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排出跳蛋肛塞/打電話時玩后xuerutou/rutou改造通乳孔/三重高潮噴水/痛癢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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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和白行玩了三個多小時,直到白塵癱成一團,任憑怎么用鞭子驅(qū)趕他也只是微弱地顫抖,再也不能爬動為止。 他動都不能動,別說做晚餐了。白行點了外賣,湯湯水水和各種菜擺了一桌,兩人把他挾到餐桌上,他隨便挑了幾筷子就吃不下,身體里面的跳蛋和肛塞還沒弄出來,像個石頭似的堵在那里,無論是吞下一口飯或者是喝口水,都讓他一陣反胃。 兄弟兩人冷眼看著他捂住嘴奔到衛(wèi)生間。 烤鴨切片,色澤紅潤,像多骨諾牌整整齊齊地碼在盤子里。薄薄的一層外皮油亮酥脆,連著一片細嫩的rou片,看起來很誘人。白行吃了幾片,覺得有些膩。又用筷子夾起一顆小白菜,油光淋漓,皺著眉頭把它吞下去。這小白菜做得跟翠玉翡翠似的,翠是翠,白是白,上面還籠著一層瑩潤的光,看起來極為美觀。吃進嘴里,乍一品咂,覺得挺鮮美的,待細細品了,又不是那回事,小白菜本身的味道全然被調(diào)料的味道掩蓋,吃得嘴里發(fā)虛。 “沒有他做的好吃?!卑仔杏每曜又噶酥感l(wèi)生間的方向。 白簡不置可否。 再怎么厭惡白行,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做的東西好吃。 白行的母親許意違獨自帶著兒子,生活不易,小地方物價雖低,賺的錢也少,許意違工作時間之外,還得做一些其他的活,幾乎忙得腳不沾地。白行很小的時候,許意違工作的時候還得照看他,有一段時間,許意違每晚在縣高中門口賣油炸串串,白行就獨自坐上小推車上玩,寒冬臘月,他凍得臉通紅,鼻涕一個勁地往下掉,身上披的毛毯一大半垂在地上,差點被他踩爛。一個中年女人過來買東西,看他實在可憐,幫他把鼻涕擦干,又重新幫他把毛毯圍好,還系了一個結(jié),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母親看到后,再三道謝,那女人走后,母親一邊撫摸著兒子的腦袋一邊低聲對兒子道歉。 后來,白塵長大了些,人比灶還高,可以自己做飯了,他就每天做好飯,自己吃完后,送給母親吃。他做了十幾年的飯,因為熟稔,對油鹽、味精等基礎(chǔ)的調(diào)味料和火候的把控都是恰到好處,最普通的菜,他做得也還是味厚,是食物本身的味道,一咬,滿口鮮香。自從白簡提了一句他做的東西好吃,白行就包攬了做飯的活計,每次兄弟倆不想吃廚子做的飯了,就是他下廚,看到兩人吃得開心,他自己也是開心的。那時候,他還以為兩人接納了他和母親。 白簡說白行做菜好吃,是當(dāng)著父親的面說的,這里面有作秀的成分,卻也包含著認(rèn)可,舌頭最是敏感,騙不了人,他的確喜歡吃白行做的東西。 “下次還是讓他做飯吧,我們別玩得太狠,給他留一口氣。”白簡吞下嘴里的菜,對弟弟說。 白行喝了一碗莼菜羹,感覺嘴里清爽了很多,那被油膩黏住口腔喉道的感覺終于蓋過去了,點點頭,同意了哥哥的說法。 白塵在衛(wèi)生間把吃過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直到吐出的都是酸水。他漱完了口,把全身又沖洗了一遍。 吃飯前他洗過一遍澡,還是覺得身上臟,手被水跑得發(fā)皺發(fā)白,他嫌不夠,又用肥皂搓洗了幾遍。膝蓋的地方跪紫了,一碰上去就是一陣鈍痛,溫?zé)岬乃鞔蛟谏厦妫m然痛,卻也讓那里凝滯的血液重新暢通起來,他用手按摩了一會兒。 最棘手的,是他下身的跳蛋和肛塞。那兩個東西,在他中午吃飯的時候,被玻璃陽具擠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長,弄不出來。他只能蹲在地上,借助下身肌rou的力道把它們排出來。 花xue連遭酷刑,他每次收縮,都帶動著跳蛋和內(nèi)壁那些細小傷口的摩擦,像用刀子在剮。他咬著牙排出來后,腿腳酸軟地跌在地上,在冰涼的地板上坐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蹲起來。他厭惡地看了那跳蛋一眼,rou粉色的,上面還沾著一層粘液和一些灰色的東西,黏黏糊糊的一撮,把它用紙巾裹了扔進垃圾桶。之前花xue內(nèi)的藥灰沒有清理干凈,他拿起水管,塞進花xue,任水流沖刷著內(nèi)壁,帶給那里又麻又痛又漲的感受。 后xue的肛塞他再怎么收縮xue口、做出排便的動作,也沒能把它排出來。肛塞底座牢牢地卡在xue腔,幾乎連位置都沒移動過。 白簡白行進來的時候,便看見他撅著屁股,兩只手掰在兩股之間,中間那個艷紅的小口一開一闔,時不時吐出幾滴清液。 “喲,你這是自己玩上了呀?!卑仔谐靶χf。 白塵沒有理他,垂著頭,站起身子欲離開,白簡一把拉住他。 “看來只能去醫(yī)院動手術(shù)取出來了。” 白塵臉色白得像紙片。他剛剛也用手機查過,后xue里的異物如果不能弄出來,只能去醫(yī)院。他不敢想象大張著雙腿暴露在許多人的目光下、任醫(yī)療器械在他最羞恥的地方進進出出的情形。 他抬起頭,看著白簡,第一次露出懇求的神色。 取出肛塞的過程很煎熬。擴張器強行把肛門拉開一個洞,鐵環(huán)卡在肛口,把那里撐開像一張合不攏的嘴。他還要一邊放松臀部的肌rou,下腹使力,把肛塞使勁往下面推。幾次金屬肛塞底座已經(jīng)露出一角,他氣力卻已經(jīng)用完,肛塞又被吸進腸道,狠狠摩擦敏感的腸rou,他雙腿直打顫。 所幸在這個問題上,白簡和白行沒有為難他。在肛塞圓形底座終于露出來時,白簡伸進兩指,握住它,用力一拉,終于把肛塞弄出來了,隨即取下擴張器。被帶出的一圈媚rou在肛口綻放,縮不回去,半天才緩慢地收攏進xue口,像花朵含苞似的。 白行疼得大口吸氣。白簡手指伸進去的時候,他脆弱的腸rou顫抖起來,就像剝了殼的蝸牛面對堅硬未知的事物一樣。他下意識地想收縮xue口,括約肌抖動一陣朝xue口中間擠壓著,想阻止手指的插入,卻被擴張器控制著不能動,只能任手指長驅(qū)直入,捏住那個異物,以一種腸子都要被拉斷的力道向外使力。當(dāng)最粗的底座被拉出xue口,他的肛口仿佛被一串爆竹炸開,他眼冒金星,腦海里一陣“噼里啪啦”響,在這陣響聲中,肛塞的主體部分也終于脫離了他的腸道,他的xue口大張著,任風(fēng)灌進來,在火熱的腸道內(nèi)翻卷著,帶給那里冰涼的刺痛之感。 他癱在地上,去了半條命,久久不能動彈。 許意違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白簡正在給他上藥。他跪在床上,屁股撅起來,后xue還插著白簡的兩根手指。白行坐在床邊,給他的rutou涂抹著一種不知用途的藥物。 手機屏幕的光閃爍著,“mama”兩個字在屏幕上方不斷跳躍。 他向前爬了爬,想脫離那兩根手指。白簡故意和他作對似的,摸到那個凸起的小點,一陣猛按,他手臂一軟,上身頓時就塌陷下去,把白行的手壓在身體下面,屁股反而翹得更高。白簡的手指像兩尾尋找水源的小魚,持續(xù)在他身體內(nèi)部游曳著,之后,那里出了水,把他的手指潤濕,小魚搖頭擺尾,游動著越發(fā)歡快。 白簡低低吐出四個字:“魚水之歡?!狈珠_兩指,把xue口撐開,又合上雙指,在腸道內(nèi)一寸寸地摸索。 白塵難堪地把腦袋埋在床單上,閉上眼睛。 鈴聲終于停了,白塵側(cè)著頭看著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的光熄滅下去,他伸出手,想拿起手機,又頹然地放下。 白簡抽出手指,把腸液在白塵的屁股上抹了抹,又蘸了藥膏,重新伸進去。被手指抹到的地方,先是一陣清涼,然后微微發(fā)熱,像是用小火烤。屁股上抹上的腸液已經(jīng)干了,白塵覺得那個地方像是結(jié)成一層膜,包裹著臀部,讓他臀rou透不過氣來。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可能是因為白塵心理上的原因,他覺得鈴聲變得尖銳了很多,每一個音符,都變成利箭,直往他耳朵里鉆。 他側(cè)過腦袋,推開白行的手,又對白簡說:“放手。” 白簡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兩指并起,在他腸道內(nèi)壁搔刮著,時不時像摁遙控器開關(guān)一樣摁那個小點,把他當(dāng)成一個遙控小車,逼著他的身體隨之做出或擺或搖的反應(yīng)。白行把手貼在他胸膛,擰住乳尖,朝左邊大力一旋,他呻吟出聲。 他心中煩躁,身體卻違背他的意志作出各種反應(yīng),一股火熊熊燃燒著,燒得他五臟六腑都是絞痛。每一次他沒有接到電話,母親就很著急,第二次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的語氣往往會急促很多。他上高中那會兒,有一天他們家附近失火了,他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手機調(diào)成靜音,母親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他都沒接到,直到門被敲得震天響,他驚醒過來開門,看到母親蓬頭垢面,雙眼通紅,抱住他就哭,邊哭邊拉著他往外跑,一邊跑一邊罵:“你為什么不接電話?”他小聲分辨著:“我忘記開鈴聲了。”母親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一直重復(fù)著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接電話……”自此,他在所有方便接聽電話的時候,手機從來不會靜音。 “你不接???我替你接了吧?!卑仔邪阉靥女?dāng)成抹布擦了擦手,撈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塞進他手里。 “白塵——”母親短促的一聲聽起來果然很焦急。 “我剛剛?cè)ハ丛枞チ?。”白塵說。 “你在家還好嗎?我和你父親不在家,你們相處得還好吧?” 白塵沒有說話。白簡的手指在他后xue抽進抽出,模仿著交合的動作。白行的雙手按住他rutou,用指甲在乳縫間摳挖著,用指腹把乳尖摁下去,然后又放松力道,看著乳尖顫顫巍巍地挺起來。 胸膛一陣瘙癢,像蟲子嚙咬。 “還好?!卑讐m說。聲音嘶啞,許意違立刻就聽出了不尋常,語氣緊張起來:“你沒事吧?我聽你聲音不對勁……” 白塵不想母親一直問下去,打斷他,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提起聲音問道:“你呢?和父親在一起,還開心嗎?!?/br> 許意違頓了頓,嘆息道:“開心……很開心?!?/br> 白塵聽見電話那頭有人在喚著“意違”,母親在電話里應(yīng)著,白塵忍著身體的異樣,無聲地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才說:“mama,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我這里一切都好?!?/br> 掛電話前,許意違還叮囑白塵,他是哥哥,要好好和兩個弟弟相處,又提到了他們的母親,一陣唏噓。無論她說什么,白塵只是簡單地回復(fù)“嗯”“啊”,他不想讓白簡和白行聽到任何一點與他們相關(guān)的字眼。 之前兄弟兩個似乎也有所顧忌,白塵一放下電話,他們動作越發(fā)yin靡。 白簡已經(jīng)不滿足只用手指玩弄白塵的后xue,他把白塵的屁股托起來,借著燈光打量那里。之前玩得過頭了,白塵的花xue嚴(yán)重充血,已經(jīng)輕微地鼓起來,手伸進去一摸,是不正常的熱度。至于后xue,像個爛杏子一樣,軟rou糜爛,輕輕一碰,就收縮得厲害,還時不時有血絲順著xue口溢出來。無論如何,這兩個xue口今天是不能使用了。 不能用,不代表著會放過。白簡挑了一個硅膠陽具,那陽具只有兩指寬,比自己的分身細了不少,但是有二十多厘米,可以深入到分身到不了的地方。他在柱身抹了厚厚一層藥膏,緩慢將陽具推進去,深入的過程中,透明的藥膏不斷被擠出來,他把藥膏抹在xue口的皺褶上,順著紋理,搔刮著,把藥膏嵌進褶皺的縫隙。然后握住硅膠陽具,反復(fù)地抽插。 起初,白簡只是機械地抽出插進,似乎真的在心無旁騖給那個地方上藥。漸漸的,他動作變得刁鉆起來,次次抵在那個要命的小點。白塵很快喘息起來,身子也軟倒在床上。 白行干脆將他翻了個面。帶動著陽具在他體內(nèi)旋轉(zhuǎn)了一圈,所過之處,皆酥酥麻麻的一片,混合著酸脹,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白塵背靠著白行的胸膛,腦袋無力搭在白行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他胸膛向前挺起,兩個小點像是光禿禿山頂?shù)膬煽眯?,引人攀摘。白行手指捏上去,向中間輕輕一擠,白塵驚喘出聲。時掐時擰地玩了一陣,胸前兩粒茱萸發(fā)硬挺起,腫得像櫻桃一般鮮紅。 白行套上手套,四指摳挖了另外一種藥膏,開始在白塵胸前涂抹。之前那種藥膏作用于rutou,是提高rutou敏感度的,用久了,即使衣衫擦過rutou,都會帶來快感。現(xiàn)在這種藥膏,則是促進乳腺發(fā)育的。白塵雖然是個雙性人,除了下身多一個女性器官,其他地方和男子也沒什么兩樣。他身體內(nèi)雌性激素分泌有限,胸部平坦,只能通過藥物輔佐手段來刺激胸部的發(fā)育。白行和哥哥白簡不同。白簡一直喜歡男人,白行沒有明顯的性偏好,男女皆可,混合著男女雙性特征,那就更好了,因此對白塵胸部的改造很執(zhí)著。 他把手指并在一起,以rutou為中心,從乳暈到乳周,一圈圈向外擴散,均勻地把藥膏涂抹在胸前。待涂抹完畢,白塵的胸前仿佛帶著兩個透明乳貼。白塵閉著眼睛,不欲再看。 白行又以兩手覆住兩乳,緩慢按摩,揉捏,促進藥膏的吸收,直到那里干爽如初。 白塵不知道他胸前涂抹的是什么東西。rutou不是他的敏感帶,以至于,一開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簡手指活動的下身。他后xue的那一處仿佛連著他的腦部神經(jīng),白簡的手指一動,神經(jīng)處就一陣激爽,接著身體就軟了半邊。隨著白行手指的活動,一股異樣的感覺卻從全身的酥麻中抬起了頭,那是從乳尖上冒出的陌生感受,一開始像用羽毛在撓,很癢,恨不得用手指揉搓一番。白行揉擰rutou的動作,很好地緩解了那里的瘙癢,他甚至不自覺地將胸口挺起來朝白行手中送。后來,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rutou充血變硬,好像覆蓋著一層什么堅硬的東西,無論白行怎么揉捏,力道都傳不到rutou里面,那一絲瘙癢在rutou表皮下面蔓延,帶動整個胸前都是瘋狂的麻癢,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借著他胸口的場地打架。 上身一片落不到實處的空虛,他緊緊含住下身的東西,無論是手指還是硅膠陽具的插入,直腸內(nèi)的媚rou都歡呼地涌上,抓住那一點實質(zhì)性的東西,貼上去,吮吸,按摩,討好。 涂第二次藥物之后沒多久,胸前的麻癢被另外一種感覺替代。他感到胸部涂藥的地方,慢慢發(fā)熱發(fā)燙,血管內(nèi)血液的流動變得歡暢,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吸收熱氣和熱量,觸覺神經(jīng)敏感了無數(shù)倍,他甚至能感受到隔著手套傳來的手指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他恍惚之間有一種錯覺,他胸口變成了兩個氣球,有人正在向里注入氣體,氣球一點一點脹大,變得輕飄飄的,仿佛欲脫離身體而去。 他想要伸出手去按住胸口,但他動不了。有另外一雙手按在那里,揉捏著,把將要飛走的東西又拉回來。他安心地臣服在那雙手下。直到發(fā)熱的地方變成火燒,他胸口痛得像是要炸裂,所有的思緒都被焚成灰燼。 白塵晃動著上身掙扎著,雙手胡亂地揮動著,差點揮到白行的臉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喊著“痛”、“痛”。 白行差點沒按住他。 白簡見狀,一手繼續(xù)握住陽具在白塵后xue抽插著,次次都精準(zhǔn)地頂?shù)角傲邢佟A硪恢皇忠膊婚e著,食指按壓在陰蒂上揉弄,另外四指撥弄著花xue兩邊的花瓣。白行也伸出手,握住白塵的分身,上上下下擼動著,時不時將大拇指覆guitou上,摳挖敏感的尿道口,又偷偷滑下來,讓指甲從冠狀溝劃過。 白塵仿佛一分為二,上身極痛,下身極爽,痛和爽涇渭分明,各自在他身體中激蕩,整個人如同被暴風(fēng)雨掀上礁石的小舟,撞得支離破碎。 沒多久,他的分手一抖,噴出一股jingye?;▁ue幾乎在同時流出大股的汁液,把白簡的手指都打濕了。白簡沒有停下刺激他后xue的動作,反而更加兇狠地抽送起來,尋到前列腺,就著那一點死命戳弄。 白塵正是高潮之后極度敏感的時期,哪里堪這般玩弄。分身在身前晃動,帶著著鈴口一縷白濁像風(fēng)中懸掛的蛛絲,蕩來蕩去?;▁ue痙攣著,像一張不停說話的小嘴,顫抖著唇,噴灑著汁液,時張時闔。后xue一次次闔上,又再次被捅開,一插到底,直搗黃龍。他身體劇烈地彈跳著,卻一次次被按在原地,迎接著那瘋狂的逗弄。 白塵狀如瘋癲,狂亂地扭腰擺臀,嘴里還“啊啊啊啊啊”地亂叫著。一股一股的涎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流下,把尖尖的下巴打濕了,在底端凝成一點,將墜未墜,就像一顆晶瑩的淚珠。 大概抽插了一分鐘,白塵的屁股高高拱起又落下,同時將雙腿伸長到極限。后xue在陽具抽出的瞬間,流出大股的腸液,身下發(fā)皺的床單瞬時濕了大塊。 白塵躺在一灘yin液中,雙目失神,嘴唇半張,一副被玩弄過度的癡傻模樣。白行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戳弄著,玩弄著舌苔和口腔上頜,他也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胸前的藥效己經(jīng)過去,胸口的疼痛跟著退去了大半。白塵經(jīng)過這一次高潮,整個人如同泡在溫泉水中一般,全身的筋骨慢慢舒展開,四肢百骸,都帶著一股溫暖的倦意。他閉著眼睛,跌入黑甜香中。 白塵是被胸前的刺痛喚醒的,那里仿佛有人正在鉆孔,尖銳的探頭往皮rou里刺。 他睜開酸澀的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維持著靠在白行肩膀上的姿勢,他用手撐著床鋪,艱難地移動著身體。身體像是老化的機器,一動,他就聽到骨頭“突突”的響聲。 “別動?!卑仔邪醋∷纳眢w。 他垂下頭,看到胸前的情景,勃然大怒:“你干什么?”他很生氣,但說出口的話,喑啞低沉,像被什么東西消音了,缺乏應(yīng)有的力度,聽起來不痛不癢。就好像,明明是想打一巴掌,落在去,卻是溫柔的撫摸。他一陣無力。 白簡沒有理他,手執(zhí)一根銀針,在他乳孔中戳刺著。 “給你通乳孔啊,以后你這里就可以出奶了?!卑仔刑蛄颂虬讐m的耳垂,溫?zé)岬臍庀湓谒橆a上。白塵不適地別過腦袋。 “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有奶?!卑讐m氣得顫抖。 白行揉了揉他胸口,那里酸酸漲漲的:“你不信啊,再過半個月,你這里會長出一對奶子,你一走動,奶子就一搖一搖的,像對蹦蹦跳跳的小白兔。” 白塵不相信白行的話,卻猛然憶起之前胸前像氣球一樣逐漸鼓脹起來的感覺,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他抬起手臂,想打落那只作亂的手,卻被白行一把抓住,用繩子捆起來,按在身側(cè)。 他一個勁地動,這讓白簡的動作變得不方便,他對著乳珠,甩了兩巴掌:“你不讓我插是吧,待會我讓你求我插?!?/br> 銀針抽出來,在一盒碧綠的藥膏里滾了滾,白簡捏住右邊的rutou,對著乳尖小孔,快速地將銀針插進去,旋轉(zhuǎn)著抽出,又滾了一層藥膏,插進抽出。左邊rutou連續(xù)蘸了三次藥,右邊的rutou也依次動作。弄完之后,白簡就袖手一旁,冷眼看著白塵。 起初是一絲麻癢從乳孔處鉆出,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口,漸漸的,一絲又一絲的麻癢從乳孔中接連鉆出來,千絲萬縷,逐漸擰成一股,在他乳孔中旋轉(zhuǎn)著摩擦,整個細小的管道都充斥著這一股瘋狂的麻癢。乳孔逐漸承受不住,擰成一股的麻癢又開始散開,織成一張網(wǎng),將他整個胸部都纏縛住,仿佛連胸腔里的內(nèi)臟都被無數(shù)只看不見的手撓著。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癢。癢到極處,變成了痛,他胸口又痛又癢,一會兒恨不得用最堅硬的毛刷去刷rutou,一會兒又恨不得有人摩挲他的胸口,像輕風(fēng)拂過身體一般去安慰那里的痛楚。 什么都沒有。 他被綁起的手幾次想挪上去,都被一把打落,按在床上。 他胸口劇烈地起伏,平坦的胸口像面板一樣左右翻轉(zhuǎn)著,卻不能緩解哪怕一絲一毫的麻癢。胸口終于也盛不下這麻癢,絲絲縷縷的麻癢又有向胸腔以下擴散的趨勢。他像沸水鍋里的活魚一樣彈跳躍起。 半個小時過去,白塵身體掙扎得脫力,被這麻癢逼到崩潰邊緣,整個人都變得不甚清醒,睜大眼睛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尋求幫助,直到對上白簡陰鷙的目光。 白簡看到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怔了怔。那眼睛仿佛變成了流質(zhì),成了一汪水,徐徐從眼眶里傾瀉而出,滾到他的眼珠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他取出一根粗一號的銀針,那銀針尖端已經(jīng)被磨平,針身上面分布著細小的凸起,抽插的時候會帶來一些粗糲的觸感,給人以更強烈的刺激,但是止癢效果也更好。他涂抹好潤滑液,捏開乳孔,將銀針往里面送。 前端是光滑的,因此很輕易地就滑進去。白塵胸部向前直挺,想讓銀針含得更深,緩解更深處的麻癢。幾番動作,不僅沒有深入,連已經(jīng)插入的那部分都滑出去了。 白塵焦躁得抬起胸部,神情倉惶地開口:“求……求你……胸……好癢……” 白簡將銀針再次刺入。針身對乳孔而言,太過粗壯,僅僅只是進了一個前端,就卡在那里。白塵依舊在喃喃地喊著“癢”“癢”。 “你按住他的身子,不能讓他動?!卑缀唽χ仔姓f,兩指用力,把銀針往乳孔里推。 “啊——”白塵慘叫起來,乳孔被強行擴張的痛苦加上銀針顆粒的摩擦,胸口的瘙癢層層敗退。那里只剩下單純的痛,刀割火燎一樣的痛。 白簡停下手中的動作。 白塵的慘叫聲停下,胸口那里漲漲的,適應(yīng)了疼痛之后,沒有插入時那么難忍。但很快,體內(nèi)的瘙癢就卷土重來,他又“啊啊啊啊”地慘叫。 白簡按住銀針頂端,開始用力往下推。每推一截,就旋轉(zhuǎn)著停下,等到白塵再狂放萬端地呼“癢”,他再推入一截。插到底后,他不再等著白塵適應(yīng),就捻著銀針抽拔起來。 銀針上的顆粒摩擦著火熱的內(nèi)壁,每次在尖銳的刺痛之后,那里先是一片火辣辣的,轉(zhuǎn)瞬間就變成了舒爽,麻癢得到緩解的舒爽。白塵“嗚嗚”地低聲叫著,似是空虛,又似是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