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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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時候夜總會也熱鬧起來,高中畢業(yè)的半大孩子有來這兒聚會“長長見識”的,幾箱酒送上去,屋子里鬧得更兇。也到底還是年輕,不到凌晨就倒了一片,瓶蓋開的到處都是,還未喝凈小半瓶酒在斑斕的燈下蕩漾出一圈曖昧的光。 服務(wù)生來了好幾趟幫忙搬著人送客房,洪雪也被抓上去充數(shù)。管事的領(lǐng)班和他向來不對付,扣著人不讓走,非要洪雪換身侍者服才肯放行。他暗地里里罵了聲娘,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fù)Q上了。耽誤這些時候,包間里人早就散的差不多,他剛拉起倒在沙發(fā)角落的酒鬼,就看見旁邊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朝他瞥來。 他手上沒來由地慢了半拍,正巧趕來的小服務(wù)生過來接走了他懷里的人,剩他一個孤零零地站著,一時無話。 “……醉了?”他伸手到人臉前劃拉兩下。 “沒喝。”對方回得干脆,一年未見變化卻也不大,只頭發(fā)稍微長了些,額前的發(fā)梢微微蓋在眼上,遮住了那對墨綠的眼和一半目光。 他起身遞了房卡:“送我回去?” 洪雪接了過來,沒再支聲。 他們頗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在酒店長廊上,年邵的外套抱在他懷里,主人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像是不動聲色的預(yù)謀。 門卡劃開房間的第三聲響,他被人大力推進(jìn)屋里,房門還未合攏對方就欺身壓下將他鎖在墻角——他并不意外,仿佛這一切都順理成章,年邵就在一片黑暗中靜靜地看著他,門縫伶仃露出些走廊昏暗的光。 他們沉默著,復(fù)雜的情感和簡單的欲求在空氣中發(fā)酵,寂靜無聲下炸出一片片煙火。 年邵依舊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像個神志不清的酒鬼,呼吸都慌亂起來,許久才緩聲問道, “……我可以吻你嗎?!?/br> 洪雪抬腳把門踢上了。 侍者服被揉得皺皺巴巴,年邵低頭咬上他脖子時他還有閑心調(diào)侃自己,心道明天領(lǐng)班看他這一身臉上不知要綠成什么模樣。白襯早被人粗魯扯開,年邵扣著他的胸貪婪地舔舐,那一片都被玩得徹底,白皙的肌膚上落了大片情色的吻痕。乳首被咬住時他短促地喊了一聲,火熱的舌從齒縫探出,不緊不慢地搔刮敏感的頂端。 洪雪被他折磨得幾欲發(fā)瘋,叫人憋屈地堵在墻角,對方下身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頂他——他確信身后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東西流出來,濡濕了一小片布料,這令他掩飾,或是爽得夾緊了腿。 男人勁瘦的腰在他腿間有力地聳動著,熱量像是從貼身處攀爬上來,年邵咬著他的耳朵,灼人的氣息從左耳侵入, “難受么?” 濕潤的唇若有若無地擦過耳尖,洪雪無意識地挺了挺腰,有意讓對方頂弄得更方便些。 年邵似乎嘆了口氣,左手拉下洪雪攀在自己肩上的右手,緩聲道:“……教我?guī)湍惆伞!?/br> “你他媽……” 或許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才有心去思考這些荒誕舉止背后的意義,例如從嫖客到被嫖的身份轉(zhuǎn)換——這可能才是這cao蛋人生里他們僅有的交集。年邵側(cè)著臉吻他的脖子,靈巧的舌不時掃過下顎那塊緊繃的肌膚。 溫柔過頭了,他想,娘們兒唧唧的。 找一晚上樂子而已,他見得多了。 弄得像是他很愛自己一樣。 皮帶隨意地扯開,他拉著對方的手探到褲子里好好“教”年邵動作。寬厚的掌心貼著他的東西,摩擦?xí)r帶來一陣新奇的快意,洪雪攏著年邵的手,滑動間幾欲十指相扣——男人似乎輕輕夾了他的手指一下,像是悄無聲息的試探。 他們最后還是去了床上,洪雪被人狠狠壓在被褥里,按住后頸的手強(qiáng)制著不讓他回頭。施暴者撐著身子在他頭上輕喘——他能感受到那兩股灼熱的視線,像獸類般貪婪的欲念、比拆吃入腹還要令人心悸的渴求——可他卻沒有再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盯著洪雪,手上握著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擼動著。 “……你他娘的裝給誰看呢?!?/br> 他一點一點轉(zhuǎn)過去,半撐起腰瞧了面前人一眼,挑釁地笑了, “上都上過了,擱這兒裝什么蒜?能做做,不能做滾,爺爺不差你這一——” 年邵發(fā)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你媽的!”洪雪懟了他一手肘,“老子明天還有班!” “你好歹對我有點信心?!?/br> 耳朵被人含住褻玩,帶著濕意的手指也順著尾椎緩緩按進(jìn)不可言說之處。他像是被徹底打開了,身上濕漉漉的一片,隨著對方手上的動作喑啞地呻吟。直到活生生被人玩著后面射出來,他才隱約明白了那句“有點信心”是什么意思。 “cao……給老子滾,”他軟在床褥里,手挪到背后推了推對方的胸膛,高潮過后的身體沒多大力氣:“你他媽的沒戴套。” 掐在腰上的力度不大,卻把他朝床里摁去:“還和別人做過?” 洪雪沒聲了,靜了片刻才回,“誰知道你個孫子身子干不干凈。” 話音剛落,那孫子的狗東西就直直地捅到里面。洪雪張著腿被頂?shù)阶钌钐?,跪了會兒就開始不自覺地發(fā)抖,濕潤的腸壁自發(fā)吞吐起那根硬物。 他們的下身緊緊地連著,卻沒人肯大開大合的動作,年邵空了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在他后頸咬下一枚枚齒痕,一直從脖頸啃到肩胛,血腥的溫存像是要把他活活生吞。 “你現(xiàn)在說是不是太晚了,”年邵饜足地舔了舔唇,熱氣噴在身下人耳邊:“不該是第一次的時候問么?!?/br> “……cao你大爺?!?/br> 他們做的狠兇。床頭零星一點燈光都被撞碎了,年邵用最下流的話喊他,低俗的繾綣擾得他頭都是昏沉的。齒印、吸吮、指痕紛紛揚揚落了一身。洪雪最后是被抱著進(jìn)了浴室,罪魁禍?zhǔn)装阉霌г趹牙?,兩指探到他后面引出那些jingye——年邵內(nèi)射了,反應(yīng)卻比他還大,臉上的紅潮都沒褪盡就強(qiáng)迫性地拖著人做清理。洪雪瞇著眼掃過去,難得看到對方臉上一點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