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林曉詩突然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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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普通的鏡子。父親做的是私貨生意,最怕是遇著叛徒,為了監(jiān)視手下的舉動,便設(shè)了這個秘密機關(guān),而且按下書桌旁的按鍵,還能聽見隔壁說什么呢?!菇又謺栽娪值溃骸钙淙鐑煞嫼瓦@幅一樣,這是用來監(jiān)聽客廳,這是監(jiān)聽浴室,倘若父親懷疑某個人出賣他,只要安排那人在這里住兩天,必定能夠探到一些蛛絲馬跡?!沽赫龞|當(dāng)時搖頭一笑,還說岳父果然神通廣大,沒料到今天竟成為窺視嬌妻的利器。梁正東心中已擬好一切,知道這間書房一直上了鎖,只要自己躲在書房里,再將房門反鎖,就算妻子拿鎖匙開門也沒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認(rèn)為房門壞了而已,決計不會想到房里會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曉詩和平時一樣,并無任何轉(zhuǎn)變。晚飯時,梁正東還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讓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曉詩點頭應(yīng)了,并向他父母說,自己已很久沒有回娘家,借著丈夫往上海這幾天,打算回家住幾天。 梁正東自當(dāng)然心中有數(shù),心頭滿不是味兒,卻又無從訴苦。 晚上,林曉詩竟然破天荒肯為他koujiao,若在往日,梁正東肯定樂得無以復(fù)加。不管什樣,對他來說多少有點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東如常由司機送他上班,下車時,他吩咐司機,說下午公司會有人送他去車站,不用他前來接送??粗緳C駕車離去后,梁正東提起行李,召了一輛黃包車,徑往新河浦而去。 現(xiàn)刻時間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門匙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料,屋里空無一人。梁正東往四處查看一遍,再到廚房一看,見廚柜放了不少罐頭食物,再看儲水的水缸,不知何時,一個大水缸都給人儲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綽綽有余,當(dāng)真是準(zhǔn)備十足,妥貼非常。 梁正東將行李放進書房,并反鎖了房門,同時把三幅油畫全取了下來,睡房、客廳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進屋,他都能清楚看見。 不覺間,已過了兩小時,仍是不見妻子和正南,梁正東不免有點煩悶,心中一面想還是不來好,但一面又想他們快點來,心上正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時,大門突然打開,看見林曉詩收回門匙,開了大廳的吊燈,向身后男人道:「正南,進來吧。」梁正東暗叫一聲:「果然來了?!蛊拮拥恼f話,清楚地從書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來。梁正東亦不禁贊嘆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長沙發(fā)上,林曉詩知道小叔喜歡咖啡,便問道:「要咖啡嗎?」「好,我自己來吧?!拐酒鹕?,卻被林曉詩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還是乖乖的給我坐著?!沽謺栽婃倘灰恍?,款款的站起身子。迷人的笑容,優(yōu)雅的舉止,讓梁正南瞧得微微發(fā)昏。心想大哥的福氣著實不淺,竟然娶得如此絕色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曉詩已托著茶盤從廚房走出來,茶盤上盛著兩杯香噴噴的咖啡,香醇濃郁,憑這香氣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來大嫂都愛喝咖啡,我到現(xiàn)在才知呢?!沽赫显诒谛崃艘幌?,又贊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頂級貨?!埂改氵@個鼻子好厲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曉詩微微一笑:「其實我也很少喝,因為我知你喜歡,是為你準(zhǔn)備的?!沽赫下犚姶袅艘淮?,便連書房里的梁正東也大感意外。 「多謝大嫂。大哥有你這樣體貼的妻子,真是令人羨慕!」林曉詩含笑不語,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對了,為何不見你帶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說還沒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梁正南搖頭一笑:「女朋友當(dāng)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埂覆粫?。你一定是騙我?!埂甘钦娴?。什么原因,我若說了出來,恐怕你會不高興,還是不說好?!埂肝矣衷鯐桓吲d,快說來聽聽。」梁正南猶豫一會,像似有什么難以出口,最后還是道:「其實……其實自從看見大哥結(jié)婚后,我的眼光就漸漸高起來,對一般女子已失去興趣?!埂笗羞@種事?!沽謺栽姾粗骸高@和你大哥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其實絕頂聰明的她,聽了梁正南剛才的說話,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簡單,我看見大哥娶了像大嫂你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麗質(zhì),而且絕色過人,讓我做這個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為這樣,我就立志不能輸給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個像大嫂一樣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遠?!沽赫闲χ柭柤纾骸傅上У氖?,至今還沒有找到?!埂刚夏阍谡f笑吧,難道我真是這么好?」林曉詩顯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緩緩搖頭:「這都是我的真心話,絕非說笑。大嫂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所見過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個。我不時地說,也不知大哥前世修來什么福,今生能擁有你這個妻子?!埂改憔筒灰e我了,我的壞處還多著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沽赫宵c頭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計劃,本意當(dāng)然是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來看,就會認(rèn)為是你不貞,假若細(xì)心去想想,大嫂你今次這樣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對的,便如古人所言,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雖然我不知這個比喻是否對,但我是這樣想。」「正南,多謝你?!沽謺栽姷痛怪^:「我想出這個計劃,在心里已掙扎了很久,但始終想不出兩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對不起你大哥,也會給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沒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讓妻子懷孕,外人會怎樣看他。我不能忍受有人踐踏你大哥的尊嚴(yán),讓外人在背后恥笑你大哥?!箷康牧赫龞|聽了這番話,大為感動,全沒覺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夠把持住,竭力謹(jǐn)守你的規(guī)矩,不接吻,不愛撫,盡量減輕你內(nèi)心的壓力和罪惡感,但愿我能夠做到?!苟艘恢绷牧撕芫?,到晚飯時間,林曉詩道:「也該用飯了,我們到外面吃好嗎?」梁正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大嫂喜歡吃什么?」「我什么都可以?!鼓眠^沙發(fā)的手包,二人便開門離去。 梁正東像似松了一口氣,仰坐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腦里不停想著二人的對話,一時又為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嘆息,若不是出現(xiàn)這種問題,又怎會有此事發(fā)生,想著想著,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輕細(xì)的聲音喚醒了他,梁正東坐直身子,發(fā)現(xiàn)房間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廳和睡房的透明玻璃傳來燈光,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睡房里,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東心頭一緊,站起身來,看見天色全黑,原來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愛妻曉詩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藍色綢子睡袍,質(zhì)料輕薄柔軟,雙手正抱在胸前,渾圓飽滿的酥胸給她擠了起來,一顆rutou在臂彎探出頭,頂著柔薄的衣衫,誘人非常。梁正東可以想得到,睡袍里顯然是空無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內(nèi)褲。 如此火噴噴的情景,讓梁正東亦不禁喉頭發(fā)干,渾身熱血翻騰。 第三回:隔壁窺春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正向林曉詩發(fā)問:「大嫂,我可以上來嗎?」林曉詩聽見,雙手緊了一緊,將胸口抱得更實,滿臉酡紅的點點頭。在她眼前,卻是一幅讓人心跳、引人遐思、誘惑十足的畫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臉龐下,原來還有一身健碩的胸肌。尤其這時的他,因亢奮而昂起的陽具,正直挺挺的把內(nèi)褲撐起,形成一個誘人的帳蓬。她真沒想到,這個小叔只看著自己躺著,便已興奮成這個模樣。 梁正南獲得準(zhǔn)許,雙手往下一扯,便把內(nèi)褲脫到膝蓋,一根巨龍倏地彈跳而出。 「呀!」一聲驚訝,從林曉詩口中吐出。好大的陽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個guitou,棱深rou厚,肥碩得嚇人,著實是女人之寶!林曉詩乍然見著這根寶貝,心里更愛他幾分,連體內(nèi)yin欲的血液,霎時全滾翻起來。 梁正南看見她瞠目張口的樣子,一時也被嚇著,連忙問道:「對不起,是否我太粗魯,嚇著你了?」林曉詩此刻才回神過來,紅著臉搖了搖頭:「你……你那里好可怕,長得這么大。」梁正南正背向著梁正東,讓他暫時無法看見,但憑著妻子的說話,已知這個弟弟的本錢肯定不小。 只見梁正南搔一搔腦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爬上床。他這樣一挪動,整個側(cè)身便呈現(xiàn)在梁正東眼前,從側(cè)面看去,見他一根大物已昂撐朝天,隨著動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龐然大物,比之他自己還要長一些,粗度也稍遜于他。 看著這根陽具,梁正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來妻子這番可有甜頭了,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癮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著大嫂的嬌容,心頭開始噗通噗通亂跳,心想這個大嫂太美了,當(dāng)真難以用筆墨形容,我雖然不能摸她,但單看著這張絕美容顏,已足教我魄散魂飛了,更何況能夠進入她身體,我還有什么苛求。想到此處,胯下之物不由跳了幾跳,更加硬了幾分。 「大嫂,真的就這樣進去,我怕這樣會弄痛你。」林曉詩咬一咬下唇,毅然點頭:「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來?!埂改恰俏揖烷_始了?!沽赫陷p輕掀起睡袍的下擺,兩條修長玉雪的美腿,立時呈現(xiàn)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贊一聲。他平日看見林曉詩穿著旗袍,走路之時,都能從腳叉看見她的腿,那種美姿,早就深深吸引著她,但比起現(xiàn)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層次。 梁正南強忍著悸動的心,將衫腳提到她腰肢,一條白色的內(nèi)褲,正緊緊地裹住一團飽滿,直瞧得他心迷目蕩,涎液暗吞。見他雙手扣住褲頭,往下拉去,林曉詩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順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猶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間竟有如此嬌嫩的玉牝,粉紅色的yinchun,粉白高墳的丘壟,齊整柔順的陰毛,香嬌玉嫩,在在都讓人嘆為觀止。梁正南簡直無法讓眼睛移開。 林曉詩見他呆癡癡的模樣,不由從心中發(fā)笑,還一手將妙處掩著,不依道:「好丟人,不準(zhǔn)你看?!沽赫弦徽?,點頭笑道:「不看,不看。」接著把內(nèi)褲扯離雙腿,順手拋在地上,用手扳開美人雙腿,卻見林曉詩仍死死的用手揜緊,又笑著道:「大嫂你這樣遮住,我又怎能進去?!沽謺栽娝剖菬o奈,松開了手,整個嫩xue又躍入他眼簾,梁正南暗叫聲極品,卻發(fā)覺花縫處滲出一行玉滴,沾潤生光,心想原來大嫂早就情動了,還擺出姿態(tài)死撐,當(dāng)下手執(zhí)巨龍,將個guitou抵在縫口,蹭了一蹭,林曉詩當(dāng)場便抵擋不住,激靈一顫,一股玉液又冒了出來。 梁正南會心一笑,guitou往前一突,「吱」的一聲,直闖了進去。 「嗯!」二人同時喊出聲來。林曉詩咬著小手,美得陰rou亂跳,想到這個朝夕暗戀的美男子,終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飛絮,竟不自覺大分雙腿,好讓他更容易長驅(qū)直入,占有自己的身體。 隔壁的梁正東看見,熱血登時直竄上腦,暗叫:「沒了,沒了,二人終于對上了,從此刻起,一切已無法挽回了!」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觸女子,和他有過性關(guān)系的人也有幾個,但沒有一個能與林曉詩相媲美,樣貌固然無法相比,便是這個xiaoxue,同樣勝人一籌,緊窄之中又充滿著彈性,將自己的陽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當(dāng)前,他又如何忍得,當(dāng)下奮身往里一捅,馬上齊根直沒,guitou猛撞向深宮rou芽。 「呀!正南……」這一下深進,幾乎便要她泄出來。她實在忍不住了,不禁美目半張,情癡癡的盯著這個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yin媾自己,誰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臉深深吸引住,只覺越看越愛,越是想擁有他。 梁正南這下自知用力過猛,當(dāng)即不敢亂動,歉然道:「對……對不起,可有弄痛你?」林曉詩搖了搖頭,雙眼仍是脈脈的看他。梁正東著見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驚,這個模樣他太熟悉了,現(xiàn)在這個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以外的男人,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發(fā)生,梁正東看見弟弟的陽具全根而入,直沒至根,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驟然而生,胯下的東西竟變得硬如鐵石,大有不泄不快的沖動。 梁正南不敢妄動,深深的藏在yindao里,只覺內(nèi)里濕津津、暖溶溶,還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異常地受用,憑他過往的經(jīng)驗,這個大嫂肯定已yuhuo昂揚,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將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這里,童心驟起,徐徐抽出roubang,只留個guitou在內(nèi),卻見筋盤硬碩的陽具,竟已滿布yin汁,答答下滴,當(dāng)下笑道:「嫂子你真?zhèn)€本事,我倆全無前戲,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濕得不成模樣。你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愛你愛到骨子里?!沽謺栽娨娝鲅孕ψ约?,一時磨不開臉皮,連忙掩住雙眼,發(fā)起嬌嗔來:「已經(jīng)夠丟人了,你……你還說人家……」「不說,不說,我只做好了。」當(dāng)下用力一捅,林曉詩又美得啊一聲,隨見男人來回沖殺,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龜棱,重重地拖刮著陰rou,弄得美人險些昏了過去。 「嗯!嗯……」不停嚶嚀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緊著床單,心中有說不出的美快,只希望這個俊男永遠不要停下來,就這樣干著她,可是她實在不爭氣了,短短數(shù)十抽,便已精關(guān)大動,噗噗的丟出精來,到達第一個高峰。 兄弟二人同時見她泄身,也自一驚,太快了吧! 梁正東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還是第一次見,一股難以壓抑的沖動,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roubang,著力擼動,尋求興奮的發(fā)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見她雖然高潮,但陽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兇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這個美嫂子。 林曉詩只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樂得真想哭出來,小叔的沖勁,被誰都來得厲害,包括丈夫,還有干過她的男人。 十五六歲開始,林曉詩已愛上和男人zuoai的滋味,憑著她的美貌,她可以選擇最出眾的男人,其中一個,是當(dāng)時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陽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zuoai最多的一個。為了他,林曉詩開始使用紫茄花避孕,這是中藥最有效的方法,屢用效佳,且沒有副作用。 當(dāng)然,她的過去無人得知,包括她父親。這時女子已相當(dāng)開放,騎馬騎車,已是平常事,弄破處女膜,已是相當(dāng)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紅,亦屬等閑之事,梁正東也相當(dāng)明白,況且能夠娶得如此美人歸,就是真有點瑕疵,也不會太計較,加上林曉詩掩飾得天衣無縫,何況梁正東無憑無據(jù),因此從不曾與妻子提問過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這一泄當(dāng)真暢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皆因他亦將到達欲潮的頂峰。 梁正南緊盯著眼前的美人,飽覽她那絕世無雙的嬌容,藉此來增強自己的欲念,誰叫他吻不得,動不得,便只有這個方法了。在一輪狂攻下,梁正南終于來到成仙的境帶,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動,忽地聽他喊出聲來:「大嫂,我不行了……」一語未畢,精關(guān)已開,子子孫孫立時疾射而出,又多又濃,連珠炮發(fā)近十回。 炙人的jingye全數(shù)進入深處,燙得林曉詩頭昏目暈,又與他丟出精來。接連幾回丟身,早已丟得遍身皆酥,仰臥在床不停抽搐喘氣。 梁正東見著弟弟的jingye全射進妻子體內(nèi),強烈的刺激夾雜著陣陣酸意,旋即彌漫全身,真?zhèn)€又是痛楚,又是興奮,幾乎便要與二人看齊,射出精來。 而梁正南同樣渾身乏力,一個前倒,已趴在林曉詩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氣。二人久久才能平服過來,梁正南發(fā)覺自己壓在林曉詩身上,胸前兩團美rou,牢牢的貼著自己胸膛,異常舒服,禁不住試探性地伸出右手,蓋在林曉詩的一只rufang上,一觸手才知確是一對極品,飽滿中透著一股軟棉,輕輕一握,卻又彈性十足,實時把心一橫,十指猶似虎爪,抓了個滿手。 林曉詩早已察覺他的舉動,但沒有立即阻止,只想讓這個小叔多玩幾下,而且自己也極盼望他的愛撫,當(dāng)他搓揉了十來下,林曉詩輕「嗯」一聲,低聲道:「你……你破壞了規(guī)矩,人家說過不讓你模的。」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吶吶道:「對……對不起,但這個太誘人了?!箷康牧赫龞|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見剛才情景,聽了他們的對話,方曉得什么事,不禁暗罵梁正南得寸進尺,豈料林曉詩又再道:「其實我這個要求,也知道對你有點過分,連那種事都做了,卻不給你碰,你一定在心中罵我了。罷了,我就放寬一下規(guī)矩,你只能隔著衣服摸,可以應(yīng)承我嗎?」梁正南自當(dāng)點頭答允,喜道:「行,我答應(yīng)你。」林曉詩「噗哧」一笑:「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十足一個大孩子?!沽赫龞|聽了妻子的說話,氣得雙目圓瞪:「我cao,你怎能輕易說這種話,憐憫也該有個譜,之前所說的規(guī)矩還有什么用,現(xiàn)在隔衣摸,下一輪就直接來了,男人都能信得過!」罵得幾句,忽然聽見妻子一聲舒服的呻吟,原來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渴的餓狼,竟然雙手齊施,兩手分握一團飽滿,十指擠搓起來。而林曉詩卻放開手腳,仰著任他癡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rufang迎向他撫弄,一對水眸盈滿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雖然是隔著一層薄綢,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說是有等于無。 林曉詩給他弄得暢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兩顆rutou的力度,不輕又不重,還帶著幾分溫柔,令她感到異常舒服。 與此同時,林曉詩卒然驚覺一件事,便是這個小叔又再硬起來,她立即按住那對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張大一對美目道:「正南你……你怎會這么快又……又豎起來?」他才射精數(shù)分鐘,又立即生氣勃勃,這一個發(fā)現(xiàn),真教林曉詩詫異萬分,心中對這個小叔子,不禁愛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緊盯著她,問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嗎?」林曉詩當(dāng)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卻裝聾作啞,故意問:「要什么?」「再給我進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這樣了。」林曉詩「嗤」一聲笑,輕柔地放低聲音道:「我之前怎樣說?我說,只要你有本事,這幾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夠讓我懷孕,你忘記了嗎,現(xiàn)在還來問我。」「我當(dāng)然沒有忘記,只是才剛做完,若然又來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才問大嫂你。既然大嫂這樣說,我可放心了?!沽赫龞|在隔壁聽見,同感錯愕,沒料到這個弟弟會這般厲害,起碼自己就沒有這本事了。聽得二人又要再合體,原本平息的陽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這時又傳來梁正南的聲音:「你看我雙手正忙著,大嫂能否幫個忙?」林曉詩聽見,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惡,沒想到你這么壞?!沽赫峡匆姶笊┻@個模樣,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雙手實在舍不得放開呀,求求你幫個忙,可以嗎?」「我才不信你的話。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埂缚梢裕伊⒓磻?yīng)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來為止,一于拿實不放?!沽赫辖苹匾恍Γ骸脯F(xiàn)在你可以幫我了吧?!埂敢懒耍 沽謺栽娝剖怯悬c驚訝,卻滿臉笑意道:「你這個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說說,你……你竟當(dāng)真?!埂复笊┦俏倚闹械呐瘢f的話我當(dāng)然要聽,現(xiàn)在可不要賴皮喔?!沽謺栽姖M臉無奈,但心中卻一陣狂喜,徐緩伸出玉手來到他下身,玉指一緊,已握住那火燙之物,心頭猛地跳了一跳,暗贊道:「真的好大好熱,愛死這根東西了,難怪剛才插得我如此舒服!」當(dāng)下用力握緊,連連taonong。 「??!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雙手緊握一對玉乳,仰頭大喊。 梁正東看見妻子如此這般,整顆心都抽痛起來,但下身的陽具卻越來越硬,甚至硬得發(fā)痛。 林曉詩恣情玩弄一會,才把兩條腿大大劈分,嬌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張合。這時的她,已是春心難抑,握住巨大的寶貝,將個guitou抵向玉戶,磨蹭幾下,主動抬臀一湊,「吱」一聲響過,將個guitou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聲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進了半根,這回卻是林曉詩喊出聲,實在太美了,那股脹塞感竟然會如此強烈!最后,整根陽具已全沒了進去,深深的頂住翕動的芽眼,竟然便此停著,一動不動。 林曉詩正yin興勃勃,見他不動,顯得十分不耐,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開言懇求,只得竭力隱忍。便在林曉詩心存不滿之際,忽見梁正南將身子拱起,佝腰張口,隔著單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顆rutou,接著使勁地吸吮。 「嗯……」強猛的快感驟然遍布全身,林曉詩一把按住他腦袋,不依道:「你怎能這樣,我可沒準(zhǔn)許你用口!」「但你也沒有明言不許,也不算是犯規(guī)。」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齒不清道:「實在太可口了?!剐词挚诓⒂茫止深^,不用多久,林曉詩胸口的衣衫盡濕,兩個rufang登時若隱若現(xiàn),更是誘人。 林曉詩給他弄得渾身是火,yindao作痕作癢,麋沸蟻動,真?zhèn)€難忍難熬! 梁正南只顧舔吃搓捏,陽具始終不動,只是牢牢抵著深處,忽覺一股強大的收縮,不住翕動吸吮自己的guitou,把眼望向林曉詩,看見這個仙子般的大嫂緊咬香唇,兩目含春,半張著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對望著。如此艷色無儔的神態(tài),讓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脫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沽謺栽妵先灰恍?,以幾欲不聞的聲線與他道:「動動好嗎,大嫂求你了,用你的東西滿足大嫂吧……」梁正南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要求,心中大喜,當(dāng)即提槍抽送,把頭湊近她問道:「是這樣嗎?」林曉詩給那巨棒連戳幾下,已美得頭目昏昏,花心大開,輕輕點頭道:「好舒服……就是這樣愛我……」梁正東看見二人喁喁不斷,卻又聽不清楚說什么,只見正南一根粗長的陽具,不停地在妻子yindao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濺,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動迎湊。 梁正南同樣樂不可支,暢快到極點,他一面抽送,一面盯著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進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來。 林曉詩卻沒有阻止,任他在自己rufang放肆,當(dāng)梁正南捻著rutou時,眉黛才略一偷顰,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rufang好大好柔軟,又圓又挺,大哥肯定愛死它了?!沽謺栽妳s不回答他,雙手圍上男人的頸項,低聲道:「正南,再用點力,大嫂快要來了……」梁正南緊握rufang,下身倏地加力,直搗得啪啪見聲,果不出一會,身下美女已見香肌戰(zhàn)栗,陰精汸汸泉涌,竟?fàn)柫髁艘幌?。梁正南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戳,害得林曉詩高潮不止,丟完又丟。xiele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綿長,這回直干了一小時,方肯射精完事。 轉(zhuǎn)眼間,梁正東躲在書房已有兩天,日夜看著妻子和梁正南交歡,足足瞧了六七場大戰(zhàn)。在這兩天里,從二人的言行舉動中,感情顯然有了不少進展,唯一讓他順心的,便是妻子始終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脫睡袍,雖然脫與不脫,已經(jīng)沒有多大關(guān)系,但對他來說,亦算有點安慰。 這段日子,梁正東每天只是吃干糧度日,平時小便,就只有在陽臺的花盆擺平,還好二人嬌生慣養(yǎng),十指不沾楊春水,做菜煮飯,對他們確是一件難事,午餐晚飯,兩人都要出外吃。皆因這樣,才有機會讓他可以漱洗沐浴。 饒是這樣,這已教梁正東度日如年,終于忍無可忍下,他決定暫時離開這里,打算先行吃些好東西,然后找間客店好好睡一覺,到時再找機會回來。 當(dāng)晚,他趁著二人出外用飯,便尾隨他們離開。梁正東走在街上,回頭望望這棟房子,想起這兩天的事,不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才舉步而去。 第四回:欲焰狂情 梁正東離開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見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時常光顧的陶陶居吃飯,卻去了光復(fù)路的太如樓,大吃一頓,才找間酒店休息。 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現(xiàn)在可能已臥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壓在身下,兩情綢繆,婉轉(zhuǎn)承歡,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深宵才朦朦朧朧睡去。兩天沒有好好的睡,這一覺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過來,肚子又一陣作響,便匆匆抹了把臉,在酒店附近找間食肆,祭了五臟廟。 梁正東打算借著二人出外吃飯,再偷偷竄入屋。看看時間,距離晚飯尚有一段時間,只好在街上逛一會,再買了些糕餅,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時剛過,梁正東已在房子不遠處躲著,等待二人下樓。半個鐘頭后,果見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來,見他們并肩而行,舉止并不十分親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見吧。但見路上二人有說有笑,傾談?wù)龤g。梁正東待得兩人遠去,才施施然上樓,進屋后四處看了一遍,方躲回書房去。 轉(zhuǎn)眼間兩小時過去,二人終于回來,才關(guān)上大門,便見梁正南一把摟住林曉詩,登時胸腹相貼,抱成一團。梁正東張大眼晴,心頭卜卜在跳,忽見妻子雙手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腳跟,兩人竟然親吻起來。 這下子幾乎叫梁正東心臟停頓,真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妻子竟然會主動索吻,究竟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東大為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應(yīng)該離去! 梁正南一面吻著,一面將手放在林曉詩胸口,梁正東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著什么。二人站在門前,足擁吻了十分鐘,林曉詩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他,梁正南立即道:「我們到睡房去?!沽謺栽姏]有說話,任由他牽著玉手,走進房間。還沒掩上房門,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脫光衣服,豎著一根龐然大物,而林曉詩亦已脫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圍內(nèi)褲,完美誘人的身軀,立時表露無遺。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卻被她搖頭阻止:「今天很熱,渾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個澡?!埂敢埠?,我去為你準(zhǔn)備?!沽赫先沓嗦愕淖叱龇块g,林曉詩坐到梳妝臺前,盤起秀發(fā),再把胸圍內(nèi)褲脫去。 梁正東在隔壁看見,腦袋暈得一下,心想:「怎會變成這樣!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萬不能去,你提出的規(guī)矩都成了費話嗎?」林曉詩并沒有依他心意,仍是裸著身體走出房間,胸前一對渾圓彈挺的rufang,走起路時微微晃動著,讓人看得血液奔騰。但此刻看在梁正東眼里,便連胸口都炸了開來,連忙來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見妻子剛好走進去,還沒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這回是赤裸裸的擁抱,彼此肌膚緊貼,比之剛才更眩惑人心。梁正東登時看得滿眼火光,只見妻子的rufang牢牢壓在梁正南胸膛,直擠得變了形狀。林曉詩再次提起腳跟,送上櫻唇,見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雙手弄著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長的陽具,在她的撫玩下,更見堅硬繃挺。 梁正南當(dāng)然不會閑著,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rufang,搓揉得不亦樂乎。梁正東的視線全集中在妻子的雙手上,看她右手賣力地套著棒根,不時還以掌心包住guitou旋磨,左手卻揉著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fā)男人的欲望。 「??!大嫂……」梁正南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喚著。 「舒服嗎?」林曉詩情癡癡的盯著他,瞧著他那美快的神情。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林曉詩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頭「咕」的一聲:「啊……」梁正東真?zhèn)€眼前一黑,腦袋轟的一響,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萬求,還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動為男人koujiao,再看她的舉動,全沒半點猶豫,似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經(jīng)弄上了。