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陽具強行插入塞滿的菊花,肚子灌滿水打掃衛(wèi)生,一邊失禁漏尿一邊擦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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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陽具為了方便進入,頂端做成尖的圓錐形狀,質地又堅硬,重力之下,狠狠地撞在白塵的下體。他身子一歪,差點軟倒,被兩人拉住。 這一下沖擊,并沒有成功把兩個陽具插入他的花xue和后xue,但是撞在那個脆弱的地方,也夠白塵難受的,疼痛像煙花一樣在下體炸裂,他瞬間彈起來,胡亂地伸出手撲打著。兩兄弟拉著他,硬是把他重新按坐下去。兩個陽具抵在他的屁股下面,像柱子一樣支撐著他的身體,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支撐的兩點,那里痛得像要裂開 白簡按住他,白行雙手握住他的兩瓣屁股,開始細微地移動著。幾次滑過后xue、臀縫、花縫、yinchun,有幾次已經(jīng)戳進花xue一點,因為那里太過緊致,花xue本能收縮著把陽具推開。至于后xue,那里塞著肛塞,一般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把玻璃陽具插進去。弄了幾分鐘,陽具還是在洞口徘徊。 那個冰涼的器具每次抵著下體軟rou滑開,就像是被蛇的信子舔過,留下一道冰涼黏膩的痕跡,很快,白塵下體就被陽具上抹的潤滑液弄得濕噠噠的。白塵騎虎難下,大腿酸脹,下體刺痛,只能配合著張開xue口,尋到陽具,就將身子向下沉?!盎铩币宦暎▁ue吃下了玻璃陽具。后xue的含入,卻頗費了一番力氣,肛塞的底座露在xue口外,要想把玻璃陽具吞進去,必須把整個肛塞都推進去不可。他一次次沉下身子,帶動玻璃陽具和金屬的肛塞底座撞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白簡的手指在桌上隨意敲擊著,應和著yin靡的聲音。 白行手酸了,向白簡示意。他擰住白塵的花蒂一扭,趁著白塵失神的瞬間,把他屁股往下壓,白簡放在白塵肩膀上的手同時用力,玻璃陽具終于突破了肛塞的桎梏,進入了溫暖的腸道。 白簡和白行開始吃東西,就著白塵的喘息下飯。 白塵有一種渾身的洞都被塞滿了的錯覺。一個肛塞,一個跳蛋,已經(jīng)把他的xue腔塞得滿滿當當,就像是裝滿沙子的玻璃杯。兩個陽具的加入,無異于往塞滿沙子的杯子里添水,直把所以的沙子都壓得平實,不留一點縫隙。他透不過氣來,像個快要窒息的人一樣,張大嘴呼吸。 除了脹,還痛。把肛塞底座強行推進去的時候,他仿佛聽到了布匹撕裂的聲音,緊接著,肛門內外,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痛。 椅面濡濕,那里大概流血了。 他很餓,不敢吃東西,用湯勺舀了一碗湯,小口小口地喝著。陽具把跳蛋和肛塞抵到身體深處,好像要穿過他的胃,一直抵到他的喉嚨。他一陣惡心反胃,幾次差點吐出來,每喝一口,湯汁都要在他嘴里停留很久,循環(huán)晃動,然后被他辛苦地吞下去。 “喂,你做這副樣子給誰看?”餐桌被敲得震天響,白塵抬起頭,對面的白行一臉不豫地瞪著他。 “我惡心?!卑讐m冷冷吐出三個字,又是一陣干嘔。 “你竟敢說我們惡心?” “噢,原來你也知道你們惡心啊?!?/br> “我看你就是欠教訓!”白行氣得臉脹紅,欲起身,被白簡一把拉住,重新坐下來的時候嘴里一直罵罵咧咧。 “搶別人丈夫的第三者惡不惡心?作為偷情罪證的私生子惡不惡心?”白簡反唇相譏,看到白塵面色發(fā)白,心中快意。 白塵讓嘴里的一口湯順利滑下去,胃里頓時翻江倒海,身體的難受讓他一陣煩躁:“你們沒有腦子嗎,我比你們年紀大,算算日期就知道,我母親和你父親有了關系后,然后才和你母親結婚?!卑讐m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這樣看來,誰是第三者?還有,你那個好父親,拋下有了關系的女人,那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這是始亂終棄,明白嗎?男的不負責任,女的是第三者,兒子jian污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呵呵,我看你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br> 不安的寂靜在餐廳里彌漫開。 話一出口,白塵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來。與白止的短暫接觸中,他看出來了,白止深愛母親,那他為什么后來又娶了其他人呢,這讓他不解,大概心底深處他對白止也是抱怨的吧。至于兄弟倆的母親,他只知道對方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無論怎樣,她的郁郁而終總歸是和自己母親有關,母親提起她的時候,總是很愧疚,這種態(tài)度,讓白塵對那個女人也是同情并且愧疚著。說到底,她只是和自己母親一樣的可憐女人,愛著同一個男人,沒有那個男人,便像是枝葉失了水分,最后枯死。況且死者已矣,他這么說她,終究是過分了。 白簡和白行因為自己的母親遷怒自己,自己又因為這兩人而遷怒他們的母親。他自嘲地笑笑,下身的傷口更痛了,痛得他想叫出來,他壓下這陣痛楚,想開口說點什么,剛抬起頭,一拳已經(jīng)迎面向他揮來。 這一頓飯吃得極為煎熬,他的雙手被綁在后面,腦袋被拉著高高揚起,一碗一碗的湯汁被灌進他的嘴里,湯碗見底后,又是大杯大杯的水,他的腹部不正常地鼓起來。每次他一掙扎,對方就猛揉他的腹部,或者搖晃他的身子,讓玻璃陽具在他體內大力研磨。 吃過飯后,一根塑膠導管插入他的尿道,五百毫升的水灌入了飽脹的膀胱,用一個串珠堵起來。 那個串珠很長,足足達二十厘米,大小一致的珠子一粒粒地擠進尿道,像是用最粗糙的石子持續(xù)不斷在尿道口磨,最里面的那一顆珠子甚至深入膀胱,抵在那里,讓尿道與膀胱連接的地方處于微微張開的狀態(tài)。又因為珠子很小,并不能徹底堵住尿道口,無論白塵怎么縮緊腹部,尿液還是順著串珠和尿道口之間的縫隙傾灑出來。 自餐桌上那次爭執(zhí),兄弟兩人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下死力懲罰他。把他綁成一個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勢,用鞭子抽他的屁股,逼著他在客廳四處爬。整個客廳有兩百平方米,一圈爬完,他的腹部已經(jīng)平坦了不少,所過之處,無不留下了串串水跡。 兄弟倆卻嫌這串珠直徑過于小了,以至于尿液傾灑太快,他們再次給白塵上下兩個口灌入大量的水,用一個直徑稍大的串珠堵在尿道口,這次,尿液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出來,上滴和下滴間隔約兩秒鐘的時間,不復第一次是接連不斷地漏出。而且他們還能偶爾控制這流速,每當鞭子揮在他屁股上,軟軟垂下的yinjing就晃動著灑下幾滴水,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風過,樹葉上的雨水受驚掉落在池塘中,滴滴地響。之后,那里因為肌rou的緊張,有幾秒鐘可以不漏一滴水,到了繃緊的筋rou松弛下來,那里又開始勻速地滴水,直到下一鞭子揮來。 這樣爬了一圈,白塵的腹部依然是鼓的,兄弟兩個便滿意地給他雙手手掌和膝蓋裹上干燥的布巾,逼著他用爬的姿勢把地板上的尿液擦干凈。 一邊擦,一邊漏尿,白塵差點把牙齒咬斷。手掌和膝蓋上的布巾吸水后,變得沉甸甸的,仿佛是套在四肢上的一副刑具。那布巾本來是雪白的,擦過一圈,就變成臟污的黑色,一股怪味從那里傳來,直往白塵鼻子里鉆。白塵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不僅僅是雙手雙腳都在和自己的排泄物接觸,而是整個軀體,都被這尿液沾染,再也不能洗凈。 “你說他像不像一條狗,在地上爬著,還隨地小便。”白行問。 白簡瞇著眼睛看那個在鞭子的驅動下向前移動的雪白軀體,因為捆綁的原因,他四肢動作緩慢,幾乎是一步一頓。白簡想起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條狗,每次見到他,那條狗就撲過來,無論是跑是跳,動作流暢,四肢有力,彰顯著一種兼具靈活與力量的美感。而眼前這個軀體,緩緩蠕動著,不像是一條狗,倒像是某種無脊椎動物,輕輕一碾,rou體就破碎了。 “我看是像一條蟲,我們腳底下一條蟲?!卑缀喬吡颂甙讐m的屁股,那里在剛剛的鞭打中,紅彤彤的腫起來,像爛熟的將要下墜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