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高速L奔
“你說你想看孩子,想喂孩子吃N,是吧?!?/br> 聽寧博有松口要讓自己見孩子的意思,霍扉婷立即應(yīng)下:“是,我想見孩子,你就讓我見孩子一面,我想看看孩子的情況,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嗎?”寧博向霍扉婷確認。 霍扉婷毫不猶豫地說了可以。 她連死都不怕,生死都被看作是小事,何況是其它。 已經(jīng)開上高速的車向鄰市駛?cè)?,寧博說道:“那你就把衣服脫了,全部脫光,一件都不要剩?!?/br> 脫……脫衣服? 霍扉婷猶豫,寧博看了她一眼,目光轉(zhuǎn)向前方:“你不是說,你做什么都可以嗎,我讓你脫光,對于你都這么難?” 猶豫片刻后,霍扉婷照做了。 能和寧博睡一次,換來探視一次孩子,她愿意。 霍扉婷身上脫干凈后,迎來了寧博的目光審視。 寧博的視線停留在她閉緊的雙腿間。 這引起了寧博的好奇,問道:“夾那么緊做什么?又沒有在床上夾著雞8,腿打開?!?/br> 霍扉婷難為情,但還是依言,坐姿轉(zhuǎn)來面向?qū)幉?,把腿稍微打開了一些。 寧博這才看清,她為什么要把腿閉這么緊,生怕被人看見了。 私處發(fā)紅,腫得都發(fā)亮了,一看就是遭了病。 “你才跟了姓曲的多久,下面就染病了。”寧博一臉嘲諷不屑。 霍扉婷急忙解釋:“不,不是病,是發(fā)炎了……是炎癥,沒多大問題,我沒按時吃藥擦洗,不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二哥你放心,絕沒有傳染X?!?/br> 被霍扉婷會錯意,以為自己是要碰她,寧博開著車,冷哼道:“最好的rou排隊躺在那里,任我挑選,我至于賤到選一塊被我拋棄的爛rouc?” 車在高速路上的應(yīng)急車道靠邊停下,雙閃燈一閃一亮。 “我就給你一次見孩子的機會,你現(xiàn)在下車,能跑步追上我的車,我就帶你去看孩子?!?/br> 霍扉婷稍有遲疑,寧博就說道:“做不到是嗎?” “做的到,我能做到。”霍扉婷充滿了信心,光著身體就心甘情愿下了車。 車外的氣溫極低,霍扉婷沒了衣物保暖,凍得抱著雙臂。 寧博從反光鏡里看著站在車外的霍扉婷,罵了一句蠢貨,沒有任何留戀,掛檔就開走了車。 霍扉婷見車起步走了,追著車就跑了起來,試圖追上了那車,就能讓寧博帶自己去看孩子。 高速路最低車速是每小時60公里,寧博將車開到了最低時速為每小時100公里的道上,幾秒時間的功夫,車就消失在霍扉婷的眼里。 寧博把霍扉婷當猴耍,甚至覺得人家猴都比她機靈,下車之前都不考慮一下這是高速路,她能追上車才怪。 一孕傻三年,呵。 按照這情形,就憑她這智商,傻三十年都有可能。 霍扉婷奔跑在高速路上,追著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車,凍出的鼻涕掛在她臉上。 她眼睛起了霧,視線開始模糊。 高速路上的車輛開得又快又急,霍扉婷把鞋子都脫在了寧博的車上,她光腳跑著,每一輛車從她身邊駛過,她都有可能被卷入車輪中。 但同時每一輛車經(jīng)過她身邊,車內(nèi)的人都要看向這個在高速路上裸奔的女人,以為她是有精神問題,紛紛都避讓著她。 常年跑運輸?shù)拇筘涇囁緳C生活枯燥無聊,只能跑完一個長途,才有時間去城中村花幾十元的p資,去美發(fā)店找按摩小姐發(fā)泄。 遠遠看見霍扉婷裸身奔跑的背影,大貨車司機就起了色意,判斷出她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車開上去,大貨車司機看見霍扉婷果然年輕,不僅年輕,還漂亮。 大貨車司機就擅自降低了車速,不管霍扉婷是不是神經(jīng)有問題,他都搖下車窗,對她吹起了噓噓口哨聲。 女人,只要能c,就是有神經(jīng)問題都不在乎,而且還是這么漂亮標志的女人。 要是精神沒問題,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還輪不上他一個跑運輸?shù)呢涇囁緳C。 大貨車低速行駛,司機的目光肆無忌憚在霍扉婷身上看來看去,問起她的名字,她要去哪兒等等可以一切和她搭訕的話。 霍扉婷雙手交叉捂住x,繼續(xù)向前跑,不敢停下,不理會這猥瑣的司機。 司機沒有放棄,還在高速路上把車停了下來,想要就在這大白天里,就把這裸奔在高速路上的‘瘋’女人搶上車帶走。 幸虧之前開過去的車中,有司機見霍扉婷這不正常的模樣,報了警。 大貨車司機違規(guī)停好車,正追著越跑越急的霍扉婷,兩個交警就騎著摩托車來了。 傍晚五點過,街道上散發(fā)著一股飯菜香味。 找霍扉婷找瘋了的曲歌近接到警察打來的電話,來到了交警三分局。 此時交警局到了下班時間,已經(jīng)停辦了業(yè)務(wù),大廳內(nèi)的長椅上,霍扉婷穿著一套好心人買來的新衣新K,手里捧著一杯熱茶發(fā)呆,兩個交警靠在前臺聊天,等待曲歌近來接人。 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員彎腰拖著地,就看見一個身影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大概的事發(fā)經(jīng)過,曲歌近在電話里聽警察說了,還差兩公里,人就跑到鄰市了。 曲歌近在霍扉婷身邊坐下,將臉上掛著淚痕的她無聲擁進了懷里,撫著她的頭發(fā)。 曲瑞薌看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沒好去打攪,走到兩個交警身邊,感謝起他們。 感謝歸感謝,但霍扉婷這種行為違法了,需交兩千元的罰款,交了錢簽了字,人才能領(lǐng)走。 曲瑞薌都是每月從曲歌近手里領(lǐng)工資,他沒錢替曲歌近交罰款。 清了兩聲嗓子,曲瑞薌對抱著霍扉婷的曲歌近喊了幾聲哥,才把曲歌近喊到放開了霍扉婷。 “哥,你過來一下。” 曲歌近走了過來,曲瑞薌看到霍扉婷一個人坐在那里,想要走過去問個好,被曲歌近拉住,不準他接近霍扉婷,眼神警示,說道:“你就在這里。” 了解到是交罰款,曲歌近沒說什么,拿出一張銀行卡,刷卡交錢。 不要說是兩千,就是兩萬元的罰款,曲歌近都給了。 “我多給兩千元,你們把她在高速路上出現(xiàn)的那段原始監(jiān)控賣給我?!?/br> 兩千元的罰款本就不合規(guī)范,現(xiàn)在又多出兩千元,收授賄賂已成習(xí)慣的兩個交警同意了。 曲歌近交完罰款,拿上拷貝好的監(jiān)控,將電腦里霍扉婷在高速路上裸跑的那一段監(jiān)控永久刪除了,而后,帶走了低頭一言不發(fā)的霍扉婷。 曲瑞薌負責(zé)開車,好幾次從后視鏡里瞄去,看見后排座位上,曲歌近不說話,就一直盯著霍扉婷。 霍扉婷被盯怕了,縮著肩,不敢迎上曲歌近的目光。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曲歌近的懷里,頭趴在曲歌近的胸前。 氣氛安靜且窒息,曲瑞薌清了兩聲嗓子想說話,但又不敢輕易開口說話,就怕說錯話撞槍口上,引來曲歌近的一頓痛罵。 回了小區(qū),曲歌近牽著霍扉婷的手下了車,曲瑞薌才找到機會說道:“哥,反正你不上班了,車拿著沒用了,你把車借我兩天開開唄?!?/br> 曲歌近沒搭理曲瑞薌,攬過霍扉婷的肩就往家里走。 如果曲歌近不同意,曲歌近會直接說不。 “謝謝哥?!鼻鹚G就當曲歌近是答應(yīng)自己了,又對霍扉婷的背影喊道,“嫂子慢走?!?/br> 霍扉婷回頭向曲瑞薌看去,見他坐在車里,在車里摸來摸去的。 一直沒說話的曲歌近見霍扉婷去看曲瑞薌,忍不住開口說道:“看上他了?” 霍扉婷把頭扭了回來,否認道:“你不要瞎說?!?/br> “你不也是和寧博身邊的助理袁丁凱睡過了,你是不挑男人的,無論丑帥窮富,只要在床上能哄你高興,你都愿意。” 霍扉婷吸了一口氣,想掙脫開曲歌近攬住自己肩的手,曲歌近握緊了她:“你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你今天犯下的事,夠我關(guān)起門打你好幾回了?!?/br> “那你要打嗎?”霍扉婷不想裝了,說道,“打我能讓你解氣,那你就打,少磨磨蹭蹭的?!?/br> 曲歌近攬著霍扉婷的肩,一路上了電梯,從容地打開門,說道:“你不要急,這不還沒進家門?!?/br> 一進去,曲歌近放開了霍扉婷,關(guān)上了門。 霍扉婷做好了被他打的準備,緊張到五根手指都攥在了一起,注視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曲歌近。 不料曲歌近g過她的腰,抱住了她,什么話都沒說。 霍扉婷被抱的呼吸都喘不上來,想要推開曲歌近,曲歌近貼得更緊了,抱著不放手。 慢慢的,霍扉婷回抱上曲歌近。 兩人站在不開燈的客廳里擁抱了約半個小時,曲歌近率先松開霍扉婷,牽著她的手進了主臥。 床邊的墻壁新焊了一條錚亮的銀色鐵鏈,鏈子的一端系著手銬,曲歌近把霍扉婷摁在床上,將她左手戴上了手銬。 霍扉婷趴在床上沒有掙扎,沒有嘶吼哭鬧,而是靜靜接受了這一切。 除了這只在床頭的手銬,臥室的窗戶被封死,推也只能推開一小格。 窗外架起了一圈鐵欄,確?;綮殒萌绻掖疤优?,外面還有一層鐵欄圍住,讓她無法通過鄰居家逃走。 墻上的影子顯示出兩人疊在一起,曲歌近看上去壓在了霍扉婷身體上方。 實際曲歌近脫下了霍扉婷的褲子,從枕頭下方摸出一枚避孕套,撕開就往身下戴。 “你不要怪我,我這是為你好,你以后就在這里呆著?!贝髦∧さ年幘鵵ou體中間擠,曲歌近盲摸到入口,就將分身送了進去,“你今天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會很傷心,很心痛的?!?/br> 干澀外加瘙癢發(fā)炎的yindao0被異物侵入后,霍扉婷的眼淚忽然就涌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