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體內(nèi)成結(jié)
49 奧納西斯研究所在情報局的時空混沌點做完實驗,其后數(shù)月,論文果然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在物理學(xué)、生物學(xué)等學(xué)科的各大頂級刊物,文章未必都將盧賽爾-奧納西斯列為第一作者,但在贊助中一定少不了出現(xiàn)“奧納西斯”的字樣。 這些研究的開創(chuàng)性和獨特性都十分令人震驚,一時在學(xué)術(shù)界引起轟動,而其描繪的實驗環(huán)境又極其詭譎,一時無法復(fù)制,與奧納西斯財團不合的科學(xué)家隱晦表示了質(zhì)疑,爭論隨之而起,又夾雜了過往恩怨,聯(lián)邦的科學(xué)陣營分裂為贊同與反對的兩派,各自為戰(zhàn)了起來。 林秋晚對這些一時還無暇關(guān)心。 奧納西斯的文章公布后,將原始數(shù)據(jù)分享給了局中,L2以上才能查閱。 喬爾倒還記得此事,臨時給他的賬號提升了權(quán)限,林秋晚當(dāng)晚陪他回家,格外殷勤,cao得他翻了肚皮,四腳朝天,一個勁兒地直喊,“干死我了,再深點兒!” 一輪之后,兩人暫時休息,喬爾歪頭看著他問,“你聽說過‘成結(jié)’沒?” 林秋晚微微一怔,“成結(jié)?”他上下打量了喬爾一眼,“噗嗤”笑了。 “你聽誰說的?” 喬爾略有點不好意思。 他之前一怒之下,把兩個以前常約的黑jiba一起拉了黑,過一陣想起來,有點后悔。 那兩人雖都是雙插頭,但是jiba是真大,而且年紀(jì)也輕。想來想去,他又把兩人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 本來想有空再約的,結(jié)果刷新一下兩人的社交記錄,狀態(tài)都已變成了“有約”,竟然搞到了一起。 喬爾有點尷尬,就暫時沒約。偶爾偷窺人家曬恩愛,看到這個詞兒,沒懂,專門去查了一下,不由感嘆,現(xiàn)在人果然想象力豐富。 如今聽林秋晚問他哪里聽到的,自然不好實話實說,只笑著斜了他一眼,“怎么,就行你每次搞各種新花樣,我就不能學(xué)點新東西——?” 他本來想用個俗語,“老狗就學(xué)不會新花樣”,但剛提了“成結(jié)”,馬上就自稱老狗,感覺還是怪怪的,臨時改了口。 林秋晚倒沒注意到他這點心思,只回答了他表面的問題,“成結(jié)不難,你要真想做,我出門一趟,小區(qū)門口藥店就有。我就是覺得不太像是你喜歡的風(fēng)格。” 喬爾看那兩個雙插頭形容的“爽飛了”,“射尿了”,“從來沒有這么爽過”,心里癢癢的。他此時正在不應(yīng)期,反正也還要再緩緩才能下一次,便拿腳輕輕在林秋晚腿上蹭了下,“不試試怎么知道?” 林秋晚“嘖”了一聲,“行。”起身穿上衣服拉門出去了,不到5分鐘果然又回來,手里拿著一個藥店的袋子。 他拿起噴霧要噴前再次和喬爾確定,“成結(jié)了可就得等結(jié)消了才能拔出來了哦,你確定?” 他側(cè)著頭,神情認(rèn)真,眼眸在燈下看是純黑的,喬爾只覺得一只小手在心里不停地撓,連連點頭,林秋晚這才將噴霧噴到了yinjing上,等了幾秒,待它干卻之后,讓喬爾擺出跪趴的姿勢。 “咦,不能面對面么?” 喬爾一邊說,一邊翻過身。 林秋晚將上身貼在他后背上,手撐在他的兩只手上,十指交纏。 他貼在喬爾耳邊輕笑。 “不是你要的成結(jié)?你看哪家的狗干的時候是面對面的?” 他一邊說一邊往前挺腰,喬爾忙把大腿往兩邊分得更開些。 這是他第一次點名玩的新花樣,此時期待地心砰砰跳,嘴上最還故意嘴硬。“果然是只小狼狗?!?/br> 林秋晚側(cè)過頭,咬了下他的耳朵尖,“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 ?。〔辉S說母??!我哪里母了! 喬爾想要反駁,嘴里卻忍不住浪叫了一聲“啊!” 林秋晚動起腰來。 他的手纏在喬爾的手上,沒有去用力掰開喬爾的后臀,進得并不深,guitou正好抵在前列腺再往前一點,淺淺地反復(fù)抽動。 他年輕,腰力極好,雖然每次頂?shù)枚疾簧?,頻率卻極快,簡直像是電動馬達一樣,突突突突,每一下都頂在前列腺上。 喬爾“啊啊啊啊啊”叫著,沒一會兒前面就噴出射出jingye來。這已經(jīng)是他今晚第三次射精,射出來的jingye比之前稀薄了很多。 他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身后的林秋晚暫時停了一會兒動作,喬爾長長地喘了幾口氣,啞著嗓子笑道,“你還真是條公狗腰?!?/br> 他此時四足著地,跪在床上,被林秋晚按住雙手從后頭進入,恍惚中還真有一點被壓制的母狗感覺,奇妙的心理似乎為這場性愛增添了一種別致風(fēng)味。 林秋晚看他喘息稍定,能說出話來,把之前扣住他的手松開,挪到了他的臀上,用力往兩邊掰開他的臀部,用力往前挺腰,把整個yinjing送了進去,這才認(rèn)真開始cao了起來。 喬爾第一次被他從不應(yīng)期cao到了重新硬起,感覺十分奇妙,如今也漸漸習(xí)慣了,知道哪怕現(xiàn)在略有不適,等會的快感卻是加倍的,任由他在身后鼓搗。 他此時體內(nèi)敏感,縮了縮括約肌,感受了下林秋晚yinjing的形狀,笑道,“也沒覺得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啊,結(jié)呢?” “咦,小時候你家沒養(yǎng)過狗?沒見過狗交尾?” 林秋晚一邊問他的話,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囊袋打在喬爾大腿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喬爾不耐煩地搖頭,“沒,我們是工業(yè)星?!?/br> 他前頭很快又硬了起來,主動扭起屁股,發(fā)出“啊啊啊”的聲音,林秋晚一時也無心在與他搭話,大開大闔的抽插之間,他的身體也逐漸興奮起來。 身下的喬爾似乎想充分體驗“成結(jié)”這個概念,浪叫中不時夾雜,“哦,好硬的狗jiba”,“cao死我的小狗洞了”一類的發(fā)言。林秋晚充耳不聞,在打樁的動作中要加入了晃腰,幾十下之后,喬爾便再也說不出有邏輯的話,叫床也變成了最單純原始的“干!cao!要死了!” 他前面噴射出水樣的jingye,身子隨之顫抖。林秋晚腰上使力,最后亂刺了十幾下,把整個yinjing埋入他的體內(nèi),射了精。 套套感覺到內(nèi)部的jingye,隨之發(fā)生變形,根部膨脹成為蝴蝶骨的形狀,慢慢撐起。 喬爾說完精后,手腳本來就軟,被林秋晚整個人的力量一壓,身不由己地趴平在了床上。 屁股往下一跌,便感覺到腸道內(nèi)鼓起了大結(jié),林秋晚的yinjing射精后不但沒有滑出,反而被這個結(jié)深深地卡在了他的屁股里,隨著他跌落了下來。 “別動?!绷智锿硪月詭{的語氣說了一句,按著喬爾的背抬身。 喬爾感覺卡在肛口的結(jié)還在漲大,連括約肌都被撐開,內(nèi)部已經(jīng)過了酸脹的臨界點,開始輕微的疼痛,他睜大了眼睛。 “等一下。啊,不行,不能再大了。” 他試圖掙扎,林秋晚按在他背上的手卻突然加了力氣。 “不要亂動。小心撕裂!” 他的話聽起來惡狠狠地,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喬爾被嚇得一時沒敢動。 屁股里的結(jié)還在變大,輕微的疼痛很快變得明顯,喬爾額頭上的汗開始往下滴。 “結(jié)、結(jié)到底有多大?”喬爾的聲音微微打顫。 林秋晚安慰道。“沒事,我買了最小號的,應(yīng)該差不多了,馬上就會停止?!?/br> 果然,套套的根部漲到一個男人拳頭左右的大小停住了。喬爾的肛口卻已被撐到綻開,露出了里面套套膨脹起的蝴蝶骨。 林秋晚看喬爾不再反抗,把手挪到床邊,支撐了部分自己的體重。 下方的喬爾,挺翹的臀rou一抖一抖,從發(fā)根流下的汗,順著脊梁骨往下,在腰部匯集了一個小水洼。 喬爾只覺得每一秒過去,自己括約肌的脹痛似乎都更劇烈一分,此時想起林秋晚之前的話,悔不該不聽他的。 他齜牙咧嘴地努力忍疼,“這,這要多久才能消???” “唔,按狗的生理結(jié)構(gòu),半小時左右吧。 林秋晚說著,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這都是公狗進化中,為了繁衍的小花招。上完了母狗,不想讓它立即去找下家,把自己辛苦射進去的jingye給排出來,所以強行鎖定半小時。” 他頓了一下,一邊揉著喬爾的翹臀一邊調(diào)侃道,“我就說你大概不會喜歡。像你這么yin蕩的,肯定恨不得一發(fā)接一發(fā)。一個藥渣了換下一個?!?/br> 喬爾又氣又笑,恨不得起身打他,“胡說。這么久了,你成藥渣了么?” 兩人逗了兩句,林秋晚看他肛口被撐成一條薄線,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憐惜的伸手摸了摸。 喬爾感到他指尖的碰觸,以為他是想再伸一根手指進來,嚇得叫起來,“不要!不能再進了。” 林秋晚幫他摩挲著肛口放松,“啊,別老去想它就沒事。唔,剛剛過了5分鐘,再熬二十五分鐘左右就差不多了?!?/br> 喬爾聽說才過了五分鐘,惡狠狠道,“等著,馬上我能起身了,就立即把那兩個混蛋全刪了。免得拉黑了再放出來,反復(fù)橫跳?!?/br> 林秋晚聽他說的有趣,問他是誰,喬爾哼哼唧唧地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想起那兩人的大roujiba,又有點舍不得。 林秋晚看看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刻鐘,看他的肛口已經(jīng)忍不住的想往里收縮,腰間的小水洼已經(jīng)積了滿滿的汗水,一拍腦袋。 “等等,讓我再找一找,按理說這種商業(yè)產(chǎn)品應(yīng)該考慮到客戶反悔。是不是哪里應(yīng)該有著按鈕,可以提前泄氣?” 喬爾已經(jīng)括約肌已經(jīng)疼得一跳一跳的,忙說,“快,快點!” 林秋晚的手順著喬爾的肛口四處摸了一下,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喬爾只覺得腸道中的壓力突然一輕。 那個挺立的蝴蝶骨,就像放了氣的氣球一樣,慢慢塌了下來。林秋晚的yinjing隨之從喬爾體內(nèi)滑出。 疼痛感迅速微弱了下來,隨即,多巴胺沖擊體內(nèi),似乎是要獎勵剛剛漫長的忍耐,一直被疼痛壓在底層的快感翻涌著席卷而來。 喬爾只覺得如入天堂,整個身子微微顫抖,享受了一次沒有射精的綿長高潮。 他軟噠噠地趴在床上,任由林秋晚擰了溫毛巾替他擦身,又體貼地替他換了下頭鋪的毛巾。 林秋晚這日似乎格外細心,不但替他擦干了胸膛和小腹上射出的jingye,還特意又換了條毛巾給他擦濕漉漉的頭發(fā)和臉。 喬爾斜睨著他笑罵,“小混蛋?!?/br> 他腦子中的jingye慢慢恢復(fù)成了腦漿,此刻自然意識到,以對方的細心,不可能不知道這款套套是可以控制成結(jié)時間的,之前那十五分鐘,肯定就是這小壞蛋看自己說要體驗“成結(jié)”,故意折騰自己。 只是他嗓子還啞著,這一句便毫無威脅,林秋晚笑嘻嘻地在他臉上啪嗒親了一下。 “喜歡玩這種的,要不就是喜歡床上被控制的服從者,要不就是受虐狂,我覺得你兩種都不是?!?/br> 這兩個詞喬爾都聽過,確實都不是他的性癖。反正他最后也有爽到,而且雖然不至于爽到“射尿”,感受卻也與平日不同。 此時他也懶得追究,打了個哈欠,嘀咕道,“還是玩不過你們這些城里人?!?/br> 說完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