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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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有一股暖意從某處循循展開,滿盈的,熱烈的,又仿若輕羽一般,落了滿身滿夢。 喜燭搖曳臥榻暖,綢紅鴛鴦金線衾,嚴叡吻著他蒼白如染霜一般的唇,吻他修長潔白的頸項,吻他柔軟溫潤的耳垂。呂旻朦朦朧朧間聽見悔不當初的話,柔情蜜意的話,不堪入耳的話…… 世人都道霄勇伯夫人活得窩囊。雖出身王公高府,然而丈夫納妾不僅不能阻攔,還得寬心戴笑,敞門迎客,斡旋酒席,哪里還有伯府主母的威嚴? 可嘆人心難測,二三其德,三年五妾。 也只得恨此身生為卯卿,不能襲爵承父業(yè),國公嫡子下嫁他人為妻…… 恨嗎?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喜綢軟羅弄春風,大紅燈籠高罥飛檐,伯府家仆進進出出,一盆盆熱水澆注到海一般大的木桶內(nèi),盈盈水汽不絕如煙,裊裊上飄至中空。 伯爺臥房內(nèi)室傳來一聲聲狎.昵的叫.喘聲,一個男人寵溺地哄著,一個男人小聲地啜泣著,吻聲,哭聲,呻.吟聲,嘬著嘴的嘖嘖水聲,聽著就叫人臉紅。 伯爺七日未曾踏出臥房一步,五房美妾一朝全被遣散。 寒夜已逝,昭陽冉升;云銷雪霽,彩徹區(qū)明。嚴叡問:“我納妾,你心中是如何想的?”呂旻倦極,淚濕的睫毛根根分明,被吮嘬得殷紅的嫩唇翕合,小喘著氣答:“伯爺要為嚴家開枝散葉,理所應當?!?/br> 嚴叡怒極反笑:“好一個開枝散葉。既如此,你更要首當其沖,擔此重任。” 大手探進剛剛洗浴完畢新?lián)Q上的里衫內(nèi),呂旻輕顫著,無助地抵著嚴叡的胸膛,可男人堅實廣闊的身軀已經(jīng)壓了過來,想要掙扎亦是徒勞。 攏起未幾時的床帳又披散下來,重巒疊嶂一般,遮住交纏的人影。一聲嘆息,幾下抽泣,像是嘆世事艱難,嘆命途多舛,嘆錯付真心,嘆時光蹉跎。 嚴叡壓著呂旻,大手撫過他被玩愛得微腫的兩點茱萸,撫過他紅痕斑斑的腰身,撫過他濕熱柔嫩的后xue。幽香勾魄攝魂,一股邪火沿著經(jīng)絡流竄,燒遍他的全身。玉白瘦削的身體,迷離的淚眸,求饒的哭喘,都叫他理智盡失。 rou刃滑向更深處,嬌媚的軟rou多情地挽留著,呂旻身子一顫,霎時間連呼吸也忘記。嚴叡吻著他的耳朵,啞聲道:“這里,是嗎?進去了?!?/br> 堅硬炙熱的欲望縱深到了可怕的地步,嚴叡舒爽的粗喘著,叼著他的下唇,愈加狠力猛擊。 被侵入深谷的感覺讓呂旻麻了四肢百骸,只有淚在流。他哭著,喘著,雙手無助地緊揪住明紅的被榻綢緞,口舌被霸道地掠奪著,只發(fā)出一點泣不成聲的氣聲:“啊……不……嗯……不……不要……” 像一葉孤舟,被丟棄在萬頃蒼茫汪洋中,嚴叡就是他的狂風暴雨和興風作浪,呂旻不可自抑地、本能地挽留。 當銳利的犬齒刺破后頸的那一瞬間,風浪像是驟然平息了。榫卯合一時,快感竟如滅頂一般,又似潮汐上涌,湍急沒過頭頂,呂旻想逃,腰卻被嚴叡大手釘在一處。 深得可怕的孽根捅破凈土,熱流一股一股迸濺,他無聲地承受著,腰不自覺繃得很直,xiaoxue發(fā)著顫想要絞緊,而粗紫的龍根嚴絲合縫,將他撐的幾乎破裂。 “別怕,”嚴叡一點一點吻去他額角沁出的汗,“是我,是我?!?/br> …… 他不要深明大義,不要賢淑寬和,他要呂旻專寵善妒,要呂旻無法無天,要呂旻依他,戀他,愛他,離不開他,可自己卻是先敗下陣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