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可以吃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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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只想罵娘。 她早先是想過,想要在一年后還能活下去,就要讓蕭長老覺得她有用。 但真沒想過是這種用啊。 雖然她一直說服自己就當打份工,只要“工錢”給足,社畜什么不能做? 但真的徹徹底底被當作工具人,誰能受得了? 誰還沒有個感情和尊嚴? 可是如今這個情況,想罷工都罷不了啊。 程如風抬手摸上身上男人的臉,好歹這長相還算是她的菜,狹長雙眼平常看著陰冷,這時因為欲望和忍耐眼角微微泛紅,倒多了幾分色氣。 而且是化神啊。 她真是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情況下睡到化神修士。 撇開心理上的不爽,現(xiàn)實一點說,只要她沒被弄死,這波就絕對不虧。 奎宿顯然也沒想要弄死程如風,雖然向她開放了自己的經(jīng)脈,但還是極力壓制著那些亂躥的真氣,啞聲道:“你試著來?!?/br> 程如風就不知道該怎么來。 他這身真氣,她真有點不知從何下手。 這跟當年白寄嵐的情況又不一樣,白寄嵐那是多年郁結(jié)的陽氣,她微微引動,自然就會順著交合渲瀉出來。 奎宿這里,她才渡了點靈力進去就直接被絞碎了。 天香藤的靈液也許有用,但她既然已經(jīng)意識到天香藤的特殊,肯定不想暴露的。 奎宿又不是她什么人,對吧。 所以這時她只是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哥哥這身真氣是怎么回事呢?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啊?!?/br> “突破時行功出岔,走火入魔。”奎宿說。 誒?走火入魔還有這樣的癥狀? 修行可真是奇妙。 程如風眨眨眼,“那我該怎么做?” “公子說,是陰陽兩氣偏激不平引起的紊亂,你按你拿手的來就行?!?/br> 通俗一點說,他現(xiàn)在就是體內(nèi)陰陽兩氣不停打架,如果不能用梳理的辦法來恢復平衡的話,就索性直接把他體內(nèi)的陽氣都吸走,只剩一邊也就打不起來了。 至于他到時還能不能再練回來,或者就變成了純陰體質(zhì)……就再說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說起來是簡單,蕭芷也早就做了診斷,奎宿又不缺錢又不缺人,卻到現(xiàn)在也沒好,可見也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畢竟吸過去的陽氣也是暴亂的,一般女修不一定能承受。除非是高階修士。 但真的到了和他一樣的化神修為,誰會給他做這種工具人? 所以奎宿才會說“你試著來”。 程如風倒不怕這個,天香藤連魔氣都能吃,暴亂陽氣算什么。問題在于她的靈力一搭上奎宿就被絞滅了,很多雙修的手段就用不了,只能等他rou身高潮射精時吸取。 他是化神啊,一身靈力有多濃厚? 像凡人一樣一次次射精得要射多少回? 她得用多久才能把他吸干? 她這么想著,簡直有點絕望。 奎宿看出來了,他也覺得程如風修為是太低了一點,于他的情況杯水車薪。只是公子吩咐了,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不過,她的身體真是美妙。 柔嫩的肌膚就像是上好的絲緞,散發(fā)著令人沉醉的幽香,微微仰起的頸項纖細白皙,往下是精致性感的鎖骨,傲然挺立的雪白豐乳,盈盈一握的如柳腰肢,飽滿又有彈性的蜜桃翹臀……更不用說那銷魂蝕骨的濕滑秘道,火熱的媚rou緊緊吸裹著他的性器,爽得人頭皮發(fā)麻。 他甚至都忍不住要把治療的事丟到一邊,認真地投入到這一場性事中來。 程如風自然也能感覺到他的變化,抬起腿勾在他腰上,挺身迎合。 奎宿很瘦,但跟蕭芷那種天生瘦弱又不一樣,他骨骼粗大,雙肩寬闊,雖然瘦骨嶙峋,卻看得出當初剛勁有力的架子,若是能養(yǎng)一點肌rou出來,必然會是一條威風凜凜猛虎般的漢子。 事實上,即便是現(xiàn)在,他被自身的真氣折磨著,力氣卻依然不缺。 胯下粗長的roubang就像沖鋒陷陣的戰(zhàn)士一樣,勇猛剽悍,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擊程如風敏感細致的花心,很快就把她送上了云端。 高潮中緊縮的花xue嫩rou像同時化身為無數(shù)張小巧的嘴,熱情黏膩地在他的roubang上吮咬舔舐,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差點就跟著要射出來。好在還有一絲理智,考慮著身下的女人受不了受得了他射精。 她才金丹,又還這么小……要不要撥出來射? 程如風卻主動勾住了他,親上他的唇。 嬌靨如醉,媚眼如絲。 小舌頭靈活得像蛇一般。 喘息中都是無窮誘惑。 “好哥哥……射給我……沒關(guān)系的,全射進我的zigong里……我可以的……我想要哥哥熱熱的jingye……” 奎宿那一點點顧慮頓時在她這嬌聲浪語中碎成了渣。 他抓著她的臀,下身猛地一挺,硬如鐵棍的roubang直抵入她的宮口。 一股股濃烈又guntang的jingye像高壓水柱一般,猛烈地灌進花房。 程如風被燙得渾身顫抖,尖叫著癱軟下去。 奎宿反而被嚇了一跳,連忙叫了聲蕭敏。 雖然她自己說可以,但以前因為他那暴烈陽氣被直接撕裂經(jīng)脈的女修也不是沒有。 萬一她真有什么事,他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連施救都不行,只能叫別人來。 蕭敏本來就在旁邊。 要說原來他們來給程如風當“侍衛(wèi)”,還帶著幾分無奈,這一個月下來,可就主動積極多了。 既然都有人進階了,指不定下一個就是自己呢? 修士嘛,但凡有進一步的可能,誰肯放棄? 更不用說和程如風雙修本身就是一種極樂了。 每天至少都是有三四個人隨時圍在她身邊的,也就是因為奎宿新來,地位又不一樣,不然剛剛哪能讓他獨占著程如風? 蕭敏摟著程如風,嘴對嘴地渡了口靈氣過去,又向奎宿道:“沒事的,有時候cao得狠了,高潮來得太急太猛她就是這樣,稍緩一緩就好?!?/br> 奎宿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他的情況還是有點不一樣。 “四娘她啊,雖然天賦異稟,畢竟也只有金丹修為。體力不太好,身體又敏感,很容易被cao昏的??y(tǒng)領(lǐng)剛來不清楚,等多做幾次,自然就能領(lǐng)會到其中分寸了。” 侍衛(wèi)們至少也是元嬰中期,真的要由著他們盡興的話,一個金丹,再怎么天賦異稟也早就弄死了。 說到底,還是得自己注意收著點。 不說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就算只是把人cao昏了,也實在會少很多樂趣。 程如風醒著,能玩的花樣才多呢。 蕭敏自己尤其喜歡聽她叫床。喜歡聽她甜膩膩的叫“哥哥”,喜歡聽她哭唧唧地求饒,也喜歡聽她含嗔帶嬌地罵臟話,最喜歡她高潮時一波三折的吟哦,就像是最美妙的歌唱。 “雖然不知道公子為什么這樣安排,但能遇上四娘,真是我的幸運。不單是說我的舊傷,也不只是說這種事,就……她真的很好。我們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系,說這種話好像不太對,但奎統(tǒng)領(lǐng)相處久一點自然會明白的。請統(tǒng)領(lǐng)多憐惜她一些吧……” 蕭敏讓程如風靠在自己肩頭,一只手輕輕地理順她鬢角的發(fā)絲,看起來似乎又溫柔又溫馨,但另一只手卻摸上了她雪白柔軟的rufang,色情地揉捏著。 奎宿:…… 說這種話的時候,是不是該把你那只手放下? 不然你說的是哪種憐惜? 程如風果然很快又醒了。 星眸微啟,用鼻音輕嗯一聲,語氣中飽含滿足與嬌媚,似乎還沉醉在之前高潮余韻的舒適里。 蕭敏側(cè)頭親了她一口,才又向奎宿道:“看,說了沒事吧。” 奎宿還是拉過她的手把了個脈。 他雖然不擅長醫(yī)術(shù),但好歹是個修士,人體經(jīng)脈有沒有受傷,還是看得出來的。 程如風的確沒事。 奎宿才算松了口氣。 他這樣,倒讓程如風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點。 雖然清楚自己只是他的藥,但他能有這一點關(guān)心,到底也好過只拿她當工具不管不顧。 她主動偎到奎宿懷里,在他胸膛蹭了蹭,柔聲道:“抱歉,讓哥哥擔心了。我沒事的,沒有受傷,人家剛剛只是因為第一次吃到化神修士的精才會受不住,適應一下就好啦。只要你不是直接把大量狂暴靈氣灌過來,只有jingye沒有問題的,我可以吃噠?!?/br> 哪怕是化神修士,一次射精的量也只有那么多,要吸多少也能由她控制。 她說到最后還故意咂了一下舌頭,倒好像是真在用那櫻桃小嘴吃了什么一樣。 奎宿胯下roubang瞬間就再次硬了起來,只想直接塞她嘴里。 他突然在想,如果是這個女人,讓他一直不停在她身上射精似乎也不是很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