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衛(wèi)生間play(上)在鏡子前對主人發(fā)情,被按住后頸壓到水池里
在教學樓五樓轉角,有一道走廊可以直接通向辦公樓,不過校長室就在那邊的同一樓層,所以除去有需要的老師,普通學生鮮少會想要過去。 安靜而略顯沉悶的樓道中,一個拿著文件夾的女老師剛好經(jīng)過。 她的目光在衛(wèi)生間前正在維修的牌子上一掃而過,便直接向年級主任的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一會兒有一個會議要開,高三考試在即,還有許多事項急需確定。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辦公室將被多次提及的少年,此時在她方才所經(jīng)過的衛(wèi)生間中,正對另一個男生掀起上衣,任由欣賞著細白的腰肢與明顯紅腫的rutou。 “我說了,下次再說對不起,后面說清楚原因?!?/br> 蔣銳靠在大理石的洗手臺前,氣態(tài)閑散,抬起手緩慢蹭著他rutou。 相比與往常的揉捏,被乳夾折磨了一節(jié)課的黎生,只覺得這種看似的溫柔更加敏感難耐。 “是,主人...”黎生無從躲避,聲音有些顫抖,夾帶著無比小心的羞愧,“對不起,我...給您丟人了。” “那怎么辦?” 漫不經(jīng)心的回應響起,黎生心臟微一抽痛,可他再強忍失落地抬起頭來時,卻見蔣銳的眼底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多的責怪,甚至還帶了些許的玩味,“就算是真丟人了,你能怎么辦?” 黎生一時啞然...他能怎么辦呢? 蔣銳擁有的,他可能永遠都追趕不上,他有的也只有自己了... 但是即便是現(xiàn)在,都是要自己哀求,主人才會偶爾地使用他,如果哪天連這個也厭倦了,自己還剩下什么呢? 黎生感覺方才心口的一點疼痛忽然綿延起來,隨之而來的更是無法抵抗的無力感。 他張了張口,想著主人問話,自己至少要說些什么,可就在這時,經(jīng)過的高跟鞋聲忽然慢了下來,而后漸漸止住了。 辦公樓的設施品質一向很好,雖然不排除有故障的可能,但真的維修的話...里面未免也太安靜了? 黎生顯然已經(jīng)感覺了外面的氣氛有些不對,眼底劃過幾分慌亂,他轉頭向門的方向望去,身體卻不自覺地向蔣銳的方向靠近了些,直到腰忽然被攬住,才驀地回過神來。 “自己嚇得向我這邊蹭,現(xiàn)在抖什么呢?” 秋日的空氣還有些涼,但被蔣銳接觸的那片肌膚所傳來的溫度,足夠黎生整個人都暖起來了。 外面依舊毫無聲響,黎生小心翼翼地,又向前靠了一點,近到鞋尖都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交錯在了一起。 蔣銳似乎真的沒有推開他的打算,黎生感覺熟悉又讓人安心的氣息是這么近,好像只要他再有一點勇氣,就可以被環(huán)抱進去。 嗒嗒嗒... 高跟鞋聲忽然再次響起,而后漸漸地遠離開來。 蔣銳看著面前沒忍住那一點點懊喪的小狗,不知想到了什么,勾勾他的下巴,簡短命令道,“褲子脫了。” “主人...?” 黎生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他不確定地喚了蔣銳一聲,而后才意識到自己的樣子實在太像質疑,連忙將褲子解開,又紅著臉褪到了膝蓋。 “主人,您是要...cao我嗎?我是...沒想到...” 黎生有些手足無措地解釋,在蔣銳略微挑起的眉梢下,還是直接溫馴地跪了下去,“我現(xiàn)在幫您解開嗎?” 即便是被服侍,蔣銳也不需要對方來主動請求。 黎生剛才只脫了外褲,膝蓋著地時甚至還有些涼,蔣銳沒有理他的話,反倒是懶懶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 白色的內(nèi)褲緊緊勾勒出挺翹的臀型,蔣銳一腳踢了上去,黎生有些猝不及防地跪趴在地,輕唔一聲,又連忙把臀部翹好。 “cao你這么高興,什么時候sao成這樣的?” 蔣銳微微移動,向更靠上的地方踩去,黎生被迫趴得更低,心中的悸動卻像是要穿出喉嚨一樣,他感到主人輕佻地用鞋尖將他的內(nèi)褲扒了下來,yinjing瞬間硬了起來。 “校長室就在這層吧?” 蔣銳的角度雖看不清,看到黎生忽然有些發(fā)僵的身體也明白了兩分,他走到黎生面前,鞋尖在他唇上輕輕一抵,“年級第一這么趴在地上,求我什么呢?” 好想舔... 黎生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可沒有蔣銳的吩咐,他卻不敢擅自亂動,只能懇求地抬頭看去,“主人...” 蔣銳一笑,雙手插在口袋里,沒有低頭,只是居高臨下地垂下眼睛,“嗯?” 黎生的內(nèi)褲只被剝下了一半,聞聲他赤紅著臉,屁股像是小狗求歡一般搖了搖,聽到蔣銳的一聲嗤笑,才盡量克制住每次與刺激同時涌來的卑賤感,“您可以...cao我嗎?” 這樣近的距離,衛(wèi)生間的鏡子可以將每一處神情的細微變化,都無比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 黎生被蔣銳命令直視著前面,清楚地看清在蔣銳進入身體的那一刻,他緊抿的唇像是克制不住一般微微張開,又被輕輕咬住。 眼底相比于他想象中的難堪,反而略帶隱忍的無上快感與想被更粗暴對待的哀求,“嗯啊.....主人......” “安靜點,知道你欠cao了?!?/br> 蔣銳如往常一樣,只是簡單地適應了兩下,便毫不留情地快速插入進去,每次稍微拔出一點,便重新地狠頂入花心,引得黎生毫無喘息的機會。 昨天剛被使用過的腸道顯然更為適應,此刻不留一絲空隙地包裹住性器,又不會過于緊張而弄疼主人,黎生的xiaoxue不斷收縮著,卻因為主人的命令,不得不壓抑著模糊呻吟,“嗯......嗯啊......主人....” 鏡子里的自己實在太過陌生,黎生的望著鏡子里被壓在他人身下肆意作弄的少年,卻仍舊只是隱忍著毫無反抗。 可越是這樣聽話,蔣銳便越是想將人狠狠cao開,動作更加地無所顧忌起來。 狠狠向內(nèi)頂了十幾下,在黎生終于難耐地低下頭時,揚手便在他雪白的臀部上甩了一巴掌,“讓你看著,再低一下試試?” “對不起....嗯啊.....唔......” 臀rou一顫,紅印一下子印了上去,可相比于疼痛,過于清脆的責罰聲卻讓黎生更為緊張。 他恍惚地求饒著,可xiaoxue卻像是期待更多一般,無法控制地流出yin水,“主人.....主人......真的,太深了......哈啊......” “濕成這樣了,還和我擺什么優(yōu)等生的架子?” 黎生被按在洗手臺上,內(nèi)褲掛在雙腿間,隨著動作不斷地顫抖著,“主人...我沒有.....我不敢的.....嗯啊....” “別動,還是想直接去外面?” 蔣銳聲音冷淡,松開扯住他頭發(fā)的手,重新捏上他胸前兩顆紅腫不堪的rutou上,一節(jié)課的折磨加上這樣的刺激,那呻吟聲瞬間變了調(diào),“唔嗯......啊——” 蔣銳雙手都在玩弄他的身體,沒有外力的強迫,黎生方才一時不小心疼到低下頭去,反應過來卻直接觸上了鏡子里蔣銳的視線,整個人都怕得險些哭出來,“主人....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哈啊.....您饒了我......” “想低是吧?” 蔣銳的手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游走,而后直接掐住他的腰,重重向內(nèi)一頂。 沒有支撐物,黎生猝不及防地倒在洗手臺上,剛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聽耳邊忽然傳來急促的水流聲,迸濺出來的水珠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主人....主人您饒了我吧....” 水流已經(jīng)開到最大,圓形水池的不一會兒便被蓄滿,黎生意識到蔣銳想做什么時,驚恐已經(jīng)蔓延到每一個細胞,可第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后頸便直接被蔣銳按了下去。 “唔......” 好像所有聲音都在一剎那被隔絕,黎生緊緊地閉住眼睛,仍能感受到水面的波動。 可失去了視覺與聽覺,后xue那里的感覺仿佛一下子清晰了數(shù)倍,像是被放慢的特寫鏡頭,被占滿腸rou無比緊致,甚至能體會到主人yinjing上勃起的青筋。 “啊......唔.....” 黎生忍不住想呻吟,可剛張開一點口,便猛的被水嗆住,蔣銳像是早就知道他的狀況一般,扯著頭發(fā)將他拎出了水。 “啊.....哈啊.....” 黎生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眼睛卻還是睜不開,他現(xiàn)在只想看到主人,可剛想伸手去擦拭那些水痕,整個人便重新被按了下去,“唔.....” 以前猶如在海中沉浮的快感像是一下子被實際化,黎生從沒內(nèi)到外的行動都再也由不得自己。 水珠順著頸部不斷滑下,衣領早已濕成一片,但即便被蔣銳由著喜好反復按到水里,難受到極致時也仍舊沒有反抗。 “真不知道被按下去的時候自己夾得多緊?” 不知道第多少次再從水中起來,黎生的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水跡還是淚痕,狼狽地交錯在一處,連睜開眼睛都是一種奢望,“主人....主人喜歡就好....” 蔣銳嗤笑一聲,大力揉捏著他屁股上的軟rou,皮膚滑膩而又彈性,興起時又賞了幾巴掌過去,“以后自己去練,別嗆成這樣給我掃興?!?/br> 即便是在這樣的地方,蔣銳也沒有收著力,黎生的屁股已經(jīng)紅了一片,全是交疊的掌印。 疼痛下的臀rou忍不住緊繃起來,可又怕主人摸起來不舒服,極力讓自己放松下來,聲音卻因為蔣銳方才的話更加惴惴,“對不起主人....嗯啊.....我會好好練的....對不起....” 蔣銳本來只是隨口吩咐,沒想到黎生真能乖成這樣,連唇角勾起的笑里都多了些與往日不同的意味。 他將無力半趴的黎生拽回到自己懷里,“現(xiàn)在聽話了?剛才一個人不是挺行的,‘不需要回答’,真敢說?” “我...不是....啊.....不是對您說的...”黎生仰著脖子,上面還滿是方才滑下來的水珠,連同衣領濕成了一片,“主人問我什么....哈啊.....我都回答的....” 一片迷蒙的水意中,黎生只能模糊地看到主人的身影,他低下頭來壓在自己的肩膀上,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無比清晰的溫熱呼吸。 “是么。” 漫不經(jīng)心地,蔣銳這么回了一句,黎生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此刻看不到,卻能這樣清楚而敏感的感覺到主人的氣息,可下一句傳入耳畔的話,卻讓他心跳都猛然一滯。 “喜歡我么?” 像是不顧一切地想看清蔣銳此時的神色,可黎生剛一睜眼,水珠便直接滑了進來,酸澀的疼痛,他狼狽的眨著眼睛,卻聽蔣銳又是渾然不在意的一笑。 果然...還是開玩笑的? 而且他....怎么敢喜歡主人。 黎生幾乎要苦笑出來,可身后的不斷地撞擊卻讓他只能緊抿著嘴唇。 這樣就夠了。 他徹底地閉上眼睛,可就在這時,嘴巴卻被忽而被蔣銳捂住,就在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試探般的敲門聲。 是清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