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書迷正在閱讀:無神論者的抒情詩、獸人國域【雙性禁忌人外高H】、非常規(guī)標(biāo)記法[ABO]、魂系雙生、小驕陽/Abo、快穿之炮灰逆襲記、情欲谷物語、小警察被莊稼漢濃精灌滿小屄、折柳微沉、五光十色的我
渾渾噩噩回到房內(nèi),腳步與呼吸聲是滲入紙中的水,這次的無光走廊內(nèi)再沒有敲擊聲尾隨。 他倒在床上,四肢軀體都陷在絲綢被褥里,過去都像是一場隔世經(jīng)年的夢,城堡成了一座孤島,小床只是一艘航船。 他想起床下那個落灰的木箱,從沒上鎖,卻也從被人打開過,如今卻成了證明他記憶的唯一方式。他翻了個身,趴伏著單手將木箱勾了出來,揚起一陣塵煙,零零碎碎的物件上蓋著件女人的衣服,是一條繡著金絲的禮裙,冰冷輕盈地像一個死去的亡魂粘連在他手上。母親的死亡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上輩子的事,但實際上也只過了十多年。父親沒有再娶,親戚們都贊嘆他過于癡情,但他很少悼念,甚至在她葬下后就再沒有拜訪過那座小墓。 法比安也有好些年沒有回想起那場噩夢般的花雨了,但或許是困倦的緣故,他仿佛再次聽見墜地的聲音,卻想不起她的面容了。她像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曾經(jīng)的租客,但在血緣上,她又是賦予自己生命的人,他的余生中再也沒有更合適的人來扮演她的角色。不知道在嬰兒時期自己有沒有抱著她的手指笑過,但在所剩不多的記憶里,除了那沉重的墜落聲,他只回想得起她叫我怪胎時候的尖銳噪音。法比安其實有些恨她,但寂靜竟讓他產(chǎn)生一種思念的錯覺,促使著他忍不住翻開遺物堆里的一個牛皮本子。 里面的紙還很新,這些年來都沒有再被人翻動過,就連蛀蟲也對它不屑一顧。最初幾頁的字跡已經(jīng)有些模糊,修修改改,講了些酸澀中透著甜蜜的事。 “他憂郁得像冬日連綿的雨,注定要在土地上晶瑩地綻放,于是貪心的人拿盆去接,只帶回一盆毫無生機的水?!薄艾旣惿從莻€老處女,自己太丑嫁不出去,還在背后講別人的未婚夫的壞話,說他是在戰(zhàn)場上失了魂的老家伙,但上次見他一面我只覺得他浪漫脆弱,比那些得了愛情病的丑男人好了太多?!薄 八沂质持干洗鞯你y色指環(huán),沒有花紋,沒有珠寶,我借著他折花的時機看了,不像是純銀,像是鐵做的,不知道哪個窮女人這樣令他難忘?!?/br> 由這些文字,法比安不住想象她所欽慕之人的模樣,一定是瘦削俊美,膚色蒼白,留著深色長發(fā),與她曾有過無疾而終的愛情。但到后來,她提到了瓦瑞爾指環(huán),這人的身份就明了了——父親至今還將其戴在手上,但他為此所背負(fù)的并不是什么廉價的感情,而是一場由死亡堆砌而成的勝利。 但法比安實在很難把浪漫脆弱一詞與那個尸體一樣麻木的男人相掛鉤,后來這些盲目褒揚的話語只讓他聯(lián)想起一個沉淪在自己幻想中的少女,愛情故事應(yīng)有的酸甜滋味卻再嘗不到了,喉根泛起苦來,因為他已經(jīng)看過了結(jié)局。 窗戶上了鎖,房里的霉味有些令人胸悶,但法比安實在見不得白紗簾被夜風(fēng)拂起的樣子,他草草翻著。而后來的故事都在意料之內(nèi)了,他們結(jié)了婚,就算年紀(jì)有所差距,但她仍然懷上了孩子。她到這時仍然是很幸福的,期盼著雙胞胎的降生,直到有一天,他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讀到這里,那些地圖上的遙遠(yuǎn)的名字,都在頃刻間失去了冒險的意義。 法比安把收好的牛皮本藏在床下,但今夜注定無眠,他睜眼躺著,嘆息飄到黑暗中,就連床墊也將他淹沒。眉梢的皮膚不受控地跳動著,像是有什么寄生的罪孽被喚醒,讓他止不住混亂的回憶。 “管家在餐后提了將廢棄地牢改做酒窖的事情,被他否決了,我說這是個好主意,他竟然用那種眼神看了我一眼,像看個陌生的乞丐——好歹我也是這里的女主人了,為什么連提議的權(quán)力也沒有?!薄啊谷灰压芗肄o退,天哪,那個老家伙在這里干了三十年,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找到工作?!薄白蛱煲估镂胰チ颂藦N房,舀水時聽見奇怪的聲響,咯吱咯吱,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地下傳來。今早我當(dāng)作玩笑話說給他聽,他又露出了上次那樣的表情,真讓人背上發(fā)涼,他確鑿地推說是墻中之鼠,反倒讓我更加確定另有其物?!?/br> 幾年前消失的那對女仆男傭的名字浮現(xiàn)在法比安腦海中,他曾數(shù)次目睹過他們在城堡的角落偷情,年輕男女的赤裸rou體在母親曾墜亡的花圃中糾纏,下等人分泌的粘膩的汁液沾染在被搖落的名貴花瓣上,骯臟色情,簡直是在玷污這片承擔(dān)著神父加護的圣潔泥土。但他又忍不住去看這場生命的綻放,像看交尾的蟲豸,夜色下只瞧得見兩塊不分你我的rou塊在痛苦地扭動?!坝切叹??!币粋€聲音在他腦海中悄悄地說,他贊同地點頭,但在月光下他瞧不清楚的是女人仰起的面孔——她的臉比頰邊的玫瑰都要紅,泛著愛情的光暈。 但冬日總會到來,那兩人后來的命運就不得而知了,或許他們在相對溫暖的城堡中找到了更隱秘的地方,比如那座主人鮮少拜訪的、廢棄的地牢。法比安寧愿相信那對男女是被解雇了,但事實上他們再沒離開過城堡,就連廚房中的老鼠也短暫地失去了蹤影,或許是在那之后找到了充足的存糧。 彎月滑到了夜幕的西側(cè)。 床下漸漸傳來細(xì)碎的小型嚙齒動物的聲音——密密麻麻,他們從那個洞口蜂擁而至出,就像是一條尸水組成的河流,要漫過法比安的耳喉。床單角有被扯動的觸感,他縮著腳,生怕它們粉rou色的下肢帶著陳舊地毯上的臟污與霉菌爬到綢緞被褥上。但突然有一種粘膩濕滑的觸感游走在他的小腿肚上,是一只冰涼的手,凹凸不平的觸感令人想起半腐尸體。法比安無聲尖叫著,想要抽出腿來,卻差點被他拖到床下去。掙扎得越厲害,那雙手就越用力,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肌rou要被塑形成另外一種形狀。 就在千萬只rou足奔跑的背景音中,法比安聽見了清晰的,布帛撕裂的聲音。緊接著下身就被一個濕滑的腔體所包裹,那種冰冷的感覺就像從深海中剛被撈起來一樣。讓人想起海洋生物的口器,布滿細(xì)密的牙與腫泡,就要把他的下身污染至腐爛或是消化掉。但法比安卻不敢用手去推搡那個物體,甚至不得不維持著大敞著腿的恥辱姿勢,生怕透過皮rou窺探到其真實形態(tài)。但那個腔體好像并不全然是死的,法比安仿佛感受到呼吸噴灑在他的小腹。淅淅瀝瀝的黏液從腔體與性器的連接處滑落,流經(jīng)卵蛋間的小縫,觸感輕柔又不可忽略,像是調(diào)情一般的撫摸。法比安仰頭喘息著,腐臭的汁液好像隨著臀肌的收縮被吞進了那道窄小稚嫩的rou縫。 下身傳來粘稠的觸感,有什么冰冷又柔韌的東西試探著向其中戳刺,法比安扭動著瘦小的身體想要逃離,卻被掐住了腰。那雙手粗糙得像樹皮,束腰一樣固定住他,讓那個不斷張合的幼嫩xiaoxue再也逃不開怪物的舔舐。法比安無聲尖叫著,眼淚洇開蒼白臉頰上的病態(tài)潮紅,就連月色也瞧不清綢緞被褥下的糜爛與墮落,只映著那雙不住扯著被單的小手。 法比安壓抑著抽泣,一種窒息的觸感帶著惡臭逐漸從被褥中涌了上來,緊貼著絲綢睡衣,法比安清晰地感受到了濕冷與死亡,但其中混雜不明的還有一些香艷的氣息。一顆被血染濕的頭顱從中探了出來,乳白色粘液從他睫毛上滑落,在與那對針尖般的瞳孔對視的時刻,法比安差點驚呼出聲。 他們近得只剩下一個吻的距離,他停下了,法比亞止不住喘息,也忍不住眼淚,總之這是一場夢,他又不用為誰守貞。好想求他就這樣帶走靈魂,用那雙刻薄的,自然揚起的唇,要是有血色裝點該多美。 他沒有吻法比安,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插了進來。少年被迫大張著腿,那個怪物把性器捅進了那個窄小縫隙,卵蛋都被擠得像肥美yinchun。有一瞬間法比安產(chǎn)生了盆骨開裂的錯覺,像是一個巨大的寄生物種在其中埋根,冰冷地蠕動著,沒有痛,只有被填滿的感覺,他害怕,那東西順著縫朝里頂,不顧他的淚水,把每一寸rou壁都碾得平坦。因久坐而豐腴的臀rou顫抖著,卻不敢掙扎,那根性器像是由下往上釘住他的十字架,他只敢大張著腿承受。 贊克薩斯像是終于滿意了這樣的深度,他坐了起來,那怪物般的性器由此被頂?shù)酶?,被褥滑落到地上,被奔流的鼠群踐踏。 法比安終于看見月色烙在自己小腹上的陰影,窄小的腰被掐著,多余的rou被指節(jié)勒出凌虐的痕跡,但最可怕的是肚子上微微隆起的皮rou,被撐著,像是孕育著惡魔的孩子。 冰冷的光從他背后打來,法比安只看見贊克薩斯沉默燃燒的瞳孔,灰燼中掙扎的是自己的靈魂。法比安無助地在床單上抓撓,卻因為過于瘦小,只能任由男人掌控拖動,做一個被粗暴對待的性玩具。 淚水模糊著視線,他以為噩夢就要在這銷魂而殘忍的頂弄中告終,又或者這是一個不斷循環(huán)的地獄,但他仿佛看見那對火焰閃動了一下,一聲低沉的笑通過性器傳導(dǎo)到他窄小的腔體里。 那怪獸仿佛徹底扎根在他那還無法成為母親的幼嫩巢xue中,或許也并沒有那樣不夠格,那里已經(jīng)松軟到足夠容納下一個初生的卵了。 這樣的停滯被法比安有一瞬當(dāng)作永恒的結(jié)合,直到他感受到身體深處那冰冷的噴涌,先是帶著麝香澆灌在柔嫩的器官上,像是溫柔的撫慰。他才剛開始享受這樣的快樂,但這樣的澆灌接下來卻隨著片刻停頓變得guntang,沖洗在花心的最深處,快感綿延而罪惡,帶著腥臭污穢的氣息,他知道這是什么,但依舊被下面的rouxue貪婪地吞進肚子里。法比安仰躺著流淚,四肢抽搐著,像是一只由內(nèi)而外被燙壞的羊羔,就連發(fā)情也那樣乖順。 一股一股的白色液體,漏奶一般從他粉嫩的性器中涌出,滴在自己的小腹上。贊克薩斯對待牲畜般地用手?jǐn)D了兩下,滿意地讓法比安尖叫著啜泣出聲。 失去填充物的xiaoxue再沒有合攏的跡象,松弛地張著,卵蛋做成的肥厚yinchun間只留下一個艷麗的洞,隨著陣陣抽泣涌出淅淅瀝瀝的黃白濁液。 贊克薩斯站了起來,沒有任何一句道別,身軀淹沒在墻里。床下的小型嚙齒動物仿佛沉寂了一瞬,在法比安松下一口氣的時候爭先恐后地爬上了他的床。緊貼著他的性器舔舐起那灘黃白混雜的腥臭液體,甘之如飴。 法比安沒有掙扎,只是赤裸地望著那面漆黑的墻,期待那雙回望的火焰。 可惜他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