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見他舒暢后癱軟在床上,男人又匿音在他耳邊淺笑著問:“先生可是舒服了?” 這話讓李玉笙瞬間從恍然中回過神,身體的愉悅讓他不禁生出無數(shù)懊悔與酸澀——想他一個男人,居然在輕薄他的男人手里…… 男人見他又要掙扎,便故意在他腰上一捏,等他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腰間的疼時,立馬掏出自己那早已經(jīng)漲的發(fā)疼的物件擠進(jìn)了那條隱秘的縫xue里。 “你……”李玉笙瞪大了眼,只覺胸口壓抑難以喘氣,那火辣的疼意更是讓他痛苦難堪,嘶啞著嗓子喊出幾聲稀碎音調(diào):“不……不……你住……不……” 男人淺笑著卻眉心微鎖,那不過探入勢頭的東西也疼得緊。見他緊繃著身子進(jìn)退不得,便在那光滑軟rou上拍打了兩下,還不忘說出些下流的話。 “先生你并非處子,這怎地還是這么緊,吸的我難舍難分” 李玉笙后脊僵直,又羞又恨,只能朱唇緊咬閉目不睜,用聽不見看不著來麻痹眼前。 “先生你怎如此冥頑不靈……”男人笑著見狀欲蠻橫貫穿又顧慮其他,只能改將臉埋在他脖頸,舔著那脆弱的喉骨而低聲哄弄著:“先生,都說讀書人見多識廣通情曉理又是大慈大悲之人,我見先生平日里沒少對人友善,那今日也可憐施舍我一番,可好?”話落間已是氣息不穩(wěn),強忍著壓抑的叫囂與沖動地緩緩挪動著探入的頭部去挑弄那熱實緊致。 這討好獻(xiàn)媚的動作讓李玉笙不禁從嗓中發(fā)出幾聲淺吟——那陣陣發(fā)疼之處竟如此……如此恬不知恥! 李玉笙只覺滿心羞惱的恨不能鉆入地縫——他堂堂一個男人,居然會遭受被當(dāng)女人的對待。 男人見狀不禁喜上眉梢,故意用掌紋在他后背撫弄撩挑:“先生既是凡人又何須抵觸這等好事……只顧享欲便是……” “住……住嘴……”李玉笙臉紅羞惱著,哪里聽得這等叫人墮落的勸言??赡峭鹑邕^電的刺激又確實實在在叫他忽視不得。那些折磨難耐叫他不禁眼眶一熱,腦中泛起暈厥,恍惚難言——當(dāng)真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松下神經(jīng),放寬了身體。 男人本就忍的難受,見狀當(dāng)即猛一挺身將自己全根送入那緊實溫?zé)嶂?。那一瞬的愉悅刺激讓他險些喘不過氣,回過神時已靠情欲本能驅(qū)使著身軀在那福地索取探求,歡欲深入脊髓,樂此不疲。 “啊……”李玉笙雙目通紅,咬緊牙關(guān)才只泄出低吟。那侵奪纏綿宛如潮浪將他淹沒,晃蕩難安,有口難言——睜開雙目在隱隱見到那搖晃的身姿時剛覺胸口一酸,眼前昏暗又變得濕熱模糊,定了定神也依舊無法看清。 他雖受過一次這事,可……可畢竟不是女人,那地方怎能受得住如此摧殘……況且這般有違倫常若是叫人知去…… 那粗熱的喘息聲近在咫尺——男人只顧埋頭橫沖直撞,完全不顧他是何等的難過,何等的痛苦。 “呃……”這有違常理、天理不容的結(jié)合攪得李玉笙心頭苦澀,頭暈?zāi)垦?,潰不成聲?/br> 不知被搗弄了多久,李玉笙只覺眼角酸澀渾身發(fā)涼,也是心灰意冷之際猛覺有熱液在體內(nèi)綻放,燙的他渾身一震,五臟六腑都忍不住跟著顫抖起來。 也是轉(zhuǎn)瞬意識到那為何物時腦中不禁發(fā)著愣,緩過神時只覺眼角一酸,分外難堪的移開視線不去理會。 男人氣息漸漸平復(fù)地將那半軟的巨根移出,輕聲喊道:“先生……” 李玉笙見他再無下文不禁心下一沉:“你既是歡快了事……便請你離去……” 可回應(yīng)他的卻是男人的淺笑聲:“這怎算了事……況且長夜漫漫,先生的身體又如此銷魂……”男人說著解開他手上的發(fā)帶,握住他的右手便去摸自己身下那不知何時又蓄勢待發(fā)的硬物,笑道:“先生,你這只手在白天時還握著詩書,現(xiàn)今你摸摸看,這兩者摸起來可有不同?” 李玉笙摸到那硬物時登時被燙的立刻挪開了手,臉上一陣紅熱羞惱,只是不過片刻又被拉過去摸那發(fā)著熱的硬物——不單那東西燙的嚇人,就連握著他的掌心也是。 李玉笙一想及便是這污穢之物進(jìn)入的身體就覺后脊發(fā)涼,不無絕望地涌出痛苦……那些叫他難堪叫他羞惱不安的情緒壓的他喘不過氣。 那被置于掌中無所適從的情熱好似呼之欲出卻又難以掌控,叫男人瘋狂難耐——雖是近在咫尺卻差之千里。 “先生上課拿書時可會想起現(xiàn)今手中之感?”男人分明渴求著卻故意在他耳邊不緊不慢地輕笑著,“又可會想起你我這般不倫不類的纏綿悱惻?” “不……不……”李玉笙掙扎著,幾近暈厥。那蠻橫侵奪再度沒入,猛烈無畏,讓他恨不能昏死過去。 若這折磨只是一場荒唐大夢倒也不過如此,可這……這竟是真到讓他絕望,讓他無處可逃…… 李玉笙胸口發(fā)酸,眼眶紅熱地輕聲低吟:“我……我恨……”說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仿佛全身力氣連同殘存的意識被頃刻抽離。也是暈過去的剎那,他好似聽到有聲音在耳邊響起。 “先生,學(xué)生今晚承蒙你關(guān)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