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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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君后沈儷彥一貫是不出現(xiàn)在人前的,但他的千秋宴卻是顥國最高規(guī)格的壽辰宴。 歷朝歷代,也有很多的君后力行節(jié)儉,不求鋪張,但君后沈儷彥并非前者濟濟。 他深藏于紅帳暖爐中央,應當看不見什么。 但宮中的一絲一縷,又盡顯奢侈。 對于皇姬們,最大的磨難就是要為未曾見面、未曾熟稔的君后送壽辰禮,禮物只能以稀為貴,她們只知道一點,君后是后宮最榮寵一人。 景玉柯作為長皇姬,自然是第一個獻禮的。 她踩上石階,踱步上了大理石中臺,面對著帝,次之是君后,再次之則是謝祈止等男侯。她有條有理,展開一副畫卷,落于畫架上。 是。 雖然面上有一派有頭有尾的說辭,但實際上,墨寶里的群鳥有三十九只,三十九歲,只是她用來諷刺君后年老色衰罷了。 不過,真跡失傳已久,這層意味在場的人都不會明白。 她謝恩,態(tài)度自然,對仰視的人都叩謝。 緊接著她的就是景玉機。 “召二殿下——” 景玉機和一婢子提來一只鳥籠,那鳥籠被紅綢垂擋,引發(fā)了不少人以及底下群臣的議論。 “玉機所獻之物,和長皇姬jiejie倒是有些相像……” 景玉柯勾了勾唇,靜觀其變。 那婢子的手揭開了鳥籠上的紅綢布,一只華美的粉色鸞鳥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里,發(fā)出動聽的叫聲。 鸞鳥是粉,卻不是任何一種胭脂色,它的羽毛看上去輕盈柔順,更吸引人的是它的冠,很難相信自然天地會有禽類的冠是七彩的,每道顏色都分明,融合在一起卻又是和諧。 眾人交口而談,但卻是讓帝第一個說出了那鳥的名字:“彩千鸞……朕年輕時見過一次,這鳥兒可是性子如烈馬,玉機你莫非馴服了它?” 舉座又震動。 景玉機頷首:“兒臣能讓它盤旋后回到人手中?!?/br> 帝手一揚起,一貫陰鷙的音調(diào)突然也溢出了好奇:“有意思,那你就讓朕開開眼界。” 席間的人都翹首以待,景玉柯也把目光遞過去,她先看了眼景玉機,又看向她身后那坐在高位的傅蘭慎。 男子面沉,端正的五官僵硬,自然是為他女兒提心吊膽的。 景玉柯搓了搓手指,心情好似松弛下來。 婢子打開鳥籠,剛要去接那鳥足,那彩千鸞突然嘶鳴起來,聲音如虹,人人都未聞見過這樣的鳥叫,直直擦過耳際。 彩千鸞本是一種纖細的鳥類,發(fā)起狂來也閃身躲開了婢子的手,躍出籠子盤旋。 眾人的目光追隨那只頑鳥,雖目睹了那鳥兒的美麗,卻也被它卷起的殘局倒吸一口氣、 彩千鸞狂性起來了,卻也沒有著急離開這是非之地,它在猛烈扇動翅膀,一個俯沖,竟然沖進了君后的紅鸞帳。 振翅之間,第一次,君后在那一狹的光線里露出真容。 眾目睽睽之下,那柔軟的紅帳撫過他的面龐,眉眼如妖,萬種風骨萬種情,竟是……真國色。 景玉柯一啞,場面已經(jīng)不是她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她自然也被那人吸引了視線。 她一下就察覺到沈儷彥的兩朝皇恩源自于哪里,他那張皮,妖孽,永生,打碎了女子的自持自重,三綱五常任雨打風吹去,想到的只有占為己有后死而無憾。 在這種突然發(fā)生的寂靜里。 只有一人還置若罔聞,她招手,依舊對那狂戾的彩千鸞喊道:“來!” 這一喊,用了幾成內(nèi)力,內(nèi)力的蘊藏綿厚,同樣也壓住了景玉柯的驚鴻愣目。 彩千鸞的戾氣在混亂中竟然恢復平靜,它聽從了景玉機那聲喊,從紅鸞帳中沖出,落在她手上。 她托舉著那頑劣的鳥兒,跪了下來:“兒臣訓誡不力,冒犯了君后,還請母皇責罰。” 景玉柯看著亂象生,失了言語,帝要責罰景玉機,傅蘭慎求情,又是一波的唇槍舌劍,她本該從此中得到樂趣,但她卻失去了興趣。 她流落在那一幕驚鴻里,動彈不得。 岌岌可危的君臣之心又在動搖,已然天翻地覆,她對君后沈儷彥生出了覬覦,絲絲縷縷,裹纏在壞種的心間,已是罪惡的蜜語。 想要。 渴求。 惦念。 最后的最后,君后開口為景玉機求情,說的話疏離大方,聲音卻是頭一次細品,景玉柯窺伺那聲音,清媚都有,分不清真心還是假意,但一句話就嵌進景玉柯的魂。 宴席之后,景玉柯宿在了皇宮里,這樣的千秋宴,她喝了不少酒,便在以前的宮殿里過夜。 她浸潤自己的臉,淋了淋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眼里的庸念仍舊帶著濕沉沉的媚氣。 她找不到焦距。 “玉柯?!?/br> 此時她六根不凈,卻有更大膽的男子推門進來。 她側(cè)身一凝,昏暗里長身玉立的,竟是謝祈止。 “爹爹?”她愣住。 這夜是喜慶的一夜,格外漫長。外面煙花炮竹仍在作響,貪杯的群臣都還未散盡,他就敢來找她了。 “玉柯,爹爹想你了……” 他還沒等她做反應,就拉著她的手往床上帶,他一邊舔她濕漉漉的臉,一邊放浪形骸地解自己的衣袍。 混亂的一夜,因為二皇姬的疏漏,讓他有機可乘。 細算一下,他們也有快一個月碰不到彼此了。 景玉柯本來就有邪念,自己的爹爹又是她吃慣的rou具,那窄腰和修長的腿一暴露,景玉柯的情欲前浪推著后浪,一波比一波洶涌。 她分不清是因為謝祈止還是沈儷彥,亦或是兩者都有。 但分清了也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名義上他們都是自己的父君。 景玉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也隨他的愿望滾在床上,父女摸著撫慰著彼此半裸的身體,她最是急切,又是玩弄父親的精囊,又是直接用手指搓他的孽根底,那里紋著她的字。 那處硬挺炙熱,這樣擼動幾下,下流地滴水,謝祈止情不自禁地咬緊了唇。 他本來克制,克制久了放蕩起來也害人,他肩背寬闊,肩線卻細微發(fā)出顫抖,他想要女兒的愛。景玉柯吻他白皙挺直的肩線,她吻得有些饞了,只想把這具誘人的身子吃了,明明生養(yǎng)她的,卻那么sao,悶sao的。 “想留下痕跡,好多的吻痕?!?/br> 她太想要弄壞他的身子了,一邊是血脈的禁忌,一邊是她的暴戾本性。她的氣音執(zhí)拗又認真,吻在他身上還是壓抑的,不管怎樣,他們身在皇宮里,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帶我……帶我去你的府邸?!彼麎涸谒砩?,壓低了渴求。 “爹爹?” “你如今府邸有人了,身為你父侯,慣例是要去調(diào)教的……”他雖搬出那套傳統(tǒng)說辭,實際卻想著爬女兒的床,他插著她,她裹著他,怎么也不分離。 他咬自己口不對心的唇,咬得景玉柯心疼不已,連忙答應下來。 “爹爹準備好就過來……”她含情脈脈看他,又趕忙把唇覆過去,她不允許他這么咬自己,連連是用紅舌插他的檀口,攪在一起的舌,點著了luanlun愛侶的魂。 他們很自然的在摸彼此的私處,花xue和rou莖,都被對方的手磨出了接連不斷的蜜液,熱意蒸騰上來,緊緊交纏的身軀都泛著粉色。 她基本看不到母皇的身體,所以她覺得她的大部分都是繼承了自己的爹爹。 謝祈止本來就是世家公子,最優(yōu)秀的一脈,身骨頎長俊秀不說,最重要的就是肌膚賽雪,那乳尖墜的又是兩點粉意,雖然年紀上來一些,顥國第一公子的身子還和給她喂奶時一樣漂亮。 她乳尖也粉嫩,只是乳暈小一點,她爹爹的乳暈可能是喂奶時被她咬的,或者是這些年被她咬的,乳暈大了一些,雖然平日里氣質(zhì)高潔,脫下宮服總有一些難以掛齒的誘惑。 她的雙乳激烈磨著他的,粉色黏著粉,乳暈卻被他的蓋住了,景玉柯纏吻間往下看,自己的rutou好像也被吃吞下去。 色過頭了。 “不、不行了……爹爹,快給我啊……” 她的柔軟乳鴿被他堅硬的胸肌壓著,哪里還受得了這樣的男色傾倒,清粼粼的嗓音不得不向她爹爹討歡。 他素日里清明的眼卻顯露一些暗涸的意動,廝磨她耳側(cè):“爹爹想壓著玉柯給,就這一次?!?/br> 生怕女兒拒絕,他只能強調(diào)就這一次。 也是,謝祈止本來身在男子戒律受訓最深的世家,交歡時男子在下面是最不可破的金科玉律。 她的貓眼愣了愣,緩緩說:“爹爹,你是一點兒都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呢……” 這種鋒芒和誘惑,何須來求她這一次。 可惜她心屬他的這句話語,被外面喧囂吵鬧的炮竹聲掩蓋了。 他只見女兒嬌媚的唇瓣一開一合,她似笑非笑,暗光里也艷絕人寰,冷不丁打開自己的腿。 少女的花xue生得太漂亮了些,又是艷,又是汁,如果他沒有跟她破開那層禁忌,那他這輩子都絕無機會進入那花xue里頭。 謝祈止的心仿佛被攥住,攥得他小腹緊繃,又面紅眼熱那絕美的陰阜,俊美的面容微微透露扭曲,他小心翼翼壓著她的身子,這是他第一次壓在女子身上,又是這么美的少女,還是他的親生女兒…… 種種混亂的情思顛動在心口,男子清濯的面容露出一絲踟躇,但腰胯卻不由分說地頂送那陰阜,直接把他的分身送進了花xue。 “動啊,動啊爹爹。” 她嬌吟,雙腿掛在他繃懸的腰腹上,沒想到明明是他來做這第一次,害羞和矜持卻最多,景玉柯不由得扭腰迎湊體內(nèi)的yinjing。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鼓勵他,謝祈止緩吐了一口濁氣,終究還是往自己魂牽夢縈的軟rou里深鑿抽送起來。 爹爹的性器在體內(nèi)耕耘馳騁,她弓著腰泄聲,兩具身子纏在床榻間,隱逸在深宮里頭。他們習慣一次做得久,即使她高潮不止,即使謝祈止射精了,皇姬還是吸著父侯的rou根,謝祈止堅挺持久的rou刃,似乎能把她對沈儷彥的那點想法給搗散了,似乎又仍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