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遇初吻(彩蛋:帝國上將在軍事會議室用鋼筆和跳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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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牧綏卿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目送五名官員和政務廳廳長離開了會議室。確認無誤關好門之后,牧綏卿軟下了身體,伏在會議桌上,輕輕打開自己的皮帶。 他把手伸進去,摸出一個白色的跳蛋。 就在剛剛的會議上,牧綏卿的腿間,一直夾著一個小型跳蛋。 這是他親自在黑市匿名買的跳蛋。黑市上交流的貨物,倘若是尋常貨物,豈不掉價。 牧綏卿原本就想買一個普通的跳蛋,奈何黑市上唯有的一顆跳蛋,是白金制作的,頂端是顆打磨圓潤的鉆石。 這個白金鉆石跳蛋在眾人到來的前夕,瞬間停止了工作,停留在他濕漉漉的腿間。 這個會議室,是牧綏卿最常用的自慰場所。 因為它的軍事保衛(wèi)級別全塔最高,是杭州塔設施最貴,設備最好,保密程度最高的會議室,足以保證所有室外的人都聽不到室內的動靜。 整個帝國,除了聯(lián)邦主席的扇形辦公室,幾乎找不到比它安全性更高的房間了。 雖然它的一個潛藏弊端是,他也無法聽到室外的動靜。 不過影響不大,畢竟作為低階的F級哨兵,牧綏卿的感官延伸度原本就是塔內最弱的一級。他從來不依靠這個。 牧綏卿在帝國聯(lián)邦的位置,靠的不是他的哨兵等級。 在眾人來之前,牧綏卿每周例行地在這個會議室“查看資料”。 坐在桌旁,他解開了軍裝褲皮帶,輕輕地用手中的鋼筆,劃向自己的花xue。那里有一條不為人知的小縫,埋藏著他最深刻的秘密。 鋼筆也是特制的,筆套上有電極脈沖。可以非常舒服地按摩到他的花xue陰阜。 牧綏卿,是一個雙性人。 雙性,非我族類,這是帝國的敵部才有的劣質基因,雖遠必誅。 牧綏卿坐在靠里側墻壁的桌側,背后是發(fā)出白噪音的墻壁。 牧綏卿早已經(jīng)設置好白噪音中某一層的頻率,和他使用的跳蛋的無聲震動模式節(jié)奏一樣。 就算有哨兵進來,也無法第一時間辨別出跳蛋震動的聲音。 潺潺的水流更是淹沒了他花xue流水的聲音。雖然那個聲音普通人根本無法聽到,可他面對的是帝國聯(lián)邦的頂級哨兵們。他需要確保萬無一失。 真空負壓氣體交換機保證空氣中沒有任何殘余味道。 會議室裝飾用的綠植采用了非常淡的麝香蘭花,味道舒緩又不引起嗅覺過載。 一切準備都很周到。 所以當情報處的信息傳過來,六位官員敲門而入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端坐在會議桌前,完全看不出剛剛他自慰時候的yin蕩模樣。 在會議中,他端坐桌旁,一動不動。因為他知道,跳蛋和肌膚的摩擦,以及花xue分泌出的汩汩yin液蹭在上面,他一動,參加會議的五位S級哨兵,未必不能聽出來。 會議室之前,他已經(jīng)接近高潮了,然而不得已戛然而止。他忍受了整整一場會議。在剛剛廳長女士敲擊桌面的瞬間,他借著這個強分貝高聲噪音的掩蓋,默默地高潮了。 牧綏卿淡定地拿過剛剛用來自慰的鋼筆,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剛剛高潮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全身燥熱,然后牧綏卿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會議室里盈滿了各種各樣豐沛的情緒。性高潮愉快的波濤下面,千淘萬浪的情緒和感受在瘋狂涌動。 還都不是他的。 是他高潮之前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政務廳廳長的警惕、不耐煩和謹慎。 經(jīng)濟廳商務部部長的無聊和懈怠。 立法委員會委員的輕蔑和惶恐。 牧綏卿,全帝國哨兵和向導的最高管理人,竟然在三十二歲,第二次分化,覺醒了共感者技能,添加了向導屬性。 一個人,同時擁有哨兵和向導雙重技能,這不單單是一個會震驚整個杭州塔的事情。 這在整個帝國聯(lián)邦,都是前所未聞的事情。 然而,會議上的牧綏卿面上風云不動,波瀾不驚。 他安靜如常,只是一個靜聽大家自由討論的軍事首長。 畢竟他早也不是當初那個分化出雙性特征,就在被窩里徹夜哭泣的少年了。 牧綏卿哨兵屬性下構筑的精神屏障,在這個時候,發(fā)揮出獨特的功效。 一般情況下,當普通人分化成共感者的過程里,他們會被身邊所有人的情緒侵襲,sao擾。 他們身邊所有人的情緒,撕扯著共感者細膩而敏銳的內心世界。 沒有結合的向導,他們的共感力是一個放射性雷達狀的收集器。而與哨兵結合過,專屬于某個哨兵的向導,是一個信息閉環(huán)。他們的精神世界彼此屬于對方,其他人都無法不經(jīng)允許地窺探到。 向導是精神壁壘的設計師和建筑師,但磚磚瓦瓦的來源,則只能是感官和力量覺醒的哨兵。 他們需要哨兵的精神屏障,然后通過同感,傳遞到自己的精神屏障。 如今,牧綏卿的精神世界,神奇般地實現(xiàn)了自給自足。 他在共感覺醒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建立起向導屬性的精神屏障,沒有讓在場的任何一個哨兵發(fā)現(xiàn)他的與眾不同。 牧綏卿把跳蛋放回會議室的暗格保險箱里,然后一切恢復如常。 牧綏卿收拾完畢,走出會議室,門外站著關懷處處長,是一名S級向導,安萍。她是牧綏卿頂著各方壓力,一手提拔出來的上校。 哨兵和向導雖然人格意義上平等,但礙于社會技能和分工,向導完全處于被分配的地位。 哨兵依附向導進行精神世界的維穩(wěn),但是,向導的社會存在意義,完完全全依附哨兵而存在。 軍隊和聯(lián)邦公務體制內所有要職,默認全部都是哨兵。 除非他或她的哨兵搭檔,和其共職同工。 安萍,是整個帝國聯(lián)邦,目前最高職位的,獨立工作的向導。她的丈夫,一名A級哨兵,在航海局擔任局長。與其他高位向導不同,夫妻兩個人的工作完全不在一起。 安萍等待牧綏卿走出會議室的門,跟在他身后,如往常般問道:“將軍,是否需要安排精神疏導?” 牧綏卿作為剛剛分化的向導,都可以感受到參加會議的其他與會者的各種負面情緒,S級向導安萍,固然也不在話下。 雖然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先不用了,謝謝你,安上校。”牧綏卿一邊走,一邊翻看著安萍遞過來的文件,繼續(xù)道:“那個黑暗哨兵什么情況了?” 安萍說道:“報告將軍,之前打了一針安定劑?,F(xiàn)在他已經(jīng)趕出來三個向導了,暫時無法完成精神凝視和評估。” 牧綏卿停下腳步,沉思了一下,對安萍說道:“知道了。既然如此,今天暫時不需要安排其他向導,不要耽誤常規(guī)工作?!?/br> 安萍回道:“好的,將軍?!?/br> 牧綏卿:“我先去看看。” 安萍點點頭,接過牧綏卿手里的文件,帶著他走向關押著黑暗哨兵的“保護室”。 牧綏卿路過隔壁的監(jiān)控室,對里面的士兵擺了擺手,安萍會意道:“快把監(jiān)視關了,將軍要親自會見?!?/br> 士兵們得到命令,關掉了“保護室”內的監(jiān)控。 安萍低聲對牧綏卿說道:“將軍您小心點。我們都在外面?!?/br> 牧綏卿在門口站定,輕輕敲了敲門。 打開門,他走了進去。 每一個覺醒者都需要一個白噪音包圍的保護室,但林冥在的這間,雖然和保護室作用一樣,卻是杭州塔的,禁閉室。 除了保護之外,更多的意義是隔離和懲戒。 保護室往往布置得舒適宜人,而禁閉室,除了焊在地上的硬邦邦的一張床,別無他物。 黑暗哨兵林冥,屈膝而坐,坐在房間的角落里。 牧綏卿慢慢走到那個年輕人身前。那個人手里竟然抱著一只雪白的小奶豹,劉海有點濕,顯然剛剛從癲狂狀態(tài)里恢復下來。 F級哨兵的目所能及之處,是漆黑的頭發(fā),結實的體格,完美的身材,手臂上有不少淤青,下巴冒出了淡淡胡茬。 對方自從他進門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立馬垂頭看著地面。依舊緊緊抱著他手中的精神體。 黑暗哨兵的眼睛如墨如漆,明明那么年輕卻讓人感覺深不可測,陰郁而深沉,憔悴而堅韌。 那一個瞬間,林冥的眼睛讓牧綏卿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牧綏卿哨兵屬性的精神世界,就是一口黑磚堆砌的深井,他的精神體在井邊蜷伏而臥。 牧綏卿在心中對自己講道:眼前這個人是黑暗哨兵,你要謹慎小心一點,萬萬不能暴露剛剛分化的向導身份。 你是一名哨兵。是,且僅是。 林冥低下頭。牧綏卿隨著他目光下移,看了眼林冥懷里緊抱的小東西。 真是不爭氣。 牧綏卿輕輕嘆了一口氣。 林冥懷里的,正是自己的第二個精神體。應該是剛剛分化出來的,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小家伙直接偏航到這個房間。 如果想把它收回來,勢必要暴露精神世界維度的軌線。 牧綏卿現(xiàn)在還不確定,如果黑暗哨兵沿著這個軌線追蹤到自己精神壁壘的邊上,他到底能不能守得住。 他暫時不能冒險。 走散了,就走散了吧。沒有什么不可以失去。 牧綏卿認真地看了眼小奶豹,溫柔地對抱著它的黑暗哨兵問道:“這是你的精神體么?” 林冥沒有依舊沒有抬頭看他,沉默著。 牧綏卿很有耐心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林冥不答反問道:“你的精神體是什么?” 牧綏卿半跪下來,對坐在地面上的人伸出手臂。 林冥的目光終于從地上一點點上移,慢慢來到對方的手上。 牧綏卿帶著白色手套,手套依然不掩手指的纖長筆直。 林冥竟然騰出一只手,把牧綏卿的手拉到眼前。 牧綏卿放松地任他動作。 從手腕齊整的軍裝袖口處,忽然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一條漂亮的小白蛇,好奇地望著他,和他對視著。 林冥有一瞬間的驚訝,他似乎錯估了一些東西。 林冥可以看到白蛇細膩皎白的鱗片,在日光燈下閃爍著微弱的細光。它通體雪白,身上有點濕漉漉的。好像水底冬眠的蛇,在一個暖陽里醒來,游出冰雪融化的土地,好奇地望著這個迎接春天的世界。 蛇的眼睛好像最美的金色琉璃,看起來天真又無辜。 林冥緩緩低頭,在對方的手背上,隔著手套,印下一個親手吻。 小白蛇在他低頭的瞬間,整個蛇呆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林冥親完,余光看到那條小蛇,一溜煙鉆回了潔白的袖口,倏忽間就不見了。 手的主人在這一吻中異常鎮(zhèn)定,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意外的樣子,似乎對方的吻只是一個紳士懷舊的禮節(jié)。 牧綏卿溫和淡定地說道:“我的精神體,剛剛你已經(jīng)看到了。” 牧綏卿收回了手,看似無比自然地撫摸了下小奶豹毛茸茸的頭頂。 小奶豹在林冥的懷里,對著牧綏卿“喵嗚喵嗚”地小聲叫著,又奶又尖,完全分辨不出是討好還是震懾。 牧綏卿一副了然的姿態(tài),對林冥輕聲說道:“你看,你的精神體似乎很喜歡我。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走?” 林冥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他以一個對得起“黑暗哨兵”這個稱呼的速度,挺直身體,在牧綏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了他的嘴唇。 牧綏卿完全來不及任何躲閃。 然而比他反應更快的,是他的精神體。小白蛇突然出現(xiàn),直撲林冥而去,牙尖嘴利地在對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原本就很痛。就算是最低階的F級哨兵,帝國第一上將的精神體,也不可能是吃素的。 哨兵的敏銳感官,更會千萬倍地加重這種疼痛。 但眼前這個黑暗哨兵,卻仿佛沒有什么感覺。 他一吻之中,甚至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嘴唇,然后急速撤離。 完全不復剛才的敏捷,黑暗哨兵慢慢靠回到角落,依舊緊緊抱著小奶豹,望著地面二話不說。 傷口上的血液沿著脖子,流進林冥的白色襯衣里,有些刺目。 小奶豹在林冥親上牧綏卿的瞬間就停止了叫喚,迷茫地眨眨眼,安安靜靜呆立不動。 看到林冥流血了,小奶豹才從定格中回神,仿佛解封了一樣,恢復了動作,吃力地扒拉著林冥的襯衣,伸出粉色的小舌頭,盡力收著倒刺,笨拙而溫柔地去舔舐那個血跡和傷口。 精神體是主人精神的投射產物。 牧綏卿望著自己的第二精神體在對方懷里那副可憐巴巴討好的樣子,覺得丟人,又覺得慶幸。 幸好,還有第一精神體支撐著帝國第一上將的顏面和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