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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褲襠里滴故事在線閱讀 - 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兩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

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兩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

    在綁縛之下,我勉強地扭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阿昌已經迎了上去,兩個人擁抱著,熱吻。

    「阿斌,你來晚了?!?/br>
    大約是震驚得太過,我竟然只覺得麻木了。那一身西裝革履,一如既往地高

    貴,一如既往地英俊的人,是我的愛人,是我的主人,是我拋棄了一切,赤身跪

    在他的面前,只求他能留我在他身邊的人。他拿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

    我的尊嚴,我做一個人的資格,卻又如此無情地將我拋棄,將我推入地獄。

    可是,更令我震驚的還是我自己。就算明知自己是被他欺騙,被他拋棄,被

    他踐踏,才淪落到了如此地步,我竟然還是不可遏制地在愛著他。他親著別人,

    抱著別人,衣冠楚楚。而我赤身裸體,跪在這里,被捆綁著,被侮辱玩弄著,心

    中卻竟然沒有怨恨,也沒有乞求的意愿,而只盼著他能最后看一眼我,甚至摸一

    摸我。我本來就是只能無法自制的骯臟之人,他嫌惡我,不要我,也是理所當然

    ……我隱約感到自己的心態(tài)已經被這樣殘忍長期的奴隸訓練影響,但是卻無法自

    拔。

    阿斌走近我,彎腰,對我微笑。我顫抖起來,竟然說不出話。和他在一起的

    這兩年,精神上我從來未曾背叛過他,但是……我的確太渴望rou體的接觸。他有

    潔癖,而我,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也許,這樣的結果,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我努力擡頭,望著他。他的眼中有一種火焰在燃燒。他是如此俊美,如此高

    貴,我從來沒有比此刻,更加在他的眼睛里沈淪。

    「嗨,又見面了。」

    他隨意地和我打著招呼:「希望這段日子安排,你還滿意?!?/br>
    我無法回答他。我只是望著他的眼睛,想要將自己淹死在他那深深的眼眸的

    水光里。

    其他幾個人稍微退后了些,將我留給他一個人。他繞著我,帶些贊嘆地走了

    一圈,拉扯檢查了綁縛住我的每一根繩子,然后,幾乎是溫柔地,探手撫摩taonong

    著我的yinjing和yinnang。

    他在我的側面,我困難地在束縛中微微扭頭用眼睛去尋找他,卻無法看到他

    的臉。

    他忽然放開了我,走遠了些,拉了張椅子坐下。

    「好了,他是你們的了。幫我個忙,讓他好好享受?!?/br>
    「當然,沒問題!」

    我的腦子完全是麻木的。這樣殘酷無情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他曾經是,

    現在也還是我最愛的人。而他這樣悠閑地坐在那里,要看我被一群陌生人侮辱折

    磨。

    我卻完全沒有傷心或者憤怒的感覺。只是茫然。只是麻木。

    阿昌是第一個。他用力將我的兩半臀瓣掰開。

    「很漂亮的rou紅色??上嗝?。我來幫你剃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小小的一次性打火機。

    「就用這個去毛好了?!?/br>
    我劇烈地顫抖起來,但是身體卻一寸也挪不開。

    一個小夥子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他尚未脫離青澀的年紀,嘴邊甚至還有

    柔軟的絨毛。但是他將我的兩個rutou夾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揉搓拉扯的時候,

    動作卻出奇地熟練。

    這些日子,在不間斷的繩子的捆縛,夾子的咬嚙和輕微的電擊的刺激下,我

    的rutou漲大了很多,也敏感了很多。在他的撥弄下,一陣陣的酥麻從胸口的兩點

    一抽一抽地散入肺腑,讓我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yin蕩的呻吟。

    在我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刻,燒灼的疼痛突然從秘裂處傳來,我疼得身子一

    挺一跳,慘叫了一聲。因為動作太大,系住睪丸的那根繩子狠狠拉扯了下,痛不

    可忍,我又叫喊出了第二聲。

    燒灼的劇痛還在持續(xù),我哆嗦著,慘叫著,勉強保持著身體的穩(wěn)定。股溝處

    傳來輕微的嗞嗞聲。那是我的肛門到睪丸處散碎的雄性毛發(fā),在打火機橘紅色火

    焰的燎灼下卷曲,變脆的聲音。阿昌并不在乎在燒掉毛發(fā)的同時,順便也將我那

    柔嫩的地方燙得紅腫甚至燙出水泡來。

    有人將手探在我的身下,安慰似地揉捏著我的兩顆睪丸。我哆嗦著,痙攣著,

    哭泣著,試圖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點點溫柔的對待上,而不要去那樣敏銳

    地感知那移動著,挑逗著損毀著我的皮rou的火焰。

    「這樣看起來好多了?!?/br>
    也許只過了一分鐘……但是在我的感覺里,卻是如此的漫長。阿昌終於收了

    打火機,我聽見他拉開褲鏈的聲音。然后有手指探入了那早就做了充分準備的后

    xue,又拔出來,在我紅腫發(fā)燙的秘裂處撫摩揉捏,檢查著。

    「不錯,很不錯?!?/br>
    說話間,他一挺身,早已堅硬的男根便捅進了我的身體。

    后xue處早已被這一天的調教弄得松軟腫痛,絲毫不能抵抗外物的入侵。他的

    腰胯部狠狠撞擊過來,撞得我屁股朝前一移,yinnang處又被繩索拉得劇痛。而他濃

    密堅硬的體毛,又蹭在我那被燙傷的嫩rou上。我痛苦地哼了一聲。

    阿昌開始緩緩地,有節(jié)奏地一次一次撞擊。每一次我的yinnang都被拉扯到極限。

    兩顆睪丸表面只剩下一層薄皮,光滑到油光發(fā)亮了吧。因為那個本來在撫摩

    揉捏我yinnang的年輕人咦了一聲,很好奇地湊近去看了看,然后開始用手掌抽打它

    們。

    每一掌擊下我渾身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一僵,喉嚨里發(fā)出類似咳嗆的痛苦聲音。

    那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啊,無論已經被怎樣折磨過,我還是無法適應,還是無法

    控制身體本能的反應。

    很明顯,我身體的反應讓他很感興趣。能如此輕松地讓一個比自己還要健壯

    有力的男人在自己的手指下痛苦得滿身大汗,顫抖呻吟,總是很讓人滿足吧。他

    下手漸漸越來越狠了,我喉嚨里咳嗆似的喘息呻吟也越來越凄慘。疼痛和腸道里

    隱約的快感讓我的兩顆rutou始終顫巍巍地挺立著,就算是被人嚙咬著,在牙齒間

    來回揪磨著,那種酥麻的感覺,也還是一下下混合著疼痛鉆心……

    當另一雙手開始粗暴地上下擼扯taonong我下面那條硬rou的時候,我又努力扭頭,

    去看阿斌……扯著自己的嘴角向上,做出一個勉強可以被稱為是苦笑的表情。

    然后……我閉了眼,將自己淹沒在恥辱和痛楚之中,放縱了自己yin蕩的身體,

    不管不顧地去追索rutou,腸道和yinjing傳來的任何一點點快感。

    阿昌享受得很充分。半個小時以后,他抽插的頻率才突然加快,來回的拉扯

    收緊了我脖子上的絞索,讓我?guī)缀跬覆贿^氣來,yinnang處的劇痛讓我以為那個部位

    會離開我的身體。當他急促地喘息著,當一股黏膩的熱流灌進我的腸道的時候,

    我也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中,噴灑出了自己的jingye,人幾乎虛脫了過去。

    阿昌全身都是汗水,濕膩的雙手按在我屁股的那兩塊rou上,支撐著自己。等

    喘息稍微輕了,他才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將自己半軟的男根從我的后xue中拔出

    來。

    「好了,下一個?!?/br>
    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要了我。

    這一輪,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我全身肌rou都已經疲倦到透支,幾乎維持不住

    跪趴擡頭的姿勢,只能任絞索勒破脖子上的皮rou。如果不是一直以來的窒息訓練,

    此時此刻,我可能早已被憋悶得昏迷過去。

    在最后一人離開我的身體中時,我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松了下自己。

    「好了,我們大家都爽過了,是不是也該讓這賤奴的皮rou好好爽爽了?」

    我繃緊了渾身的皮rou,等待著必然到來的懲罰。

    我是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權力滿足自己。可是方才,我卻放縱了自己,而他

    們,也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在我到達高潮之間就用種種殘忍的方法將其強行打斷。

    我射精了。所以,我必然將被懲罰。

    他們圍著我站成一個圈子,每人手中一條小巧的皮鞭。我看不見是誰下的指

    令,反正他們一起開始不緊不慢地抽打我。

    我沒有叫。我叫不出聲音來。他們有四個人。每個人揮動鞭子都是不慌不忙,

    但是加在一起,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便是雨點一樣密集。慘叫的聲音每每才到喉

    嚨,就被下一鞭帶來的痙攣打斷。胸背還有屁股大腿上吃到鞭子,還不是那么難

    以忍受。但是他們手中的鞭子總是搜尋著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腳心,乳

    頭,腋窩,睪丸,yinjing和肛門。

    我的臉猙獰地扭曲著,一次次疼得發(fā)昏,又一次次被劇痛從昏迷的邊緣拉回

    來。每十五分鐘他們就換下位置,就這樣,孜孜不倦地抽打我,抽打了一個多小

    時,我渾身上下已經全是滲著血的,隆起好高的鞭痕。

    當他們終於扔下鞭子的時候,我?guī)缀醪桓蚁嘈拧ky道說因為他們是客人,所

    以調教師這樣就算懲罰完了我?還是……這只是開胃菜呢。

    有人站在我面前,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的頭向后拉。

    「張嘴。」

    我順從了。

    半硬的yinjing立時塞進我的嘴里。

    「好好伺候我,否則他們便會好好伺候你,明白么?」

    有人拿了一個木拍子來,在我眼前威脅性地晃晃。我點頭。

    那木拍子很硬,拍子中央還鉆了許多小孔,以減少空氣的阻力。

    所以,揮舞起來,很輕松就可以有很高的速度,而且……打在身上,會很疼。

    阿昌又站在我的身后。我以為他要再次使用我的后xue,可是我錯了。

    進入我后xue的,不是他的yinjing,而是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撐開我的括

    約肌。最終,將整個手掌都塞了進去。

    「你還從來沒有被拳交過吧?」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更深地往我身體里探去,手指挑逗似的在我的腸道里抓

    撓。那種從內到外的鼓脹劇痛讓我在束縛中拼命掙扎起來,被堵塞的口中發(fā)出模

    糊的呻吟。

    「嗚……」

    我分心了。我的舌頭放松了對口中的yinjing舔弄。立刻,那殘忍的木拍子便帶

    著風聲,懲罰性地打在我暴露的睪丸上,先左,再右,清脆的聲音后,劇痛直沖

    上來,我想哀告我想求饒,但是最終我只是哆嗦著流著淚,放松喉嚨,讓口中男

    人的器官可以順利地插到深處,又盡心盡力地用嘴唇和舌頭撥弄吮吸。

    阿昌的手臂開始在我體內抽插。我已經什么都感覺不到了,除了肛門,下體,

    小腹的劇痛,還有口中我不能不敢忘記的男根。

    這樣的折磨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他們畢竟都已經射過一次了,第二次高潮來

    得比較慢。當我吞吃下了腥臊的黏液,舔乾凈了口中男根的時候,阿昌也將手從

    我的后xue里抽了出來……我身前換了另一個人,身后換了另一個人,又將手探入

    我的體內。

    很明顯,他們要輪過第二回。

    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不斷。我甚至已經忘記了在旁邊觀賞的阿斌……直到他忽

    然走過來,將嘴唇湊在我的耳邊。

    「我要走了。不過你可要繼續(xù)好好享受。對了,忘記了告訴你。這是我最后

    一次來看你了。我已經將你轉賣給了調教師。他比我更喜歡你的身體,也更需要

    你的身體。所以,再見了。不過,我會和我的新愛人一起,觀看調教師為你錄制

    的錄影的?!?/br>
    說完,他立起身來,阿昌也穿戴好了衣物,兩個人相對一笑,互吻,挽手離

    開了房間。

    直到已經再看不見他的身影,我才開始哭。口中塞著男人的yinjing,后xue里塞

    著男人的手臂,我崩潰地慟哭。他們不耐煩了,用木拍子狠狠拍打我的睪丸,劇

    痛中我自暴自棄地吮吸著口中的男根。

    打我吧,輪jian我吧,如果將自己蜷縮在rou體的恥辱和痛苦里,我是不是就可

    以不再感到心口滴下的鮮血。

    (11)xue奴

    「唔,你也已經知道了,從今以后,你就正式成為我的奴隸了?!?/br>
    第二天早上,調教師對蜷縮在籠子里的我說道。

    我身上無處不痛,睪丸腫脹到正常大小的三倍,后xue處是一種深深的鈍痛,

    一抽一抽的。昨天那里實在是被使用得太粗暴,也頻繁了些。

    調教師很仔細地注意著我的反應。

    「既然你是我的奴隸了,我自然便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而我想要

    的是什么呢……」

    他看著我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和明悟,笑得很隨意。

    「我是不會放了你的。」

    他將手探到籠子下面,一手握住了我腫脹不堪的睪丸揉捏,另一只手輕易找

    到了籠子底部正開在我后xue之下的洞口。

    一根手指滑過括約肌,探入腸道。我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恐慌。

    「我的奴隸呢,后面這里,自然是要好好訓練的。等我訓練好了你,你這里

    應該可以接受被我塞進去任何東西。拳交是很有趣的,說不定我還可以試試看用

    這里來暖腳……

    恐懼讓我不由自主地縮緊了括約肌。他卻慢吞吞地又塞了兩根手指進去,開

    始轉著圈擴張我的后xue。

    「你這兩天需要好好休息,恢復恢復體力。然后我們可有一場大儀式。以你

    現在的體力,肯定堅持不下來。

    將后面揉得差不多松軟了,他拿了一根黑色的,足有十寸長,三寸多粗的粗

    碩男形出來,頂在那入口處。我顫抖掙扎,但是無法不讓他將那粗硬的東西塞了

    小半進我后xue里去。他用皮帶將那男形牢牢固定在籠子上,令我不能將其排出。

    我用力將臀部擡離了籠底,才讓那巨大的東西不至於完全將我貫穿。但我知

    道這種掙扎終歸是徒勞的?;蜻t或早,我會堅持不住,然后這恐怖的東西便會徹

    底進入我的身體。

    「今天這樣便可以了。以后每天我都會換個稍微大點的給你用,自然,除了

    彈性力度,腸道的韌性和承受性也是要提升的。所以有時候我會用表面比較粗糙

    或者是布滿小突起的橡膠棒來強化這里的粘膜表層。好好感受下。」

    他說完了話便離開了,留我自己和腸道里的粗碩為伴。半個小時后我再也堅

    持不住,酸痛的肌rou軟化下來,那愈往下愈粗的男形便一點一點見縫插針地埋入

    我的身體。我已經不再試圖掙扎,但是那東西實在是太粗,要完全進去也不容易。

    我齜牙咧嘴,大張著嘴喘了兩個小時的氣,那東西才終於到了底。我只覺得

    自己已經要被撕扯成兩半。本來,我以為,下面只要慢慢習慣那種被鼓脹撐開的

    感覺就好了,然而,我的苦難還沒有完。后xue里開始瘙癢起來,漸漸越來越難以

    忍受。

    也不知道他當時給那矽棒上涂的潤滑劑里加了些什么,此刻發(fā)作起來,讓我

    無法有片刻的安寧。我一邊哭一邊不停地高頻率上下拱著屁股,讓那根可怕的東

    西摩擦著發(fā)癢的腸壁??墒沁@種摩擦似乎反而讓藥力發(fā)散得更快了,到后來我只

    是直著眼睛叫,在小小的籠子里拼命扭動彎曲身體,以求稍稍緩解那種抓心般從

    里到外的瘙癢。至於那樣是不是在飲鳩止渴,我根本想不起也顧不得了。

    等藥性終於過去,我徹底癱軟在了籠子里。一滴一滴白濁緩緩從yinjing頂部的

    小口里流出來。

    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怎么可能不射精。然而綁在yinjing底部的繩子,卻讓我始

    終無法痛快地射出來,實際上,當時那種狀態(tài)下,就是真的射了出來,我也很懷

    疑我還能不能有心思感覺得到。現在,那些被逼迫出來的jingye,都倒灌了回去,

    讓我有一種極其脹塞酸痛的不適感。

    這的確只是一個開始。調教師開始在擴張我的后xue的同時,用防毒面具將我

    的口鼻罩住,進行更加嚴格的呼吸訓練。每一口空氣我都要竭盡全力才能吸到,

    而他還經常完全將通氣口堵塞,看著我在窒息中掙扎。尤其是他想將超大超粗的

    東西塞入我后xue入口的時候。我那種完全沒有理性的掙扎,可以讓男形更快更深

    地捅進去。然后,他便可以坐看我在藥性的控制下,在籠子里丑態(tài)百出地自己拼

    命cao自己,cao得自己涕淚交流,口角流涎。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身上那些青紫傷痕也漸漸痊愈了。除了屁股里仍然是無

    時不痛,無日不癢。那次輪jian才過去一個星期,調教師再來看我的時候,卻已經

    有的新主意想實施了。

    「既然已經決定將你訓練成專用的xue奴,那你前面的這yinjing,自然就已經沒

    有用了。我決定將它切除,這樣你才可以更加專注於直腸中的刺激。不過……隨

    隨便便簡簡單單切除了它……也不夠有趣不夠刺激吧。所以,我們來玩一個游戲

    好了?!?/br>
    他微笑著對我說:「一個束縛游戲。如果你能從繩索中脫身,那么我不但不

    會碰你的小弟弟,還會放你走。因為一個生殖器完整無缺的奴隸,對我是沒用的?!?/br>
    這聽上去是多么誘人的獎勵??墒?,我卻從來未曾成功地從他的綁縛中掙脫

    過。而且,我相信這次他會尤其小心,所以其實……我是一點希望也沒有的。

    「就這樣好不好?如果你不能掙脫束縛,我就切除你的yinjing?!?/br>
    我點了點頭。處於我現在的境地,除了點頭,我還能怎么樣?

    (12)認命

    他將我領到了那個我已經非常熟悉的房間。那個墻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四

    處安裝著鉤子和鐵環(huán)的地方。

    這一次,他并沒有用什么特殊的綁法,只是簡簡單單,用繩子將我的手腕和

    腳踝綁上,強迫我將雙腿大大分開,站好,腳踝手腕上的繩子的那一頭,分別拴

    在相對的墻壁的鐵環(huán)上,拉緊。

    再要我握緊拳頭,方便他用強力膠布將我的手死死纏緊成一團。

    「看,我是很公平的。今天的束縛一點也不復雜。」

    不復雜,但是非常有效。我忍不住在心里說。我?guī)缀跻稽c活動的余地也沒有。

    接著他又系了根繩子在我yinnang的D環(huán)上,將繩子的另一頭穿過天花板上的一

    處滑輪,系上一個小桶。

    桶里,他扔了塊五磅重的砝碼進去。

    我嘶了一聲。繩子已經拉得我下面很痛了。

    「雖然是很簡單的束縛,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掙脫得太過容易。」

    他一邊說,一邊從天花板上降下一個繩套,拉開,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拉緊。

    繩子的那一頭也一樣,穿過滑輪,吊上重物,讓我的呼吸困難起來。

    「每個小時,我都會回來一次。如果你沒有掙脫,上下我都會再加一份重量。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趕快。」

    他離開了。我開始試著拉扯那些繩子。第一個小時基本是白費力氣,但是總

    體上并不算太難受。然而隨著時間過去,砝碼一塊一塊添上去,窒息的感覺越來

    越強烈。因為雙腿被大大分開的時間太長,腿上的肌rou也開始痙攣了。

    五個小時后,調教師在加上新重量后,并沒有馬上離開。他的手里握著一條

    輕巧的單鞭。

    「半場了。我們來點中場娛樂吧?!?/br>
    他掄圓了胳膊,甩開鞭子抽下來。在腰背部腫起寬寬的rou紅棱子的時候,我

    也痛叫了出來。我渾身抖得厲害,難免拉扯到了脖子上的絞索和yinnang上的繩子,

    結果便是再次幾乎窒息了。

    那鞭子仍舊很休閑地從我的后背上一路抽下去,直到大腿。

    所謂休閑,就是他不像懲罰我的時候下鞭那么整齊。他用鞭子來懲罰的時候,

    力道很重,但是均勻,每一道鞭痕之間的距離也都固定倒幾乎機械化。他也不像

    有時候費心逗弄我的時候那樣,故意讓鞭子的落點和力度沒有規(guī)律,以增加我的

    恐懼為樂。

    這次他只是很隨意,抽著玩玩。與其說是為了讓我痛,不如說他是在拿我活

    動四肢,鍛煉身體。

    但是我還是一樣痛的。尤其是他下鞭的時候不是很介意讓上一鞭和下一鞭的

    鞭痕不要重疊,鞭子落在剛剛抽出的新傷口上的時候,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掙扎,

    配合著他更加折磨自己……

    他終於扔下了鞭子,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那萎蔫成一小團軟rou的rou莖,非常

    熟練地開始上下擼動揉捏。

    「這樣好東西,很快就是我的了?!?/br>
    我的兩腿之間,又顫巍巍地矗立著一根紫紅色的roubang。在他返身去拿鞭子之

    前,我就已經哭出聲來。

    沒有用的。在他的手里,我得不到半點憐憫。我的痛苦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他后退了一步,瞄了瞄,掄起鞭子,鞭梢非常準確地落在guitou上,順帶著抽

    擊一點后面的海綿體。

    那痛根本不可描述。我尖銳地慘叫,聲音卻迅速被絞索割斷。我羨慕那些待

    宰的豬羊,最起碼它們還有表達痛苦的權力。

    劇痛之中,我掙扎著,窒息著,絕望而迷茫地盯著自己身下那根在鞭子的作

    用力下上下搖擺的東西,甚至忘記了自己可以閉眼。

    又是一道細影一閃而過,又是不可容忍的痛。如果我能說話,如果我以為他

    會聽我說話,我一定會搖尾乞憐。

    不要再這樣綁著我了,我可以在鞭子下為您跳舞,您不是也很喜歡的么?不

    要再這樣打我了,將它割掉吧……割掉吧!我答應!

    (13)選擇

    七個小時后,我已經一點也不敢動了。只有站著,保持著分腿直挺的站姿,

    我才不至於完全窒息。掙脫束縛已經是一個笑話。

    可是他仍然在繼續(xù)加重量在那兩個桶里,脖子,yinnang,一處向上,一處向下,

    將我向兩邊撕扯。我想,不用等到10個小時,我那兩個儲存jingzi的小rou丸就會

    被完全勒廢掉了,或者會直接被從我的身體上扯掉?那樣脆弱敏感的器官,怎么

    能經得住這樣的力量。

    調教師又回來了,在我的面前對我笑。已經八個小時了么……我已經這樣站

    了八個小時了……

    他又將小小的鐵塊扔進那小小的桶里。我哼了一聲,繼續(xù)一動不動地忍受著。

    十個小時中的最后一個小時,我并不孤獨。調教師是坐在我身前,陪我度過

    的。

    他說他已經迫不及待了,而且看來反正我也已經沒有希望逃脫,所以他打算

    先做些準備工作。

    他所說的準備工作,就是用一支小鑷子,一根一根地拔乾凈了我的陰毛。

    應該是很痛的吧。一個小時里,我不知多少次本能地痙攣過,掙扎過,讓脖

    子上的繩子將自己勒得半死。然而,其實,我渾身不停地顫抖,卻不是因為痛。

    我直挺著身子,雙腿大開,而那雙殘酷的,粗糙的手,就在我最脆弱最珍貴

    的地方捏揉摩挲。

    我就要被閹割了。

    那里被割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他會給我用麻藥??墒牵?/br>
    那也不算最令我害怕的事情。

    我還沒有準備好不當一個男人……我還沒有準備好和自己身體的那部分說再

    見。我真的還沒有準備好。

    「你的命根子現在是我的了?!?/br>
    調教師給我看了看腕上的表,將我的yinjing拉抻到極限,瞇著眼,似乎很陶醉

    於它手中東西的長度。

    「很出色。我想,你現在一定很不愿意和你身體最出色的部分說再見吧?!?/br>
    他笑了一聲?!竸e這樣看著我。其實我是個很溫和,很講情理的人。所以,

    我會再給你一個選擇。你可以選擇作為一個完整的男人死去,或者……作為我的

    閹奴活下來。自愿作為我的閹奴活下來?!?/br>
    他很是強調了「自愿」兩個字。

    「因為調教師的職業(yè)道德,也因為我身為你的主人的義務,我不會故意欺騙

    你,也絕對說話算話。不要妄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憐憫。作為我的奴隸,會是什

    么樣的生活,你已經很清楚。你還有大約10個小時可以考慮。所以不用急著回

    答我。」

    他又在兩個桶里加上了新的重量。

    「我每個小時都會回來問你一次。如果你仍然不愿意當我的閹奴,我只會再

    加兩斤的重量,然后離開,直到你被絞死或者你的yinnang被徹底撕裂,令你失血而

    死。我個人認為,前一種的可能性更大。如果哪一次,你想通了,愿意主動將你

    的yinjing奉獻給我,你的主人,你就向我連續(xù)眨兩次眼?!?/br>
    我知道,其實我并沒有選擇??墒俏胰匀辉谑`中掙扎著,不肯答應。我不

    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離開,又回來,離開,又回來……

    我的力氣已經用盡了。

    他又一次問我,有沒有想好,可是我仍然無法讓自己答應。然而,當他再一

    次要將鐵塊加在桶里的時候,我終於崩潰了。我向他眨眼,然而,他卻似乎并沒

    有看到。

    「一個小時?!?/br>
    門在他的身后關上。絕望籠罩了我。

    我不可能再忍耐一個小時了。脖子上的絞索讓我得不到足夠的空氣,而我的

    掙扎又只是令我更加窒息。我一動也不動地站著,站著,被憋得臉色青紫,口吐

    白沫,翻著白眼。哦,天啊,他真的是要殺了我……他真的是會殺了我……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墒牵宜赖檬沁@么慢,這么慢。那絞索殘酷到不肯

    一次將我絞死,而是那樣不慌不忙,一點一點地收緊。

    我終於再得不到一絲空氣了。我已經放棄了掙扎,可是我的身體仍然不肯去

    死,仍然在本能地試圖呼吸。

    此時此刻,門忽然開了。調教師走了進來。原來,已經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我拼命向他眨眼。

    「霍,你真的考慮了很長時間?!?/br>
    他笑了笑,從桶里去掉了一些重量,但并沒有將我放開,只是足夠能讓我能

    繼續(xù)活下去而已。

    「你在這里等等我好了。我這就去將工具準備好?!?/br>
    我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進入肺部,是如此甜美。我不再能也不再想考慮即將

    到來的一切。

    我仍然活著。

    (14)準備

    一張給女人分娩時用的婦科醫(yī)用椅,很方便地禁錮了我。

    雙腿很簡潔地被分開,用帆布帶子固定在兩旁,將下腹之下,男人身上最脆

    弱最柔軟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兩條寬皮帶橫胸而過,將我的上身和雙臂一起牢牢束縛。我還是可以扭腰,

    擡起臀部掙扎,不過隨即yinnang上的D環(huán)也用繩子被綁死在了椅子腿上,我便又幾

    乎一動也不能動了。

    除非我能在他們割掉我男人的象徵的時候,順便將讓我可以當男人的兩個睪

    丸,也自己拉扯掉。

    這椅子本來就設計得很有人性,頭頸部可以調整墊高,這樣分娩的女人便能

    毫不困難地,相對舒適地看著自己肚子里的那塊rou,從兩腿之間掉出來。

    我的后頸處也被墊高了,但是我的頭部卻不是自由的,而是用皮帶被固定在

    頭托上。椅子的角度,正可以讓我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下體。

    他們是要逼我看清自己身上那塊rou掉下來的過程的一秒鐘,我很明白。

    畢竟,這是一個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經歷,怎么不好好感受,怎么能輕易錯

    過?

    最起碼,這是調教師將我摁倒在椅子上的時候,對我所說的話。

    我沒有掙扎。無論是體力上,還是精神上,我都已經疲倦到極點,已經沒有

    了反抗的意志和力氣。我只是像被下了咒一樣,盯著自己被拔光了毛的下體。那

    里光禿禿的,略微有些紅腫,看上去無遮無攔,似是更加方便被人傷害。

    比較不同於往常的是,他沒有給我上絞索,也沒有給我塞口塞。看來,這一

    次,他又想聽我撕著嗓子,痛叫,慘嚎,乞憐求饒。

    門口有聲響。我斜了眼睛,瞟見調教師開門從門口進來。他的身后,還跟了

    另外兩個人。

    「無論是對於調教者還是主奴來說,閹割都是很難得的一次經驗。所以我邀

    請了朋友來一起觀摹,你不會介意吧?!?/br>
    我感覺自己的yinjing跳了跳,有些要充血漲大起來的意思。強烈的屈辱和不是

    很強烈的疼痛總是會讓我很有感覺的,這幾個星期的調教更是提升了我的身體為

    奴的敏感和自覺。

    我不但將要被閹割,而且會是在觀眾們興奮的目光下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下

    賤的,無法滿足自己的性奴。

    「今天的客人你都是認識的。阿昌你很熟悉了。」

    調教師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我比哭還難看地向那人笑了一笑,算是回應,

    也算是乞憐。

    調教師側了側身,很紳士地讓出了他身后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

    「朵麗夫人,你也沒有忘記吧。」

    我有些困惑,眼前這個一身緊身黑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