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水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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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室。 見皇帝進了屋子,季嬤嬤和綠衣連忙行禮。 “免了。” 皇帝走上前去,看著床榻上被棉被簇擁的端靜,只露出俏生生的一張小臉,陷在柔軟的錦被中,顯得分外可憐。 “公主怎么樣?”皇帝問道。 季嬤嬤略帶些擔(dān)憂道:“一直昏睡著不醒,身子怎么摸都帶著一股涼意。劉院使又說不能用急火,故而連湯婆子都沒敢塞?!?/br> 綠衣眼睛早就腫的不成樣子了,還強撐著守在端靜身邊不愿離開。 “你們都出去吧。”皇帝站在床邊看著端靜道。 綠衣還有些不愿,被季嬤嬤強行拉著了出去。 床邊。 皇帝就這樣沉默的看著端靜,久久沒有動作。 他也說不明白為什么,但看見床上的人兒眼睛緊閉的模樣,他有種心安的感覺。 其中還混雜著一種說不出的酸澀。 如果今天他沒有及時趕到,如果再也沒有她,他想,他會比自己以為的更難過一些。 不知不覺中,他好像已經(jīng)對她變得仁慈。 皇帝緩緩伸手放在那個毫不知情的昏睡中的人兒脖頸上,那么纖細,那么脆弱,他只需要輕輕一用勁,她就會消失在他面前。 可手放在那里,久久不曾收攏。 皇帝目光幽深的看著自己的手,隨即嗤笑一聲。 呵,現(xiàn)在果然下不了手了。 如果這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渴求他分給她一點的慈愛之心,那她做到了,皇帝想。 床上的端靜睡的一點都不安穩(wěn),沒有人守著不讓她亂動,她很快就不自覺縮成一團,蹙眉呢喃著,“冷……好冷……” 皇帝看著她微微抿唇,隨即無奈的抬手解開自己的衣扣,褪去衣物。 脫到中褲的時候他遲疑了一秒,最后他還是選擇保留了這僅剩的一件衣物。 上了床榻,皇帝快速的鉆進重疊的被子中。 而后他伸手從身后將端靜攬入懷中,一腿壓在她的腿上,將她死死包裹住。 一股炙熱的束縛感將端靜死死困住,讓她在沉睡中都難受的想拼命掙脫。 可越掙扎,那股力量反而越大,將她的手腳牢牢鎖住。 掙脫不過,她只能乖乖感受那股源源不斷的熱意。 皇帝其實也不大好受,他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換身衣服喝碗驅(qū)寒湯藥,很快就恢復(fù)了。 他平日里很少出汗,可如今懷抱著軟玉溫香,身上還壓著這么厚重的被子,讓他也有一種沉重的束縛感。 不消片刻就出了一身汗,下身的衣物汗津津的貼在他的身上,他也很不好受。 可懷里的人兒還在不停的蛄蛹,一刻都安份不下來。 方方習(xí)慣了這種束縛后,端靜就開始本能的往皇帝身上尋找熱意,以此來溫暖自己冰冷的身軀。 她不停往皇帝懷里窩蹭,試圖離那股暖意更近一些。 皇帝被她蹭出了火氣,氣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別動,朕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別玩火自焚?!?/br> 可端靜昏睡著,只知道順從本能,哪里能知道他在警告些什么,仍舊不停的往皇帝懷里貼去。 “冷……腳冷……”端靜呢喃著,無意識的將小腳向后伸進皇帝的腿間。 可衣物的阻隔讓她無法直接與熱源相貼,她急切的想要更多,開始用腳去蹬踏那層阻礙她的中褲。 皇帝很無奈,他沒有脫掉中褲的原因,就是為了防止擦槍走火。 可他努力防火,端靜卻在努力惹火,不停地想扯走他身上僅存的衣物。 她昏沉著渾然不知,這中褲的作用不是為了保護皇帝,而是為了保護她。 從年前開始到現(xiàn)在,皇帝忙于朝務(wù),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貼她如此之近了。 這久違的擁她入懷的感覺,讓他下身的大兄弟都激動的顫抖。 外加她又在他懷里各種無意識的撩撥,他下身早已充氣般的鼓成一坨,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死死頂在端靜的小屁股上。 它氣勢洶洶的叫囂著,想要進入那個它想念的地方。 但皇帝已經(jīng)決心要斬斷這段孽緣,昨晚他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梁九功,不要再讓他見到端靜。 可眼下,又成了這副模樣。 皇帝在心里頗為鄙薄自己的出爾反爾。 皇帝當(dāng)金口玉言,絕無反悔才是。 想到這里,皇帝黑著臉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欲望。 沒錯,君子一言,絕對要說到做到! 況且現(xiàn)在治病救人才是正經(jīng),也不是浮想聯(lián)翩的好時候。 皇帝用盡自制力壓制著心里難耐的yuhuo,下身才終于稍稍安靜了一些。 可懷里的人兒卻又起了幺蛾子,端靜無意識的添唇,囈語著要喝水,“渴,水……要喝水……” 皇帝伸手在她領(lǐng)口摸了摸,赫然發(fā)現(xiàn)在他這個兢兢業(yè)業(yè)人形湯婆子的溫暖下,外加厚重的被子簇擁,端靜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 偏頭在她后頸輕嗅,一股清甜的蜜桃香氣就撲鼻襲來。 這是她出汗的特征,高潮后尤盛,皇帝每每嗅到都神魂顛倒。 端靜發(fā)了一身汗,現(xiàn)在干渴的厲害,不停的呢喃著要水。 皇帝微微揚聲詢問門外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守著的劉聲芳,“公主出汗了,還喊口渴,能給水嗎?” 門外劉聲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喜意,“回皇上,公主自己發(fā)汗了是好事!可以少量給水,但還不能放松,要讓汗都發(fā)出來才最好?!?/br> 皇帝聞言了然。 隨即他松開摟住端靜的手,探起身子從床邊季嬤嬤先前安置的一個茶案上,拾了一個茶盞。 倒了半杯尚且溫?zé)岬乃厣砭鸵菇o床上躺著的端靜。 皇帝從沒干過伺候人的活計,他笨拙的一手微抬端靜的下巴,一手努力將茶盞湊到她的唇邊,嘴上不耐煩的催促道:“麻煩……快喝。” 端靜哪里能回應(yīng)得了他,她口唇微張,但水卻一絲都未入喉嚨,順著唇角肆意的流淌,打濕了她胸前的一片中衣。 許是準(zhǔn)備的匆忙,季嬤嬤和綠衣都沒有考慮到肚兜這件事,只簡單的給她換上了一身素白的中衣。 眼下胸前被弄濕了一大塊,殷濕到半透明的中衣下隱約顯出了端靜一只挺翹的嬌乳,嫣紅的小櫻桃被衣物上的濕意刺激得顫抖著立起了小腦袋,在衣物上頂起一個小小的尖兒。 皇帝見狀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