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離你遠點你就能進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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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再見到蕭芷,已經(jīng)是十天以后了。 蕭長老顯然是真的生了氣,晾她一陣子,也是提醒她,并不是真的沒她不行,反正他之前那么多年也過來了。 程如風當然能體會出來,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修行采補練丹。 這天再次被叫去書房,其實也并不是蕭芷消了氣,而是因為她那群爐鼎侍衛(wèi)。 本來已經(jīng)到了要輪換的時間,結果有一半人不愿意,想方設法要留下來。 雖然說是蕭芷安排他們?nèi)コ倘顼L那里的,但他們都是蕭府侍衛(wèi),真的沉迷女色樂不思蜀怎么行? 不過這事還不用蕭芷親自過問,侍衛(wèi)的領隊先自行盤查了一番。 結果發(fā)現(xiàn)短短一個月,那些侍衛(wèi)修為竟然有了不同程度的進展,有人幾十年的舊傷有所好轉(zhuǎn),還有一個甚至直接進了階。 這些人本來都是修行無望才來做爐鼎的,現(xiàn)在竟然都進階了,每天溫香軟玉地快活著,修為還能漲,哪還能找到這么好的事?他們又怎么肯走? 這個結果就不能不報給蕭芷了。 蕭芷把人都叫過去,親自一個個查看了一遍。 進階其實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程如風對男人們陽氣和靈力的榨取的確是細致而又徹底的,但只要沒有傷及本源,男人有足夠的恒心和毅力,被榨干再重新修行,就等于變向地拓寬了經(jīng)脈,還夯實了基礎。 有人在戰(zhàn)場上瀕臨絕境精疲力竭卻又偶得機緣臨陣突破,也就是這個原理。 作為蕭府的侍衛(wèi),本來就經(jīng)過層層選拔的,資質(zhì)心性都不缺,原本修為停滯,也都是各有緣法。但修行不易,誰沒事也不會想把自己一身靈力散盡,如今正好碰上程如風,總有幾個正好對癥的,可不修行進度就上來了? 真正讓蕭芷意外的,是那個舊傷好轉(zhuǎn)的侍衛(wèi)。 他記得這個人,祖上是蕭家世仆,被賜了蕭姓,他叫蕭敏,原本也是作為精英子弟培養(yǎng)的,卻不想在與魔族的戰(zhàn)斗中受了傷,經(jīng)脈被魔氣侵蝕,從此不得寸進。 這時看起來,那受損的經(jīng)脈竟有修復之象,像被什么滋養(yǎng)了一般。 蕭芷皺了眉,問:“你這一個月內(nèi)確定沒有吃過什么天材地寶?” 蕭敏老老實實回答:“稟公子,確實沒有。” 蕭芷其實也知道不太可能,畢竟這些時間他們都在別院沒有離開,蕭敏真有什么靈藥也早就吃了,不必等到現(xiàn)在。 但要說是因為程如風……十來個侍衛(wèi)中,身上有暗傷的也不在少數(shù),卻又只有蕭敏好了。 蕭芷看向程如風。 程如風站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跟我無關”的樣子,但心里慌得一筆。 這事完全是天香藤的鍋。 因為這位蕭敏侍衛(wèi)不要看是幾百歲的元嬰修士了,在跟程如風雙修之前,竟然還是童子身。作為一個吃貨,第一次吃到元嬰修士的元陽,天香藤太興奮了,還沒等他撥出去,就吐出了靈液。蕭敏自然就跟著受益了。 程如風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天香藤這個功用對蕭芷有特別意義,而且這種間接的效果也并沒有早先柳鳳吟直接服用那么夸張,她覺得采了人家的元陽補償一二也是應該。沒想到現(xiàn)在引來了蕭芷的注意。 她不由得就想起很早以前,燕云說傳言中和她雙修能進階,她還擔心會不會有變態(tài)把她抓回去當錦鯉一直做。 現(xiàn)在…… 蕭芷可能真的就有那么變態(tài)。 還是個自己不會親身上陣的變態(tài)。 他要是真的把她當成給手下人的福利……她該怎么辦? 蕭芷盯著她看了很久,哼了一聲,“我讓你把他們當爐鼎隨便采,結果你自己卡在金丹三層沒動靜,他們進階了。你倒是跟我說說,算是怎么回事?” 程如風:…… 當她自己不想進階嗎? 但這事誰敢打包票呢?又不是玩網(wǎng)游經(jīng)驗條攢夠了就升級。 她只能道:“我們雙修時您又不是沒看過,又不是我在倒貼。我這點修為,全貼進去也不夠元嬰真君進階啊。侍衛(wèi)大哥們自己修行努力,難道還能怪我?” 蕭芷微微瞇起眼,“你還敢頂嘴?” 程如風就閉了嘴。 蕭芷又道:“之前明明一天之內(nèi)就從初入三層到了三層圓滿。如今給你更多人更多時間,沒能進階你還有理?” 程如風繼續(xù)老實低著頭聽訓。 蕭芷卻又對她的沉默不太滿意,沉聲道:“說話?!?/br> 程如風嘆了口氣,她可太難了。 “也許是因為時刻在師父的注視下,壓力太大了?!彼f,“一直被人盯著的雞都會焦慮到不下蛋呢。” 蕭芷:…… 他可真沒想到這女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亂比。 她是下蛋的母雞嗎? 他要的是她下蛋嗎? 他反而笑一聲,“所以呢?我離你遠點你就能進階了嗎?” 這話說得,感覺怪怪的。 程如風又低下頭,“徒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師父威儀隆盛,徒兒不免戰(zhàn)戰(zhàn)兢兢……” 蕭芷斜睨著她,打斷了她的話:“行了。也不必假惺惺說這種話。我什么時候禁過你出入?你想離我遠點,只管自己滾?!?/br> 話是這么說,但程如風說的也不是物理意義上的距離。 連緇州的白寄嵐都捏在蕭芷手心里,她再遠又能滾到哪里去? 蕭家別院好歹是她所見靈氣最濃的地方,有人可以采補又可以請教煉丹,對她而言已經(jīng)是最合適的地方。 只是能不能進階……她也真是沒法控制啊。 結果到了第二天,蕭芷自己走了。 他回了仙君府。 走之前留了話,程如風的待遇一切不變。 侍衛(wèi)也不換了,還是之前那一批,只多了一個。 新來的叫奎宿,一聽就是和角宿一個系列,是蕭芷真正的心腹,而且還是一名化神修士。 這人皮相看著像是二十出頭的青年,膚色冷白,眼瞳幽黑,終日沉默寡言,看向程如風時陰沉沉的,讓人骨子里發(fā)寒。 程如風覺得與其說是來保護她,倒不如說是監(jiān)視。 蕭芷自己走了,還不忘弄個人來繼續(xù)盯著她。 但等過了兩天,奎宿適應了程如風身邊那種yin亂狂歡的氣氛,上了她的床之后,程如風才知道自己猜錯了。 奎宿表面上看著沒事,其實一身真氣狂躁暴亂,時刻沖擊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平常不說話,可能只是因為要壓制這種暴亂真氣已經(jīng)竭盡全力。 他來她這里,不是保護,不是監(jiān)視,而是來治療的。 程如風就是他的藥。 尼瑪! 程如風咬牙罵了一聲。 蕭芷真的是個變態(tài)啊! 真拿她犒賞下屬也就算了,還一上來就是奎宿這樣的。 她要是個普通金丹,碰上這樣暴亂的真氣,直接就死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