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跪著為主人換拖鞋,學搖尾巴,打屁股
蔣銳習慣一個人住,高三剛開學時,便以學業(yè)不便打擾為由,自己選了個距離比較近的別墅。只有大哥蔣封有第二把鑰匙,如果需要從這里拿東西,會派管家來請示,得到允許后才有資格進來。 黎生在進門后就被松開了手腕,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昨天經(jīng)理好心同他說了許多,蔣銳喜歡溫馴聽話的,被怎么對待都最好忍著些,如果挨打,不要求饒,要道謝。他都好好記住了,可是經(jīng)理沒教在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做什么。 黎生下意識地抬頭去看身前的蔣銳,卻被別墅中璀璨的燈光吸引得有些移不開眼。 木色與輕灰搭配的裝潢,清凈卻不顯得沉郁,客廳極為寬敞,一覽無余,沙發(fā)柔軟,地上鋪著的厚實而毛茸茸的地毯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讓人想要赤腳輕輕踩上去。 母親去世之后,父親酗酒不戒,整天待在家中,他收拾好的房間,一下午就亂了。他很少去別人家里做客,想象不到有人的住處可以是這樣的。 黎生看似安靜,只打量了一眼,便重新低下頭去,可短短一眼卻帶著對四周的一切克制的好奇,像極了剛被領(lǐng)回新家的小寵物。 蔣銳看著他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一時興起帶個人回來,也沒什么不好,預(yù)料之外的是,管家從樓上走了下來。 “蔣少,您回來了,抱歉打擾您?!?/br> 蔣封急需一份文件,不巧前幾天在這里暫住的時候放在了這里,給蔣銳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只好擅自進來。 管家也是第一次見到蔣銳帶人回來,即使面前的少年看似溫和無害,他卻不能無視這點特別,不禁皺起了眉,“這位是...?” 管家問完這一句話,便感覺對方冷然看向自己的目光有如實質(zhì)一般,穿刺過來,后背都涼了一片。二少帶回來誰,他沒資格過問。 “什么時候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你能自己進來了?” 管家一僵,想要開口解釋,卻見蔣銳不耐煩地扯開領(lǐng)帶,想到自己帶回家的人,他的手在黎生身前的鎖鏈一拽,直接將還在出神的少年扯了過來,“你來。” “...蔣少?” 黎生踉蹌了兩步才站好身體,險些撲倒蔣銳懷里,好在后者沒有計較,不耐地止住道歉,只是任由他動作細致地幫自己解開領(lǐng)帶。 黎生第一次這樣服侍另一個人,動作還有些不大熟練。 領(lǐng)帶外套都還好,要換拖鞋的話,卻是要跪下身的,可黎生現(xiàn)在下半身未著寸縷,旁邊還立了一個從身高到氣場都不容忽視的管家。 蔣銳向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黎生先把剛為他脫下來的外套放在一旁,又對依舊立在一邊的管家淡淡道,“所有東西今天一起拿走,告訴蔣封我這不方便,以后不用來了?!?/br> 這話說的輕巧,管家面色卻一下變了,蔣先生對這個唯一的弟弟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他是清楚的,這兩年的時間,兩個人的關(guān)系才緩和了一些。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話就被蔣銳冷下來的神色遏止住,“...是。” 平日蔣銳隨意說話時,黎生都怕得不行,即便說話對象不是自己,肩膀還是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你還站在這做什么?” 黎生聽到問話才回過神來,直覺蔣銳現(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忙跪下身幫他在鞋柜中拿出一雙拖鞋,慌亂之間動作太過倉促,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的一副狼狽姿態(tài)。 本來被拽得低低的校服襯衫,此時已然什么都遮蓋不住了,暴露在外的臀部圓潤挺翹,隨著上身的動作小幅度的搖動,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到紅腫。 溫順的少年就這么低伏在地,脖頸上還拴著自己親手戴上的項圈。 蔣銳目光一深,鞋尖徑直踩向臀峰的位置,不輕不重地在軟rou上碾了兩下,黎生的動作一下子被逼停,緊密襲來的恥辱感讓他在原地僵硬著身體不敢亂動,“蔣...蔣少...” “動作怎么這么慢,嗯?” 感受匍匐著腳下的人輕微的顫抖,蔣銳本來只是想逗弄一下他,聲音算不上嚴厲,見他如此進退兩難,想要回身又不知道該怎么求饒的無措樣子,唇角揚起了一些,“還是喜歡我這樣,故意的?” “不是的...” 黎生連連搖頭,被欺負得眼圈都有些發(fā)紅,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后,感覺身后的力度被撤去,忙轉(zhuǎn)過身來幫蔣銳換好拖鞋,一刻也沒敢耽擱。 蔣銳低頭俯視著完成任務(wù)也沒有擅自起身的少年,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去二樓浴室,脫光了等我?!?/br> 位置不算難找,黎生進去之后,臉卻一下子紅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像是迎面走過來一個同樣狼狽而無助的自己,旁邊的雙人浴缸也難以讓人忽視,不難料想這里會發(fā)生什么。 黎生看得有些面紅耳赤,忙移開目光,平復(fù)了好幾秒的心跳,白皙的手指才開始解向自己的衣領(lǐng)。 蔣銳按照平日的習慣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喝完才走上了二樓,而被晾了半天的黎生似乎并沒有什么被冷落的自覺,正有些猶豫的立在鏡子前,看向柔軟的臀瓣方才被踩踏出的紅痕。 也不是很疼,可就是...有些羞恥。 他剛剛有感覺了....被蔣銳踩在腳下的時候,幾乎比第一次被玩弄rutou的時候更加明顯。 黎生還未想清緣由,便看到蔣銳的身影出現(xiàn)在鏡子里,連忙轉(zhuǎn)過身來,手不自覺的想去擋,可全身都裸露在外,一時間找不到首要目標。 “還想遮哪兒?” 蔣銳眉梢一挑,將他的兩只手腕向后一擰,直接將人按在了洗漱臺上,乳尖貼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被刺激得一下子硬了起來,“啊...” 鏡子在兩人的側(cè)面,黎生稍一轉(zhuǎn)頭便能看到自己被人強迫壓制著的狼狽模樣,正想將頭轉(zhuǎn)向另一側(cè),蔣銳卻像早已預(yù)料到一般,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頸,強行轉(zhuǎn)向了鏡子,“好好看著?!?/br> “蔣少,您別...”黎生下意識閉上眼睛,卻沒想到就在同時,因為姿勢原因而翹起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唔....” “啪”的一聲在空蕩的浴室間尤為清晰,羞恥感彌漫到了每一個細微的角落。 “別什么?” 蔣銳一手制住他亂動的手腕,像是警告此刻的不聽話一般,伴隨這黎生低微的痛呼聲,接連狠狠地揮了十余下。 但蔣銳還沒玩過這么沒規(guī)矩的,可最羞恥的部位就被對方的手這樣親密的接觸,明明是責罰,難堪之間,依舊讓黎生心底浮現(xiàn)出一種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的悸動。 “還想動么?” 蔣銳的左手早已放開黎生的手腕,繼而將他的后頸按向洗漱臺,屁股因為高度不得不翹得更高,在蔣銳毫不留情的揉捏下,像是迎合一般。 “嗯啊....對不起...蔣少...” 蔣銳方才沒收著力,黎生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紅腫一片,此時再被肆意地玩捏,疼得他只得吸氣,話都說得語無倫次,“我不敢了...求您...對不起....” “怎么求我?” 蔣銳看著濕漉漉的少年可憐巴巴地求饒,嗓音變得有些低啞,語氣卻依舊平靜,不急不緩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什么資格求我?” 黎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通紅的屁股被清晰的反應(yīng)出來,像是最低等的玩物一樣,被人肆意取樂。 “要我教你么?!?/br> 蔣銳細細打量著他的神色,臀瓣的紅痕和眼底的隱忍都讓人更能激起讓人的控制欲,“小狗惹主人生氣的時候,都是怎么做的?” 黎生的尾音沙沙地惹人心癢,話間抽抽搭搭地又不敢太過用力,“搖...搖尾巴?” 蔣銳不置可否,抱著手臂靠到一邊,好整以暇地向他挑了挑眉梢。 黎生整張臉都漲紅了起來,身旁的蔣銳略微帶笑,似乎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模樣很是愉悅,看向原本冷厲的眉目,其中的調(diào)笑竟比懲罰意味多了不少。 這是他要討好的人。 黎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跳那么快,明明是這么難堪的行為,卻讓他的心頭有一絲難以捕捉的酥麻。 沒有再停留在原地,黎生轉(zhuǎn)過身來,乖順地跪伏在蔣銳腳邊,翹起傷痕累累的屁股搖了搖,像是請求撫摸,又像是意猶未盡地亟待懲罰。 蔣銳有一瞬間的訝然,低頭看到那張深深埋下的緊繃的小臉,才嗤的一笑。 優(yōu)等生還是優(yōu)等生,看來也沒表現(xiàn)得那么輕松。 蔣銳微俯下身子,對上黎生仍有怯意的雙眼,指尖獎勵般的撓弄了兩下他的下巴。 “做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