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互舔rujiao
自帶潤滑油的避孕套被曲歌近投進了垃圾桶里,正中桶底正心。 他坐在床沿邊,背對躺在床上的霍扉婷。 很多時候,霍扉婷都覺得他在不該猶豫的事情上,一再猶豫,在應(yīng)該猶豫的事情上,卻不猶豫。 “哥哥。”霍扉婷坐起來,趴在了曲歌近的背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壓在背上兩個柔軟的奶子讓曲歌近燥火難消。 他掙開趴在背上的霍扉婷:“不要碰我?!?/br> 典型的賞個耳光給個甜棗,她拒絕不準碰,又湊上來勾引,骨子里真是賤到家了。 曲歌近的拳頭捏緊。 霍扉婷沒長骨頭似的,軟軟的往曲歌近背上靠,想要降他的火氣。 越過他的肩膀,看見他身下那根翹起來的yinjing,伸手就摸了上去。 “叫你不要碰我……”曲歌近處于氣頭上,轉(zhuǎn)過頭正想推開霍扉婷,嘴就被霍扉婷親上了。 霍扉婷吻著他,手里輕搓taonong著那根guntang發(fā)硬的roubang。 曲歌近捏緊的拳頭一下子就松開了,摟過霍扉婷的腰,吻著她倒在床上,親上了她的胸,捏著有小紅痣的胸,閉上眼吸著粉色的rutou。 像個純真的嬰兒,一邊含著rutou吸,手里還要按壓rufang,似乎這樣會排出豐盛的乳汁。 霍扉婷摸著他毛茸茸的頭發(fā),看著他大口地貪婪吃著自己的奶,身下漸漸有了濕意。 “哥哥,你渴嗎?” 曲歌近沒有回答,只握著她的奶子吃,閉上眼后的睫毛根根卷翹纖長。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這么濃密。 霍扉婷想把他從身上推開,他不讓,霍扉婷只能說道:“哥哥,你壓著我頭發(fā)了,你讓我理下頭發(fā)?!?/br> 曲歌近這才放開她,從她胸前抬起頭,眼含春色地注視著她。 拿手刮了刮長發(fā),霍扉婷就按住曲歌近的肩,強制讓他在下,他一有反抗,就去親他,一直親到他終于躺下。 霍扉婷抬腿坐在曲歌近的胸膛前,撅抬起屁股,挪到了曲歌近的臉上方,yindao對準了曲歌近的嘴,捧上了曲歌近的臉說道:“哥哥舔我,喝水潤喉?!?/br> 曲歌近不適應(yīng)去看在眼前放大的外陰,兩片yinchun肥大突出,褶皺的重疊在一起。 他皺眉,覺得這是霍扉婷身上最丑的地方了。 但也是他最想要進入的地方了。 “換個地方,我不想舔這里?!鼻杞鯌?yīng),yindao旁就是尿道口,隔的這么近,舔那里,不等于就是舔霍扉婷的尿。 霍扉婷看他不是很愿意,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臉上。 “哥哥把嘴張開,像你親我的嘴那樣親它,哥哥不是想cao我嗎?那你就先要討好它,它為哥哥噴水了,我就和哥哥做,哥哥喜歡無套做,我們就無套做。” 在曲歌近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霍扉婷抬起了壓住他臉的屁股。 沒能完整地呼吸一口氣,屁股再次坐在了曲歌近的臉上。 霍扉婷上下移動,蹭了蹭,發(fā)出了他們男人慣愛聽的呻吟聲。 “哥哥,舔深一些,我要深一些?!?/br> 發(fā)saoyin蕩聲誘發(fā)曲歌近的呼吸一緊,下面兩顆蛋硬到一陣一陣疼,他滿臉醬色,把手摸在霍扉婷的臀瓣上,稍抬起了她的屁股,勾出舌尖,嘗試著去舔她的那里。 這是曲歌近第一次舔女人的那個地方,又sao又腥,味道不好聞,舔的他臉色難看,好幾次都想停下來發(fā)干嘔。 把有了一點欲望的霍扉婷舔到清心寡欲。 這技術(shù),不如不舔。 霍扉婷決定幫幫他,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身,頭朝他腿的方向,趴下去替他koujiao。 正顰眉忍受惡心舔著霍扉婷私處的曲歌近下身傳來一陣酥麻電流感,僵住不動了。 霍扉婷扭動了下屁股,示意他繼續(xù)舔,想讓他感同身受,想要他學(xué)著自己這樣,像舔他這樣,舔自己。 曲歌近被霍扉婷舔到腳趾都抓緊了,臉貼著霍扉婷的屁股,狠下心伸長舌頭去舔。 可他嘴上的功夫太過青澀,趕不上霍扉婷的老道,他總會發(fā)出小聲的舒服短嘆,暫停去舔霍扉婷。 霍扉婷也就不指望他了,屁股移開了他的臉,變換了姿勢趴在他的身下,握著他的roubang,給他口了起來。 曲歌近躺在床上,稍一抬頭,就看見霍扉婷的長發(fā)垂下來,把她整張臉全擋住了,只看見一個輕輕前后搖擺的頭。 曲歌近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掀起了霍扉婷的長發(fā),將她的長發(fā)束攏握成一堆,挽在腦后捏著,好能看清自己的陽物被她吞吐吃進嘴里,把她漂亮的小臉都撐變形了。 他享受看著她吃自己jiba的神情。 眉間微皺,但皺眉不是討厭,是與她的嘴一比較,太大了,她吃下去有些吃力。 腦袋擺動的幅度慢悠悠的,在嘴中抽出插入的guitou被她的口水磨得反光發(fā)亮,像在嘴里含久了的糖果。 看在她這么賣力投入吃雞的份上,曲歌近被拒絕了的心情,稍微得到了彌補。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專門把頭發(fā)掀開在看自己,她眼神一對上他,見他似笑非笑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停了下來,奇怪問道:“怎么了?” “沒事,你繼續(xù)?!?/br> 霍扉婷抬起roubang,勾起舌尖去舔藏匿在下方的左睪丸,眼神嫵媚,向上直勾勾地看著曲歌近,看他究竟會看自己多久。 曲歌近經(jīng)不起她的挑逗,自己拿手快速搓起了yinjing。 “要射了?”霍扉婷停下。 曲歌近說不出話,搓得更快了。 霍扉婷按住他的手:“你不要急,我來。” 霍扉婷從床上走下來,讓曲歌近坐在床沿邊,她跪在他面前,捧著雙胸夾上了那條硬度堪比鉆石的yinjing,夾著上下摩擦起來,還慢慢吐了一口唾沫在被兩個胸擠在中間的guitou上,滋潤著,減小摩擦力。 胸夾著快到臨界點的yinjing。 曲歌近張著雙腿,眼神在霍扉婷又白又大的胸上就沒移開過,那條大roubang陷進她的嫩胸里,都找不到影子了。 曲歌近熱喘著,像發(fā)起了高燒,急速地呼吸著。 呼吸過猛了,有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艱難感。 霍扉婷知道他這次是真的要到了,捧著胸,加快速度,問道:“想射哪里?臉還是胸?” “胸,紅痔…… ” 馬眼里流出了一股渾濁的乳色液體,弄臟了霍扉婷的胸。 霍扉婷握住已經(jīng)xiele的roubang,涂在了曲歌近想要的右胸上,濁色粘稠物覆住了小紅痣。 高潮很短暫,但留給曲歌近的是無盡眷念。 霍扉婷見搞定了,起身抽過旁邊的衛(wèi)生紙,按職業(yè)習(xí)慣,先擦干凈了曲歌近的下身,再去擦自己的胸。 看她一整套熟練的動作,曲歌近問道:“你給多少個男人這樣弄過?” “你能記得起你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共吃了多少碗米飯?” 霍扉婷看見曲歌近好不容易變好的臉色,有要變壞的趨勢,俯身撲進他懷里。 “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自找不快,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就給你這一個男人弄過?!被綮殒米谒壬希鲃尤ビH他那張可能又要惡語相向的嘴。 曲歌近抱過她一起倒在床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著,吻得熱烈主動。 曲歌近在纏綿親吻中,有些釋然了,無論從前如何,但現(xiàn)在她就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未來也要自己一個人占有。 從曲歌近的吻里,霍扉婷知道是把他安撫好了。 當(dāng)霍扉婷停下親吻,曲歌近還有一種沒有親夠的架勢,還想把臉湊上來。 霍扉婷仰頭看向他,去撫摸他臉上的淤青:“換我問你了,她到底是誰?” 又繞回到了龐心蝶的身上。 曲歌近耐著性子,重復(fù)解釋道:“她就一臨時秘書,家里有背景,所以這么小的年紀就能塞進s集團見習(xí),年后她在公司呆不到兩天就要飛去國外了?!?/br> “那她為什么這么晚還在你家里,還穿褲衩背心拖鞋?” “說了,是工作啊,工作討論到那個時間點我能有什么辦法,至于她為什么穿褲衩背心拖鞋,我怎么知道,她就是那樣穿著來敲我家門的,人家小孩子身體好,外面穿件棉外套,穿個大褲衩子很正常?!?/br> “正常?” 霍扉婷疑惑,大冷天穿褲衩? “你不也一樣,冬天穿露胸露腰露大腿的衣服,把冬天當(dāng)夏天度過,她外套里穿背心褲衩,不很正常?” 霍扉婷無話可說。 他們看上去,好像真的沒有什么。 曲歌近抱著霍扉婷,說道:“你要是擔(dān)心,明天你去和寧博說清楚后,明天就搬來和我住。” “我擔(dān)心什么?你家里來個女人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霍扉婷故作輕松。 “還有,你認為我現(xiàn)在離開寧博,寧博會這么容易放了我?他對我還有新鮮感,沒有膩,他不說分開,我分不開?!?/br> 霍扉婷覺得曲歌近未免太天真了,認不清當(dāng)前的局勢。 “這次不是我主動找上寧博,是寧博主動找上了我,你告訴我寧博失勢了,我當(dāng)真以為他失勢了?!?/br> 倒是曲歌近,霍扉婷想要他小心。 霍扉婷側(cè)躺著,胳膊枕在腦袋下,看著眼前的曲歌近,說道:“我之前被袁丁凱送去軍區(qū)醫(yī)院的路上,袁丁凱就告訴過我,寧博不會那么容易倒下,還說寧博的母親臨終前,讓寧博他爸保證,你未來與s集團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就算留在s集團,你永遠都只是給s集團免費賣命賣力的命,給他人做嫁衣?!?/br> “乾坤未定,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到底誰給誰做嫁衣,還不一定。”曲歌近手指撫過霍扉婷的臉頰,“我現(xiàn)在只需要你盡快從寧博身邊離開,來我身邊?!?/br> “先就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找不到好法子能離開寧博。”霍扉婷回避著,暫時不是很想離開寧博,金錢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曲歌近說道:“我替你想,我?guī)湍汶x開,我一定會找出辦法的?!?/br> “什么辦法?上次你通知鐘洛婷來酒店,她把我扒光,賭在酒店走廊上打,你就看著,這次你又要想出什么壞主意,又要叫鐘洛婷來嗎?好啊,你讓她來,這次讓她把我打成殘廢,我斷手斷腳,寧博就不要我了?!?/br> 看霍扉婷的情緒被激化,曲歌近否認:“我解釋無數(shù)遍了,不是我通知她來的,你執(zhí)意認為酒店那次的事,是我叫她來的,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 “算了,我不想翻舊帳,去回憶不開心的事。”霍扉婷坐起來,去拿脫在一邊的衣服準備穿上,想要離開了。 曲歌近不管她是不開心還是生氣,強抱著她躺在床上:“不要蹬鼻子上臉,今晚你必須留下?!?/br> 抱著霍扉婷躺在床上有十多分鐘,兩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霍扉婷蹬開一旁的被子,兩腳把被子踢下了床。 曲歌近想要修理下她這驕縱的壞脾氣,說道:“你不要把脾氣發(fā)在被子上,你有本事踢我試一試。” “我熱?!北磺杞е?,室內(nèi)還開著暖氣,霍扉婷被熱到心跳都不齊,“你放開我一些,你抱得太緊了?!?/br> 曲歌近低頭去看枕在自己胸膛上的霍扉婷,看她果然被熱到頭發(fā)絲都黏成一塊兒。 但沒有按照她的話放開她。 “你是不是為了錢和寧博在一起?” 曲歌近一語戳中。 但錢占一大半,還有少部分是因為曲歌近。 留在寧博身邊,說不定可以打探到對曲歌近有利或不利的消息,可以第一時間透露給曲歌近。 霍扉婷想,自己雖然沒有鐘洛婷那樣的家庭背景能幫助曲歌近,但是寧博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她可以給曲歌近傳遞消息,這也是一種助力。 曲歌近看她不語,握過她的手,要她回答:“你就那么喜歡錢?你喜歡寧博的錢,那我呢?你該不會覺得我也是有錢的,錢少也是錢,能榨一滴算一滴?” 曲歌近哪兒有錢?霍扉婷就沒認為過他有錢。 “我累了,要休息了?!被綮殒瞄]上眼。 一閉眼,就出現(xiàn)了龐心蝶那張稚嫩的臉龐上,畫著成熟的妝容。 像偷畫mama化妝品的臭美小女孩。 雖然她年紀很小,但霍扉婷憑借直覺,她比鐘洛婷這種成年女性還要讓人有危機感。 尤其曲歌近說他更喜歡處女的身體。 閉了幾秒的眼,霍扉婷又睜開眼,對龐心蝶耿耿于懷,抬起一條腿放在了曲歌近的腰上,臉往他的脖子上埋。 “哥哥,你喜歡處女,我可以通過專門的渠道給你找,有些場子里,十六、七歲的女孩都還是處女,她們主動賣初夜,不挑長相最便宜的一晚六千元,你想要漂亮的處女,我也能給你找來,我出錢,但你答應(yīng)我,你不要碰今晚來你家的這個女孩,就算她以后長大了,你的不要碰……” 還沒說完,曲歌近就把埋進自己脖子里的霍扉婷拉出來,吻上了她那張叭叭個不停的小嘴。 從來,從來都沒有喜歡所謂的處女,那些都是欺負她時說的氣話。 從認識她以后,喜歡的,就只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