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的細jiba越啯越長,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細長 的搟
小蛋子,小蛋子!” 我正在村邊的打谷場上與小伙伴們盡情地玩耍著,二楞子遠遠地跑了過來, 他一邊跑著一邊沖我揮舞著臟乎乎的小手,同時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叫著:“小蛋 子,小蛋子,不好啦,你爸爸摔死啦!” “啥!”我驚叫一聲,扔掉手中的楊樹枝條頭也不回地向村子里跑去?! 鞍职郑职郑 蔽乙贿叞l(fā)瘋般地奔跑著,一邊哭哭咧咧地喊叫著,我愛爸 爸,我的爸爸在村子里以老實厚道而出名,人們都叫他老軟大,意思是爸爸這個 人老老實實、軟軟乎乎、大大咧咧。與爺爺截然不同,爸爸從來不罵我,更不打 我,可是,我可愛的爸爸突然之間就這么死掉啦,我,我從此再也沒有爸爸啦! “爸爸,爸爸!” 在村子的中央,新落成的貿(mào)易大廳里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閑極無聊的村 民們豈肯放過這難得遇見的、血淋淋的一幕,大家伙你推搡著我,我擁擠著你, 一個個爭先恐后、罵罵咧咧:“哎呀,哎呀,擠什么啊,擠什么??!” “喲,摔得好慘啊,咋淌了這么多的血啊!” “喂,大家讓一讓,讓一讓,老軟大的兒子來啦!” 這一聲喊叫果然十分奏效,村民們非常自覺地給我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從 這條彎彎曲曲的人縫之中,我看到了可憐的爸爸仰面朝天地橫陳在涼冰冰的水泥 地板上,后腦海滲出一灘賅人的血漬。 “爸爸,爸爸,爸爸……” 我悲痛到了極點,我一邊呼喊著一邊不顧一切地撲倒在爸爸業(yè)已僵挺的身體 上,我拼命地抓扯著爸爸臟兮兮的、掛滿油漆的工作服:“爸爸,爸爸,爸爸… …” 爸爸依然靜靜地仰躺著,一雙友善的大眼睛緊緊地閉合著,留著小黑胡的上 嘴唇微微開咧著,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可是卻又沒有說出來。爸爸黑沉沉的面頰 充滿了痛苦和絕望的神色,從他那緊鎖著的眉宇間,我看到了爸爸在生命的最后 一刻所流露出來的一絲淡淡的憂傷?! 鞍职郑职?,爸爸……” 我繼續(xù)拽扯著爸爸的衣領,成串的淚水流淌到爸爸的衣襟上,爸爸依然雙目 緊閉,嘴角還是微微地張開著,我的眼睛漸漸地模糊起來,久久地望著爸爸的面 頰,迷茫之中,我發(fā)覺爸爸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種無奈的悵然?! 皠e哭啦,孩子?!辈恢钦l無情地把我從爸爸的身上拽起來,然后生拉硬 扯地推上了汽車,我迷迷乎乎地來到了無比陌生的火葬場。村民們東跑西顛,吹 胡子瞪眼睛地忙活著,而我則坐在汽車里望著高聳入云的、吐著白霧的大煙囪發(fā) 呆?! 班?,這可真是的,誰想得到哇!”車里的幾位老人閑得無事可做,相互之 間嘰嘰喳喳地嘀咕著爸爸的死,“村長就是他媽的沒正事,什么事都愿意趕時髦, 就咱們這么個小破村子,非得讓大家伙湊錢蓋什么、什么貿(mào)易大廳,嗨,這回可 好,大廳是蓋好啦,人也摔死啦!” “那又能怎么樣,摔死了也跟村長沒有任何關系啊,這活是村上包給他們爺 倆的,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無論出現(xiàn)任何事故,村長不負任何責任?!薄 澳阏f也怪,這活多好干啊,大廳蓋好啦,村長準備往外出租,每個攤位都 劃出了一定的面積,然后再寫上號碼,這站在梯子上就往墻壁上寫唄,一號、二 號、三號,就這么一直寫下去……可是,這梯子咋就倒了呢?” “是啊,梯子是咋倒的呢?” “聽人說,老軟大跟他爹包了寫號碼這活,老軟大站在梯子上寫,老軟大他 爹幫著打個下手,老軟大讓他爹拿點什么東西,他爹聽到后,一轉(zhuǎn)身,腳掌不小 心碰到了梯子,結果,梯子就倒啦,老軟大后腦摔到了地板上,結果,就,摔死 啦!” “是嗎,梯子是老軟大他爹碰倒的!” “真的,不信你問老地瓜去,當時他在場,老軟大摔倒后,兩眼死死地盯著 他爹,只說出半句話,就咽氣啦!” “哪半句話?” “”爹,你……“,就這半句話,然后就咽氣死掉啦!” “完事嘍,完事嘍!” 忙忙碌碌的村民們打斷了幾位老人的話,不知是誰將一個冰冷的、堅硬的木 匣子塞到我的手上:“小蛋子,抱好啦,這是你爸爸的骨灰盒,你是爸爸唯一的 兒子,去,抱著骨灰盒到車隊的前面去,你要給爸爸打頂頭幡,車隊到了村里后, 你再把爸爸的骨灰盒埋葬到村邊的祖墳去。” 于是,我被村民們安排到最前面的一輛汽車上,汽車啟動后,我低下頭去默 默地望著手中的骨灰盒,爸爸,幾個小時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爸爸此時此刻令人 不可想像地變成了一把碳灰,極不情愿地蜷縮在狹小的木頭盒子里,我久久地注 視著木頭盒上爸爸的遺像,爸爸也和藹可親地望著我,那微微開啟著的嘴角似乎 正在向我嘀咕些什么? 我突然想起剛才幾位老人的話:“老軟大他爹不慎刮翻了梯子,老軟大臨咽 氣前只說出了半句話:”爹,你……“” “可惡的爺爺,”我心里恨恨地罵道,“不得好死的老東西!” 我恨爺爺,從我記事起,爺爺跟爸爸總是吵架,有時吵到激烈之時,兩人竟 然掄起鎬把和鐵鍬,在院子里練起可笑的武把cao,我依依稀稀地記得,每次吵嘴 以及武斗的起因,似乎都與mama有關。老實厚道的爸爸從來不會罵人,兩人吵架 時,我的耳朵只能聽到爺爺在喋喋不休,嘴角里泛著臟乎乎的唾沫星子,而mama 則捂著臉嚶嚶地抽泣著?! 安灰樀睦蠔|西,”爸爸實在氣極啦便聲嘶力竭地吼叫道,“不要臉的老 東西!” 從爸爸笨拙的嘴巴里流出來的永遠都是這句話,他大概不會罵別的話。 “小蛋子!”我還很小的時候,村子里那些好事的無聊之人總是嘻皮笑臉地 摸著我的腦袋瓜,然后不懷好意地問我道,“小蛋子,你是誰的種啊?” “他爺爺?shù)模薄 耙灿锌赡苁抢宪洿?,沒準!” “大概是老軟大爺倆的合種吧,哈哈哈!” “哦,原來是雙交種啊,嘿嘿……” “……” 我恨爺爺,是他做的好事,把我的來歷弄得不明不白,使我在村子里受盡了 侮辱和譏諷,在小伙伴們面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無論是誰,稍微不高興便會順 嘴罵道:“小雜種,小雜種!”或者是:“你爸爸是個老王八!”或者是:“你 爺爺是個老掏扒!”還有更為惡劣的:“你mama讓爺倆cao!” “到嘍,到嘍……” 車隊緩緩地??吭诖暹叺男∷闪诌叄藗兘佣B三地跳下汽車,我在村民們 的吩咐之下捧著爸爸的骨灰盒淚眼汪汪地走進了小松林,這里是村民們最后的歸 宿地,我家也不例外,我家的祖墳就在小松林的西北角,熱情的光棍漢大栓子早 已在我太爺?shù)膲炁越o我爸爸挖好了并不太深的墳坑,人們叮囑我跳到坑下把爸爸 的骨灰盒放置平穩(wěn),準備添土掩埋,我哧溜一聲滑進了坑里,然后又舉起雙手接 過村民們遞下來的骨灰盒?!⊥量拥乃谋谑菨窈鹾醯某蓖粒l(fā)著令人惡心的腐爛氣味,我摒住了呼吸?!⊥缛战Y束這件并不喜歡的工作,我捧著爸爸的骨灰盒小心奕奕地蹲下身去,我 將爸爸的骨灰盒輕輕地放置在光棍漢大栓子預先準備好的兩根木方上??墒?,不 知是怎么搞的,也許是我沒放平穩(wěn),爸爸的骨灰盒撲楞一聲跳動起來,然后竟然 令人驚駭?shù)氐铝四痉叫纬梢粋€可笑的盒底朝天的姿式?! 鞍?,”坑上的村民們見狀紛紛搖頭嘆息起來,“真是命該如此啊,老軟大 就該這樣死,這不,到了墳里還摔了一個仰八差?!薄 暗脟D,得嘍,別瞎白虎啦,開飯啦!” 安葬完爸爸,村民們哄的一聲,像群旱鴨子似的扭扭達達地涌向村子北面的 飯店里,在那里,爺爺早已給忙碌了半晌的村民們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人們紛 紛搶奪最好的位置,然后便頭不抬眼不睜、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來?!〈遄永锉容^有名望的幾位老人與爺爺同座,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們一邊喝著燒 酒一邊繼續(xù)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爸爸的死,而平日里滔滔不絕的爺爺現(xiàn)在卻變成了 啞巴,他一言不發(fā),只顧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烈性白酒。當老人們說道爺爺不慎碰 翻了梯子時,爺爺立刻放下酒杯,永遠只說一句話:“我沒看見,我不知道,我 沒看見,我不知道!” 夜晚,我傻怔怔地躺在土炕上,哭得又紅又腫的雙眼呆滯地望著黑乎乎的窗 戶扇,好可怕的黑夜啊,月亮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尋清靜去啦,平時閃閃發(fā)亮的繁 星也難為情地藏到濃云的背后,整個天空呈現(xiàn)著死亡般的漆黑,望著這令人絕望 的黑幕,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無限的哀思之中,腫脹的眼眶里閃現(xiàn)著無 數(shù)顆令人目眩的星花?!∥艺龕瀽灥厮尖庵?,突然,在星花的簇擁之中,死去的爸爸像朵浮云般地飄 到我的眼前,我驚喜萬狀,伸出雙臂不停地叫喊著:“爸爸,爸爸,爸爸!” 可是,讓我無比沮喪的是,爸爸只是長久地注視著我,他一句話也不肯對我 說,我依然不知疲倦地叫喊著:“爸爸,爸爸,爸爸!” 我的叫喊沒有任何用處,爸爸還是不肯對我說出一句話來。雖然近在咫尺, 我卻無法抓到或者是摸到爸爸,最后,爸爸仰天長嘆一聲,那充滿憂傷的眼睛緊 緊地望著我,漸漸地,爸爸很不情愿地離我而去,迷茫之中,我似乎聽到了爸爸 長長地嘆了口氣:“唉……我死得好冤啊,我死得不明不白啊……” 村民都這樣說,自從失去了爸爸,我一夜之間仿佛長大了許多:“這個小雜 種,他爸爸一死,他可懂事多啦!” “是啊,小蛋了是變啦,變得像個小大人嘍,我再也看不見他整天價翻墻跳 院、上樹掏鳥窩、下河抓泥鰍,這個孩子好象有心事啦,總是低著個頭,皺著個 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嗨,想什么,想他的爸爸唄!” “嗯,孩子當然是想爸爸,老軟大活著的時候?qū)π〉白幼詈茫钐坌〉白?, 每次出外干活回來不管掙沒掙到錢都要給小蛋子買點什么吃的!” “嘻嘻,如果我沒猜錯,小蛋子一定是老軟大做的種,要不然,他不會這么 疼小蛋子!” “是啊,小蛋子肯定是老軟大的,你看,這孩子越長越像老軟大啦,尤其是 那雙濃眉大眼,雙眼皮好幾層,老軟大的眼睛就是這個樣子的!而他的爺爺卻是 單眼皮、小眼睛!” “……” 說句實在話,我也感覺到自己變化極大,我再也不熱衷于沒日沒夜的玩耍, 我開始喜歡一個人默默地蹲在無人的角落里長久地沉默著,海闊天空地胡思亂想 著。 “小蛋子……”如果不是mama到打谷場來喚我,我會永遠地蹲在那里、永遠 地思忖下去?! 靶〉白樱燥埨?!” mama今年二十七、八歲,白白凈凈的瓜子臉上嵌著一雙渾圓的、充滿憂傷的 眼睛,小巧可愛的鼻梁下有一張迷人的、永遠都是紅通通的小嘴巴,我最喜歡媽 媽這張小嘴巴。爸爸沒死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要鉆到mama的被窩里,我無情地 將爸爸從mama的身旁擠開,然后摟著mama盡情地親吻著她那迷人的小嘴巴。 “壞蛋!”mama柔順地罵道,從她的口腔里散放出甜甜的香氣?!ama拉起我的小手默默地走回家去,她那豐滿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一對健 康的豪乳可笑地抖動著,我永遠也忘不了mama這對哺育了我的酥乳,我清清楚楚 地記得我是如何依偎在mama的胸懷里,一邊吮吸著甘醇的乳汁一邊把玩著柔軟細 嫩的rufang,那顆腥紅的小rutou我更是抓摸得愛不釋手,即使是斷奶后,我還是依 戀著mama的rufang,一有機會便貪婪地抓摸一番?! 鞍パ?,總瞎摸個啥啊,已經(jīng)沒有奶水啦,摸著有啥意思?。 眒ama嘴上佯 裝不耐煩地嘮叨著,可是,她從來不拒絕我的撫摸,我甚至發(fā)現(xiàn)mama,每當我抓 摸mama的rufang時,mama便會顯現(xiàn)出一絲難得的微笑,細嫩的臉蛋泛起溫熱的緋紅。 我放慢了腳步,結果落到了mama的身后,我的眼睛無意之中盯在了mama那又 圓又肥的、高高厥起的屁股上,平日里,在與mama游戲打鬧之中,我屢次撫摸過 mama的屁股,那柔軟的、細嫩的、溫熱的感覺令我終生難以忘卻?!】墒牵舱且驗閙ama的屁股,我不知為什么,一看到mama的屁股,沉迷仰 慕之余我對mama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憎惡,我心中暗暗嘀咕道:“mama,這么漂亮 的屁股你為什么把它給了爺爺呢,讓那個挨千刀的老色鬼肆意蹂躪呢,結果,把 我的生身搞得糊里糊涂,成為村民們?nèi)⌒ξ业脑挶?,小雜種,小雜種地掛在了嘴 邊,聽得我心煩意亂、無地自容!” “這個小雜種,整天悶悶不樂的,會得病的,”餐桌之上,爺爺一邊喝著白 酒一邊嘀咕道,“你的爸爸他該著那么死,你總是這么愁著有什么用啊,就是愁 死了你的爸爸他也活不了??!” “哼,不得好死的老東西,”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往嘴里扒著米飯一邊恨恨地 咒罵著爺爺,“老東西,都怨你,如果不是你碰翻了梯子,我親愛的爸爸他能死 嗎?爸爸的死,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沒準,你是故意絆翻了梯子,把爸爸活活 地摔死,然后你就可以獨占我可憐的mama啦,省得爸爸為了跟你爭mama而終日吵 嘴斗架?!薄∫幌氲竭@里,一想到他無比討厭地糾纏著mama,我對爺爺更是恨之入骨?!∨c爸爸截然不同的是,爺爺身材矮小,并且極其干枯,高粱桿般的雙臂青筋 暴起,皺皺巴巴的手指又細又尖,藏污納垢的長指甲閃爍著可怕的鬼光。一看到 這竹針般的指甲我就不寒而粟,我更是無法想像,這么多年來,我可憐的mama是 如何忍受著爺爺長指甲的抓撓的,那感覺一定比毛毛蟲子爬到身上還要可怕數(shù)十 倍。 爺爺那沒有一絲血色的瘦臉永遠都是灰蒙蒙的,呈現(xiàn)著一幅十足的大煙鬼的 丑態(tài),那對高高突起的顴骨尤其令人生厭,狹長的薄嘴唇上布滿了讓人作嘔的細 紋,看著那惡心人的皺紋,自然而然地使我想起了屁眼,所不同的是,爺爺那酷 似屁眼的嘴巴上長著亂紛紛的、東倒西歪的、灰白混雜的臟毛,一想起這張奇丑 無比、曠世罕見的破嘴竟然無數(shù)次地親吻我的mama,真是讓我毛骨怵然?! 靶〉白樱 眒ama夾起一塊肥rou放到我的飯碗里,“吃菜啊,想啥呢,怎么 只自己扒飯,不知道夾菜呢!” “我不吃,”我將油漬漬的肥rou塊夾出來扔到油乎乎的餐桌上,“我不吃, 惡心!” “唉,”mama嘆了口氣,“天不早啦,吃完飯就睡覺吧!” 說完,mama放下飯碗開始鋪被,我胡亂扒了半碗飯然后抹了抹嘴連衣服也沒 脫便一頭鉆進了被窩里?! 靶〉白?!”mama見狀,和藹地爬到我的身旁,“這么睡哪行啊,穿著衣服 睡覺不舒服的,來,mama給你脫掉!” 說完,mama伸出肥實的玉手開始解我的褲子,我閉著眼睛一言不發(fā),mama哧 的一聲拽掉我的褲子,由于用力過猛,我的短褲也一起滑了下去。 “哎呀,這孩子,好久沒有洗澡了吧,身子太臟啦!” 我的兩條腿以及胯間的小弟弟明晃晃地裸露在mama的眼前,mama愛憐地撫摸 著我臟乎乎的雙腿:“別動,暖壺里還有些熱水,等著,mama給你擦擦身子!” 我心里暗暗高興,我最喜歡mama給我擦身子,mama握著洗毛巾的手輕輕地擦 拭著我身體上的臟污,手指尖頻繁地觸碰著我的大腿根,我的身上產(chǎn)生一種無比 舒爽的感覺,我深深地呼吸起來,mama低聲問道:“舒服吧,孩子,要勤擦身子, 這樣身體會好的,會長高個的!” mama突然抓住我的雞雞:“咂,咂,你看看,你的雞雞太埋汰啦?!薄ama放下毛巾翻開了雞雞頂端的包皮:“嗨,怎么搞的,好久沒有洗澡了吧, 看看,里面全是泥!” mama一面嘮叨著一面將手指蘸上少許溫水涂抹在我雞雞的包皮上,當mama的 指尖輕輕地劃擦著我的雞雞時,特別是刮劃到那撒尿的雞頭時,一種說不出來的 感覺從mama的指尖傳出,瞬間便流遍我的全身,我興奮到了極點,整個身子微微 地抖動起來,雞雞也撲楞撲楞地不老實起來?! 昂美玻锤蓛衾?,舒服舒服地睡覺吧!” 我正沉醉在莫名的興奮之中,mama卻令我無比遺憾地停下手來,我只好余興 未熄地抓過了被子。mama將臉盆和毛巾放到一邊,然后脫掉自己的衣服笑吟吟地 躺在我的身旁,同時伸出手來輕柔地繚撥著我的亂發(fā):“頭發(fā)又長啦,你該剪頭 啦,明天mama帶你去理發(fā)店!” 勞累了一天的mama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嘮叨了一陣子,很快便傳來了無比熟悉的 鼾聲,mama睡著了??墒牵覅s怎么也睡不著,我真的長大了許多,盡管還不滿 九歲,卻飽償了失眠那痛苦不堪的滋味,我在mama的身旁一會翻過來,一會又轉(zhuǎn) 過去,聽著mama那均勻的鼾聲心中又自然而言地想起了死去的爸爸,我越想越發(fā) 呆,漸漸地停止了翻轉(zhuǎn),我將臉頰朝向硬梆梆的墻壁,一動不動地側(cè)臥著?! 靶〉白樱蓖蝗?,爸爸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他還是那個樣子,滿臉的 憂傷,令我不解的是,爸爸開口跟我起話來,“孩子,我的兒子……” 一句話還沒說完,爸爸便酸淚縱橫:“我死的好冤啊,你也不小啦,咱家的 事你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吧!” “嗯,是的,爸爸,”我回答道,“爸爸,我知道,爺爺壞,爺爺不好,爺 爺跟你爭mama……” “唉……”爸爸無奈地嘆息一聲,打斷了我的話,“孩子啊,真是造孽啊, 咱們家的這些熱鬧事,全村人誰不知道啊,都讓人家笑掉大牙啦,你爺爺這個老 不正經(jīng)的,唉,爸爸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我斗不過他啊,這不……” 爸爸說著說著突然伸手一指:“你看,孩子,你的爺爺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又來 啦,又來找你mama啦!” “是嗎,我看看!” “你好看看吧,孩子,你爺爺已經(jīng)溜進屋子里來啦……孩子,你爺爺很有可 能是故意刮翻了梯子,記住,孩子,你可要給爸爸把仇啊!” “嗯,爸爸?!痹挍]說完,爸爸那愁苦的臉突然沒有了蹤影,任憑我扯著脖 子大喊大叫,可是爸爸再也不肯露面,喊著喊著,我突然聽到了mama的叫聲。 “公爹……”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屋子里靜寂得極其可怕,只有墻縫里的 蛐蛐不知好歹地吱吱亂叫著,在這朦朦朧朧的迷茫之中,我感覺到身旁的mama不 耐煩的低吟聲:“公爹,別,別,別胡來啦,孩子大啦,會看到的!” “不,”爸爸的確沒有說錯,是爺爺,是可惡的爺爺趁著漆黑從西屋溜了進 來,他爬到了mama的被窩里,此時此刻,我雖然面對著墻壁,但是,我能夠猜測 出來mama正惴惴不安地與爺爺爭執(zhí)著,“公爹,不行啊,孩子會知道的!” “沒事,孩子還小,他們什么也不知道的,什么也不懂!” 我感覺到爺爺已經(jīng)不容分說地壓到了mama的身體上,mama則依然放心不下, 她繼續(xù)嘮嘮叨叨地嘀咕著:“哎呀,公爹,你都這么大的年歲啦,咋還好這口呢!” “唉,”我聽到爺爺在mama的身體上笨拙地蠕動著,“就是老死了也好這口 啊,大jiba往里面一插,別提他媽的有多舒服啦!” 他媽的,混帳的老東西,我趁著爺爺和mama不注意,悄悄地轉(zhuǎn)過身去,借著 一絲可憐的微光,我看到爺爺披著棉被,干枯的、老邁的身體死死地壓在mama的 身體上可笑地扭動著,不時發(fā)出一陣陣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叭嘰叭嘰的脆響聲?! 翱取取蔽夜室飧煽攘藥茁?,爺爺慌慌張張地裹緊棉被緊緊地貼靠 在mama的身體上,我翻轉(zhuǎn)一下身體坐了起來?! 靶〉白?,你要做什么?”mama驚慌失措地問我道?! 叭瞿?!”我冷冷地答道,然后呼地跳下了土炕,我在黑暗中趿拉上破膠鞋 氣鼓鼓地推門走了出去,我站在灶臺邊的尿桶旁一邊排著并不太多的尿液,心里 一邊恨恨地想道:“好個天打五雷轟的爺爺啊,爸爸剛死還沒幾天,你又來糾纏 我的mama,做起了那種令人不恥的、傷天害理的、傷風敗俗的丑事。我,我,我 一定要教訓教訓你!” “小蛋子,”屋子里的mama催促道,“尿完沒,快進屋,可別凍著啊!” 我將小雞雞塞進短褲里一臉不悅地走進屋子里,我有意無意地瞅了瞅驚魂未 定的mama,在黑暗之中,我看到爺爺仍然一動不動地緊緊地貼靠在mama的身體上, 望著他那微微發(fā)抖的干瘦身子,我真恨不得抓過灶臺旁的燒火棍狠狠地猛抽他一 頓?!∥姨贤量恢匦裸@進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暖意的被窩,我突然改變了想法,我不 想驚動爺爺,我準備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體面地離開這間屋子。于是,我將頭再 次轉(zhuǎn)向了墻壁,沒過數(shù)分鐘,我送信號般地發(fā)出了均勻的鼾聲?! 翱熳甙?,公爹,孩子睡著啦!” “不,不行,我還沒泄貨呢!”爺爺固執(zhí)地說道?! 鞍パ?,公爹,你還有完沒完??!”mama無奈地嘀咕道,爺爺披著被子再次 在mama的身上扭動起來。我再也無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開了電燈開 關。“嘩……”,屋子里頓時令人難堪地雪亮起來,爺爺茫然地騎跨地mama的身 體上,由于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身上的被子叭啦一聲滑落下來,而mama則羞得滿 臉緋紅,她慌慌張張地扯過被子胡亂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靶⊥米?,小雜種,你干什么?” 爺爺忿忿地罵道,他毫無廉恥地從mama的身上一躍而起,胯間那根又細又長 的大jiba直挺挺地搖晃著,爺爺赤裸著下半身伸出手來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骸靶‰s種,小雜種,你做得什么好事!” “你做得是什么好事,你……”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腮幫子毫不示弱?!敔敻F兇極惡,再次向我伸出干巴巴的手掌,mama見狀,再也顧不得羞恥, 她呼地翻起身來,白森森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mama一把 攔住爺爺再次襲向我的干手掌:“公爹,別打孩子,孩子小,不懂事!” jiejie也給吵罵聲驚醒,她怯生生地從被窩里露出腦袋瓜呆呆地望著這一切。 “哼!”爺爺極不情愿地套上了臟乎乎的內(nèi)褲,“小兔崽子,小雜種!大人 的事你管不著,明天我再收拾你!” 說完,爺爺像個賊似的光著兩條燒火棍般的細腿溜出了屋子,我捂著臉一頭 撲倒在土炕上,mama啪地一聲關掉了電燈,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她拽過被子壓 蓋到我的身上:“小蛋子,把被蓋好,別著涼!” 說著,mama伸過手來幫我按壓好翻開的被角,她將被角緊緊地往我的肩膀下 塞,我心中的怒火尚未消散,被爺爺抽了一計耳光,我無從發(fā)泄,當mama的手指 觸碰到我的肩膀時,我將滿肚子的怨氣全部傾泄到mama的身上,我呼地扭動起來, 同時伸出手去將mama的手掌遠遠地推開。 “唉,”mama嘆了口氣,“孩子,好好睡,別打把式啊,天涼啦,別踹被, 會凍著的!” “哼!”我輕輕地哼了一聲,索性抬起一腳將棉被徹底蹬翻,mama赤裸著身 子呆呆地抓著被角,我悄悄地睜開了眼睛,黑暗之中,母子兩人的目光突然對視 到一起,我虎著臉,氣呼呼地喘息著,在慘淡的星光映射下,我發(fā)現(xiàn)mama臉色緋 紅,呼吸急促,抓著被角的手劇烈地抖動著。我伸過去手一把奪過棉被胡亂地蓋 在了身上,然后轉(zhuǎn)過臉去背對著mama?! 皣隆惫庵碜拥膍ama突然捂著鼻子嚶嚶地抽泣起來?! 靶⊥冕套樱‰s種,你爺爺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第二天早晨吃飯 的時候,爺爺正襟危坐在餐桌中央振振有詞地教訓起我來,“這是我們的家風, 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的,你他媽的知道個啥?” 我的乖乖啊,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在這個世界上,我聽說過有書香 世家,有武術世家,有梨園世家,有工匠世家,還有什么、什么喝酒世家,以及 賭博世家等等,等等,可是,我卻從來還沒有聽說過還有什么、什么luanlun世家??! “你的奶奶也是這樣,”爺爺繼續(xù)說道,“你太爺活著的時候,就像我跟你 爸爸、你mama這樣,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你他媽的知道個屁,你爸爸他就不是 我的種,而是你太爺爺?shù)模 薄』砘砘恚娌焕⑹莑uanlun世家啊,原來還有著如此光榮的傳統(tǒng)呢,公爹掏扒兒 媳婦,然后再生出個不倫不類的孩子,如此循環(huán)往復,越掏越混,越扒越亂?! 靶‰s種,”爺爺越說越興奮,“老貓炕上睡,一輩留一輩,將來你也是一 個樣,這是傳統(tǒng),誰讓我們是luanlun世家呢!嘿嘿……” 好個混帳的爺爺,看來他要將這個luanlun世家發(fā)揚光大,將luanlun事業(yè)進行到底, 將繼續(xù)luanlun下去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靶⊥冕套?,小雜種!”爺爺?shù)恼Z氣突然和緩起來,“孩子啊,你還小,你 不懂,想當年,你太爺cao你奶奶的時候,我也想不通,我也像你爸爸那樣隔三差 五地跟你太爺爺吵架,為這啊,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的苦頭??墒菤w其呢, 有啥用啊,你太爺爺還是照樣cao你的奶奶啊,一次也沒少啊,我一想,算啦,cao 就cao吧,誰讓咱們是luanlun世家呢,孩子啊,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的,爺倆cao一個媳 婦那才叫有味呢!” 說這到,爺爺毫不知恥地喝了一口白酒,然后一臉yin相地望著對面的mama, 從爺爺那yin邪的表情上,我似乎猜測到爺爺想讓mama也說幾句,談談有關對luanlun 的心得體會?! 皟合眿D啊,你說說,我們爺倆cao你的時候,你是什么滋味啊,一定很過癮 吧?” “公爹,”mama不好意思地低聲說道,“孩子還小,你就別提這些丟人現(xiàn)眼 的事啦!” “哼,”爺爺說道,“這有什么丟人的,自己家里的事,我愿意,誰也管不 著。我要從小就教育這個小雜種,讓他知道luanlun的好,讓我們這個luanlun世家后繼 有人,否則,長大了再教育,就晚啦,弄不好也得像他那個死爸爸一樣,死腦瓜 骨,怎么也不進鹽粒!小兔崽子,小雜種,我告訴你,你jiejie是我做得……” 一直默默無語,只顧著埋頭扒飯的jiejie聞言,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稚嫩的 小臉茫然地望著爺爺,哦,對啦,確切一點說,應該是爸爸才對?! 俺蛏叮睜敔敳恍嫉氐闪薺iejie一眼,“不信嗎?不信問你mama去,讓她自 己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唉,公爹,你還有完沒完??!”mama羞得騰的脹給了粉臉,她放下筷子轉(zhuǎn) 身溜出了屋子,而爺爺則是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看到媽 媽難堪之相,他極其開心,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微笑,繼爾哧嘍喝了一大口白 酒?! 鞍 睜敔敯舌幌卤∽齑?,夾起了一顆花生米?!∥肄D(zhuǎn)過臉去悄悄地瞅了瞅站在灶臺旁的mama,mama低垂著腦袋,兩只手不知 所措地擺弄著衣襟,我突然發(fā)現(xiàn)從mama那被長發(fā)遮掩著的臉上淌下數(shù)滴淚水,叭 啦一聲摔到mama的手掌上,mama抬起手掌胡亂抹了抹滿是淚痕的臉頰。mama揚了 揚頭,將亂蓬蓬的長發(fā)盡力甩向腦后,當mama抬起臉的時候,我的目光恰好與媽 媽那憂傷、屈辱的眼神對接到一起,mama像做錯了什么事似的立即轉(zhuǎn)過臉去,避 開了我的目光?!『每蓱z的mama喲! 我對爺爺這套荒謬絕倫的理論嗤之以鼻,為了不讓mama再受到爺爺?shù)臒o理糾 纏,晚上入睡前,我悄悄地將房門扣死,深夜之后,色欲難奈的爺爺又恬不知恥 地溜到房門外,我非常清楚地聽到爺爺賣力地扒門,可是卻怎么也扒不開:“小 兔崽子,開門,開門!” 爺爺開始氣乎乎地砸門,我發(fā)現(xiàn)mama已經(jīng)動搖,她掀起被子準備下炕給爺爺 開門,我一把拽住mama的手臂:“mama,不能開,不能開,不能給他開!” “孩子,”mama左右為難,“不給他開門,你爺爺一旦發(fā)起驢脾氣來,明天 準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我不怕!mama?!蔽覉远ǖ刈プama的手臂不肯放開?! 鞍Γ眒ama嘆了口氣。 我緊緊地摟住mama,將腦袋深深地埋入那對我無比迷戀的酥乳處:“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