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doi還要取什么章節(jié)名嗎現(xiàn)啪給我啪(現(xiàn)pa
天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沒有開燈,謝花蔭白皙的指頭正夾著一根煙,那簇點燃的猩紅撕裂黑夜,歪歪的月仍淌著銀光進來駐在他頰上。他凝神間聽到些許響動,側(cè)著頸瞥過來,這么一動,松垮的浴袍下的胸膛上立即裸露出大片還未褪盡的紅白交錯痕跡,沒來得及去管那截滑下的浴袍,他就被一只炙熱的大掌捏住下頜。 男人的吻似乎還帶著浴后未散盡的水汽,熱意化開的濕濡在他唇腔里橫沖直撞,簡直要把他的呼吸掠奪得一干二凈,狹窄的口腔里兩條舌糾纏著,謝花蔭喘不過氣來,撩著眼皮推了推男人。 顧重鋒轉(zhuǎn)為一口一口吮著青年柔軟的唇線,把他的嘴唇從里到外都留下自己的氣味。 “不是說不要抽煙嗎,又不乖?!?/br> 謝花蔭手里的煙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地上,他的眼睛微微彎起,嘴唇一揚就是一個狡黠的笑意,那根瘦長的手指看起來柔軟、未經(jīng)過摧殘,此時抵在顧重鋒厚實的胸肌上。 “那你要……懲罰我嗎?” 開合的兩瓣紅唇吐露的字句簡直勾人,被舔得濕潤的嘴唇有一種亟待親吻的水光,謝花蔭的眼睛有很漂亮的弧,或者說,他哪里都很好看,那根貼在胸膛上的手指微微勾著,劃出一個的圓,末了的那一筆向上挑起,癢到人心尖里。顧重鋒忍不住。 情動的欲望壓在沉沉的眸光中,男人的荷爾蒙鋪天蓋地,像一張網(wǎng),不緊不慢地撒下再縮小,篤定他逃不掉,于是直至把謝花蔭困在原地——他是被顧重鋒鎖定的獵物。謝花蔭的后脊涌上一股顫栗,那是一種類似于被盯上后悚然而至的興奮,他舔了舔唇,笑得更張揚。 “我是說,就在這里?!?/br> 有點冷,謝花蔭被扒下浴袍抵在窗前時這樣想,當然,很快他就顧不上是否要調(diào)高空調(diào)了。 潮漉的唇舌撫慰過胸前時,謝花蔭身下那口明顯不屬于男性的小逼已經(jīng)忍不住濕了,身體記憶起被強力貫穿的快感,他后背抵著玻璃,抬起膝或輕或慢抵揉著男人胯下鼓起的那包,聽見男人猛然變粗的呼吸聲,忍不住抬了抬眼眉。 顧重鋒恨不得現(xiàn)在就cao進去。 當然,不能。他做足耐心,給他溫柔地擴張,手指插在逼xue里,水聲四濺,肥圓的小逼緊緊包裹著指頭,充血的rou壁泛出媚色的紅。 第一次高潮的時候謝花蔭靠在窗前,仰著脖頸,顯現(xiàn)出一點脆弱的呻吟,喉骨上下吞咽著,瘦削的肩頭因快感松著勁,鎖骨的窩里懸著被男人大力吮出紅色的印記。 他這樣高潮的表情,顧重鋒百看不厭,被解開的浴袍散在腳邊,碩大的性器抵在謝花蔭的腿根,如果顧重鋒稍稍往前一送,就能cao進那口剛被手指cao得足夠濕漉柔軟的xue。 yin水淌在腿間,guitou毫無憐惜地頂了進去,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沒入的時候謝花蔭忍不住叫了出來,那根灼熱的巨物燙得他肚皮一縮,連帶著緊窄的陰xue也不知好歹地跟著縮了縮。 顧重鋒一頓,抓過他手腕拉高摁在頭頂,玻璃上映出完整的輪廓,黢黑的夜在這里摩擦出火光。 “嫌慢?” 謝花蔭暗叫不好,但他被禁錮在男人臂彎與落地窗形成的逼仄狹小的空間里,那根性器cao得又深又狠,反復(fù)摩擦著他的敏感點,腰沒有說服力地軟著,沒法再抽空說什么 他被情欲煮出深淺不一的喘,小塊小塊的霧氣彌散在窗前,又被裸露的rou體擦去,水淋淋的手指頭撫過玻璃窗,最后承受不住撞擊扣在寬闊的肩背上,仰著脖頸和男人接吻,青年的眉眼影影綽綽的,像一只妖冶又純情的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