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忘靈【多CP/雙性/生子】在線閱讀 - 受受交,3PluanlunH,情敵情敵,婆媳?H

受受交,3PluanlunH,情敵情敵,婆媳?H

    無責任番外

    祝煙返手握細鞭,鞭指王座上的人。他闊步而來,周身附著一層nongnong的郁氣,開口時嗓音沙啞,疾言厲色道:“肖拭蘿,放開他。”

    肖拭蘿高坐華堂之上,身體傾斜,收足于寬大的白玉王座上,膝上還抱著一個衣衫凌亂,嬌喘細細的小美人。

    他對祝煙返的警告置若罔聞,包裹住小美人下體的修長五指還不退反進,加快了動作。小美人黑眸澄澈,雙眼濕潤,粉嫩的薄唇微微打開,飄出幾聲又痛苦又歡愉的呻吟。他在肖拭蘿懷里軟軟地掙扎幾下,卻被肖拭蘿牢牢地擁著,掙不出來。情技高超的五指玩弄著他的性器,他在肖拭蘿懷里越發(fā)沉淪,只能在徹底發(fā)泄出來之前,鼓起最后一絲勇氣,向祝煙返伸出手來:“爹爹,救救我……”

    祝煙返腳下踟躕,就那么片刻猶疑,小美人已經哭叫著在肖拭蘿掌中xiele身。他臉頰徹粉,耳根通紅,高潮時溢出眼眶的淚順著小巧光潔的面頰滑落下來,濺落在胸口敞開的衣領里。

    肖拭蘿拿拇指抿掉了那滴淚水,淚水拭在拇指上之后,他還未止住手指下滑之勢,拇指便一直滑進衣襟里頭,在祝煙返面前潛下去,捻上了小美人藏在衣下的乳尖。

    祝煙返忍無可忍,強行拋卻了心中的猶豫和恐懼,大步走上前去,一手攬住小美人的腰,就要搶了人離開這名副其實的龍?zhí)痘ue。肖拭蘿低笑一聲,長腿一抬,竟穩(wěn)穩(wěn)勾住了祝煙返的腰,他腿上勁力十足,這么一扣一旋,祝煙返身體一晃,連著懷里的小美人一道摔在了肖拭蘿身上。

    肖拭蘿兩臂舒張,把他們兩人從中分開,一臂攬一個地左右抱在懷里,偎紅倚翠,其樂無窮?!鞍熍c我好生見外?!毙な锰}輕輕撫摸祝煙返的下頜,看見魔尊大美人止不住喉結輕動,十足滿意,笑道,“百年之前,阿煙不就是我的人了嗎?論起來我們也算老夫老妻了,你怎么還要躲著我呢?”

    祝煙返最不愿回憶的一樁往事被罪魁禍首如此輕描淡寫地提起,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和不堪。他緊緊握著另一邊那小美人的手不愿放開,忍著那股羞恥和恨意,撇開臉躲開肖拭蘿的手指:“放開。”

    肖拭蘿不僅沒放,還把他往懷里又摟了摟:“我便不放,卻又如何?”

    祝煙返大怒,想也不想地讓半句斥責沖出了口:“我好歹也是你的……”說到一半,他才察覺后頭的稱呼太難以啟齒,兩個字卡在齒間,吐出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氣得齒間打架,一雙宜喜宜嗔的眼睛怒意沖沖地望著肖拭蘿。

    肖拭蘿饒有興致地等了他半晌,卻始終不見祝煙返把話說全,他不由朗聲大笑起來:“阿煙可是要說,你好歹也是我的兒媳,是我兒子的情人,嗯?”

    “兒媳”兩字同時觸動了肖拭蘿右手環(huán)抱的,被他肆意輕薄過的小美人。他無助地望了望祝煙返,好像才明白他們的關系。

    這三個人的關系,十足地錯綜復雜。

    肖拭蘿,從前的煥帝陛下,如今新帝肖亂鶯的親生父親,禪師褚清的靈侶。

    而祝煙返既是肖亂鶯從前的師父,也是肖亂鶯如今的靈侶,更是褚清昔日的舊情人。

    祝煙返既是肖拭蘿的老情敵,也是肖拭蘿的現(xiàn)兒媳。

    最可怕的是當年肖拭蘿還強暴過他。

    煥帝懷中抱著的另一個小美人名叫叢砌。

    他的靈侶是祝煙返與褚清所育之子齊漱。

    因此他是祝煙返親子的妻。

    也可以算是煥帝的繼子之妻。

    “你既知道……”祝煙返強自穩(wěn)住心神,兩指反復輕拍叢砌的手背,示意他不要驚慌,“就該收斂一點。”

    肖拭蘿慢悠悠說:“是嗎?”他今日格外愛笑,一邊笑,一邊去解祝煙返腰際的衣帶。

    “可惜,我平生從不懂何為收斂?!?/br>
    祝煙返略一失神:是啊,這世間還有比肖拭蘿更加縱情恣肆的人嗎?

    當年的煥帝不過是一介rou體凡胎,就敢當庭誅殺權臣,招惹已修無情禪的褚清,又敢把惑族魔尊關在宮室里強暴。他還記得被煥帝扼住咽喉時的情景,煥帝那欲征服一切的氣勢排山倒海而來,壓得祝煙返喘不過氣來。若動真格的,十個煥帝也不是他的對手,但肖拭蘿附上來時,祝煙返情不自禁地屈從、軟弱。那段時間屈辱至極,不僅因為他在身體上向自己的情敵臣服,也因為他精神上的軟弱。

    褚清從前最是憐弱,才會連受傷的魔尊也撿回家去,為了給魔尊療傷化氣,甚至愿意和祝煙返合集雙修。從小被哥哥嬌慣,后來被謝遠春寵愛,及至與褚清結縭以后,祝煙返都是被嬌養(yǎng)出來的性格,既天真又執(zhí)拗。

    肖拭蘿讓他看到,屬于他的人會被奪走,遜于他的人也會反過來欺壓在他的身上。

    “在想什么?”

    祝煙返走神之時,肖拭蘿已解開他上衣,頗有興致地在祝煙返胸前綻放的寒蕊上輕輕一撥,頓時惹得祝煙返回了神。怒色沾染他白玉般的面頰,如桃花灼灼,艷麗無匹。肖拭蘿看得喜歡,在他頰上短促一吻。祝煙返忍到極致,也顧不得眼前人的身份,一掌揮出就要把人掀開。肖拭蘿輕輕一側,那鋒利的掌風宛若尖刀,噗的一聲割開了他的前襟,露出煥帝挺括健美的胸膛。

    祝煙返避之不及,看個正著。男人陽剛俊美的身軀裸露眼前,與他的兒子十足地像。祝煙返身為惑族,生性yin浪,一看見這片象牙白色的赤裸胸膛,便想起肖亂鶯壓著自己,一邊撒嬌說笑一邊把巨根往自己身體里頂弄的諸多歡情。

    這回他臉上的艷色就不再全為憤怒,反而更添幾分柔情與媚意。

    肖拭蘿看得了然。他也不對剛剛那一形如刀刃的掌風心生畏懼,也不顧惜被破開一個大口的衣服,反手攥住破口的一角,手上微微用力,自己便將身上衣衫撕作兩半,英武的身體完全裸露出來。

    煥帝戰(zhàn)神般的軀體裸裎于前,不僅祝煙返遐思翩翩,素來羞怯內向的叢砌竟也小小地“嘩”地贊嘆了一聲。自祝煙返來截人以后,肖拭蘿就冷落了這小美人,直到他的小聲驚嘆勾回了肖拭蘿的眼神。煥帝挽著叢砌的后頸,大掌如撫摸小貓兒一般捧著他叢砌弱小白皙的頸子來回愛撫,叢砌不禁“呀”地一聲,身體軟綿綿地偎進了肖拭蘿懷中。

    祝煙返知道自己今日是沒法輕易把叢砌帶出去了。但他做爹爹的,總要為自己兒子著想,遂把手搭在叢砌腕子上,將軟若無骨的小美人輕輕提起拉到自己背后擋著。他眉間凝著一片冷色,雙眼卻濕潤嫵媚,低微的喘息自他分開的唇間聲聲散出,無不透露著他在忍耐身體的情動。

    “我不許你動他?!弊煼祮÷暤?。

    至于他自己,他卻有意地從話里省略了。肖拭蘿何等了解他?當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撫掌輕笑:“阿煙對晚輩拳拳維護之心,真是叫人感動?!蹦凶訙責嵊辛Φ纳碥|在說話間附上魔尊美人的身軀,祝煙返咬一咬唇,把身后的叢砌推到王座之下。肖拭蘿噙笑看了本已到手的小美人,倒也真的沒再為難叢砌。他將祝煙返完全控在身下,漸挺起來的rou刃就抵在祝煙返雙腿之間。

    煥帝于此道從不急切,他并不渴望就此進入,反而隔著一層衣物,以挺括的陽物一輕一重地蹭過祝煙返敏感花xue。祝煙返被他一蹭便身體發(fā)軟,只覺那孽根已蹭開了敏感花唇,幾次磨到頂處那堪憐的陰蒂上,一輕一重的力度又偏偏不給自己落著好,蹭得他體內春水漣漣,在xue口處醞釀著。

    肖拭蘿道:“讓我看看,暌違百年,阿煙的身子是否一如當日銷魂?”

    他說著,大掌從半解的衣下摸進去,在祝煙返光滑柔軟的小腹處大肆摸了一把,接著就握住底下半硬半軟的玉莖,在柱頭處曖昧地輕輕撫弄。祝煙返被勾起yin興,難免挺了挺腰,半敞的下體擦著光軟的織物,抵上煥帝溫熱的身體,于是兩瓣花唇被逗得輕輕一顫,幾縷yin液順著xue口泌了出來。

    隔著輕若蟬翼的織物,肖拭蘿感到下腹處一濕。

    “你濕得比從前更快了?!彼麑⒁徽Z輕落在失神的祝煙返耳邊,趁著祝煙返短暫的小高潮,把那件輕軟美麗的衣物從魔尊身上剝了下來。祝煙返猶帶愛痕的清瘦身體裸露于華美奢靡的王座之上,修長的兩腿正yin靡地敞開,一左一右地夾著肖拭蘿的腿。

    肖拭蘿折騰人素有一手,他并不親自動手挑逗祝煙返,只將美人控在懷里轉了個向,讓他軟軟地坐在王座上,不著寸縷的潔白雙腿對下頭打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叢砌一抬頭,就看見丈夫的生身爹爹yin蕩至極地橫陳玉體于眼前,濕漉漉的嫣紅花xue就在咫尺之間。

    肖拭蘿低沉含笑的聲音猶如幽魅,一字字一句句蠱惑了叢砌的心神。

    “你看這處saoxue……”肖拭蘿將兩根手指分別擱在兩瓣艷色花唇上,輕輕地揉弄,讓兩片嫣紅柔軟的yinchun隨著他手指用力向兩側微微打開,露出里頭女xue細小的孔徑,“那么小,那么緊,顏色還那么漂亮,像不像是一朵含苞的紅芍藥?”

    叢砌聽得兩頰緋紅,卻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祝煙返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扭著腰胯要擺脫魔掌,口中寒聲斥道:“肖拭蘿,你對小孩子胡言亂語什么!”

    肖拭蘿右手食指一碰雙唇,輕輕噓了一聲:“傻阿煙,別動,小美人看不到了?!彼幻嬲f著,左手中指就在那打開一線的羞縫上不輕不重地捻了捻,祝煙返整具身體便都軟了,多少怨怒都化成一聲微啞的低喘。肖拭蘿才對叢砌招招手,示意他更靠近點。叢砌懵懂地俯身向前湊,潔白小巧的面頰幾乎抵上了祝煙返一張一翕的花xue。

    肖拭蘿低聲道:“看著它……就是這個又漂亮又yin蕩的地方,孕育了你的夫君。你夫君還是嬰孩的時候,便是從這么小這么緊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把它撐得很大很大,從里頭慢慢地慢慢地分娩出來……”

    叢砌完全被蠱惑,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水光點點、嫣紅窄小的美麗花xue。這么小,這么可愛,這么漂亮……而他的夫君……叢砌雙靨透紅,他想起了齊漱。齊漱那么高大,那么健壯,懷抱足可以抱著兩個他。云雨的時候,叢砌至今都很難承受齊漱的巨大,尤其那人還喜歡化作獸形,生著倒刺的大roubang在他yindao里cao干。

    齊漱竟然是從這樣的地方分娩出來的。

    叢砌越想越癡迷,對眼前這只軟紅美xue的向往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輕輕眨動眼睫,果然如肖拭蘿期待的那樣,小嘴一張,吻住了生育他丈夫的蜜花。

    少頃,由肖拭蘿摟在懷中親吻脖頸的祝煙返才意識到,兒媳正伏在自己腿間,癡癡地以嘴唇親吻自己的yinchun。他腰腿不受控地微微戰(zhàn)栗,一股難以言述的酥麻感攀上背脊,叫他整副身體都酥軟了。

    “小砌,你!”對著純良可憐的兒媳,他當然不能像對肖拭蘿一樣疾言厲色,只能努力抬手撫著對方額前的軟發(fā),想把伏在自己雙腿間的小美人趕走??上财鰠s更加用力地擁著了他的腿彎,溫軟的小臉貼得更近,甚至還把嘴張大,原本只是沿著yinchun柔軟的弧度左右輕舔的小舌,如今干脆探進了才微微開了一個小指大小的水xue之中。

    “臟……”柔軟敏感之處被侵入,祝煙返當真急了,他用力把叢砌一把推開,叢砌抬起臉,淡粉的薄唇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嘴角全是水液和水液結成的沫子。祝煙返的本意是他那處剛剛泌出yin液,不能叫叢砌吃進口中,叢砌卻誤解作爹爹嫌棄自己身體骯臟。他那雙微微下垂的烏黑眼眸浮現(xiàn)出無限傷心和自慚,他抬手慢吞吞抹掉唇邊祝煙返xue里泌出的yin水,粉舌舔了舔手上透明的黏膩水液,然后便垂下頭頸乖乖跪在祝煙返腿間,不做聲了。

    祝煙返上身讓肖拭蘿拘在懷中肆意輕薄、掙脫不得,下身又這樣對著不可敞開的人大敞著。他瞧出叢砌由衷黯然,卻不知怎樣開口解釋,唯有別過頭去,將冷淡的眼神投向罪魁禍首,那眼神在冷淡之中,卻還透著一絲無助與央求。

    肖拭蘿抱著他低笑一聲,對座下美人招了招手:“上來?!?/br>
    他那理所當然的命令的聲調,真是百年未改其音??伤陀羞@股叫人情不自禁聽從的本事。

    叢砌不解其意,也還是乖乖爬上王座。黯淡的眸子失意地看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漸漸浮現(xiàn)出隱隱的淚光。他又記起在謝家的時候,爹爹不要他,繼父欺凌他,弟弟玩弄他,他們都不喜歡他。

    肖拭蘿道:“哭什么?”

    叢砌小聲道:“沒有哭?!?/br>
    肖拭蘿道:“我知道,你哭他不喜歡你?!?/br>
    祝煙返想說“我沒有”,卻被肖拭蘿飛快截斷,“他喜不喜歡,當真要緊嗎?你可喜歡他?”

    叢砌一怔,然后飛快地點了點頭,又覺得自己果真十分低賤,有些赧然地低下頭來。

    肖拭蘿伸手捏著他的下巴,結著薄繭的指尖在叢砌下巴處流連,另外四根手指有力地捏住細小的下巴骨,迫他抬頭直視自己:“你既喜歡他,就放手去爭,盡管來奪,只要占著他,霸著他,你高興了,別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

    祝煙返暗嗤,唯有千古昏君才說得出這樣蠻橫無理的話,真不知肖拭蘿從前是怎么坐住的幾十年江山。

    叢砌卻很是受教,那雙黯淡的眼眸里一瞬間光彩煥然。他看看祝煙返,又看看肖拭蘿,軟聲對煥帝道:“我,我更喜歡你?!?/br>
    祝煙返微微呆著,暗想:還會有這樣的事?他進來時,分明看到叢砌在肖拭蘿懷里,又難堪又委屈,還不到半晌,叢砌便拋卻其余,對肖拭蘿剖白道“我更喜歡你”?

    一絲理所當然的笑意漫過煥帝的眼角。

    他道:“那倒省事了,我也有幾分喜歡你?!?/br>
    “肖——肖拭蘿……你……”斷斷續(xù)續(xù)的纏綿水聲里,間著幾句既恨又怨更無奈的呻吟。

    祝煙返躺在肖拭蘿完全攤開的深紫色帝袍上,雪白得甚至透明的肌膚在那濃烈的衣服映襯下,縹緲得像一團水凝的霧。

    他的兩腿被肖拭蘿分開架在王座的兩側扶手處,赤金的扶手冰涼地硌著祝煙返的足背,與進出在他體內的火熱正形成鮮明的對比。

    祝煙返將手扶在肖拭蘿寬闊結實的后背,留長了些許的指甲陷進煥帝赤裸的背肌里,在他紋理分明的肌膚上留下淡粉色的抓痕。

    祝煙返拼命把后半句話擠出來:“你應了我,你不動……”

    肖拭蘿將兩臂鎖在他瘦削的腰后,仿佛要把全身都埋入他溫暖銷魂的身體之中。那張世所獨一的英俊面龐深深埋在祝煙返胸口,總微微彎起的薄唇一點點抿過祝煙返雪白而酥軟的乳rou,他眼含笑意,鼻息淡淡,仿佛是一個登徒子在漫不經心地褻玩別人的身體,又像是個鑒寶人,巨細無遺、秋毫不漏地一點點賞玩、品鑒著一具美妙絕倫的胴體。

    不過這時的他,也與平日有些許不同。

    他以指尖極輕、極緩地擦過祝煙返挺立的梅色乳尖,只留下一點若有若無的觸覺。祝煙返難耐地在他指下微微一顫,水潤溫暖的內部嘰嘰咕咕地絞緊了,咬住煥帝尺寸可觀的陽物。肖拭蘿嘴角更彎,甚至隱隱浮現(xiàn)出一個笑渦,身體不知是自發(fā)的、還是被碰撞著往祝煙返幽徑深處插干了一記。祝煙返雙手便如攀著浮木般深深攀住他的脊背,又在肌理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幾道長長的裂痕。

    肖拭蘿雙眼眸光一沉,自喉嚨間發(fā)出一聲似笑似嘆的聲息。他暫且松口放開了祝煙返的酥乳——那原本雪白無瑕之處已經印滿了他深深的齒痕,微偏過頭看著在他身后的人:“太小了。”

    站在他背后埋頭耕耘的叢砌聽見這低沉的笑語,一張小而潔白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他低頭打量自己與肖拭蘿相接的部位。小小的細細的yinjing埋在煥帝矯健飽滿的臀部之中,粉嫩的肌膚從象牙白的臀股之間慢慢現(xiàn)了出來,又緩緩地埋將回去。肖拭蘿谷道之內緊致得驚人,火熱如翻涌的熔巖。叢砌向來不經事,小心翼翼地把粉嫩的柱頭埋進微紅的后xue之內,才進入了半根,就讓那推擠簇擁上來的緊密息rou咬得yinjing顫抖,泄身出來。平日齊漱也有點需索無度,叢砌那小小的性器里積不住多少jingye,一股腦全射出來,全留在肖拭蘿腸壁之間。他羞臊不已地抽出來時,連一點也沒帶出來。

    他自然不知道,就連禪修的至尊褚清到了床上,也拿不住肖拭蘿這一口貪婪緊致的后xue,縷縷將陽精全數(shù)繳出,一滴不存。此時此刻,他只為自己的無用而懊惱。

    肖拭蘿的后xue還在小幅度地張合著,叢砌羞慚地垂著頭,重新硬起的陽物抵在他緊致流暢的臀股之間,猶疑著是就這么作罷還是再嘗試來一回。遲疑之間,他還能聽見肖拭蘿把爹爹按在身下啪啪抽插的聲音。掠過肖拭蘿優(yōu)雅的臀線腿線,他能看到爹爹不自禁繃直的長腿。叢砌偷偷地換著角度覷看,發(fā)現(xiàn)肖拭蘿那物真是又粗又長,露在外頭的部分足足有自己的兩個那么粗大,也不知道爹爹那處看起來又小又純潔的地方,怎么把那么大的東西全都吞了進去。他呆呆看著肖拭蘿把陽物整根插入又抽出大半,那么長的東西,卻被祝煙返完全吃進反復將祝煙返cao弄得雙腿痙攣,十指泛白地掐在男人的后背上,心內又是羨艷又是恐慌,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抬起,卻惘然不知。

    肖拭蘿就是這時候轉頭過來,似是笑,似是嘆。那雙一向神采飛揚的眼眸中,又因情欲不得滿足而染上重重晦暗。習慣主導一切的男人沒有和叢砌商量,就反手握著叢砌直愣愣戳在他臀瓣上的粉莖,壓一壓戳在后xue入口處。男人火熱的張合不休的xiaoxue十足主動地咬住了小小的傘狀柱頭,肖拭蘿勁腰一收,叢砌簡直像被他吸過去一樣,低喘一聲,細小yinjing戳了半個頭進去。

    接下來的事便全憑自覺,水到渠成。他既畏怯又激動地抱著煥帝的勁腰,兩只小手交疊于煥帝平滑的小腹之前。他柔軟的指腹敏感地辨出指下腹部的肌rou線條……

    緊致迷人的腹肌,齊漱固然也有??墒菂财鲱^一次以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角度去感受一個人的小腹。它在他指掌下賁張,與臀部的線條貫通,同樣的收,同樣的放。叢砌如墮夢中一樣,倍感神奇,幾乎屏息靜氣地挺身cao入肖拭蘿后xue里。剛剛射在里頭的jingye已經轉涼了,黏糊糊地沾在他的yinjing上,可那是他自己的陽精,他射出來的,他射在這個高大的迷人的男人的xue里。一個慣于征服一切的男人,也會接納他不堪的身體這樣直白地侵入進來。用他暖燙的后xue裹著他,夾纏他,用他隱隱動著的腹部,用他利落結實的雙腿,用他的全身接納自己,與自己交歡。

    叢砌兩頰通紅,興奮得無法自控,抱著肖拭蘿無聲地動腰插干,兩人交合處,jingye被激烈的動作帶出一些,又在兩人肌膚相撞下被打成一圈圈的白沫。肖拭蘿正如叢砌期望的那樣感受著小小的可憐的yinjing在自己后xue內搗入馳騁,同時順著叢砌的節(jié)奏,cao干入祝煙返的yindao深處。他的勃物既粗又長,連番插干頂開了祝煙返嬌軟的宮口。實質yin蕩無忌的美人這回顧忌著叢砌在前面“觀看”,分明感到roubang探進了zigong口,攪得他全身酸軟麻痹,高潮的云霧遮在他眼前,籠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甚至停在他顫抖不已的乳尖兒上,卻咬唇遲遲不讓它降落。

    他艱難地抬起兩腿想要找個可靠的支柱,分散來自花xuexue口和yindao深處的酸麻感。沒想到叢砌帶著肖拭蘿重重頂進他身體里,祝煙返腿上失力,慌忙借物攀著,驟然沒尋住地方,竟把白玉似的雙足勾在叢砌清瘦白嫩的后腰上。光滑的足跟和敏感的腰側一撫摸摩擦,叢砌情欲難遏,緊緊摟著肖拭蘿的腰,求助般讓自己整根插入肖拭蘿后xue之內,這一勢下,肖拭蘿的yinjing完完全全干開了只露出一隙的宮口,柱頭磨著酸楚不已的嫩軟宮壁cao了進去。

    “嗚……”

    已不知是誰的吟叫,高亢又無助,仿佛是一聲窒息前的求救。

    褚清撥開重重迷霧走了進來。

    肖拭蘿斜坐小憩,聽見了熟悉的步履聲。他一拂手,這金碧輝煌濃朱艷紫的宮室就為之一變,兩人身處在云海之巔,宮室變成一片疏密有致的濃碧叢林,赤金王座化作一挽青藤,搖搖晃晃地兜著肖拭蘿斜躺的身體。

    褚清在朦朧的云煙之間走來。肖拭蘿睜眼,接過他主動伸來的手,淺笑道:“喜歡嗎?”

    “普普通通,不大襯你?!瘪仪逶u價道,見肖拭蘿揚起眉頭抽回了手,他道:“別再攪擾阿煙他們?!?/br>
    肖拭蘿撇直雙腿,在藤蔓上伸了個懶腰,長聲道:“少冤枉我。這回可不是我去攪擾,都是阿煙自己送上門來的。至于叢砌那孩子嘛……我不過是請他過來,好替你兒子教一教他?!?/br>
    “教教他……山海無際,生而有涯,再珍貴的人也不過是萬千星子里的一顆。”他攤開手掌,一顆小小的溫暖的星子從掌心浮起,越來越大,飄飄乎飛上天幕,變作天際的一星冷光,“無須貴人賤己。須知天地之間,我為至尊。凡我所想——”

    他托腮回望褚清,含笑道:

    “我終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