特把文件燒了。

    “你故意的?！?/br>
    “就想離開那地方而已?！?/br>
    兩人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徂川，他也剛回來，于是三人一起躲避巡邏，防止被問為什么還沒回去陪陪家人，特別是在今天。

    “我有點后悔登失物招領(lǐng)的廣告了?！?/br>
    “被偷了？”諾瑪?shù)聠柕?。她靠在蒂維恩特懷里，小寶寶窩在她懷里。

    “廣告登出去后，很快就有人來了。我追上了那人叫來的的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人，大概率是在轉(zhuǎn)彎處跳車走了。”

    “有什么特征嗎？”蒂維恩特蹭著諾瑪?shù)聠柕馈?/br>
    “在我面前的相貌是偽裝，和司機交談時是男性聲音。司機告訴我，那人說他是徂川先生。”徂川攤開手，“我有點想打那個人，犯了侵犯他人權(quán)利的事?！?/br>
    “有查到石頭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鵝里面嗎？”

    “偷盜的人躲進(jìn)工廠里，把石頭塞進(jìn)未包裝的鵝里面。無法根據(jù)監(jiān)控看出人長什么樣，周圍的監(jiān)控顯示人大概率躲進(jìn)了市區(qū)里。轉(zhuǎn)彎處也在調(diào)查范圍內(nèi)。附近的監(jiān)控被他躲過去了。這顆黑鉆，是從考古部偷的。但考古部的負(fù)責(zé)人之一，門尐，說不想追究，并銷毀了這次的考古記錄，以及收獲的東西，說是因為某位老朋友的勸告?，F(xiàn)在在度假，和開拓部的卡奧一起。”

    三人和一只團(tuán)子來到那個轉(zhuǎn)彎處，想著人會怎樣避開監(jiān)控，最后來到一家店鋪前，店主人的頭發(fā)很紅。蒂維恩特熟練地和人嘮嗑，拿到想要的。等到晚上，三人及一只白毛團(tuán)子出現(xiàn)在店里，撬開地板，出現(xiàn)地道。三人下去后，小寶寶輕輕地關(guān)好入口，讓地板復(fù)原，飄到諾瑪?shù)录缟稀?/br>
    地道開始有一段是新鑿的，最后一段年代久遠(yuǎn)。在地道盡頭，三人發(fā)現(xiàn)出口是一個很重的石板。三人抬不動，腳邊是骸骨。不過，這不是什么難題。小寶寶飄過去，頂了頂石板，開了。出去后，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座屋子的后面。他們看到一扇窗戶亮著，爬上去，朝里看。

    一個人正在搗鼓一臺儀器，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評價此人在作妖，徂川只想知道這人在搞什么。

    不行的。這樣只會短命。小寶寶說道：唉——為什么人類世界有一堆我們的垃圾？

    “小寶寶?！敝Z瑪?shù)掳研殞毐г趹牙?，“你知道什么嗎？?/br>
    他搞的這個會改變物質(zhì)本身，完全變成另一個指定的物質(zhì)。但是cao作者本身也會被改變，最后不出一年就會死亡，有些活不到一星期，還有當(dāng)場死亡的。

    “我先回去了。”徂川說道。他就是為了知道這人想搞什么才來的。

    “好。哥哥？”諾瑪?shù)驴催^去。

    “我想看看這人會搞出什么物質(zhì)?！钡倬S恩特拍了拍諾瑪?shù)拢靶”壳蛳牖厝ゾ突厝グ??！?/br>
    諾瑪?shù)逻x擇和蒂維恩特一起。

    物質(zhì)什么的倒沒有，人先死了。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破窗而入，小寶寶飄到儀器那邊，碰碰，瞬間報廢，黑鉆被小寶寶頂在頭上，吃進(jìn)去。

    黑鉆被小寶寶銷毀了。小寶寶在空中晃了晃。

    兩人在這座屋子里搜尋了一陣，沒什么有用的東西。蒂維恩特查找這間屋子的信息，得知這人的老巢不在這里。這屋子是租的，房東還奇怪這人一星期見不到一回。每次食物和報紙房門口，門打開一點，迅速把餐盤拖進(jìn)去。他掃描尸體，結(jié)果顯示這人之前被開拓部辭退，因為手腳不干凈，還有進(jìn)出地下市場的記錄，沒有固定居住地。蒂維恩特給相關(guān)部門發(fā)了消息。

    兩人和一只團(tuán)子回去了。

    “哥哥……哥哥……”諾瑪?shù)逻呌H邊說，下體緩慢抽送。

    “小笨球……”蒂維恩特的手在諾瑪?shù)潞蟊成蠐崦?/br>
    小蒂蒂，哥哥。小寶寶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被拍飛。

    諾瑪?shù)伦鲋鲋退?，蒂維恩特抱著人去洗澡，忽略地上那只淚眼汪汪的白毛團(tuán)子。

    這幾次都沒有做安全措施。蒂維恩特摸了摸諾瑪?shù)碌亩亲樱汉孟竦谝淮尉蜎]做。說起來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次見面就干上了。他幫人蓋好被子。

    兩人的第一次有這段場景——

    “哥哥，我要你。”諾瑪?shù)律眢w下沉。

    “我早就是你的了，小笨球?！?/br>
    “哥哥，我要你射在里面，我要你填滿我……哥哥，小笨球要你。”

    那一刻，蒂維恩特想道：小笨球！哥哥會用剩下的全部時間填滿你！

    所以我獸性大發(fā)。之后也是，每次都射在里面——??！我忘了。小笨球和我根本沒多少道德感，也沒多少性別意識。

    這兩點在區(qū)考和區(qū)測時完整體現(xiàn)了。還有很多其它在這里無法體現(xiàn)的特點。

    文件遞交上去后，蒂維恩特正式退休。他跑到諾瑪?shù)碌恼n堂，像遲到的學(xué)生一樣，悄悄地從后門進(jìn)來，坐在最后一排。剛一落座，幾張紙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明晃晃寫著“考試”兩個字。

    我為什么要溜進(jìn)來！蒂維恩特內(nèi)心咆哮道：小笨球還讓我也考試。我都多久沒接觸了！

    下課鈴一打，試卷自動飛到講臺上，小寶寶收好，和諾瑪?shù)乱黄鸹剞k公室，蒂維恩特趴在那兒，要緩緩。

    諾瑪?shù)陆裉鞗]課，坐在那里改卷子，寫批注，她把蒂維恩特的卷子留到最后批改。人來時，她把改好的卷子舉到蒂維恩特眼前，說：“哥哥～恭喜你及格了?！?/br>
    “你沒放水？”蒂維恩特把卷子放到一旁。

    “考這個分?jǐn)?shù)，需要放水嗎？”諾瑪?shù)掠脗鬏斚到y(tǒng)把卷子發(fā)到學(xué)生手上。小寶寶呈白毛團(tuán)子樣，邊吃蛋糕邊看兩人。

    “這個給你?！钡倬S恩特交給諾瑪?shù)乱粚π淇?，“我玩累了，會根?jù)這個很快回到你身邊。”轉(zhuǎn)身就走。

    小蒂蒂……小寶寶蹦到諾瑪?shù)录缟希耗悴桓绺缫黄饐幔?/br>
    “不?！敝Z瑪?shù)率帐昂脮?，確認(rèn)沒遺漏的后回去了。

    可是，萬一再也見不到怎么辦？哥哥可能去的地方有……

    “他是一只bug，不會有問題的。另外，他肯定只是玩玩。這對袖扣只是裝飾，對我來說。”

    僅過三天，兩人又見面了。

    諾瑪?shù)聞倧姆ㄍコ鰜恚殞氃谒赃?，兩人是來聽審的，一個諾瑪?shù)轮疤幚磉^的案件，內(nèi)容大致是學(xué)校有學(xué)生偷看了考卷，慌亂之中殺死了一位教授的助手。走了沒幾步，小寶寶和一個人撞了，那人手上的書掉下來。諾瑪?shù)驴戳艘谎蹠?，立即看向那人?/br>
    “哥哥?！?/br>
    蒂維恩特?fù)炱饋恚骸拔一貋砹恕！?/br>
    “好做作?！?/br>
    “這情況不挺像的?！钡倬S恩特拍了拍書的封面：小時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喊著自己要當(dāng)偵探，結(jié)果成了教授，教的也不是數(shù)學(xué)。

    “哪里像了？”諾瑪?shù)陆忾_衣服，讓蒂維恩特好好看看自己還沒顯懷的肚子。

    “好，算我做作?！钡倬S恩特摸了摸諾瑪?shù)缕教沟亩亲印?/br>
    “你一直在暗處看著。”

    “小笨球和以前一樣笨，我可不放心?！?/br>
    “我不笨?！?/br>
    “每次我都想打暈監(jiān)視我的人，跑到你面前?！?/br>
    “我知道?！?/br>
    “你擺弄姿勢，和別人做，我只能對著屏幕自慰。看到你張開腿玩弄下體時，我去了訓(xùn)練場。”

    “然后他們不允許你看了?！?/br>
    “缺德?！?/br>
    孕期，諾瑪?shù)滦杂悬c旺盛。

    “哥哥，你的技術(shù)，呃，怎么練的？”諾瑪?shù)聜?cè)躺在床上，蒂維恩特一只手架著她的一條腿，撫摸，另一只手撫弄諾瑪?shù)碌膔ufang，從她背后頂撞。

    “我切開了很多活物。把里面的器官一個個拿出來看，洗干凈后再看一遍?！钡倬S恩特在諾瑪?shù)碌亩呎f道，“就像我臨走前，準(zhǔn)備切開那些尸體。小笨球?！?/br>
    “你對尸體下手了?！?/br>
    “切開來的尸體好看，我硬了。親眼看到性器在人體內(nèi)運作是什么樣，讓我更興奮?！?/br>
    “哥哥?！敝Z瑪?shù)罗D(zhuǎn)過去，“我好看嗎？”

    “小笨球當(dāng)然好看?！钡倬S恩特吻她，讓人坐起來，背對著他，兩只手揉捏諾瑪?shù)碌膔ufang，擠壓rutou，有液體流出。

    “小笨球技術(shù)也不錯。”蒂維恩特拿紙擦干凈，“同事，學(xué)生，房東，特殊場所。”

    “能做就做了?！?/br>
    你才是我要把自己交付的人。我愿意把我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你。

    小寶寶睡不著，因為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讓它去隔壁睡，說兩人有私事要解決。小團(tuán)子蹦到窗邊抽泣，看著外面，想mama，爸爸，寶寶們，小寶寶們。

    嗚嗚——mama，嗚，小寶寶已經(jīng)獨立了，小寶寶很乖，很聽話，嗚。

    秋冬交會，諾瑪?shù)律?。?dāng)時兩人正在諾瑪?shù)碌霓k公桌上膩歪，小寶寶都看不下去了。

    徂川和小寶寶逗弄著新生兒，而那兩個在病床上膩歪。徂川實在看不下去，把嬰兒抱到兩人面前，交給諾瑪?shù)?，自己和小寶寶先回去?/br>
    “諾蒂。”蒂維恩特戳了戳孩子的臉，孩子皺眉，小手拍開。

    “你打擾她睡覺了?！敝Z瑪?shù)驴吭诘倬S恩特身上。

    “往后一段時間，她可是會打擾我們睡覺。”

    “那就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br>
    小諾蒂被兩人戳了戳臉，于是她醒了，哭了。

    長大一點后的諾蒂問諾瑪?shù)拢骸癿ama，你和爸爸是兄妹嗎？”

    “是。怎么了？”

    “確認(rèn)想的對不對?！?/br>
    ErwinMars街，27號M，住了二十六年后，諾瑪?shù)?，蒂維恩特，諾蒂，小寶寶，離開了這里，屋子交給當(dāng)局。徂川幾年前搬回自己在區(qū)里的住處，臨死前給諾瑪?shù)掳l(fā)消息，四人火葬了他，在三區(qū)邊界的紅杉林外圍放了一塊木板，上面是徂川的生卒年。

    小寶寶一回來，直撲進(jìn)柴爾德懷里，哭訴它這幾年是如何過的，柴爾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把艾維爾打了一頓。

    諾瑪?shù)乱患覜]有住在七區(qū)。雖然蒂維恩特和格德施特尼斯聊得很開心，蒂維恩特還送給對方一支純天然的藍(lán)色妖姬，雖然被格德施特尼斯吃了，說難吃，但他并沒有在七區(qū)住下。三人在七區(qū)邊界住下，經(jīng)常出去旅游，也和七區(qū)里的人一起玩。

    幾年后——

    在某一個海崖，坐了一排人，身后是他們的家屬和朋友，眼前是夕陽。天邊歸于黑暗后，海崖上飄起了雪花，那一排人不見了。

    很久以后，魯飔、格德施特尼斯、One·Infinite、殮葬、宇晻、墨魌、艾維爾·萊辛、柴爾德、小寶寶，七位站在紅杉林和竹林外圍，柴爾德和小寶寶被艾維爾抱在懷里，眼前是各自熟悉的人的小木板墓碑。

    “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個夢?！濒旓t說道。它看向諾瑪?shù)潞偷倬S恩特的墓碑，兩人是一個墓碑，其它人也看過去。

    這是你的夢。你沒有壓制我們。

    有緣再見。

    在夢里死了才會醒來。醒來也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