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強烈欲望
龐心蝶把門打開了些,讓曲歌近能看清站在門外的霍扉婷。 “你認識嗎?” 曲歌近探頭看見門外的霍扉婷,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認識?!?/br> 曲歌近本想準備關(guān)上門,把霍扉婷關(guān)在外面,故意去傷霍扉婷的心,讓她也嘗嘗被拒絕的滋味,然而一說完不認識,霍扉婷轉(zhuǎn)身就走,并無半點留戀傷心。 “那打擾了,是我敲錯了門。” 霍扉婷無所謂地站在電梯前,按下電梯下行鍵等著一樓的電梯升上來。 曲歌近就穩(wěn)不住了。 “小蝶,今天就到此為止,時間太晚了,你早點回家休息,路上注意安全?!?/br> 曲歌近迅速返回客廳,收拾好龐心蝶放在沙發(fā)上的書包和外套,趕在電梯升上來前,推著龐心蝶走了出來。 電梯門一開,霍扉婷正要走進去,就被曲歌近拉住了。 被曲歌近推進電梯里的龐心蝶看見曲歌近拉住霍扉婷,不要霍扉婷離開。 龐心蝶愣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不認識嗎? 電梯門合上前兩秒,龐心蝶看見曲歌近拉著霍扉婷的手,往屋里走去。 龐心蝶嘴角抽笑了下,不禁感嘆:曲歌近的品味原來是如此的低俗,竟然喜愛風塵味這么重的女人。 “我們認識?”霍扉婷眼神倔強,手拉在防盜門上,不肯被曲歌近拉進屋里。 曲歌近把霍扉婷拉在防盜門上的手指一根根掰下來,說道:“現(xiàn)在重新認識?!?/br> 掰下手指后,防盜門被曲歌近重重拉來關(guān)上,成功把霍扉婷拖進了屋。 一進屋,曲歌近摟過霍扉婷的腰,想要親上來,被霍扉婷用手隔開了,問道:“她是誰?” “同事。” 簡略說明,曲歌近再次想親上來。 霍扉婷躲開:“現(xiàn)在是春節(jié)放假期間,是什么樣的同事,凌晨快兩點了,在你家里呆這么晚?!?/br> 連著兩次都撲空了,曲歌近就動了真格,捉住她的脖頸,讓她動彈不得,壓迫性地說道:“你和別的男人喝酒上床,我都沒問你這么多,你不要像審犯人一樣的,盤問我的私事?!?/br> 霍扉婷的頭在曲歌近的掌握下,無法隨意亂動,曲歌近這才有機會親上了那張只涂了唇膏的唇。 吻的迫切強悍,含著她的軟舌與嘴唇吮吸,饑渴如在汲取花蕊的蜜汁,手掌托高她的下巴,要求她也要同樣大口地親著自己。 讓曲歌近得逞親上,小小地滿足了他,霍扉婷找準機會一把推開他,將手里的禮物盒遞給他。 “不說算了,這個還給你,你都窮成這樣了,無論生多大的氣,都不要和錢過不去,這么貴的手機,拿去賣二手都值不少錢,犯不著把錢往垃圾桶里扔。” 曲歌近看見自己丟進垃圾桶里的手機重新出現(xiàn)在霍扉婷手里,一時沒反應(yīng)不過來。 霍扉婷想要一走了之,但看曲歌近的臉部被均子砸了一拳后出現(xiàn)的淤青,就硬把禮物盒塞他手里后,走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拿雞蛋。 決定煮了雞蛋給他揉揉臉,消消淤青。 冰箱打開后,里面空蕩一片,半片菜葉子都沒有。 “寧博不要你了?”曲歌近抱著禮物盒跟在她身后。 霍扉婷關(guān)上冰箱門,說道:“你不要想多了,我大半夜來你這里,不是因為寧博不要我了,沒地方去才來你這里,是我從寧博那里回來的路上,讓均子專門開車送我來你這里,一是為均子魯莽打你,道個歉,對不起,二是來還你的手機,不要糟蹋錢。” “我買的手機,我想丟就丟,又不是我叫你撿回來的?!鼻杞咽种械亩Y物盒一下子丟在了地上。 霍扉婷隨他便了,向門邊走去,裝出一種要離開的假象。 她知道,曲歌近一定會留自己的。 一,二,三,四…… 在心里默數(shù)到第六秒,曲歌近就從身后抱了上來。 曲歌近閉眼陶醉的在她耳邊親著:“你自己送上門的,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主動脫衣服,要么我給你脫?!?/br> “你是不是滿腦子只想睡我?”霍扉婷轉(zhuǎn)過身,展開雙手,“那你來脫啊,床都不用了,靠在墻上我們都可以做一次?!?/br> 說到讓他來脫衣服,曲歌近沒有了動作,眼神只是偷瞄著她的胸前。 霍扉婷轉(zhuǎn)而走向客廳的沙發(fā),曲歌近撿起丟在地上的禮物盒,跟著她走去。 客廳茶幾上放著幾張資料表,還有兩杯沒喝完的白水。 眼神再次浮現(xiàn)出龐心蝶那張涂著綠色眼影花花綠綠的臉。 霍扉婷問道:“她是誰?” 這次連同事兩個字都懶得重復回答了,曲歌近坐在她身邊,收拾起茶幾上工作討論用的幾張資料。 “你不說我就走了?!被綮殒猛{著。 曲歌近理齊資料,拿小夾子夾上,手指了下門的方向,失去耐性:“我留了一次,不會留第二次,你請便。” 霍扉婷從沙發(fā)上一起身,就聽到曲歌近說道:“她是我的臨時秘書,頂替回家生孩子的秘書,她是寒假工的,見習生,年后就去國外讀書了,跳級到高三,人家剛滿十五歲不久,我至于禽獸到去碰未成年人?” 把臉畫得花花綠綠的,看上去不像是十五歲,二十五歲、三十五歲的女生都沒她這樣俗氣假妖艷。 “不敢碰十五歲的,你就敢碰我這個十九歲的了?”霍扉婷冷笑,“凌晨兩點了,有什么工作不在公司里談,需要在你家里談?穿著背心褲衩和拖鞋談工作?你騙誰呢?” 對于霍扉婷沒完沒了的質(zhì)疑和重復詢問,曲歌近把資料一放,說道:“對,你說對了,我們沒有聊工作,她是專門來我家里和我上床的,你不找來,現(xiàn)在我們都在床上脫光了,該干嘛就干嘛了,人家十五歲就讀高三了,學習成績好, 品學兼優(yōu),一個男朋友都沒交往過,個性直爽單純,天真無邪,最重要的是,她還是處女,身體干凈?!?/br> 曲歌近起身,站在霍扉婷的對面,強調(diào)道:“她是處女,我隨時可以拿走她的第一次,做她的第一個男人。” 霍扉婷聽不下去了,轉(zhuǎn)身要離開,被曲歌近握住胳膊,拉了回來,直面對她講道:“她不像你,你十四歲就不是處女了,你不自愛被強jian就算了,你還不好好讀書,文化程度低,跑去夜場賣酒陪酒陪男人睡,當嫩模釣有錢男人,為了錢,什么骯臟勾當都要做,現(xiàn)在還和我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你沒她乖,沒她聽話?!?/br> 把霍扉婷的眼圈說紅了還不夠,曲歌近的指甲掐進她皮膚里,說道:“你被寧博搞完了,借口就找來我這里了,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樣不準碰,你當我這里是什么,垃圾回收站?就算我這里再破爛,就當這里是垃圾回收站,我曲歌近都不會回收你這種被萬人騎的婊子?!?/br> 說完,霍扉婷被曲歌近推進沙發(fā)上坐著。 曲歌近看霍扉婷倒進沙發(fā)上埋臉哭著,松了一口氣。 照她這樣哭下去,大概是沒力氣想著要離開了。 盯著她哭了足足五分鐘都不帶停,曲歌近攔腰抱起她,走進了臥室,想到床還是硬床,就沒有把她扔在床上,而是把她輕放在了床上,拉過薄被蓋住她身體。 再把沒有開燈的臥室拉來鎖上,抽出轉(zhuǎn)了兩圈的鑰匙,去了浴室,赤裸的在放滿冷水的浴缸里靜靜躺坐著。 泡了十五分鐘,以頭全部沉入水中,憋了十秒氣收尾。 冒出水面后,曲歌近甩甩頭,發(fā)上的水濺開,連同腦子里的雜亂全部甩開。 曲歌近淌著水,從浴缸里走出來,擦干身體,圍了一張浴巾在下身就走出浴室,拿鑰匙把鎖住霍扉婷的臥室打開了。 進了屋子,手順帶反鎖住了門。 曲歌近繞到窗前把窗簾拉來關(guān)上了,本就處于黑暗的臥室黑得更徹底了。 他爬向床上,拉下遮在身下的浴巾,趴在霍扉婷身體上方,捧著那張被淚水打濕的臉,親吻了起來。 霍扉婷被他一碰上,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的身體好冷,想要推開他,可他的重量壓在身上,是很難推開的。 去洗澡了身體應(yīng)該是暖和的,現(xiàn)在身體這么涼,難不成洗的是冷水澡? 那只手隔著衣服揉起了霍扉婷的胸,冰的霍扉婷打了一個寒顫,太冷了。 冷到她都不敢出聲,任憑被曲歌近吻著,揉起胸,直到身上穿的衣物被曲歌近一件件脫下。 “弄硬它?!?/br> 黑暗中,曲歌近牽引著霍扉婷的手,讓她握住了身下那根翹了頭的陽物。 霍扉婷握住,來回搓了幾次,曲歌近就發(fā)出類似倒吸涼氣的聲音,立刻起身摁開了燈,從抽屜里拿出避孕套,撕開包裝袋,整理著就要戴上。 “我對于你,只是床上泄欲的一個工具?你就這么想要?!被綮殒糜每迒〉穆曇粽f道,“你既然喜歡處女,那你就只和處女上床,和我上床,只會侮辱了你自己?!?/br> 曲歌近戴好避孕套,貪婪地注視著身下霍扉婷不穿一物的身體,動手想去拉開她的雙腿,被她一腳踢上了胸膛。 曲歌近反應(yīng)夠快,捏過了她亂動的腳踝。 “處女的技術(shù)哪兒有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能討男人的歡心?!?/br> 這看似夸獎實則貶低的話讓霍扉婷抽回了被曲歌近握在手里的腳踝,翻了一個身:“我不舒服,不想做?!?/br> “這由不得你,你覺得我會甘心和你睡一個素覺?”曲歌近趴下來,手指抹去她臉上濕答答的淚水,“離開寧博,跟我,我以后不會再嫌棄你,今天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不會和你計較?!?/br> 霍扉婷看著曲歌近,抽搭著鼻涕:“我不想做?!?/br> “你……”曲歌近捧過霍扉婷的臉,看她眼里露出的堅定拒絕之意,語氣軟到都不像他了,帶著一絲懇求,“我想要,給我好嗎?” 能給寧博的,為什么就不能分自己一點。 他軟下來的態(tài)度,讓霍扉婷看見了能占據(jù)高位,報復他的希望,再次拒絕:“我說不可以?!?/br> 兩雙目光對峙僵持的數(shù)十秒,霍扉婷不安,她想過,自己很可能駕馭不住曲歌近這頭野狼。 能看出來,他眼里的欲望強烈,憋的很痛苦,很可能會像寧博那樣,也像其他男人那樣,大發(fā)獸性。 rou都在嘴邊了,沒道理不一口吞下去先爽了再說的道理。 但最終,連遭拒絕的曲歌近還是松開了霍扉婷,從她身上下來,垂著腦袋,從yinjing上摘下了沒能進入yindao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