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兩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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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波霸巨乳,腰肢一握的女人,有 點眼熟,可是我一時認不出來。 「嗨,你好?!?/br> 我驚得顫栗了一下,這女人的聲音非常特別,甜到膩人,我一下子便記起了 這個女人是誰。在阿斌狠心騙我來這里受調(diào)教的前幾天,我曾經(jīng)在BAR里遇到 過她。 是的,我忍不住的時候,會背著阿斌出去419,但是對於女王,我并沒有 臣服的欲望。她看上去很年輕,可是眼神卻很滄桑很老辣,而且她看著我的眼神, 那種狂熱,讓我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所以,還不等她對我表示興趣,我就落荒 而逃,而且也許是神經(jīng)過敏吧,回家的路上,總覺得她有在尾隨我。那種感覺很 糟糕。 「怎么樣,老公,我說他是很不錯的吧?」 朵麗的身材其實很嬌小,蹬著九分高的細高跟鞋,還是比她身邊的男人矮一 頭。她半依在那男人身上,撒嬌似地說著,眼睛貪婪地上下打量著我,閃著興奮 的光。 她身邊的男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我的小野貓,眼力當然是不會錯的。不過這一只已經(jīng)有主了,你有阿華還 不夠嗎?」 朵麗抿了抿嘴,似乎仍有不甘的樣子。調(diào)教師已是笑著打圓場:「這奴隸還 欠好幾樣調(diào)教,朵麗你可以經(jīng)常來玩。」 朵麗輕輕用舌尖舔了舔猩紅的嘴唇,笑了。 「好啊,下次我將阿華帶來一起玩。以后,等你玩膩了他,肯將他出租的時 候,也別忘了我哦?!?/br> 調(diào)教師只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等朵麗,朵麗的男人,還有阿昌,都在我身邊拉了椅子圍坐了,調(diào)教師這才 搬了一只高凳來,放在我的兩腿之間,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保證,今天晚上一定非常富有娛樂性。」 他一邊說,一邊用粗大的手掌抓了我的yinjing,粗魯?shù)厣舷聰]了起來。 (15)工具 我不可自制地勃起了。片刻時間,分身就漲大到了極限,一滴清亮的黏液從 尿道口里泌了出來。 「可以開始了。」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調(diào)教師從桌子上拿起一根……塑膠螺榫來。當我意識到 他要做什么的時候,我忍不住悲鳴了一聲,拼命掙扎。 那長圓錐型的中空螺榫,根部幾乎有食指那樣粗細,幾乎和我的jiba一樣長, 而榫體外面是一圈一圈的倒齒。紮入灰土墻壁里,再擰進螺絲將它從內(nèi)到外撐開, 它就會咬住墻縫,固定住里面的螺絲,不會滑脫。 這個房間,是水泥的墻壁,這榫子,自然不是要用在墻上,而是要……要… …塞進我的尿道里…… 調(diào)教師在那長榫上涂抹了一些潤滑劑,然后,對準我的尿道口,往里塞了進 去。 這不是他第一次插我的尿道了,可是那樣柔嫩的地方,這樣的摧殘,怎么可 能適應(yīng)。榫子太粗,撐開我的尿道,倒齒摩擦著我硬挺的jiba的內(nèi)部,他費力地 一邊將榫子往里捅,一邊繼續(xù)用手玩弄我的jiba,不讓我軟下去。他的手在外面 揉搓,那榫子也在里面跟著咬我的rou,我疼得全身發(fā)抖,涕淚交流,他捅一下, 我就慘叫一聲。 我知道,這榫子已經(jīng)不可能輕易被拉出來了,他們大概也不打算再將它拉出 來,直到…… 直到榫子幾乎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我的jiba里,調(diào)教師才住了手。 從被撐開的尿道里傳來的疼痛無休無止,一抽一抽地,尖銳得讓人發(fā)狂。那 些皮帶將我牢牢綁著,任憑我掙扎抽搐,也是紋絲不動。 我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視線都模糊了,調(diào)教師,男客,女客……一張張 面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根本分辨不清。 等我終於適應(yīng)了一些,安靜下來一點,從嚎叫變成不停地啜泣,調(diào)教師寵愛 地摸著我的頭,用手指梳理著我被疼出來的冷汗打濕的頭發(fā)。 「很好,我的奴隸,這正是我們想聽的聲音。來喝口水吧,接下來的節(jié)目更 耗體力。」 我啜泣著,就著他塞到我牙齒之間的吸管,吞咽了幾口薄荷味的,摻了參湯 的藥水。 不止是保持我的體力,這藥水也能潤喉。今天,他們看來是想聽我嚎叫很久。 「這法子太妙了!」 多麗興奮得兩眼放光?!傅认挛覀償Q一根螺絲在里面,就可以在他的jiba上 隨便吊上東西,或者用這個將他的jiba好好固定住。」 「沒錯。呵呵?!拐{(diào)教師笑道:「我要是用一根夠粗的螺絲,還可以將他的 jiba從里向外撐破。不過……」 「不……不要……求求你們……」 我?guī)缀跸胍У糇约旱纳囝^。如果說這些天的調(diào)教,哪條規(guī)則我記憶得最深刻 的話,那就是不可以求饒……除非主人想聽你哀求,允許你求饒,那么你便只可 以哭叫,而不能用言語來影響主人的心情和樂趣。 「不要擔心。幾個小時之內(nèi),我還不會那樣做?!?/br> 調(diào)教師的心情似乎很好,相當大度地饒過了我這情不自禁地一次犯規(guī),只是 向我微笑。 他的微笑讓我發(fā)抖。 他牢牢握住我那硬挺的roubang,一波一波的劇痛從roubang里沖到小腹,沖到胸口, 沖得我的心臟跟著一緊一緊的,腹肌不停地抽搐。 調(diào)教師用兩根手指撥開了我的包皮,讓我那深紫色的大guitou完全暴露出來。 他還在微笑,眼睛盯著我的眼睛。 「這里的皮膚實在太粗糙了,我要先將它磨得細嫩一點?!?/br> 我知道他想要聽我說什么。我已經(jīng)犯了一次錯誤,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垂下眼簾,拼命控制著自己,終於能夠哆嗦著,在哽 咽間說出幾個字:「是的……多謝主人。」 他用來打磨我guitou的,是一片細砂紙。 他將砂紙纏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非常細致地,在我的guitou上來回摩擦。我 已經(jīng)疼得失去了理智,只顧掙扎嚎哭,他只用一根手指,就將我變成了一堆除了 疼痛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感覺不到的皮rou。 他細心地將我guitou上每一毫米都磨到幾乎要流血,原本深紫的顏色已經(jīng)成了 非常鮮艷的rou紅。任何輕微的碰觸都能讓我疼到發(fā)狂。他逗弄著我尿道口的周圍, 用手指輕輕抓撓,我拼命想將頭部左右搖晃,似乎那樣就可以將疼痛甩掉。但是 那皮帶卻讓我動不了。 接著,調(diào)教師拿了一根末端帶著小鉤子的長螺絲釘來,開始往我尿道的榫子 里面擰,將那榫子撐得更開。 我?guī)缀跻呀?jīng)叫不出聲音了。只剩下一種抱怨似的沙啞呻吟。嗓子已經(jīng)受傷, 我感到了口中有鮮血的咸腥。 他抓著螺絲末尾的鉤子,往外拉了拉,試驗試驗強度。 螺絲非常牢靠。我毫不懷疑,他可以直接這樣將我的jiba從我身體上拉掉, 或者只給我留下薄薄一條皮。 尿道口外,伸出一個冷森森的鐵鉤。我的命根子,現(xiàn)在看來幾乎已經(jīng)不是一 樣活物,而是一樣工具了。 一樣古怪的,好用的,用來折磨我,讓我扭曲掙扎,輾轉(zhuǎn)哀嚎,為人表演的 工具。 (16)抽插 漸漸地,我習慣了yinjing內(nèi)部的脹痛。 「好了,我去蠶室做準備,如果你們想最后做下檢驗,就是現(xiàn)在了。」 調(diào)教師離開了房間,留我在椅子上,被他們上下其手。從口腔,舌頭,牙齒, 臂膀,胸肌,腹肌,到rutou,肛門,睪丸和yinjing和腳底,他們都非常專業(yè)非常徹 底地檢驗過。 彈性,硬度,色澤,敏感度……自然,我在檢查中所發(fā)出的種種痛苦的聲音, 都只增加了他們的樂趣。 「蠶室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br> 所有人都很期待。調(diào)教師將我的雙手銬在背后,然后才解開束縛著我的皮帶。 他將一根長長的細鏈掛在我馬眼外露出的鉤環(huán)上,牽著我進了一個我從來沒 有到過的房間。 我已經(jīng)疲倦得只想癱軟在地上,但是還是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被調(diào)教師手中 的鎖鏈和不時踢在屁股上的皮靴激勵著,一路跪爬膝行。 房間的中央,立著一架粗笨的,低矮的實木立枷,有些類似以前讓犯人們枷 號示眾的刑具。結(jié)構(gòu)很簡單,不過是一尺多高的木臺,木臺之上,又豎立著一塊 半人多高,一寸多厚的一塊方木板。木板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小洞,而木板的下端 則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和木臺深深砸嵌釘合成一體。 調(diào)教師強迫我在那木枷前跪了下來。那塊厚木板的上端正頂在我的胸膛。 阿昌將我的雙腳分開,牢牢固定好。又用寬皮帶繞過我的雙膝,將我的兩條 小腿綁死在臺上,半點也移動不得。 調(diào)教師從天花板上放下一條鎖鏈來,綁住反銬著我手腕的手銬,然后通過天 花板上的滑輪,將我的雙臂反擰著向上提,向前拉,直到我的雙手手心向上,緊 貼了肩膀。 他又調(diào)整了一下,繼續(xù)向上拉了一點,我的肩胛骨關(guān)節(jié)處已經(jīng)被拉得非常難 過。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完全無法有效地掙扎,完全無法保護自己的身體。 「看見木板上那個洞了嗎?」 我點了點頭。 「這個洞,今天就是你的婊子。你可以cao它cao個痛快。」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只呆呆地看著調(diào)教師在我身邊蹲下來,將掛在我那已 經(jīng)飽受折磨的rou上的鎖鏈穿過那個小洞,然后拉著鎖鏈,將我那根紅艷艷的roubang, 也往洞里拉。 「來,恐怕在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之內(nèi),你都不會再有機會有這樣插洞 的機會了。所以我允許你充分享這最后一次快樂。」 「多謝主人?!?/br> 我的唇齒本能地張開回答了,聲音是嘶啞的。可是我沒有動。 胸膛壓在木枷的上面,低著頭,從另一面看著那個古怪的小洞,我渾身一陣 陣發(fā)抖。 我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這個木洞,帶給我的,定然不止是屈 辱,還有痛苦,而不會是任何快感。 阿昌拎起一根短木漿,站在了我的身后。我那兩片可憐的臀rou不由自主地開 始高頻率顫抖。 那木漿看上去很沈重,很可怕。漿葉上還鉆了許多用來減小空氣阻力,增加 打擊力的小洞。而阿昌是個很健壯,很孔武有力的男人。 「是不是該鼓勵鼓勵他?」 阿昌在我身后說。 調(diào)教師點了點頭。 幾秒鐘后我聽見沈重的呼嘯風聲,然后那木漿結(jié)結(jié)實實地平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慘叫了一聲,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早已紅腫不堪的rou從那木洞之 中一穿而出,guitou從另一側(cè)露了出來。 瞬間之后,rou上傳來的火燒火燎的尖銳疼痛,讓我更加凄厲地再次一聲長號。 那木洞的內(nèi)側(cè),貼了一層粗糙的砂紙,磨擦著我那早已被預(yù)先打磨出了嫩rou 的命根子。 還沒有流血,可是那痛苦可怕到無法形容。 我呻吟著,抽泣著,不敢將rou再從那洞中抽出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了,求求你們……」 我神經(jīng)質(zhì)地乞求哀嚎,回答我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打火機。 調(diào)教師將打火機放在我的guitou之下三寸遠的地方,打著了火。 火苗在我的命根子下歡快地燃著,不過兩秒鐘,我便長嚎了一聲,將roubang又 從木洞中撤了回去。只是,我卻無法將它完全拔出,調(diào)教師已經(jīng)將拉住我yinjing的 鎖鏈收得很短,固定在那里,所以guitou仍然留在了木洞之中。 阿昌后退了一步,側(cè)身將胳膊掄圓了,再向前一踏,將全部身體的重量和速 度都壓在了拍在我屁股的這第二下上! 我慘叫一聲,巨大的沖力將我向前一撞,命根子又從那折磨人的木洞中滑擦 過去,洞口的另外一邊,調(diào)教師的打火機早已經(jīng)在等著我?;馉C得我立即拱起屁 股,顧不得摩擦的劇痛,將rou收了回去,自然,緊接著,又被阿昌一漿拍了回來。 我嚎得像殺豬一樣。這殘酷的刑法他們配合了十幾次,聽我實在已經(jīng)叫不出 聲音來,而rou上也已經(jīng)開始滲出血珠,這才暫時停了手。 (17)反抗 調(diào)教師將打火機移了開去,又將rou鏈收得更短。我已經(jīng)無法再將胯部往后撤 了。 「我還想再來幾下?!?/br> 我聽見阿昌在我背后說道。 「想來就再來,要的就是盡興?!?/br> 阿昌毫不手軟,用盡渾身的力氣,痛痛快快在我身后將木漿揮舞起來。我只 能生生承受那殘酷的拍擊,沒有任何可能逃避。 阿昌的力氣很大。他似乎是在用鐵錘敲擊我那兩片臀rou。我后面那兩塊rou一 定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形狀了,我只是嚎叫,隨著他打我的節(jié)奏一直在嚎叫。 我數(shù)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下,那種撞擊和疼痛讓我?guī)缀醺緹o法思考。 阿昌終於停了下來,在我身后喘著粗氣,一半是因為疲倦,一半是因為興奮。 這時候,我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到麻木了,幾乎感覺不到那兩塊rou的存在。當然, 我很確信,如果有人輕輕伸手在那里摸上一摸,掐上一掐,我會非常聽話地立即 大叫。 我想最起碼一個星期之內(nèi),我是沒有希望能夠不受罪地坐下來了。 調(diào)教師用一根結(jié)實的皮筋將我yinjing的底部緊緊勒了起來?!高@樣等下就不會 流太多血。」他說。 「好了,朵麗,現(xiàn)在可以輪你玩他了?!?/br> 「啊,謝謝?!?/br> 那女人優(yōu)雅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手里捏著的是一條迷你型的皮帶。 「不……不要……」看著她將那秀氣的小皮帶稍稍舉起,我微弱地哼唧了一 聲。接著我的呻吟變成了凄厲的慘叫,那小東西抽打在我那被拉抻到了極限的命 根子上,真的是疼!要命的疼! 她不是在拿我取樂,那些人只要抽得我會痙攣哆嗦,會流淚求饒,會用害怕 的眼光看著他|她,順從他|她的某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可以了,其實就只是玩 個開心。她卻是真真正正,手腕上使出了全力在抽,尤其是集中擊打我那過於敏 感的guitou。 皮帶將我的身體牢牢固定在木臺之上,深深埋入尿道的螺絲鉤,讓我的胯部 也沒有任何移動的可能。我只能跪在那里,任憑這個嬌小的女人手中那根殘酷的 皮帶反復折磨。一條又一條紅腫的印子在yinjing上隆起,我的嗓子又已經(jīng)完全嘶啞, 只剩下些微乾澀的嘶叫,勉強從喉嚨里發(fā)出來。 她的眼睛興奮地發(fā)亮,這對於她來說,定然是極大的快活。 我渾渾噩噩地想,這就是他們?yōu)槲覝蕚涞拈幐顔??就這樣,讓我的男根,被 一個小女人手中的皮帶,一點一點打碎成一攤爛泥。 在朵麗停手后很久,我依然不可抑制地在哆嗦在啜泣。 不,她還是沒有徹底毀掉我的yinjing。那一支充血的大rou仍然直挺挺地立著, 只是更腫大了許多。 「好了,現(xiàn)在上正餐吧。」調(diào)教師走了過來。 「第一步,我們從里向外將它撐破。阿昌,想不想cao他?現(xiàn)在時間正好?!?/br> 調(diào)教師抓了我的硬rou,先將里面的螺絲擰了出來。然后又拿了另外一根長螺 絲釘給我看。這根螺絲釘和上一根一樣,尾端是一個圓環(huán),可是直徑卻要粗得多, 粗得多。 我不由自主地嗆了一下,眼睛死死盯著那可怕的東西,拼命搖頭。 阿昌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身后,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雙手抓住我那被兩片被打 得青紫黑腫的臀rou,用力向兩邊掰開。 我不由自主地緊緊收住了肛門。 「嗨,放松,要不然等下受罪的還是你自己?!?/br> 他在我的耳邊輕輕呢喃著,聲音幾乎是溫柔的。 我流下了眼淚,依舊拼命死死地收緊肛門,這次卻不是因為痛。 是不是很蠢。明明知道這樣的不合作,這樣的堅持,維持不到一分鐘,我竟 然還是在反抗。 就和放棄一切去當文斌的奴隸一樣蠢,就和已經(jīng)當了文斌的奴隸還管不住自 己一樣蠢,就和傻乎乎答應(yīng)文斌來受調(diào)教一樣蠢,就和被文斌拋棄被他打入地獄, 在他面前被輪jian,而他在微笑的時候,我仍然在愛著他,一樣的蠢…… 蠢蠢蠢蠢!我不愿意讓阿昌cao我,只是因為他是我主人的新歡,我不愿意配 合他,因為我不想再讓主人看見我yin蕩的樣子。 是的,我從來沒有將調(diào)教師當作過我新的主人。就算文斌將我給了他,就算 我怕他怕得要死,就算他所有的命令我都會拼命去服從,我也沒有承認過他是我 的主人。 只有愛,才會讓一個人真正成為奴隸。愛,崇拜,尊敬,忘記自己,只想讓 他快樂。 在他拋棄我之前,我就已經(jīng)拋棄了我自己。所以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拋棄了我,我卻 也再無法將自己撿回來。 (1)出竅 阿昌的手指在我的后xue口處揉捏著,然后,強行塞了食指進來,然后是中指。 我拼命要收緊括約肌,但是那一道早已被調(diào)教得松軟的環(huán)形肌rou,怎么可能 是他的對手。他用手指在我的腸道里隨意地旋轉(zhuǎn)著,擴張著,安然等待我用光最 后的力氣。 突然他的手指撤了回去,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一根微溫的棒狀物 已經(jīng)猛地戳了進來。 「啊……」 我的呻吟和淚水與其說是出於痛苦,還不如說是絕望。 「我這邊好了?!拱⒉f。 「好,先慢慢來?!?/br> 阿昌嗯了一聲,開始緩緩地有節(jié)奏地在我身后抽插,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時候, 都緊緊擠壓著我早已經(jīng)黑紫的屁股,一陣陣悶疼。 在我的身前,調(diào)教師開始將那粗大的螺栓,對準我的馬眼處,擰了進去。只 轉(zhuǎn)了四五下,那種被撐開的裂痛就已經(jīng)尖銳到讓我呻吟。很快銷子的鋸齒開始咬 進嫩rou里,從里到外破壞我的性器。我再也控制不住,一聲連一聲的慘叫,拼命 掙扎。 阿昌不再抽插了,他只是用力再撞擊進來,然后從后面緊緊壓著我的身體。 我全身的肌rou都在不停得痙攣和扭曲,他不用自己動作,腸道里和肛門處不 規(guī)則的抖動就足以讓他興奮快活不已。 調(diào)教師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往將螺栓往里面擰進去,我真真切切已經(jīng)感到有什么 從里面撕裂開來了。我的慘叫已經(jīng)不似人聲,而像是某種動物瀕死掙扎的長嗥。 「再轉(zhuǎn)兩下,就好了?!?/br> 痛出的淚水模糊中,我低頭看著自己早已經(jīng)被撐得變形的yinjing。兩片銷舌從 里面被擠得向外鼓,將我那可憐的roubang的兩側(cè)擠出兩個rou包來。 調(diào)教師拉了拉螺栓尾巴上的環(huán),試了試牢固程度。接著穿了一根細鏈在那環(huán) 里,將我的rou拉抻到極限固定起來。 「朵麗,拿蠟燭來吧?!?/br> 調(diào)教師后退了一步,而那女人坐了過來,點著了一根粗大的紅蠟。 這種蠟燭我并不陌生,調(diào)教師給我做呼吸訓練的時候,經(jīng)常往我身上的敏感 處滴蠟,給我增加痛苦。我本來以為這一次她也只是打算將guntang的蠟油滴在我的 rou上而已,可是我錯了。她將那跳躍的火苗之間湊在我的rou下面,開始燒烤! 「很美味的一根rou腸,不是嗎?你是喜歡半生,還是全熟。放心,我現(xiàn)在只 打算烤熟下面的一面?!?/br> 她微笑著控制著那蠟燭,每次都將我的皮rou烤得滋滋作響,她才將那火苗稍 微移開一點,去烤另一個地方。和現(xiàn)在比起來,方才被撐破尿道的痛苦已經(jīng)算不 得什么。我已經(jīng)痛得完全發(fā)不出聲音來,如果不是阿昌壯實的身體從后面緊緊堵 著我,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將那螺栓從尿道里拔出來,自己將自己閹割。 朵麗有條不紊地,專注地進行著她的燒烤。我的腦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思 想里只有下體白熱的痛。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開始烤里面了?!?/br> 劇痛的瘋狂中,我竟然還是聽見了這一句話,然后極度恐怖地看著那女人輕 輕移動了蠟燭,去烤那露在尿道外的金屬螺栓的尾部。不過幾秒鐘時間,熱度就 開始順著螺栓向我的rou內(nèi)延展。 因為螺栓是被銷子包裹著的,并沒有直接接觸皮rou,所以她用了半分鐘,才 得到我的身體的第一個反應(yīng)。 那痛苦是像閃電一樣劈到了我。尿道里的塑膠銷在熱力下熔化,燙著我身體 里最敏感的皮rou。我發(fā)狂地甩著頭,渾身的肌rou都痙攣到如鐵般僵硬,卻沒有叫 痛。再多的訓練,也不能讓我在這樣劇烈的疼痛的突然打擊下,還能記得呼吸。 吸不到空氣,我自然也無法用嗥叫來宣泄自己的痛苦。 「從里到外,我要把它烤熟?!?/br> 我終於尖利地叫了出來,尖利到刺痛了我自己的耳朵。我口吐白沫我斷斷續(xù) 續(xù)地慘叫著本能地求饒,發(fā)出的聲音卻是一個字也不能讓人聽得懂。 銷子一點一點全部熔化了。已經(jīng)被烤得紅亮的金屬,終於直接觸碰到了我的 皮rou。 我終於痛昏了過去。 沒有痛苦。四肢都可以舒展開來。 漂浮在空中,我舒適得幾乎想哭。 被調(diào)教,被折磨,這么久了,我卻還是第一次真正昏迷。我還一直以為調(diào)教 師給我用了什么特別的藥物,或者是我的體質(zhì)有什么以前我不知道的奇異的特別, 使得我根本不可能昏迷了。卻原來,還是痛得不夠狠,還是沒有徹底的絕望。 也還是第一次知道,昏迷之后,原來人還是可以有知覺?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 許應(yīng)該被叫做靈魂出竅。 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會回去。我是很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其實也沒有讓自己有 可以逃離地獄的奢望。那樣專業(yè)的調(diào)教師,怎么會允許我在閹割的過程中痛死在 他的眼前,怎么會肯輕易放棄我這樣好的一個玩具。 終於有了可以不被痛苦打擾的時間,一些隱隱約約一直在腦海中浮現(xiàn),卻從 來沒有機會可以去思考的不甘和疑問,一點點清晰了起來。 這么多的折辱,這么多的痛苦,我卻為什么不肯死,明明已經(jīng)絕望,我卻為 什么還要屈服,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詭異和糊涂……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體是怎么回事?還有……就算是我有對不起文斌的地方,他也總不至 於絕情到這樣對我……是嗎?他究竟是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靈魂出竅的我,似乎還有眼睛可以看,可是看到的只是一個扭曲的,不斷破 碎又凝結(jié)的平面。我可以看到調(diào)教師,可以看到阿昌,可以看到朵麗,可以看到 朵麗的丈夫……但是其實,我又什么也沒有看到。 這種狀態(tài)很難用言語說清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們的存在,甚至能感受到他 們的情緒。 調(diào)教師是冷靜的,朵麗是興奮的,朵麗帶來的男人,卻是一片詭異的空洞的 空白。 但是更詭異的還是阿昌,在我的身后,他的情緒里是一種近乎復仇的痛快, 但是隱隱的,竟然還有一點擔憂和……關(guān)懷? (19)不全 「阿嚏!阿嚏!」 強烈的辛辣氣息直沖鼻孔,將我從那不知是夢是真的幻覺里拉了回來。 「嗨,最精彩的部分還沒有到,你可不能現(xiàn)在就睡著了?!?/br> 頭昏,惡心,天旋地轉(zhuǎn)。劇痛……已經(jīng)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我感到非常虛弱,無力地垂了頭,看著我那飽受摧殘的生殖器。除了馬眼口 處小小的焦黑,我的yinjing看上去仍然似乎是完好的??墒窃絹碓角逦耐从X,毫 無疑問地提示著我,它已經(jīng)受到了不可逆轉(zhuǎn),也無法修復的損害。 「阿昌,現(xiàn)在。」 我感到我身后的人加快了在我身體里撞擊的節(jié)奏,每一次沖撞,肛門和后臀 處的痛楚,都讓我輕聲呻吟。 「我快了?!?/br> 阿昌粗重地喘息著。「朵麗,來吧?!?/br> 我只看了一眼朵麗手里的小鋼鋸,便牢牢閉了眼。 細密的金屬鋸齒,緊貼著木板,壓在我露出來的那條皮rou的根上。 「睜眼。還是你想我再提醒提醒你不聽話的下場?!?/br> 我絕望地睜開雙眼,低頭看著那根小小的鋸子。 不是害怕懲罰,而是知道無望。如果我不配合,他們自會用膠布將我的眼皮 向上翻開然后粘死,讓我連眨一下眼也不能。 緩慢地,那尖銳的鋸齒開始來回拉動,輕松地割開了皮rou。鮮紅的血順著鋸 齒在往下流,但是量并不算多。大部分血液,還是被根部紮緊的橡皮筋阻住了。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樣痛,更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這樣痛,卻還不 昏迷。我的全身發(fā)軟,我的四肢在無規(guī)則地抽搐。她已經(jīng)割開了yinjing一半的皮rou, 我還沒能發(fā)出一聲慘呼,口中卻有白沫吐出來,帶著血絲。 「給你吃這個!」阿昌吼叫了一聲,將他的種子噴灑在我的身體里。我尖利 地叫了出來,在朵麗慢慢地完成她下一半工作的時間里,我一直在不住口地尖聲 呼痛,渾身一層一層地冒著冷汗,滋潤了我乾枯的皮膚,閃著潤澤的虛假油光。 那痛苦無可理喻,可是我卻一直保持了清醒。朵麗捏著我的guitou,將我的陰 莖提到我眼前,搓它轉(zhuǎn)了一圈,讓我看那被燒烤得不成樣子的下半邊,然后,她 將那條軟軟,掛在鉤子上的rou,舉到自己唇邊,伸出舌頭,滿足地一舔。 「今晚的紀念品很不錯。」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齊根切下,如今掛在空中,正無力地搖晃著的yinjing,終 於又昏迷了過去。 *** ?。 。 。?/br> 我漂在虛空之中,無所依從。和上次不一樣,我看不到自己的身體在哪里, 也不想去關(guān)心。周圍是一片灰色的霧氣,霧氣里也許有成群的妖魔鬼怪正想吃掉 我這新鮮的美食,不過說實話,我已經(jīng)不介意了。我依然沒有意愿去死,但是我 也沒有欲望一定要再活下去。 真的希望就這樣空洞麻木下去,可是卻還剩下一點不甘心,一個不肯消失的 念頭,反復嚙咬著我的心:為什么?主人?就算我曾經(jīng)對不起你,我畢竟曾經(jīng)那 樣崇拜過你,侍奉過你,愛過你。你怎么就能忍心,一定要這樣對我,連一點點 希望都不肯給我留? 周圍灰色的霧氣突然流動起來,然后,我感受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情緒,困擾, 煩躁,暴烈,不安,還有一點點驕傲被打擊的受傷。 主人……那種熟悉感是無可懷疑的,我不由自主地被那個情緒所吸引,漸漸 地,我似乎可以看見他此時的面容,還有他的眼神。 然后,我意識到,我是真的看見了他。我?guī)缀跏前l(fā)狂地沖了過去,我想跪在 他的面前,我想抓住他的衣角,我只想問一聲,為什么? 可是,我卻直接從他的身體里穿了過去。我的雙手,什么也抓不到。 我轉(zhuǎn)過身來,還待再試,卻一下子又僵在原地,渾身發(fā)抖,完全被恐懼所控 制。 在主人的對面,調(diào)教師蹺著二郎腿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那雙黑色的眼睛,似 乎正嘲諷地看著我。 我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沒有身體,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兩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蜷縮成一團,似乎這樣躲避開他的視線,我就可以安全。 「我們當初的約定,不是這樣。我要的是一個忠誠于我的奴隸,不是……」 「阿斌,如果你不是我的客戶,你這樣懷疑我的職業(yè)能力,會讓我很生氣的?!?/br> 「但是,你不能……」 「不,我能。六個星期,記得嗎?」 「六個星期,到今天,已經(jīng)過了!」 「哦,不,我親愛的阿斌。你實在是在他們中間混得太久了。我當初說的, 自然不是他們的時間,而是我們的時間,六個星期?!?/br> 我困惑地擡頭,不能理解我聽到的都是什么,然而,我再沒有時間去思考, 一股灰色的旋風將我卷了起來,飛速退遠。 然后,仿佛被關(guān)回了監(jiān)獄里,全身上下,又是熟悉的劇痛。 我用了一個多星期才恢復。還是應(yīng)該說,我只用了一個多星期就恢復了?這 期間,我一直被拉開四肢,綁在鐵床架上。調(diào)教師每天三次為我灌食,并且順便 旋轉(zhuǎn)插在我剩下的那短短一小截的男根里的導尿管,確保尿道口不會長死在一起。 每兩天他給我灌一次腸,平時則用超大號的肛塞將我后面的孔道堵死。但是 他一直沒有再故意折磨我,除了偶爾的呼吸訓練,別的調(diào)教基本都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