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溫馴
書迷正在閱讀:薔薇花囚、和病嬌受HE的正確方法(主攻)、獨上西樓、藥仙和他的戰(zhàn)神殿下、女權(quán)勝利的世界、可念不可說(清穿父女H)、快穿之非正常攻略(雙)、【美強】美強平凡受丑受短篇合集、被小13歲的孩子囚禁了、股間霪行(雙、合集
輝夜之城。 犬舍內(nèi),身材高大的紅發(fā)男性顫抖著身體,碧藍(lán)色的瞳孔陷入一片迷茫當(dāng)中。 他的身體因為疲憊和情欲不停的顫抖,每一寸肌rou都在哭訴。 施暴者的手指從他的皮膚上撫摸過去,他的身體顫栗著呻吟。情欲在漫長接近沒有盡頭的酷刑當(dāng)中泛濫,他抬著頭,仰望著這個人。 他的瞳孔迷離,恍惚間看見了一個金色頭發(fā)的身影:“主人……” 他扯出一個有點無可奈何的笑來:“別鬧了……婊子錯了……給你cao一頓,行不行?” 在他模糊的記憶里,那個金色頭發(fā)跟炸毛貓一樣纖瘦的少年,每次都會在他服軟之后得意洋洋的揮舞起鞭子,然后饒過他。 算起來,他并沒有受到過什么逼到極限的懲罰。 “別鬧了……”他無力的垂下頭,看見一雙手抬起了他的下顎,一個簡短的聲音傳進(jìn)他的耳朵。 “這里沒有你的主人?!?/br> 他的身體一頓,順著位置看過去。 深藍(lán)色的西裝,弗洛伊德微微垂著眼睛,高大沉穩(wěn)的身影與J幾乎沒有相似之處:“他走了,把你扔給我了。” 失焦的眼瞳回到位置里,艾德蒙感覺身體一片冰冷。 艾德蒙一直覺得J就是個煩人的傻逼,但當(dāng)這個傻逼不在身邊的時候,他有一種溺水一樣的窒息感。弗洛伊德抬起腳,腳尖劃過他的yinnang,敏感的軀體接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他的大腿緊繃著,差一點就控制不住。 “要高潮了嗎?”弗洛伊德平淡的詢問他:“知道什么后果吧?” 艾德蒙咬著牙齒,巨大的痛苦讓他從渙散中拉回了神經(jīng)。 “想要高潮嗎?“弗洛伊德安撫著頭發(fā)被汗水濡濕的小狗:“想要可以說出來,狗本來就應(yīng)該依靠先生活著?!?/br> “想……”他的聲音沙啞,他似乎能吻到口腔里因為啃咬橫桿而傳來的血腥味。 “想的話,給我講講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換你的軍銜和獎?wù)碌摹D阏\實的說出來,就讓你高潮,射精,然后把你放下來,給你吃飽肚子去睡覺,好不好?”弗洛伊德問他,手指在他喉嚨上的項圈摩挲,如同真的在問一只犬。 “吃飽了,好好睡覺,醒了去討先生開心,什么都不用想,這樣的日子最輕松不過?!备ヂ逡恋碌慕ㄗh如同一個巨大的網(wǎng),吸引著疲憊碎裂的靈魂往下墜:“承認(rèn)自己的放蕩和無能,yin亂和墮落,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人,你只是個性奴,你只是一條狗。” “別強撐著當(dāng)人,當(dāng)一條最乖的小狗。” 幾年前。 記憶渾濁,一切迷失在沙塵里。 灰撲撲的帳篷里,艾德蒙把棕色的迷彩衣脫掉,換上T恤,曬成褐色的肌rou漂亮的聳動,背上紋著的天使仿佛在扇動他的翅膀。 他的長官,一個三十多歲留著絡(luò)腮胡,身材卻比艾德蒙矮半個頭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叫提姆,瞳孔跟他的頭發(fā)一樣黑,身形壯實但長相溫厚,比起軍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卡車司機,每天把太太和女兒掛在嘴邊,但只有這幫大頭兵知道他發(fā)起火來有多暴躁。他的后頭跟著一個身材纖瘦戴著眼鏡的大男孩兒,皮膚怎么曬都曬不黑,害羞,連女人都不敢看,但拿起狙擊槍的時候比所有人都射的準(zhǔn),他叫大衛(wèi),跟艾德蒙的中間名一致,是他的上鋪。 “這次晉升,你和大衛(wèi)兩個人中選一個?!碧崮伏c燃了一支雪茄,艾德蒙不知道他為什么總能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上等貨色,艾德蒙伸手去夠,被提姆一巴掌拍掉了:“你他媽手賤?” “我也想抽?!卑旅尚ξ拈_口:“給我一根唄?!?/br> “你聽沒聽見,中尉的位置,你和大衛(wèi)兩個人只能選一個?!碧崮纷诹宿k公桌旁,從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文件夾里翻出一份文件:“我也懶得給你們考核競爭,誰愿意去?事先說好啊,漲工資不漲待遇,最多就是名聲好聽,但以后任務(wù)得先去?!?/br> 提姆瞥了他們兩一眼:“你們家里幾個孩子?!?/br> “一堆?!卑旅苫卮?。 “一個?!贝笮l(wèi)指了指自己。 “一個孩子還來中東,你爸媽真有想法?!碧崮钒琢怂麄儍梢谎?,手指指向了艾德蒙—— 話語到這里被打斷,艾德蒙的腦袋突然被迫卡住,茫然的看著弗洛伊德。 “等等,我剛剛才說,你要誠實。”弗洛伊德無不遺憾的看著艾德蒙,他的手握上了艾德蒙的尿道堵,在艾德蒙瘋狂的哀嚎中,將這個東西的震動打開,在他的尿道里不停的插動。 艾德蒙身體弓在了一起,不停的喘氣,弗洛伊德看見他一點點往后靠。 終于,碰到了身后的電網(wǎng)。 一陣凄厲的慘叫,巨大的猛犬崩潰的哭出聲來,不過疼痛也消減了他的情欲,讓他得以在原地喘息。 外頭,其他在玩的人形犬膽怯的看了過來,地上滾著一個球,似乎是他們的玩具。 “你看,不聽話,不誠實,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备ヂ逡恋聭z憫的看著這個靈魂正在被撕開的人,他聽見了艾德蒙幾乎垂死的掙扎:“J呢……他……他什么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案ヂ逡恋侣柭柤纾骸斑@里是犬舍,沒人來。這里都是流浪狗。” 他讓艾德蒙的視線放遠(yuǎn),那些狗在外頭歪在一起慵懶的曬太陽。那些流浪狗無憂無慮的趴著,有些還把頭傻兮兮的埋到水池里去喝水,一邊喝一邊搖著尾巴。 “流浪狗……”艾德蒙看向四周,他不知道自己該看誰。他似乎在找一個影子,但那個影子消失不見。 “你不是不喜歡J嗎?”弗洛伊德問:“J說,你不想當(dāng)他的奴隸?!?/br> “我……”艾德蒙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不知如何解釋。 他是不想。 骨子里面,的確不想。 他告訴自己無數(shù)遍認(rèn)了認(rèn)了,可是閉上眼睛,還是能看見法國街道上的橡樹和梧桐,看見高中時的籃球場,看見塵土飛揚的沙漠。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等我們問完了問題,你就也可以去玩。”弗洛伊德的聲音如同蛇的信子,穿進(jìn)他的大腦:“來誠實的告訴我,你是怎么賣屁股的。” 艾德蒙的喉結(jié)動了動。 他的記憶被攪爛,他開始回答。 提姆看著他,大衛(wèi)也看著他。 帳篷內(nèi),一盞昏黃的燈在頭頂搖晃,窗外是呼嘯的風(fēng)聲,風(fēng)將沙塵帶來,把天壓得很黑。 艾德蒙看著這兩個人,他接過了提姆遞來的薪資單,上頭寫著每個月多兩千美元的薪水,這筆錢對他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一筆重要的財富。 “我想當(dāng)?!彼绱碎_口,提姆咳嗽了一聲,旁邊大衛(wèi)的眼神也閃動了一下。 被黑暗包裹的帳篷中,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肌rou上舔舐,他沒有穿上衣,他記錯了,他脫掉迷彩服之后,T恤并沒有穿上來。 “我想要這筆錢?!卑旅砷_口:“我meimei快上大學(xué)了?!?/br> “是嗎?”提姆抽了一口雪茄,將煙圈吐在了艾德蒙面前:“可就這么給你,是不是太容易了?” “需要我做什么?”艾德蒙簡短的詢問,但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一根纖細(xì)的手指摸了上來。 屬于白人男孩的手指在他的rutou上撥動,他錯愕的回頭,將人的手掰開,看見大衛(wèi)詭異的笑意在眼鏡片后面漾開。 記憶中的大衛(wèi),是一個會害羞的男孩,他可能記錯了。 也可能是,他以前記錯了。 溫厚但又暴躁的提姆也走了過來,他的手捏住了艾德蒙的臀,緊實的屁股上被人用粗糙的手指重重的一掐,艾德蒙不適的轉(zhuǎn)過身,幾乎開始質(zhì)問:“你干什么?” 記憶中有些東西在變形,靈魂中有些東西在破碎。 提姆睜開眼,出現(xiàn)的卻是湛藍(lán)色的瞳孔。 “你不喜歡嗎?”弗洛伊德的聲音與提姆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我……”艾德蒙手足無措,他突然有些慌張的頓住了,然后點了點頭:“喜歡?!?/br> 混沌的燈光閃爍,提姆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鬼魅氣息消失,或者說是更濃了。他將手從艾德蒙的褲子里伸進(jìn)去,粗糙的帶著繭的手指從他的臀縫中劃過,去觸碰他的后xue。 他的后xue松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是松軟的,饑渴的開合,期待著人的進(jìn)入。 “你看,你含住了?!碧崮穼λ袅颂裘?,艾德蒙時機恰當(dāng)?shù)墓蛄讼聛?,他的褲子被提姆褪掉,而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雙軍靴。 是大衛(wèi),那雙嬌小的腳經(jīng)常被艾德蒙懷疑他的本體是不是女人,而大衛(wèi)將性器從褲子里掏出來的時候,很明顯是個男性。 男性的荷爾蒙在伸張,大衛(wèi)的yinjing蹭在了艾德蒙的臉上。 “羅蘭,你喜歡這種事,對嗎?”大衛(wèi)叫艾德蒙的姓氏,他一貫喜歡這么稱呼他:“如果你讓我們都舒舒服服的,就把這個中尉的位置讓給你,怎么樣?” 艾德蒙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掰開,他如同一只狗一樣趴在地面,茫然的,顫抖的待在原地。 “你很期待這一天對吧?!碧崮返穆曇魪纳砗髠鱽?,他其實也不太能確定提姆的聲音是不是這樣的。 “長官……”當(dāng)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自己身后時,艾德蒙的頭皮一片發(fā)麻。 “你是個天生的婊子,其實你也就是找個借口想讓我們cao你,你想這一天想了多久了?”提姆問他。 “很久了?!卑旅缮硢≈_口。 “只被我們cao,能讓你滿足嗎?” “不能?!卑旅煽匆姶笮l(wèi)的yinjing也伸了過來,他疲憊的閉上眼睛,張開了嘴:“把他們都叫過來吧?!?/br> 他們。 他們一個宿舍的兄弟,加上他,有七個人。 他們平時一起打游戲,一起踢球,一起去鎮(zhèn)上喝酒,偶爾也起點小矛盾。 最后,他們都死在了…… yinjing捅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guntang的東西將他的喉嚨和后xue都捅穿。 他清楚的記得這種事情的觸感,前列腺液的味道滲進(jìn)嘴里,后xue里被yinjing一點點捅開。 提姆在身后cao的他左右亂晃,大衛(wèi)的yinjing幾乎卡進(jìn)他的喉嚨里。 但他能夠很適應(yīng)的接受深喉,性器在里頭暢通無阻,他也隨之勃起,甚至想要像女人一樣高潮。 “你說你是不是天賦異稟?!碧崮穯査骸皊huangma?” “爽。”艾德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出這個字的,他感覺到后xue被cao的整個發(fā)軟之后,提姆的jingye射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 黏糊糊的jingye在他的后xue里儲存,他如同一個jingye罐子。 大衛(wèi)還沒有停下來,他的視線還埋在男人的陰毛里,濃重的前列腺味道讓他想要干嘔。 “不,你喜歡?!碧崮窞槭裁茨苈犚娝男穆暋?/br> “是,我喜歡?!卑旅蔀槭裁茨芑卮稹?/br> 他的情欲沸騰,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插入和撫摸,帳篷的門被挑開,他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弟兄一個個走了進(jìn)來,低頭看著他。 大衛(wèi)在他的嘴里射精,他喉結(jié)聳動將jingye咽了下去,抬起頭,看見的是一個被子彈穿透眼眶,血rou模糊的頭。 “大衛(wèi)……”艾德蒙的精神在某一刻渾噩又清醒,他試圖抓住面前的人。 灰壓壓的帳篷驟然消失,犬舍里明亮的燈光籠罩著艾德蒙,他幾乎嘶吼著咆哮,青筋暴起,瞳孔里全部都是血絲。 “沒有……”艾德蒙從未用如此聲嘶力竭的聲音開口:“他們不是——他們不是那種人——” 弗洛伊德的聲音依舊平靜:“那他們是什么?” “他們是英雄,他們不是……”艾德蒙在垂死掙扎:“他們都死了,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他們真的是英雄……” “我知道,我知道。”弗洛伊德冷靜的敲打著艾德蒙的每一寸靈魂:“你是婊子,你勾引了他們,現(xiàn)在他們都死了,只有你一個人茍且偷生,你是個不配與他們?yōu)槲榈逆蛔?。?/br> “我……”邏輯似乎在這一刻詭異的扣上,艾德蒙想要奔逃,卻發(fā)現(xiàn)弗洛伊德指出來的是唯一的明路:“是……” “我是個婊子,整天想要被他們上,他們救了人,死在了戰(zhàn)場上,而我只是個想著怎么被人cao的婊子……” 可能艾德蒙還在喘息,但也可能不是。 他的瞳孔渙散,大腦如同銹掉的鐘表,齒輪一點點卡死在一起。 “我不該想他們?!卑旅山K于得以明白一些道理,他順著弗洛伊德的手輕輕蹭著:“我只是個婊子……” “乖,真乖,別去想他們,他們應(yīng)當(dāng)?shù)玫桨蚕ⅲ阒皇菞l狗,放松,把自己交出來,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br> “先生……”艾德蒙用無助的眼神看著他,他想問什么,但聲音還是低了下去。 弗洛伊德能看出來,他想說的詞是:主人。 J嗎? “怎么了?”弗洛伊德溫柔的詢問,他將艾德蒙身上的束縛一點點解開。 “沒什么,隨便吧?!卑旅删芙^去思考更多的東西。 已經(jīng)被拉出血的rutou被松開,插入后xue的按摩棒撤離,弗洛伊德給他塞進(jìn)了一個肛塞,輕輕的抽動了兩下,尿道堵解開,yinjing環(huán)掉在地上,他顫栗著高潮了。 后xue潮吹著,jingye從yinjing里射出來。 多巴胺在腦部快速的分泌,一種上癮一般的快感從他骨髓里蔓延,成為了一種微妙的救命稻草。 他倒在弗洛伊德的身下,筋疲力竭。 弗洛伊德將靴子踩上他的小腹,他只是喘氣,但并沒有拒絕。 弗洛伊德將鞋子一點點攆上來,踩在了他的下巴上,艾德蒙被金屬桿撬開的嘴無法閉合,弗洛伊德將鞋尖伸進(jìn)去。 艾德蒙沒什么力氣,但伸出舌頭,在鞋底上輕輕的舔。 “真乖?!备ヂ逡恋挛⑿?,他終于開始表示滿意:“好狗?!?/br> “餓了,先生?!卑旅煽聪蛩?。 “門口有你的食盆,餓了就去吃?!备ヂ逡恋罗哿宿鬯念^發(fā):“去玩吧小狗,今天表現(xiàn)的很不錯。” “謝謝您,先生?!卑旅蓲暝榔饋恚T口一點點挪過去。 外頭陽光很好。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