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9 有沒有那層膜你會搞錯
秦晉把依依扔回歡館之后,就再沒提起過這個人。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東宮里一樣。云雀又跟在他的身邊伺候,蘇杭也打發(fā)走了,瀟湘苑被下人收拾了干凈,一點依依的私人物品都沒留下。 云雀跟依依在一起的時間不短,有心想打探打探,卻都被殿下的臉色嚇了回來,只更仔細的照顧著。今日沈宴來了東宮,說是拜謝太子殿下,其實也不過是走走過場,演完戲秦晉就讓人請沈宴來了書房。 “你那個大哥動作是真的快,這才多久,就把京兆尹給踢出了京城。”沈宴大咧咧的一撩朝服,坐在了椅子上。 “區(qū)區(qū)一個京兆尹罷了?!鼻貢x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杜老辭官,剩下三個人你查的怎么樣了?” “鄧英杰和左化自然不干凈了,要點把柄還是容易的,但說來也奇,這呂鴻波到底是文人出身,一股子酸氣,竟干干凈凈,既不貪污納賄,也不狎妓嫖娼,污點是一點沒有,就是個正人君子?!?/br> 沈宴不屑的撇撇嘴,看秦晉沒搭話,一副沉思的樣子,便道:“哎,聽說你把那個小丫頭給送回去了?” 他滿意的看到太子殿下肅靜的臉出現(xiàn)了裂痕,卻很快復(fù)原如初,只聽他淡淡道:“戲都落幕了,我養(yǎng)個妓子算什么?” 沈宴往前探了探,好更近的觀察秦晉,好心提醒著他:“那之前不也養(yǎng)了半拉月?” “你那個小丫頭可是倔得很,還癡情的給你守身呢。” 秦晉這段日子一直忙著肅清朝廷,他和秦策如今正在鏟除異己,但之前的事秦策棋差一招,露了自己的不少底牌出來,故而秦晉這回廝殺輕松了很多。 他好不容易不再去想依依,如今被挑起來,還是最讓他芥蒂的事情,面上便含了三分厭惡,冷笑了一聲:“守身?她?之前還不知道…”秦晉的余光看見沈宴一臉看戲不怕事大的表情,止了話頭。 “我聽嬤嬤們說,她寧愿去挨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的打,也不愿讓別人碰她?!鄙蜓珙D了頓,繼續(xù)道:“不是為你守身,還有什么別的理由嗎?” 這話終于把秦晉惹惱了,初次依依沒有落紅,這樣的羞辱啪啪打在他的臉上,如今還一直被別人提起來,遂摔了杯盞:“一個被別人玩過的,裝什么貞潔烈女?” 沈宴也從這話里聽出來了點不對經(jīng),他心下疑惑,問道:“她不是…她跟你不是…她不干凈?”這話顛三倒四的,最后還是被沈宴問出來了。 秦晉沒搭理他,但臉色卻是極臭,沈宴便知曉了答案。但歡館一向管理的甚嚴,男女偷情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再加上這是給秦晉送上去備選的姑娘,必然是清清白白的。 他眨了眨眼,道:“你是不是自己搞錯了?歡館可不可能出這事。” “有沒有那層膜你會搞錯?”秦晉心里煩悶,語氣也不太好,再聽沈宴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更是怒上加怒:“連紅都沒落,不是被人玩過了能是什么?” “本宮不和你算賬就已經(jīng)對你的大恩了,現(xiàn)在,滾?!?/br> 沈宴沒滾。沈宴不僅沒滾,還在他的書房大笑起來。 秦晉覺得腦門上的青筋突突跳得厲害,抄起桌上掛著的毛筆就往沈宴身上拽:“滾滾滾!” “不是,殿下?!鄙蜓缗ぶ矶阒P,語氣還帶著嘲笑:“誰告訴你沒膜的就不是初次了?!?/br> 他在歡館浸yin的時間久,也聽嬤嬤們專門提起過,有些姑娘雖然是初次承歡卻并未落紅,原因不過是那層膜其實很脆弱,有時候一些劇烈運動就會撕裂,但客人們大多都認這個,初夜初夜,要的不就是那破處的感受嗎。 所以這類姑娘一般就不賣初夜,直接接客了。但這都是個例,極少,哪里想到就被秦晉趕上了。沈宴笑著和秦晉說完,迎面又被砸了一支毛筆:“滾!” 他噘著嘴趕忙跑了出去,到了門口還沖秦晉喊:“那是不是初次你自己感覺不到?”一個硯臺砸在了他的腳下,四分五裂。沈宴跳著腳,忙逃了出去,臨了還和云雀抱怨:“你家主子脾氣太大,伺候不了伺候不了?!?/br> 云雀在外面聽著書房里的動靜,就覺得叫苦不迭。她看著沈宴溜得遠遠的背影,不禁納悶沈宴有什么神奇的特質(zhì),讓殿下每次見了他都得發(fā)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