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情憐香惜玉
“閉眼?!?/br> 嚴起閉上眼睛,只聽得到細微的翻動聲,不知道江游要干什么,便下意識有點緊張。 直到鞭子略顯凌厲的破空聲傳來,嚴起心下哀叫——怎么還打啊,他喜歡是喜歡,可現(xiàn)在這不是更想來點負距離接觸嘛。 就你媽不解風(fēng)情一男的。 嚴起暗自唾棄江游,但唾棄歸唾棄,鞭梢垂落在他敏感處的時候他還是再一次有了反應(yīng),輕嘶一聲,當(dāng)下額頭便又冒了細汗。 “輕還是重?”江游不緊不慢地問他,鞭子在他會陰處摩擦,嚴起被癢得忍不住夾了下腿,立馬又分得更開。 “重重重!”他趕緊回答,生怕江游再像之前那樣玩他。 最后一個字話音還沒落下,鞭子便在他胸口重重咬了一記,嚴起猝不及防叫出聲。 鋒利的痛之后,被打過的左乳像是被火燒過,淺褐色的rutou也硬了,凸得更為明顯。 甚至還不等那道鞭痕顏色轉(zhuǎn)深,江游又揮出了第二鞭。仍然落在左邊,打出了一個并不規(guī)整的斜十字。 嚴起緊緊抿著唇,身體記憶逐漸被喚醒,被打過之后的灼痛感反而催生了情欲,又被yinjing鎖鎖得緊緊的。 但江游打過兩鞭便停了快半分鐘,嚴起被吊得有些難受,忍不住挺了挺胸口:“右邊……” 江游在他挺胸的同時把他踩下去,再落一鞭,竟然是在小腹,沒被打到的右胸依然空落落的,嚴起閉著眼睛:“爸爸……右邊、右邊也要?!?/br> 江游沒回答,一只手握住他腳腕繼續(xù)往外掰。 還好嚴起由于專業(yè)原因,基本功都沒有落下,柔韌度足夠支撐這種程度的開腿,穩(wěn)穩(wěn)地定在了江游掰到的位置,只是略有些吃力地擰著眉。 “??!” 他還在努力保持著姿勢,江游卻狠狠一鞭幾乎擦著鎖打下去,嚴起又驚又痛,剛起來一點的欲望頓時被打散,消彌無蹤。 一滴汗流進鬢角,嚴起大喘了一口氣,艱難睜開眼睛看江游。 江游的目光根本不在他臉上,而是看著新腫起來的痕跡,表情仍然很平淡。 要看進他眼睛里,才能看出那種類似于捕捉到獵物的快意,像是咬住瞪羚咽喉,靜待其窒息的獵豹,有貓科特有的懶散,但鋒利的指爪總會出其不意地探出。 察覺到嚴起的視線,江游才與他對上眼神,嚴起盡力忽略身上的痛,咧嘴一笑:“我特喜歡你這么看著我?!?/br> 江游轉(zhuǎn)了下手腕:“那就別閉眼睛?!?/br> 言罷接連甩鞭,每一下都特意越過了嚴起能覺得爽的那條線,往痛里打。嚴起牙關(guān)咬得死緊,才把叫聲都悶在嗓子里,因為過于用力,使得額角青筋暴起,看著痛苦難當(dāng)。 十幾下過后,他終于頂著一身的鞭痕,在江游無聲的逼迫下啞聲叫出來。汗水迷了眼睛,嚴起眼前一片模糊,只好拼命眨眼,抱著膝彎的手也有些發(fā)抖。 江游蹲下身來,審視他這打死也不閉眼睛的樣子,忽而伸手替他揩干凈眼睛附近的汗水:“剛才又不是命令。” “哦……”嚴起啞口無言一陣,又偏著臉去蹭他握鞭久了而變得略燙的掌心,“我樂意。” 江游拍拍他大腿,順便在光滑的腿根嫩rou處擰了一下:“行了,起來?!?/br> 腿舉得久了,幾乎有些銹住,嚴起甫一放下就感覺兩條腿像是正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咬著,酸麻得很是到位,當(dāng)即動作僵硬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江游看出了他的難受,卻故意按住他大腿:“別裝死,起來?!?/br> “嘶……別按!” “起來。” “爸爸……”嚴起求饒,江游充耳不聞,繼續(xù)施力。 “cao,江游!” 被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按著,又酸又癢的感覺簡直難以言表,嚴起終于對他怒目而視,江游一挑眉:“起不起?” “起起起!cao,你真是我祖宗……”嚴起欲哭無淚,腿一動,酸麻就更甚,于是他掙扎著坐起來時表情極其猙獰。 江游這才滿意,正要起身,卻突然被嚴起一個虎撲,緊緊抱住了。 滿是腫痕的胸膛與衣料摩擦,嚴起痛得輕嘶一聲,但還是扒著江游不放,江游虛扶著他的背:“鬧什么呢?!?/br> 大腿被按過的地方像是被電火花打過,嚴起感覺那兒都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跟幻聽似的,他把下巴埋在江游肩上低聲埋怨:“你他媽就不能,那啥一點啊……” 江游難得一頭霧水:“什么?” “憐香惜玉!”嚴起斬釘截鐵。 ……活見鬼了。 江游沉默一瞬,勉強道:“憐你?” “不行啊?”嚴起有些惱。 江游也沒搞明白嚴起的自我認知出了什么問題,感覺到嚴起放在他背上的手指蜷了蜷,才大概理出點頭緒來。 感情這是撒嬌討好處呢,或許改日詞典里“打蛇隨棍上”也不必釋義了,注明“代表人物嚴起”即可。 他覺得有些好笑,下意識順著背脊撫弄了嚴起兩下,掌心頓時被汗沾得濕漉漉的,嚴起偏頭看了他一眼,知道江游不喜歡,有些不情愿地松了點手臂,低聲道:“都是汗,我去洗澡……” “沒事。”江游拍拍他,手往下滑,包住嚴起半邊屁股揉捏起來,嚴起還是跪姿,略感不自在地抬了抬屁股。 剛才被皮拍打過的地方對他而言并不太痛,但還是有輕微的灼熱感,比江游的手溫度高一點,卻在被揉過之后感覺更燙了,嚴起繃緊了肌rou,難耐地舔舔嘴唇。 手指在比其他地方的rou感更為綿軟的臀rou上并沒有停留多久,而是繼續(xù)往中間那道rou縫里探去。江游的視線也往下,沿著線條流暢的背肌滑落下去,看著那里被自己的手指撐開,露出因為被粗暴擴張過而顯得顏色嫣紅的xuerou來。 沒有清理干凈的潤滑劑隨著手指的深入而流了一點出來,如果快速抽插應(yīng)該會發(fā)出粘膩yin靡的水聲,但江游節(jié)奏很慢,手指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在guntangxuerou的包裹中攪動著。 嚴起不由得收緊了手指,指尖攥住一點江游的衣料,無意識地捻弄著:“爸爸快點……忍不住了……” 脖子被嚴起短而潮濕的發(fā)磨蹭著,癢酥酥的,江游略偏了下頭,另一只手去摸嚴起前面,手指剛碰到鎖,嚴起就抖了一下,催促聲也斷在半截。江游還陷在xuerou里的手指找到他敏感點,輕輕擦過,嚴起立即難以自制地泄出一聲夾雜著痛楚的呻吟。 額頭又布滿了汗,他硬撐著,把屁股往江游手上送,下一秒,江游卻突然抽出了手,往他屁股上狠狠一拍:“鑰匙?!?/br> 嚴起抬起含著水汽的眼,略為茫然地看著他,江游在心底嘆口氣,截住快流進他眼睛里的汗珠,在他眉間抹開:“夠了,你一會兒受不了?!?/br> 嚴起有些猶豫:“……我試試?!?/br> “試什么,試試射不了精,jingye從這里……”江游眼睛一瞇,手指從他被拘住的性器頂端滑到根部,“倒流回去,再和尿一起流出來?” 嚴起從來沒有戴過鎖,被這描述嚇了一跳,當(dāng)下便有些緊張,他也感覺到江游好像心情不太好,才會這么威脅他,于是終于小聲道:“褲兜里?!?/br> “叼過來?!?/br> 褲子被扔在不遠處,嚴起從江游懷里退出來,爬了兩步,俯下身去用口鼻頂開褲腿,又咬住兜沿甩了甩頭,將一串鑰匙抖出來,然后才咬住。 他這動作實在很像狗,江游眼神一暗,伸腿踩住他腦袋。 嚴起手掌撐地,一邊伏得更低,還一邊側(cè)著眼睛想看他,嘴里的鑰匙串嘩嘩作響。 腳掌在他臉上打了兩下,又去夾他的耳朵,足趾在耳后那塊皮膚輕蹭,嚴起不知道為什么有些臉紅,含糊地喊他。 江游應(yīng)了一聲,收回腿,盤腿正坐,見嚴起還臉貼著地沒有動,表情便和緩了一點,解釋道:“我不介意你不戴鎖,不用多想。過來?!?/br> 嚴起眨眨眼睛笑起來,手肘撐地爬回江游身邊,才直起身,將嘴里的鑰匙串小心地吐到江游抬起的手掌中:“黃色那個。” 他又分開腿,像是展示一樣露出自己委屈縮在金屬籠子里的東西。 鎖被打開的時候,饒是嚴起有所準(zhǔn)備,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jīng)解放的性器還殘留著尖銳的疼痛,過了好一會兒才在江游的目光下重新半硬起來。他有點不好意思,甚至差點想拿手遮一下:“你別看了……” 江游不置可否,瞥了他一眼,嚴起又不要臉了起來,往前湊:“后面都弄得差不多了,爸爸你直接進來吧?!?/br> “去床上趴著?!?/br> 嚴起立刻跪上床,塌腰抬臀地擺好姿勢等著江游來cao,過了幾秒,江游才過來掰開他的屁股,仍然是用手指cao他。 嚴起敏感點偏淺,很容易就找到,江游按住那一塊反復(fù)揉捻,手下那具健壯的軀體便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來,壓不住越來越亂的呼吸和喘叫。 不論怎么擺動屁股都逃不掉在里面作亂的手指,嚴起在快感中仰起脖子,簡直服了江游這定力了:“進來……想吃爸爸的jiba,求爸爸進來吧,我……” 他還沒說完,xue里的幾根手指一齊抽出,再次破開xuerou的已經(jīng)是堅硬guntang的性器,嚴起張著嘴,聲音頓時被驚喘聲截斷。 后xue還沒能完全適應(yīng)這么粗的東西,一時間動作都有些艱難,但江游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幾乎整根都抽出,又突然全部埋進去,囊袋拍在屁股上的聲音混合著隱約的粘膩水聲,嚴起將臉埋在被子里承受這過于強烈的快感和鈍痛,叫得更為放浪。 江游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撿起了那根鞭子,扯著嚴起的短發(fā)強硬將他的腦袋抬起來,又將鞭身彎折套在嚴起頸上,握住兩端,下身的搗弄也沒有停下。 嚴起被迫往后仰,一只手抬起來搭在鞭子上,卻沒有用力,不是要將鞭子拉開,只是防止自己咽喉被勒得太緊。他這時候像是只被套上韁繩的母馬,還處在發(fā)情期,于是乖順得不得了,不但任由主人禁錮和玩弄,還迫不及待擺出更為浪蕩的姿勢,吐出更為下賤的字眼。 被cao了幾十下,柔軟的xuerou終于被cao開了,不再那么生澀,但性器一埋進去還是被密密匝匝地纏住,抽出去時也絞得很緊。 江游馴馬似的將鞭子往后拉,嚴起仰得更艱難,江游掰過他的臉,與此同時狠狠往里一頂,嚴起胸膛震動了一下,鼓動出的叫聲都被江游吞進了唇齒之間。 鞭子被扔掉了,江游的手臂橫過他前胸,使兩人緊緊相貼,嚴起急促地喘息著,卻不去尋找新鮮空氣,而是更加急切地含住江游的舌頭。 呻吟被舌頭頂回喉間,但江游每頂弄他一次,他都會喘得更急,唇舌交纏間也敗下陣來。 誰也說不清姿勢是什么時候變的,江游射出來時兩人面對面相擁著,嚴起一只腿還掛在江游腰上,江游喘息低沉,一滴汗順著下頜滴到嚴起鎖骨上。嚴起環(huán)著江游肩頸,后xue被guntang的jingye澆灌,汗液也是燙的,他也就此射出來,指尖緊扣著江游的肩膀,濕淋淋的臉同樣抵在江游頸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