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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旖旎江湖事在線閱讀 - 25好偶歡,憂覆心

25好偶歡,憂覆心

    季穆嵐和齊銘做了幾次,漸漸產(chǎn)生了一個疑惑,在一次做完之后,他問:“齊銘,你弄進去的時候,感覺我里面有什么東西嗎?”

    齊銘莫名其妙,以為他是心里不舒服胡思亂想,把他摟緊了親親,安慰道:“乖小嵐,里面什么都沒有。”

    季穆嵐更疑惑了,他雙手比劃了一下,拉起齊銘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是…可是這里面有zigong???”

    齊銘愣了愣,點頭,“對啊,怎么了?”

    季穆嵐把繡眉一皺,“不對啊,你沒有弄到我的那個嗎?”

    他想,和阿錦和蘊舟哥聊天的時候,他們說和丈夫親密的時候會弄那里啊,為什么齊銘說沒有呢?

    他抬眼,往齊銘身下一瞥,不會吧?難道是因為他那個不夠長?

    齊銘原本一臉懵,不知道季穆嵐在想什么,但他往自己身下看的時候,眼神過于直白和奇怪,齊銘頓時都懂了。

    瞬間臉黑如鍋底。

    “嗯啊啊——不要嗚嗚…啊啊啊啊——?。。 ?/br>
    季穆嵐哭著往后縮著小屁股,但被齊銘掐住小腰拖過來,粗大的roubang狠狠往里一懟,季穆嵐頓時爽的翻白眼,軟嫩的舌無力的攤在唇外,“咿啊啊啊——”季穆嵐哀哀地尖叫呻吟,大guitou頂開肥嫩的宮頸,一下子懟在了zigong上,小小的器官頓時被撞得凹陷。

    季穆嵐人小,zigong也小,最深處的小腔只比齊銘guitou大一點點,只有小指那么大的rou嘟嘟的小洞被狠狠地碾壓擠磨,一點點被磨開。

    齊銘沉著臉,發(fā)狠地頂進去,一次次撞在宮口,季穆嵐平坦的小肚子被他頂出一個鼓包,他哭著摸著肚子上的凸起,哆哆嗦嗦求饒:“咿—呃啊啊啊啊…嗚,齊銘…你輕…輕一點嗚…”

    齊銘把他固定在身下,按住了,全力cao進去——guitou一下子陷入了一塊極濕極軟的地方。

    季穆嵐尖叫一聲,腿心噴了一床的水,被忽略了的rou莖抖動了下,射出一道黃色的清液。

    齊銘發(fā)覺季穆嵐下腹噴出一道水柱,心中一驚,暗道不好。

    果然,稍微回過神,季穆嵐哭著罵道:“齊銘你是王八蛋,嗚我再也不和你做了!”

    哄了好半天,齊銘還是控制不住掐著季穆嵐小腰,在緊致狹小的zigong里狠cao起來。

    季穆嵐哭著呻吟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被cao到噴水和射尿也太可愛了,簡直想把他cao死在床上。

    季穆嵐一邊哭吟一邊罵,roubang碾磨zigong的翻天快感使他不停地高潮,下胯一抽一抽地上頂,兩腿張合抽動,但被齊銘緊緊制住,捏著膝蓋死死按在胯下兩邊,季穆嵐無力的雙手胡亂地抓人,齊銘手臂肩背全部是一條條的抓痕。

    “嗚…咿嗯啊啊…齊銘…你混蛋嗚啊啊——!”

    季穆嵐睡得亂七八糟,醒了感覺跟沒睡一樣,累得不行,身子非常不爽利,感覺xue里還有異物撐著,腹內(nèi)深處也隱隱發(fā)疼。

    他抹抹肚子,喃喃感嘆道:“原來弄進去肚子真的會疼啊…”

    齊銘也起得晚了,正在洗漱,聽見季穆嵐喃喃自語,迅速收拾好自己,走到床邊。

    齊銘擰著眉,大手覆蓋住季穆嵐的小腹,關(guān)切地問他:“肚子疼嗎?”

    季穆嵐舒服地咂咂嘴,齊銘的手非常暖和,貼在肚子上十分舒適,但他記仇昨晚的事,小嘴一撇,故意不理他,嘴里哼哼唧唧表達不滿。

    齊銘有點無措,不知如何是好,說話甚至有點期期艾艾,“肚子疼,那可怎么辦,我給你揉揉會好些嗎?”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怎么處理。

    季穆嵐哼一聲,繼續(xù)表示自己不高興。

    齊銘瞅了眼他的臉,很識趣地把他抱懷里,低聲認錯:“小嵐我錯了,對不起?!?/br>
    季穆嵐撅嘴又哼哼一聲,“你有什么錯?怕不是我的不是了”

    齊銘有點著急,連人帶被把他抱起來,哄小孩兒似的晃晃,“我真的錯了,嵐嵐,疼得狠嗎?”

    季穆嵐被他的“嵐嵐”搞得心尖發(fā)麻,嗷嗚一聲啃在齊銘下巴上,消氣了,“休息休息就不疼了”,他縮著手摸摸肚子,撒嬌道:“不過現(xiàn)在真的有點疼呢,你給揉揉?!?/br>
    齊銘心軟得不行,像抱娃娃一樣把他摟在懷里,揉揉白白的肚皮,親親小臉。

    季穆嵐和齊銘膩乎了一會兒,想到什么,抿了抿嘴唇問:“對了,我哥哥的事,你不是三天前就讓人找了,現(xiàn)在有消息了嗎?”

    齊銘擺頭“我昨天還去問了,還沒有找到,你哥哥是什么時候去參軍的?”

    季穆嵐想到兄長的事,心中沉沉的,憂慮沖淡了自己找到愛人的喜悅,他皺眉回憶“好像是正元十九年,我記得好像過了沒多久就改了年號。”

    齊銘道:“正元十九?比我要早五年多,十多年前西戎來犯,有一次大征兵,你哥哥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參軍的吧。十多年了,你哥哥給你寄信說過自己是哪個營的嗎?”

    季穆嵐咬唇,輕輕搖頭:“…沒有,他當初走的急,沒跟我說,也沒有寫過信回來,只走時說去征西軍了?!?/br>
    齊銘沉吟片刻,揉揉季穆嵐的頭發(fā),沒說什么,叮囑他讓他好好休息,回營了。

    齊銘暗自搖頭,戰(zhàn)場廝殺無情,十好幾年未曾發(fā)信回家,恐怕是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