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0 夜皎皎兮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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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帶了幾個小丫鬟收拾一屋子的殘局,把扔得到處都是毛筆撿起來涮好;碎了的硯臺被換成了完好的一個;又奉了被新茶給秦晉。這些丫鬟可能是新入宮的,其中有一個還梳著垂掛髻,蹲在地上細(xì)細(xì)的掃著硯臺的碎渣,那個背影讓秦晉覺得莫名的熟悉,但馬上他就斂了心神,不再想下去。 今兒跟沈宴耗了一上午,秦晉吃了午膳,便在書房開始批折子??斓搅私o皇帝報稟朝事的日子,秦晉又將前陣子的重要事情列了個單子出來,細(xì)細(xì)整理好。坐了一下午,他頗有些腰酸背痛,起身望窗外一看,發(fā)覺天邊都泛起了晚霞。 眨眼間便又是一天過去了。 前陣子他忙著和秦策過招,如今諸事都算是處理妥當(dāng)了,晚上便叫趙景喚了侍妾過來。東宮里雖然沒有什么正經(jīng)的主子,但卻也有幾個侍妾,有一個頗為受寵,姓夏名攬月。侍妾算是沒名沒分的身份,但如今太子殿下尚未納太子妃,先冊立別人也不妥當(dāng),故而一些侍妾不過是等著哪日太子娶了妃,再給她們一個名分。 夏攬月這日伺候的時候,就發(fā)覺秦晉的興致不高,故只安安靜靜的任男人在身上馳騁,適時出點聲音來助興。秦晉被也就是發(fā)泄欲望,沒有什么別的情致,他抽插了數(shù)百下,最后盡然射進了攬月的身體里。 夏攬月把秦晉的身子都擦拭干凈,又收拾了床鋪,便退了下去。太子殿下喜凈,從來不讓別人留宿,她也沒有仗著那點寵愛沒眼力架的去求這件事。待她剛出殿,就有侍女奉上一碗湯藥,聞見那股味道,攬月便知道是什么,也不等別人多說什么,將那藥喝了個干凈。 那是避子湯。 她承寵這么些年,喝了不下數(shù)十碗。 秦晉盡興后睡得卻并不踏實。他總模模糊糊的聽見有人在他耳旁念詩,但那聲音縹緲,聽不真切。他忍不住的側(cè)耳去聽,發(fā)現(xiàn)這聲既熟悉又溫柔,他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秦晉皺著眉,翻了個身,想要趕走這樣無厘頭的夢。四周安靜了下來,就在他即將沉入睡眠的時候,那聲音又冒了出來,但這回卻清晰多了,他聽到了那句詩: “夜皎皎兮既明?!?/br> 還有那句話:“天總會亮的?!?/br> 他的神智猛地清醒了過來,秦晉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撩開了床帳,嘴里喚了一聲:“娘。” 回答他的,只有趙景推門進來的聲音:“殿下?您渴了嗎?” 夢境與現(xiàn)實就此分割,他重新回到了床上,合上了帳帷,嗓音帶了nongnong的疲倦和失望:“下去吧?!?/br> 剛剛,是娘親在給他念詩嗎? 他再沒了睡意,在床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緒復(fù)雜。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個聲音不是蕭皇后的,是依依,是那個被他丟出去的小丫頭。 秦晉的大腦像是不聽他的使喚,又開始讓他回憶起白天沈宴說的話,那一句“那是不是初次你自己感覺不到”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認(rèn)知。干澀、緊致、稚嫩…是自己錯怪了她嗎。他嘆了口氣,逼著自己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想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兒女情長,終于在快天亮的時候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他睡得不好,起來的時候眼下發(fā)青,面色也不佳,伺候的人個個都打起來精神,生怕秦晉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但秦晉卻一直沒發(fā)火,順順利利的穿了朝服去上朝,待出了東宮準(zhǔn)備上轎輦的時候,秦晉突然側(cè)頭貼著溫止寒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安排一下,晚上咱們?nèi)ヌ藲g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