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當(dāng)做小寵物帶回家,戴上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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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樓道的一角,黎生將一個信封交給對面的男生,“這是昨天經(jīng)理給的?!?/br> “算你識相。” 男生的身影埋在陰影里,毫不客氣地一把扯過信封,打開看了一眼,低低吹了聲口哨,語氣滿是諷刺,“喲,這可比我自己去賺得多多了,看起來行情不錯,被多少人摸過了?” 黎生幾乎一晚未睡,面色本就不太好,此時聞言更不自然了些,“肖宏,東西...能還給我了嗎?” “急什么?!?/br> 肖宏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懷表來,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不是什么太過金貴的物件,邊緣甚至有些掉漆。 但他卻知道這對于黎生來說意味著什么,笑著拿到他面前晃了晃,表只被拎住了一個角,隨時都有可能摔落在地。 黎生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極為緊張,肖宏一笑,聲音忽而變得陰冷,“說說吧,怎么被玩的,我很想聽?!?/br> 懷表是過世的母親留給他的最后一件禮物,他一直貼身帶著,只有體育課時怕弄丟,才會小心放在外套里。 肖宏那日不知怎么翻出了他的懷表,又很不巧地看出來黎生很是在意,他向來看黎生這副模樣不順眼的很,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黎生根本不知道他又把表藏去了哪里,找不到什么別的辦法,只能聽從他的交換條件,去酒吧兼職一晚,不能向任何人說出來真相。 “我是幫你看清自己而已。”肖宏當(dāng)時的語氣與神色他到現(xiàn)在還能回憶得一清二楚,“你本來就適合那種地方,不是么?” 兩個人再進(jìn)教室時,上課已經(jīng)將近五分鐘,老師聽到敲門聲皺了下眉,看到外面站著的是黎生時,面色微微好轉(zhuǎn),嘆了口氣道,“進(jìn)來吧。” 懷表被緊緊握在手里,黎生帶著愧疚小聲道歉,肖宏坐在他旁邊的位置,將裝著錢的信封扔回自己的書包里,不屑地小聲嘟囔,“賣都賣了,還裝什么。” 他說的聲音不大,黎生卻聽得清楚,像往常一樣翻開筆記本,思緒卻罕見地有些發(fā)散。 蔣銳心里,他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人了吧。 向來只出現(xiàn)在別人口中的,只能遠(yuǎn)遠(yuǎn)望上一眼的人,第一次真實(shí)地出現(xiàn)在他身前,同他說話。 “過來?!?/br> 紅腫的rutou今早被不小心碰到時,還有些疼痛,不甘挺立著的模樣似乎在抱怨著沒有了昨晚的待遇,饑渴之極的模樣。 他昨晚在床上,像是被什么無形的意識驅(qū)使一般,輕咬著下唇,學(xué)著蔣銳的樣子,揉捏上自己的乳尖,又疼又舒服的感覺幾乎讓他脊柱發(fā)麻。 可是,不一樣...和昨天被蔣銳命令著掀起衣服的感覺不一樣。 羞恥到幾乎下賤,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甚至下意識想要逃避,卻總有遏止不住的思緒逃脫出來,重復(fù)著問著他——可蔣銳會喜歡嗎?喜歡的話,自己還會做嗎? 他想到那天有些刺眼的陽光下,蔣銳靠在教學(xué)樓的門口,朝他看過來的那一眼。 時間被無限延長。 S中雖然是市重點(diǎn)高中,但課業(yè)非常自由,五點(diǎn)半正常放學(xué),如果愿意的話,學(xué)??梢蕴峁┙o學(xué)生環(huán)境不錯的自習(xí)室。 蔣銳的教室在五樓,學(xué)校把這些依靠關(guān)系進(jìn)來的公子哥整合到一處,方便統(tǒng)一管理,省的其他普通學(xué)生看到某些待遇心里不平衡。 不少班級已經(jīng)下課,不同樓層結(jié)伴出來的同學(xué)們像潮水一樣淹沒出來,看不到邊際的感覺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黎生逆著人流行進(jìn)很是緩慢,到四樓的時候手心已經(jīng)攥緊,走到五樓教室門口的時候,甚至滲出了些許薄汗。 教室門沒有開,吵鬧聲比起隔音效果卻毫不遜色,黎生深吸一口氣,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卻聽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一個撲過來的黑影直直撞了過來。 黎生險些摔倒,對面的男生顯然也不太好過,不滿地嘶了一聲,待看清黎生的長相時,不滿卻立刻一掃而空,不懷好意地吹了聲口哨,“你哪來的?” 話音未落,黎生的屁股便被眼前的人揉了一把,忙倉促著逃開,眼睛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那男生卻被他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呦,清純系...有人認(rèn)領(lǐng)沒?沒人認(rèn)我可就收了啊。” 這個班級的人哪個都是他惹不起的,黎生卻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去找蔣銳的位置。 如果不是在這有朋友,十班的教室一般沒人敢來,周文也還不知道一個一班的優(yōu)等生跑過來干什么,也跟著笑,卻總覺得四周有一個角落的氣氛好像有些格格不入,他望過去,正見蔣銳斜靠在窗臺邊,姿態(tài)松散,看似好整以暇的模樣。 自己感覺錯了? 黎生也在同時找對了方向,有些不敢上前,可身后的那個男生見周圍只是一片哄笑,更為得意,拽了拽領(lǐng)口便想向他走來。 黎生不住地后退,卻沒有徹底跑開,被男生一把按在墻上的時候,他甚至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什么一般地閉上了眼睛。 “還不過來?” 一道聲音突然打斷,提前結(jié)束了取樂的圍獵活動一般,令一眾興奮的圍觀者突然失了聲。 “聽不見么?滾過來。” 方才被摸的那一下雖然讓蔣銳有些不悅,但也算是給黎生一個教訓(xùn),后續(xù)該怎么罰是他說了算的,外人沒資格動。 聽到蔣銳出聲,相比黎生的松了一口氣,那男生的腿都差點(diǎn)一軟,見黎生小心翼翼地蹭到了蔣銳身邊,忙也過去道歉,“蔣哥,我剛才是不知道,別和我計較?!?/br> 蔣銳沒搭理,只是抬起一旁黎生的下巴,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昨晚燈光昏暗,一切都朦朧不清的,而現(xiàn)在黎生這樣仰頭望著他,眼瞳里卻是意料之外的澄澈干凈。 “進(jìn)門不知道先來找主人,是不是活該?” 主人....是,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 兩個人靠得本來就近,這話一出,黎生身體的熱度頓時又高了一個層次,通紅著耳朵不知道該說什么,聽到蔣銳又反問般地嗯了一聲,才慌忙垂著眼睛道歉,“對不起?!?/br> 教室里靜得可怕,兩人的一問一答被眾人聽得清晰,剛才出言調(diào)戲的那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出,好在直到蔣銳帶著黎生離開,也沒有說他什么,應(yīng)該是不計較的意思了吧... 周文一邊好奇著兩個人出了什么事,一邊在身后同情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男生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明天要不要逃課避避風(fēng)頭。 本來就不怪他好吧,長成那樣,還不知死活往這邊跑,誰不想摸一把。 “蔣少。” 黎生亦步亦趨地跟在蔣銳后面下著樓梯,每次轉(zhuǎn)角時,才能短暫地看一眼他的面色,本來已經(jīng)想了一天要怎樣說,現(xiàn)在卻忘了個干凈,只是憑借著本能道謝,“昨天的事真的謝謝您,蔣少有需要的事,我會好好做的...” 他能有什么需要的事? 蔣銳聽著他的正經(jīng)道謝覺得有趣,“今晚不回家有問題么?” 黎生心尖重重一顫,甚至不知道這樣的問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想要聽到的,攥住自己的指尖才勉強(qiáng)維持住回話的聲音,“沒關(guān)系的?!?/br> 蔣銳本來懶得和他細(xì)說,但看他這副無辜模樣,怎么都有一種拐賣小白兔的感覺,想著對方別到時候再裝清高擾了自己的興致,還是問了一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蔣銳問話時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黎生本來就追得急匆匆的,這么一下差點(diǎn)撞到對方懷里,鼻尖湊近時,聞到他的身上帶著一種極淡的木質(zhì)氣息。 黎生恍神了一瞬,臉后知后覺地紅了起來,“我...我知道?!?/br> 蔣銳不是沒嘗過這種生澀少年的口味,裝出來的成分偏多,黎生這邊是真的干凈無辜,臉紅都作不了偽。 “那我一會讓你做什么,你聽不聽?” “我...聽。” “想摸你屁股讓不讓摸?讓打么?” “蔣少...” 黎生被他簡單兩句話問的滿面通紅,好在蔣銳本就是想看他這幅被逼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沒再真的要他回答,“行了,回家吧?!?/br> 邁出教學(xué)樓的一瞬間,黃昏時的日光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一直在自己前方的身影卻依然清晰地映在眼底。 蔣銳剛剛說的是...回家。 蔣家的司機(jī)早已在校門口外等候,自然而然地接過蔣銳的書包,又微微躬身去幫黎生。 黎生沒有見過這些場面,有些受寵若驚,勉強(qiáng)配合著動作將書包遞了過去,還輕聲說了句謝謝。 車上的空間很寬敞,黎生卻還是有些局促,余光看了一眼懶洋洋靠在車?yán)锏氖Y銳,險些被對方回視時,忙又轉(zhuǎn)回視線,端端正正地像是坐在教室里。 蔣銳揉了揉眉間,還真以為自己沒發(fā)現(xiàn)呢。 “黎生?!?/br> 還是第一次被這么正經(jīng)地叫出來名字,黎生有一瞬間的不適應(yīng),卻還是帶著疑問地回應(yīng)了一聲“蔣少”。 盡管此刻的模樣十分乖順,蔣銳上下打量了他片刻,還是覺得哪里礙眼的很。 “把褲子脫了?!?/br> 黎生感覺聽到聲音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緊繃起來,他下意識將目光轉(zhuǎn)向前排,戴著墨鏡的司機(jī)卻仿佛什么都沒有聽見一般,表情絲毫未變。 像是催促一般,蔣銳的指尖敲了兩下座位,徐徐補(bǔ)充道,“只脫一件不夠?” 黎生的血液似乎一瞬間都涌了上來,但生怕蔣銳再改什么主意,他緊咬著下唇,將制服褲褪到腳踝。 黎生即便低著頭,也能感受到蔣銳的目光就在他裸露的皮膚上掃過,像是被什么灼燒一般,坐立難安。 “我剛才說一件不夠,聽不懂么?”蔣銳用鞋尖向黎生的腳踝踢了一把,“脫干凈了,別礙眼?!?/br> “蔣少...”黎生有些慌亂,低著聲音想要求饒,對上蔣銳的目光,卻一下子噤了聲,怕真的將對方惹怒,只得緩慢卻又不敢停止的,依照對方的吩咐一一做好。 少年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膚如同軟玉,重點(diǎn)部位被略顯寬松的校服遮住,像是有些緊張,雙手仍舊緊緊地握住衣角。 蔣銳沒再勉強(qiáng)規(guī)定他的其他動作,從后排的一個小盒子里,取出一個精致的金屬項圈,鎖鏈的部分直接相連,細(xì)而堅固,一米左右的距離,可以被人握在手里。 蔣銳向他勾了勾手指,便見黎生湊過來時,自覺地抬高了脖頸,流暢的線條十分賞心悅目,蔣銳調(diào)整了一下項圈,“一會兒就這么下去,知道了?” 當(dāng)眾...這樣嗎? 黎生看著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有一瞬間的局促,卻不敢反駁,垂著眼睛應(yīng)了聲是,只是看起來平常,蔣銳卻看到他一直深深攥緊手心的指尖,像是在強(qiáng)忍著害怕。 蔣銳本來以為黎生會紅著眼睛求饒,畢竟優(yōu)等生看著不像什么膽子大的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嚇到了,到別墅前的最后一分鐘,都沒有求他一句話。 “少爺,到了。”方才的一切在司機(jī)眼里都像是沒有發(fā)生一般,聲音依舊平靜,他正準(zhǔn)備下車幫蔣銳開車門,卻忽然被止住,“不用了。” 司機(jī)一愣,下意識向后看去,剛好看到近日被帶回來的少年,正無聲地拽住了蔣少的袖口。 黎生實(shí)在是抖得厲害,無論一路上怎么給自己做心理安慰,臨陣還是不免想要逃脫。他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反抗蔣銳的任何動作,這次是真的沒有控制住。 他想到昨晚中年男人的那個耳光,下意識閉上眼睛,等待責(zé)罰。可他沒想到蔣銳本來握著細(xì)鏈的手,真的松了開來。 真實(shí)的溫度從腕間傳來,蔣銳自己打開車門,另一只手牽著黎生的手腕,起身時纖細(xì)的鎖鏈垂在身前,泛著金屬的光澤。 “這樣就行了?” 他側(cè)頭看了一眼,黎生溫馴地跟在自己身后半步的位置,有些茫然無辜,過了一會兒,長長的睫毛才低垂下去,在黃昏的日光下,被襯得尤為安靜而好看。 他忽然想,算了就算了,什么都不懂的小玩意,因?yàn)檫@點(diǎn)事,為難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